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冷陌染沒有察覺到的是,這一路她風塵仆仆,但不知為何,卻是沒有遇到一個行人。


    獨立的農戶外。


    冷陌染微微站定,眼看著大門開著,直接走進了院內。


    隻見四周靜悄悄的,連一個人影都沒有,牆角堆放著許多農作用的工具,有些地方還長著些許叢生雜亂的野草,是一戶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農家小院。


    “有人嗎?我是替人來送信的。”


    大喊了兩聲,卻未能換來半點的迴應。


    這個時候,冷陌染已經站在了門前,抬手,剛想輕輕敲門。


    誰知,指尖兒剛碰觸到門板,兩扇門卻是“嘎吱一聲,晃了晃之後,兀地一下自動打了開。


    “呃……”


    沒有防備,冷陌染大吃一驚。


    慌亂之間,她趕忙先定了定神,而後透著半開的門扇,定睛朝裏麵打量了過去。


    隻見裏麵的陳設和簡單,前屋裏隻有一個灶台,以及還有一個很舊的櫥櫃,但卻一個人影都沒有。


    “有人嗎?”


    冷陌染徹底將門推開之後,一邊輕輕地喚著,一邊緩緩走了進去,想要查看一下究竟。


    隻見這是兩間布局的茅草屋,一左一右連在一起,前屋的右邊還連接著一個裏屋。


    前屋一個灶台,一個櫃子,一目了然,自然沒什麽可多加停留的。


    所以,冷陌染穿過灶台之後,快步朝裏屋走去。


    而幾乎是同一時間,“咣當”一聲,房門自動被緊緊關上,徹底隔絕了外間的一切。


    詭異,就像她來時那般的詭異。


    “是你?!”


    來到裏屋,冷陌染突然猛地一下停下了腳步,一臉錯愕地瞪著眼前那個令人驚詫的人影。


    美豔的麵容變了又變,心頭亦是“咯噔”了一下,一股極其不好的預感迅速從心底升騰而起。


    “冷陌染,怎樣?咱們又見麵了。”


    周刑天慵懶地靠坐在竹椅上,眉角不懷好意地向上一揚,似笑非笑地盯視著眼前這個獵物。


    指尖兒,有一下無一下地輕輕敲擊著椅背,敲出了一段令人心煩氣躁的詭異音調。


    “哼!”


    冷陌染臉色一沉,憤怒地一甩袖袍,轉身離開。


    可誰知,周刑天望著她的動作卻是一點阻攔之意都沒有,冷唇微挑,抿出了一道嘲諷的弧度。


    來門前,冷陌染卻驚詫地發現門被死死關上,無論她怎樣用力都無法將其打開。


    “該死!”


    粉拳緊握,狠狠地砸向門板,冷陌染的表情陰鬱的別提有多難看了。


    看來,她現在猶如籠中之鳥被困在了這裏,單憑一己之力是絕對無法離開。


    無奈,隻好先會上一會這個周刑天了。


    想到這裏,冷陌染渾身上下攜著一股冷意,怒而轉身,又大步衝進了裏屋。


    “怎樣?冷陌染,你就認命吧!本皇子從小到大想要的東西,就從來沒有得到過。”


    周刑天冷笑,盯視著她的目光裏,閃爍著不懷好意的炙熱與倨傲。


    “你將我困在這裏,到底想要幹什麽?”


    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冷陌染盡可能理智又冷靜地問。


    “本皇子想幹什麽?你自己難道還不清楚嗎?”


    周刑天毫不遮掩眼中對她覬覦的貪婪,聲音低沉的透著一抹明晃晃的曖.昧之色。


    “卑微!”


    冷陌染憤怒的瞪著他,毫不客氣地衝齒縫裏擠出這兩個字來。


    緊接著,話鋒一轉,急迫地追問道:“你將這家農戶的主人給怎麽了?我可警告你,不要傷及無辜。”


    怪老頭請她幫忙給這家農戶主人送信,就說明二人即便不是朋友,也是頗有些淵源。所以,冷陌染無法坐視不理。


    “嗬嗬!主人?”


    誰知一聽這話,周刑天卻是突然不屑地嗤笑了一聲,“蠢女人,這個農戶裏哪有什麽主人啊?”


    “你這話什麽意思?”


    冷陌染皺著眉頭,不解地追問。


    “不如你將那封信打開看一看,就明白本皇子是什麽意思了?”


    憐憫地打量著她,周刑天冷笑道。


    不知為何,聽了他這句話之後,冷陌染瞳孔微攢,緊握著信封的手下意識加大了力度,使勁兒握了握。


    為了一探究竟,下一刻,她居然鬼使神差地將信封拆開,將信紙抽.了出來。


    舉止眼前,低頭一瞧之際,冷陌染大吃一驚。


    “這……怎麽會……怎麽會這樣?”


    心生痛苦,冷陌染情不自禁地輕聲喃喃,望著那潔白如雪,沒有半點筆墨的紙,她即便再傻,也明白過來這是怎麽一迴事了。


    怪老頭!是怪老頭,是他故意將她引到這裏,然後落入了周刑天的陷阱的?


    為什麽?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哈哈!蠢女人,這迴你明白是怎麽一迴事了吧?”


    望著冷陌染那副痛苦的神色,周刑天居然心情大好,裂開嘴角,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暢快淋漓的笑聲中,透著癲狂。


    緊接著,漸漸斂了笑意,他一字一頓地道:“是怪老頭跟本皇子做的交易,隻是用了一種草藥,就換得了你這個絕色大美人的一夜春.宵。”


    “怎樣?意外不?在他的心中,你也就這點價值。”


    貪婪地盯視著她,周刑天一臉的殘忍。


    他本就不是什麽心胸寬廣之人,而冷陌染又是第一個肆意踐踏過他的女人。


    自然,他毫不客氣,語氣也是無比的惡毒。恨不得每一個字符都化作利劍,狠狠地刺向冷陌染的心髒他才會覺的痛快。


    “嗬嗬!”


    冷陌染怒擊反笑,身子搖搖欲墜。


    雖然在看到那份空白的信紙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是怎麽一迴事了。可如今,親耳聽到這個答案,還是蝕骨痛心。


    “不過,怪老頭不知道的是,他也是本皇子想要算計的人。”


    周刑天一臉的得意,舉手投足間,輕飄飄的說出了一個更令人意外的事實。


    “你……你……”


    冷陌染死死地咬著下唇,憤怒地瞪著眼前之人。


    而反觀周刑天,卻是無視她滿腔的怒火,自顧自地道:“他以為本皇子隻是想要你一次。其實,本皇子想要的並不是這麽的膚淺,而是要你的這個人的一輩子,一世的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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