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大會特別從京杭運河運輸了大量南方食物來曹州,供南方選手食用,而且本次東道主邀請了來自二十位菜係團隊,做出不同風味飲食,供不同區域,不同民族食用,避免因飲食習慣影響狀態。


    吳成醒來之後,就是洗漱好,與高洋意念傳音:“你最近在白鹿洞書院怎麽樣?”


    高洋笑盈盈地說:“我在這裏先是參加廬山體訓,每天要攀登廬山,在這吟詩作對,愁壞了。”


    吳成把在這裏見聞都講述給高洋聽,讓高洋心生羨慕。


    高洋表示:“我以後也要和你去北方遊覽一番,畢竟那裏有一山水一聖人。”


    吳成也表示:“廬山是三山之一,也是虎溪三聖形成之地,也是影響千年的理學誕生地。”


    高洋聽後十分高興,也表示有空來玩,令狐統為人十分偉岸,令人欽佩。


    高洋表示要準備體訓,就掛了意念傳音。


    吳成和鄧路平體驗一番北方胡辣湯,放幾根炸油條,吃得津津有味。


    早餐吃完後,眾人在大廳準備去比賽。


    大廳裏來往奇俠隊絡繹不絕,有些休息,還是處於放鬆狀態,有些已經開始緊張起來。


    範皋夷帶領隊伍坐著比賽專供車,趕赴賽場,看見對手早已在場上熱身演練一些小戰術。


    這是第二碰麵,對於臨汝府隊員還是有生怯。


    羅近溪看著對方身材,個個都是八尺有餘,性格十分剽悍,勢要在氣勢碾壓對手。


    羅近溪大聲叫嚷:“大家加油。”聲音遠比平日大了幾倍,勢要氣勢遏製對方。


    其餘九人心領神會,自然在聲量比日常加大幾倍,畢竟來自名儒彬公之地。


    斯文有禮是一麵,質樸勇猛是另一麵,正所謂一儒一巫之謂道。


    儒學沒有巫學的質樸,就陷入誇誇其談的大道理,一旦從生命本能談起,儒學便是永恆人性。


    對麵的金翁叔,聽到對方迴應,氣勢不遜己方,示意全隊做出拉弓射箭之勢,顯示勇武之態。


    羅近溪則做出一個收割稻穀的之姿,示意對方隻是一群草,等著被收拾。此次仲裁由鬆江府、汝南府、桂林府組成,隨著金鑼敲響,比賽開始。


    武威隊一上來,全員攻擂,屬於西北狂野節奏,勝負隻在一舉,幹脆利落。


    羅近溪也帶領隊伍走出營帳,在中場展開激烈角逐。


    羅近溪站在中樞位置,前麵站著吳成與危德昭,兩翼站著鄧路平、蔡上翔、包恢,陳永年、黃峭、曾飛宇、劉凱軍四人殿後。


    金翁叔衝鋒在前,九人如猛虎衝向十人。


    危德昭暗運一股氣,把十人格擋開,一尺距離。


    金翁叔的十人猛虎陣型,試圖撕開臨汝府陣型。


    前麵有吳成和危德昭兩大高手,真氣充沛,真氣牆能把對方隔絕幾尺外,而且會讓對方反噬。


    十人變換陣型,然後從四方包抄,試圖撕裂臨汝府防守陣型,這樣可以各個擊破。


    金翁叔抓住陳永年,試圖把對方拽出來,可是發現對方如山般沉,隻好作罷。


    金翁書瞅準黃峭身材瘦小,讓旁邊兩人把黃峭拽出來,殊不知黃峭如鯰魚一般從二人手邊溜走。


    黃峭,邵武人閩贛文化交融,不但受江右文化影響,同時研習了莆田少林寺的詠春拳。黃峭不但是靠敏捷,而且依仗詠春拳路,借力打力,以弱勝強。


    羅近溪見勢不妙,說:“不能一直防守,我們閃開攻擊對方。”


    危德昭上前把金翁叔纏住,讓對方沒有頭馬,自然威力少了幾分。


    吳成上前頂住氣牆,站在原地 ,把曾飛宇和劉凱軍轉到前鋒位置。


    曾飛宇兩人打頭陣,並不遜色多少,而且常年守擂,防禦能力比危德昭二人反而更強。


    危德昭和金翁叔對戰中,氣勢都比較雄渾,沒有什麽試探,就是力量與速度,強強對抗,彼此都向後飛出幾丈遠。


    另一頭,兩邊陣型對抗,也沒有多少優勢,陳永年和包恢先開始分出去攻擊對方兩人,稍占上風,試圖搶奪對方包袱。


    陣型雖然少了三人,依然保持完整性,讓武威隊討不到便宜。


    羅近溪,看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急中生智,說:“我們全力衝擊金翁叔,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劉凱軍和曾飛宇帶領下,一路衝向金翁叔,試圖一舉把他擒住,然後奪得令旗。


    金翁叔也不慌不忙,任由眾人把他們抱住,被搶下包袱,裏麵也是空的。


    由於陣型亂了,反而被對方抱住,陷入摔跤形態,這樣對臨汝府來說極為不利。


    其中狠角色,就是朝著黃峭去的,可是被對方手臂纏住,難以再進半寸,陷入僵持狀態。


    武威府雖然身材體型占優,但是缺乏內功修煉,所以打起來未必占優。


    黃峭綿延不絕的真氣,在此刻終於發揮出作用,這一個月和吳成一起修煉內功,存了不少真氣,趁著對方手腳乏力之際,順勢把對方摔倒在地,然後用勝利姿態把對方的包袱,翻開了,也無收獲。


    黃峭一直盤算,對方最有可能把令旗放在誰身上?黃峭終於在那裏看到一個目光陰鷙的身材瘦弱的賈文詡,可能才是武威隊的場上領袖。


    黃峭對隊友說:“擒住賈文詡,令旗在他身上。”這時候所有人把注意力從金翁叔身上轉移到了賈文詡身上了。


    賈文詡說:“不用管我,去抓吳成。他們令旗一定在吳成身上。”


    吳成今天狀態一反常態,從開始站在排頭以外,一個轉身就轉成鳳尾,極其反常。吳成麵對幾個人包抄,也是騰空而起,然後落在幾人身後,略有一番雄鷹翱翔的氣魄。


    賈文詡麵對這劉凱軍和曾飛宇的圍捕,隻能各種躲閃,就是硬生生從二人手指縫間溜走,居然也有南派這樣靈動武學。


    賈文詡和一般武威不一樣,別人都是尚武,卻他崇文。


    賈文詡武功路數也是十分奇特,別人觸碰到自己身體,就會本能的掙脫,形成本能逃脫術。吳成一時興起,居然有了老鷹戲耍小雞的感覺,在武威隊頭頂借力,一下激怒西北漢子。武威隊員疊成三人羅漢,把吳成拽下來。


    吳成見勢不妙,就一個鷂子翻身,落在地麵。


    吳成見上頭兩人就直接騰空撲了下來,也不慌不忙,直接一個兔起鶻落,飛起一腳,把二人踢上半空。


    此時仲裁給了吳成一次警告,示意不要攻擊隊員。


    吳成見自己吃了警告,如果再吃一個警告,就可能要輸了比賽,隻能快速擺脫眾人糾纏。


    賈文詡一下子陷入臨汝府包圍圈,一下子不知道是好,這時候上來三人站成一排把曾飛宇兩人頂住。


    黃峭見勢不妙,隻能自己親自把賈文詡擒住,這樣才能扭轉被動局麵。


    賈文詡見到黃峭身材矮小,自然有點仗著身材優勢,直接上去抱摔,然而摔得那一瞬間,才發現黃峭馬步紮實,立地生根,難動分毫。


    黃峭順勢從他的包袱裏搶令旗,果然藏著令旗,內心十分喜悅,把令旗高高舉起,示意比賽結束。


    武威隊有點失策,沒想到黃峭這樣角色,居然輕而易舉從賈文詡腰間偷走令旗,輸得有點不甘,但無奈接受這個現實,畢竟這次進攻完全沒有打出來,隻能靠這種智取,肯定不如南方隊。


    吳成也在半路中停下,調整內息,試圖放鬆心情,正賽首勝,已經取得近些年最佳開賽戰績,未來兩場比賽,也決定能不能走得更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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