秦老先生要殺秦瑜明。
不行。
我怎麽能殺了他。
我徹底驚住了，呆滯得站在原地，隻是看著秦老先生，不敢多看桌上的瓶子一眼。
“怎麽了？”秦老先生聲音低沉道：“舍不得？還是不敢殺人？又或者，你站在這裏想掐死我這個老癱子？”
掐死秦老先生！
我聽著這話，心裏一陣慌亂，連忙道：“不敢。”
“不敢殺人？還是不敢殺了我？”秦老先生輕哼一聲，又開口道：“藥瓶就在那裏，晚上給秦瑜明喝了，我就放你家人離開。甚至等你生了孩子，我也可以放你離開。如果你不想離開留下來繼續做你的秦太太也行，這秦家是你兒子的，以後自然也是你的。”
我嚇得跪在地上，哭求道：“老先生，你不要逼我，我真的做不到。秦瑜明是你弟弟，你不能這麽做啊。”
“殺了他，他早就該死了。就算你不下手，我遲早也會讓別人下手。”秦老先生冷漠道：“隻要你殺了他，你的家人明天就可以離開了。好了，我累了，你把藥瓶拿走，還有幾個小時，你可以慢慢考慮。他遲早要死，你不動手，過幾天他也得死。我讓你動手，隻是想讓你和他有個了斷。”
我呆滯得跪在地上，我沒想到來到秦老先生麵前會發生這一幕。如果我知道，恐怕我永遠不會來見他。可是一想到秦老先生說他早晚要殺了秦瑜明，我心裏更慌亂了。
秦老先生見我跪在地上，再次開口道：“還不走？你是想你家人現在就死？還有這件事你敢告訴秦瑜明半個字，你和他還有你家人都得死，滾。”
我大腦一片空白，甚至我連自己怎麽迴到房間的都不知道。當我愣愣得坐在床上，迴過神來，看見手中的藥瓶時，我差點嚇得丟在了地上。
殺了秦瑜明？
我真的能殺了他？
我知道自己做不到，一想到要殺了秦瑜明，我甚至都想自己一口喝下手裏的藥。我手裏握著藥瓶，全身顫抖著，耳邊不斷迴想著秦老先生的話。秦老先生說我不下手，過幾天他也會下手。
不對。
秦家需要傳宗接代，秦家需要我和秦瑜明的孩子。隻要我還沒懷上，秦老先生絕對不會下手，秦瑜明就能活著。秦瑜明也說了，這幾天會想辦法送我和家裏人離開，隻要再等上幾天，秦瑜明就可以和我一起離開了。
我想明白這一切，心裏突然安靜了幾分。
吃過晚飯，臨近八點鍾的時候，院子外響起了腳步聲。
我看著秦瑜明走進房間，唿吸急促了許多。
秦瑜明走進房間，隻是看了我一眼，便坐在了書桌前，看他那本奇門遁甲。我拘束得坐在床邊，遠遠得看著秦瑜明，心裏好多話想問，卻一時不知道如何開口，更不知道用什麽語氣開口。
這一刻，我都說不清我和秦瑜明的關係到底算什麽。昨天他做完事就走，隻留下了一句話，連看都沒多看我一眼。雖然我昨天跟秦瑜明表白了，卻不知道秦瑜明對我到底有什麽想法，甚至我不知道我在秦瑜明心中到底是賤女人還是好女人，又或者依舊是他口中的笨女人。
“茶涼了，給我換一壺去。”房間裏，秦瑜明突然開口。
我抬起頭，總算迴過神來，便慌忙起身走到桌邊，拿起秦瑜明桌上的茶壺便到隔壁的小房間裏換了茶葉，倒著開水衝茶。
看著茶葉在水裏衝泡，我也有些恍惚，心裏不自覺得想起懷裏那瓶藥。要是這時候我放進去，秦瑜明恐怕還真發現不了。我一想到這些，心裏又不自覺得有些慌亂，差點抽了自己一巴掌。
迴到房間，我直接把茶壺放桌上。
秦瑜明看了一眼，便自己拿起茶壺倒了一杯，隨即抬頭看向了我。我感受到秦瑜明的目光，頓時感覺心裏別扭的狠，不由自主得低下了頭。
“茶有點不開，下次叫王姐晚上都換上開水。”秦瑜明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才抬起頭，應了一聲。
我在桌邊站了一小會，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轉身走向了床邊。而我沒走幾步，秦瑜明突然一收書，跟了上來，我隻是一轉身便被秦瑜明攔腰抱住。
秦瑜明把我抱在懷裏，我驚得瞪大了眼睛，看著秦瑜明。
“怎麽？昨天你不是說愛我嗎？”秦瑜明嘴角淡淡一笑，開口道：“我承認，我對你感覺也不錯，所以從今天開始，每天晚上你都得陪著我。”
我唿吸急促，看著秦瑜明將我放在床上，任由他開始解開我的衣服，我心裏慌亂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而就在他準備解開我內衣的那一刻，我卻一下子驚住了，慌忙拉住了秦瑜明的手。
“不要。”我驚叫了一聲。
秦瑜明神色愣了一下，開口道：“怎麽了？昨天那一關都過了，你今天不會又不好意思了吧？”
“不是。我……我身體不舒服。”我慌忙開口。
秦瑜明輕擰眉頭看著我，嘴角輕笑，問道：“你來例假了？”
本來是沒來的，不過秦瑜明這麽一問，我慌忙順勢點頭。秦瑜明漆黑如夜的雙眼看著我，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一絲光芒，仿佛能將我看穿一樣。
我本能得避開秦瑜明的目光，又開口問道：“秦瑜明，你什麽時候送我爸媽離開？”
“送你爸媽離開？”秦瑜明一下子坐起了身子，臉色瞬間冷了下來，一邊穿衣服，一邊開口道：“這麽說，昨晚就是一次交易，我答應送你爸媽離開，你就陪我一次？如果我今天說不送，那你就不會再陪我了？”
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感受到秦瑜明突然變冷了。
我想起這幾天秦瑜明對我的種種，心裏不禁有些煩躁，本來一直壓抑的心也瞬間爆發了。我直接開口道：“秦瑜明，為什麽你總是喜歡一次次試探我？我承認昨天是南叔逼我，可是我昨天說過的話也都是真的。為什麽你中給我一種隻有我變成陳豔那樣的女人你才甘心的感覺？難道我真的變成那樣，不知道羞恥，為了錢和你上床，為了父母和自己活著離開和你上床，甚至……甚至……”
我語氣急促，說到最後我差點要將秦老先生逼我殺秦瑜明的事說出來。可是這一刻，我卻冷靜了下來，知道自己不能說，如果秦瑜明知道了，真去找秦老先生，說不定我們真的立刻都會死。
“甚至什麽？”秦瑜明看著我，突然問道。
我感覺腦袋亂的厲害，不禁扯著頭發，許久才深吸一口氣反問道：“是不是我真的變成陳豔那樣的女人你才甘心？如果是，我……”
說到這裏，我又不知道怎麽說下去了。我不知道怎麽才算變成陳豔那種樣子，麵對秦瑜明一次次試探，我甚至有些崩潰了，就好像當初爸媽逼我嫁過來一樣，破罐子破摔，變成陳豔那樣的女人。這一刻，我心裏隻想看看，我變成了陳豔之後，秦瑜明會什麽樣的表情，他會後悔嗎？
又是作踐自己，期望懲罰別人的想法。
我感受到自己的無助，最終抱著自己的腿，坐在床上埋頭哭了起來。我心裏委屈秦瑜明一次次試探我，也恨自己每一次遇見自己解決不了的事情就用作踐自己的方法去逃避。
“我不知道該怎麽辦。爸媽逼著我嫁過來的時候，我沒辦法隻能破罐子破摔得作踐自己，我以為他們會後悔。可是他們根本沒後悔，他們來隻想要錢，他們根本沒問過我過得好不好。你們說我不是他們親生的，我相信了，我也想過不管他們，可是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我哭泣著，口中含糊著：“我不知道自己會愛上你，我真的不知道。我想你送他們走，我還想你和我一起走，一起離開這裏。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我做不了陳豔那種事……”
我嗚咽著，秦瑜明不知道何時已經坐到了我身邊。
秦瑜明輕輕抱著我，開口道：“對不起。我不是試探你了。有些事，我沒辦法跟你解釋，我以後會再試探你了。”
第一次，秦瑜明和我說對不起。
我柔弱的心，停止了哭泣，默默點頭。而秦瑜明的吻已經吻上了我的脖子，我被埋沒在這一份柔情中，輕輕得迴應著，直到內心的那份**越來越強烈，我終於控製不住內心對秦瑜明的情感，主動脫去了自己的衣服。秦瑜明溫柔得觸碰我，和我身體以及靈魂融合在一起。
沒有了昨天夏日的狂風暴雨，這一刻的愛情就如同春雨一般寧靜和清澈，我緊緊得抱著秦瑜明，享受著這一份寧靜，沒有再阻止他完全占有我。
就一次。
哪怕隻是深愛一次，或許明天就算死，我也會笑著離開。
清晨，當我在迷糊中醒來的時候，秦瑜明已經離開了房間。我坐在床上，用薄被護著自己的身體，心裏歡愉卻又有幾分擔憂。
秦老先生讓我昨晚下藥，我沒有去做。可是，昨天一夜纏綿，我也沒有和秦瑜明說離開的計劃。這一刻，我心裏有些沒底，卻也不知道去哪找秦瑜明把事說清楚，看來也隻能等到秦瑜明晚上來再說了。
王姐進房間，看著淩亂的床上淡淡一笑，隨即道：“我給太太都換了。”
“恩。”這一刻，似乎真有初為人婦的感覺，甚至原來心裏那一份羞澀都消失了許多。
一上午，秦老先生也沒來找我，我心裏那份忐忑依舊沒有消失。臨近下午的時候，我再次出門，在臨近秦家大宅門口的時候，正好遇見南叔。
本來我還猶豫如何出門，南叔看著我，卻是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開口笑道：“太太出門啊？早點迴來，別累著了。”
“哦。”我心中有些詫異，隨即出了秦家大宅，南叔居然也沒說多餘的話。
我走在街道上，也不知道為何南叔突然對我態度變好了。難道是我這兩天陪秦瑜明的緣故？我想到這一點，心裏那一口氣也沒送下來，便直接走進了裁縫鋪。
鳳娘帶著我進了裁縫鋪，瞎婆婆已經等在了裏麵。本來瞎婆婆手裏還拿著一個袋子，卻是抬頭用渾濁雙眼看見我的那一刻，手裏的小布袋子瞬間落地。
“怎麽了？婆婆。”我矮身幫著瞎婆婆撿起袋子。
瞎婆婆拉著我的手腕，看了我幾眼，眼神動了幾下，卻是微微搖頭道：“沒什麽。哦。對了，今天的事我還沒準備好，這樣吧，你先迴去，明天再來一趟。”。
不行。
我怎麽能殺了他。
我徹底驚住了，呆滯得站在原地，隻是看著秦老先生，不敢多看桌上的瓶子一眼。
“怎麽了？”秦老先生聲音低沉道：“舍不得？還是不敢殺人？又或者，你站在這裏想掐死我這個老癱子？”
掐死秦老先生！
我聽著這話，心裏一陣慌亂，連忙道：“不敢。”
“不敢殺人？還是不敢殺了我？”秦老先生輕哼一聲，又開口道：“藥瓶就在那裏，晚上給秦瑜明喝了，我就放你家人離開。甚至等你生了孩子，我也可以放你離開。如果你不想離開留下來繼續做你的秦太太也行，這秦家是你兒子的，以後自然也是你的。”
我嚇得跪在地上，哭求道：“老先生，你不要逼我，我真的做不到。秦瑜明是你弟弟，你不能這麽做啊。”
“殺了他，他早就該死了。就算你不下手，我遲早也會讓別人下手。”秦老先生冷漠道：“隻要你殺了他，你的家人明天就可以離開了。好了，我累了，你把藥瓶拿走，還有幾個小時，你可以慢慢考慮。他遲早要死，你不動手，過幾天他也得死。我讓你動手，隻是想讓你和他有個了斷。”
我呆滯得跪在地上，我沒想到來到秦老先生麵前會發生這一幕。如果我知道，恐怕我永遠不會來見他。可是一想到秦老先生說他早晚要殺了秦瑜明，我心裏更慌亂了。
秦老先生見我跪在地上，再次開口道：“還不走？你是想你家人現在就死？還有這件事你敢告訴秦瑜明半個字，你和他還有你家人都得死，滾。”
我大腦一片空白，甚至我連自己怎麽迴到房間的都不知道。當我愣愣得坐在床上，迴過神來，看見手中的藥瓶時，我差點嚇得丟在了地上。
殺了秦瑜明？
我真的能殺了他？
我知道自己做不到，一想到要殺了秦瑜明，我甚至都想自己一口喝下手裏的藥。我手裏握著藥瓶，全身顫抖著，耳邊不斷迴想著秦老先生的話。秦老先生說我不下手，過幾天他也會下手。
不對。
秦家需要傳宗接代，秦家需要我和秦瑜明的孩子。隻要我還沒懷上，秦老先生絕對不會下手，秦瑜明就能活著。秦瑜明也說了，這幾天會想辦法送我和家裏人離開，隻要再等上幾天，秦瑜明就可以和我一起離開了。
我想明白這一切，心裏突然安靜了幾分。
吃過晚飯，臨近八點鍾的時候，院子外響起了腳步聲。
我看著秦瑜明走進房間，唿吸急促了許多。
秦瑜明走進房間，隻是看了我一眼，便坐在了書桌前，看他那本奇門遁甲。我拘束得坐在床邊，遠遠得看著秦瑜明，心裏好多話想問，卻一時不知道如何開口，更不知道用什麽語氣開口。
這一刻，我都說不清我和秦瑜明的關係到底算什麽。昨天他做完事就走，隻留下了一句話，連看都沒多看我一眼。雖然我昨天跟秦瑜明表白了，卻不知道秦瑜明對我到底有什麽想法，甚至我不知道我在秦瑜明心中到底是賤女人還是好女人，又或者依舊是他口中的笨女人。
“茶涼了，給我換一壺去。”房間裏，秦瑜明突然開口。
我抬起頭，總算迴過神來，便慌忙起身走到桌邊，拿起秦瑜明桌上的茶壺便到隔壁的小房間裏換了茶葉，倒著開水衝茶。
看著茶葉在水裏衝泡，我也有些恍惚，心裏不自覺得想起懷裏那瓶藥。要是這時候我放進去，秦瑜明恐怕還真發現不了。我一想到這些，心裏又不自覺得有些慌亂，差點抽了自己一巴掌。
迴到房間，我直接把茶壺放桌上。
秦瑜明看了一眼，便自己拿起茶壺倒了一杯，隨即抬頭看向了我。我感受到秦瑜明的目光，頓時感覺心裏別扭的狠，不由自主得低下了頭。
“茶有點不開，下次叫王姐晚上都換上開水。”秦瑜明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才抬起頭，應了一聲。
我在桌邊站了一小會，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轉身走向了床邊。而我沒走幾步，秦瑜明突然一收書，跟了上來，我隻是一轉身便被秦瑜明攔腰抱住。
秦瑜明把我抱在懷裏，我驚得瞪大了眼睛，看著秦瑜明。
“怎麽？昨天你不是說愛我嗎？”秦瑜明嘴角淡淡一笑，開口道：“我承認，我對你感覺也不錯，所以從今天開始，每天晚上你都得陪著我。”
我唿吸急促，看著秦瑜明將我放在床上，任由他開始解開我的衣服，我心裏慌亂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而就在他準備解開我內衣的那一刻，我卻一下子驚住了，慌忙拉住了秦瑜明的手。
“不要。”我驚叫了一聲。
秦瑜明神色愣了一下，開口道：“怎麽了？昨天那一關都過了，你今天不會又不好意思了吧？”
“不是。我……我身體不舒服。”我慌忙開口。
秦瑜明輕擰眉頭看著我，嘴角輕笑，問道：“你來例假了？”
本來是沒來的，不過秦瑜明這麽一問，我慌忙順勢點頭。秦瑜明漆黑如夜的雙眼看著我，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一絲光芒，仿佛能將我看穿一樣。
我本能得避開秦瑜明的目光，又開口問道：“秦瑜明，你什麽時候送我爸媽離開？”
“送你爸媽離開？”秦瑜明一下子坐起了身子，臉色瞬間冷了下來，一邊穿衣服，一邊開口道：“這麽說，昨晚就是一次交易，我答應送你爸媽離開，你就陪我一次？如果我今天說不送，那你就不會再陪我了？”
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感受到秦瑜明突然變冷了。
我想起這幾天秦瑜明對我的種種，心裏不禁有些煩躁，本來一直壓抑的心也瞬間爆發了。我直接開口道：“秦瑜明，為什麽你總是喜歡一次次試探我？我承認昨天是南叔逼我，可是我昨天說過的話也都是真的。為什麽你中給我一種隻有我變成陳豔那樣的女人你才甘心的感覺？難道我真的變成那樣，不知道羞恥，為了錢和你上床，為了父母和自己活著離開和你上床，甚至……甚至……”
我語氣急促，說到最後我差點要將秦老先生逼我殺秦瑜明的事說出來。可是這一刻，我卻冷靜了下來，知道自己不能說，如果秦瑜明知道了，真去找秦老先生，說不定我們真的立刻都會死。
“甚至什麽？”秦瑜明看著我，突然問道。
我感覺腦袋亂的厲害，不禁扯著頭發，許久才深吸一口氣反問道：“是不是我真的變成陳豔那樣的女人你才甘心？如果是，我……”
說到這裏，我又不知道怎麽說下去了。我不知道怎麽才算變成陳豔那種樣子，麵對秦瑜明一次次試探，我甚至有些崩潰了，就好像當初爸媽逼我嫁過來一樣，破罐子破摔，變成陳豔那樣的女人。這一刻，我心裏隻想看看，我變成了陳豔之後，秦瑜明會什麽樣的表情，他會後悔嗎？
又是作踐自己，期望懲罰別人的想法。
我感受到自己的無助，最終抱著自己的腿，坐在床上埋頭哭了起來。我心裏委屈秦瑜明一次次試探我，也恨自己每一次遇見自己解決不了的事情就用作踐自己的方法去逃避。
“我不知道該怎麽辦。爸媽逼著我嫁過來的時候，我沒辦法隻能破罐子破摔得作踐自己，我以為他們會後悔。可是他們根本沒後悔，他們來隻想要錢，他們根本沒問過我過得好不好。你們說我不是他們親生的，我相信了，我也想過不管他們，可是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我哭泣著，口中含糊著：“我不知道自己會愛上你，我真的不知道。我想你送他們走，我還想你和我一起走，一起離開這裏。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我做不了陳豔那種事……”
我嗚咽著，秦瑜明不知道何時已經坐到了我身邊。
秦瑜明輕輕抱著我，開口道：“對不起。我不是試探你了。有些事，我沒辦法跟你解釋，我以後會再試探你了。”
第一次，秦瑜明和我說對不起。
我柔弱的心，停止了哭泣，默默點頭。而秦瑜明的吻已經吻上了我的脖子，我被埋沒在這一份柔情中，輕輕得迴應著，直到內心的那份**越來越強烈，我終於控製不住內心對秦瑜明的情感，主動脫去了自己的衣服。秦瑜明溫柔得觸碰我，和我身體以及靈魂融合在一起。
沒有了昨天夏日的狂風暴雨，這一刻的愛情就如同春雨一般寧靜和清澈，我緊緊得抱著秦瑜明，享受著這一份寧靜，沒有再阻止他完全占有我。
就一次。
哪怕隻是深愛一次，或許明天就算死，我也會笑著離開。
清晨，當我在迷糊中醒來的時候，秦瑜明已經離開了房間。我坐在床上，用薄被護著自己的身體，心裏歡愉卻又有幾分擔憂。
秦老先生讓我昨晚下藥，我沒有去做。可是，昨天一夜纏綿，我也沒有和秦瑜明說離開的計劃。這一刻，我心裏有些沒底，卻也不知道去哪找秦瑜明把事說清楚，看來也隻能等到秦瑜明晚上來再說了。
王姐進房間，看著淩亂的床上淡淡一笑，隨即道：“我給太太都換了。”
“恩。”這一刻，似乎真有初為人婦的感覺，甚至原來心裏那一份羞澀都消失了許多。
一上午，秦老先生也沒來找我，我心裏那份忐忑依舊沒有消失。臨近下午的時候，我再次出門，在臨近秦家大宅門口的時候，正好遇見南叔。
本來我還猶豫如何出門，南叔看著我，卻是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開口笑道：“太太出門啊？早點迴來，別累著了。”
“哦。”我心中有些詫異，隨即出了秦家大宅，南叔居然也沒說多餘的話。
我走在街道上，也不知道為何南叔突然對我態度變好了。難道是我這兩天陪秦瑜明的緣故？我想到這一點，心裏那一口氣也沒送下來，便直接走進了裁縫鋪。
鳳娘帶著我進了裁縫鋪，瞎婆婆已經等在了裏麵。本來瞎婆婆手裏還拿著一個袋子，卻是抬頭用渾濁雙眼看見我的那一刻，手裏的小布袋子瞬間落地。
“怎麽了？婆婆。”我矮身幫著瞎婆婆撿起袋子。
瞎婆婆拉著我的手腕，看了我幾眼，眼神動了幾下，卻是微微搖頭道：“沒什麽。哦。對了，今天的事我還沒準備好，這樣吧，你先迴去，明天再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