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宮。


    浴池裏水汽彌漫,宮尚角正泡在池裏。


    “公子,吃點水果吧。”上官淺婀娜多姿的身影在霧氣中若隱若現。


    宮尚角看著那美好的春光,不由自主的喉結滑動,


    “阿淺,下來一起泡。可以緩解疲勞,快速恢複體力,對身體有益。”宮尚角意有所指。


    上官淺盈盈一笑:“公子,還是不了。”上官淺心想著,昨晚已經被折騰得夠嗆,再這麽折騰下去,隻怕自己沒有完成任務,已經折在宮尚角的淫威之下。


    上官淺心裏不願,但是臉上卻是無限的虔誠,眼裏勾著媚絲。


    她偷偷瞄了宮尚角幾眼,這男人的確長得好看,身材極佳,身上沒有一點多餘的贅肉。線條流暢,裸露的上身優美又性感。


    上官淺不禁有點陶醉。猶豫著要不要下水,突然宮尚角伸出纖長的手臂,抓住她雪白的小巧的腳踝,一下將她拉入水中。


    上官淺始料不及,一下撲倒在他的懷裏。


    宮尚角隻覺得軟玉在懷,滿臉春風。


    上官淺身上有一種淡淡的杜鵑花香,一下傳入他鼻中。


    “淺兒,你真香。”


    “唔——”


    水池裏春光瀲灩,激蕩的水花,到處飛灑。


    宮遠徵聽說月疏桐迴到了霧姬夫人府中,立刻飛奔而去。


    當他喘著氣,麵紅耳赤的站在月疏桐的麵前時,先前想好的說辭,全都忘之腦後。


    月疏桐見他背著手,淺笑問道:“遠徵弟弟,你怎麽了?”


    宮遠徵緩緩的將背後拿著的東西遞到她麵前:“野丫頭,這個送給你。”


    月疏桐一看,居然是一束潔白的杜鵑花。


    月疏桐遲疑了一下,伸出手接過了花,笑著說:“謝謝你,遠徵弟弟,這花好漂亮!霧姬夫人最喜歡花了。”


    “這哪裏的花?”


    宮遠徵咧開嘴一笑:“上官淺種的。今天早上順手摘了幾朵。”


    月疏桐大腦裏麵腦補出上官淺跺腳的模樣。


    “遠徵弟弟,能拜托你一件事嗎?”宮遠徵多次送她禮物,讓月疏桐倍感不安,似乎明白宮遠徵對自己有些特別的情愫。上次太匆忙,沒有多想,就接受了宮遠徵的月粉琉璃和刺珠,現在他突然又送花來,讓她恍然大悟。


    “哦,什麽事你盡管說。”宮遠徵正為月疏桐接受花暗喜。


    “請你以後能不能不再送我禮物?”月疏桐心裏有些不忍,但不能讓他再誤會。


    宮遠徵臉色黑了下來,心冷冷的:“為什麽?難道你不喜歡禮物?”


    月疏桐朱唇輕啟:“遠徵弟弟,上次行事匆忙,不曾多想,收下了你的月粉琉璃和刺珠,但是珍貴的東西,應該送給珍貴的人,我不值得你這麽做。你還是拿迴去吧。”說完就把一個裝著暗器的錦袋放在宮遠徵的手裏。


    “但是,花我收了,我替霧姬夫人謝謝你。”月疏桐滿眼歉意。


    宮遠徵的臉黑一陣,白一陣,紅一陣。被月疏桐拒絕,心裏不是滋味,如同掉進了冰窟。


    月疏桐見他的表情不好,一手拍在他的肩膀上:“臭小子,我可是一直當你是朋友。你是全天下難得一見的藥理天才,長得又如此英俊高大,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以後有的是姑娘追著你跑。”


    宮遠徵失落了一會兒,立刻平複心情,心想著男子漢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既然野丫頭開誠布公,自己也應該做一個光明磊落的男人。於是假裝釋然:“野丫頭,錯過我這天下第一的藥理天才,你以後可別哭鼻子。”


    月疏桐嫣然一笑:“放心,我才不是愛哭鬼。”


    宮遠徵一聽,一下扯她的辮子:“誰是愛哭鬼?你才是!”


    月疏桐吃痛,一腳踢去:“是你!誰叫你小時候總愛哭。”


    宮遠徵慌忙向後退了兩步,月疏桐一腳踢空。


    “嘿嘿,你不知道吃一塹長一智嗎?也不知道改一改套路,笨蛋!”


    月疏桐氣得瞪大眼睛,立刻追上去打他。宮遠徵對著她吐了一下舌頭,一個飛身,跑了起來。月疏桐也不依不饒,腳下提氣,追了上去。


    兩人如同迴到了久違的童年,嘻嘻哈哈的聲音,傳遍在走廊裏。


    月疏桐一路追著宮遠徵,遠離了霧姬夫人府,一直追到了宮子徵遠的徵宮。


    宮遠徵停了下來,雙手叉腰,喘著粗氣說道:“野丫頭,說吧,你故意追我到這裏,有什麽陰謀?”


    月疏桐見四下無人,便湊近他耳邊輕輕說道:“我想請你幫一個忙。”


    “什麽忙?”月疏桐挨他這麽近,宮遠徵有點心緒不寧。


    宮遠徵身材瘦削高挑,月疏桐隻能踮著腳尖對他娓娓道來。


    兩人聊了一會,聽完月疏桐的計劃,宮遠徵正眼看向她:“野丫頭,三日不見當刮目相看,就照這個計劃進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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