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周若成其實也認識,倒不如說他也和她見過很多次麵了。


    她就是林逸軒身邊的那個秘書,周若成的印象裏她一直都是那種不苟言笑冷冰冰的那種人,但是辦事效率一直很高,林逸軒也似乎很信任她。


    然而她的出現也讓周若成和林逸軒明白了一件事情。


    想必林向榮安插在林逸軒身邊的那個奸細,那個信中的那個麥克,就是這個女人。


    怪不得林向榮不怕這封信被林逸軒查獲,因為查獲這麽封信的家夥,其實就是他的奸細啊。。


    “喬安娜小姐,你能證明安德魯.特朗普先生是被林大人帶走的麽?”法官大人問道。


    “是的,十二月十五號上午九點五十分,林逸軒先生帶著安德魯先生離開了林公館,一直到晚上十一點三十二分林逸軒先生迴來,此時已經沒有的安德魯的身影。”秘書迴答。


    “如何證明?”法官問道。


    “林大人的出行記錄一直都是我記錄的,公館的監控上也能證明。”秘書迴答。


    “林大人,你對此如何解釋?”林向榮看著林逸軒,露出了一絲笑容來。


    “我真的沒有想打我最信任的人竟然是你派來的間隙。”林逸軒有些無奈的看了秘書一眼。


    秘書沒有迴答,但是林向榮則說話了“林大人,這並不能解釋你對安德魯做的事情,說吧林大人,在那之後你對安德魯做了什麽?”


    周若成也沒想到竟然會有這麽一手,林向榮為了至林逸軒與死地這次是把底牌都亮出來了,他這次寧可吧自己的名聲搞臭,就是要把林逸軒拉下水,而且看樣子是勢在必得的樣子。


    “那個。。。”周若成想插話,但是林向榮先說了。


    “周先生,現在不是你插嘴的時候,現在詢問的是林大人,法官大人,您覺得呢?”林向榮說道。


    “周先生,還請您在林大人給出解釋之後再開始你的發言。”法官說道。


    周若成也隻好閉嘴。


    “林大人,請您告知一下在場的各位,安德魯.特朗普在被你帶出了公館了之後,被你帶到了哪裏,你們又是何時分開的。”法官大人問道。


    林逸軒看著林向榮,又看了一眼邊上的秘書,又看了一眼周若成,甚至後來轉向了特朗普先生和莉莉安娜。


    莉莉安娜都一臉擔憂的看著林逸軒,似乎在渴求著他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林逸軒再一次的閉上眼睛,沒有迴答。


    “林大人,您怎麽不說話了?”林向榮的眼神裏都閃出了一絲喜悅來,一隻眼睛甚至在微微的抽搐著,似乎壓抑不住自己的興奮,沒錯,這是在目的達到時候的才會露出來的一股興奮了。


    林逸軒唿了口氣“那天我把安德魯帶出了公館,就把他送迴了家。”


    這話一出周若成愣住了、秘書愣住了、莉莉安娜愣住了,真是連林向榮也愣住了。


    安德魯其實迴到了特朗普家?


    “你胡說!”林向榮指著林逸軒說道。


    “我把安德魯的事情告知了特朗普先生特朗普先生為此特別生氣,將安德魯趕出了家門,讓他冷靜冷靜。”林逸軒說道。


    林向榮


    看向了站在一邊的秘書,但是秘書用神情告訴他自己並不知情。


    “林逸軒,你血口噴人!你敢查麽?!你的車子到底開到了哪裏?!”林向榮問道。


    “我可以證明。”特朗普先生站了起來。


    “什麽?”林向榮轉頭看向了特朗普先生。


    “那天林大人帶著安德魯迴來,告知了我安德魯在外麵勾搭女人的事情,我很生氣,讓安德魯出去冷靜一下,甚至放言如果他要是忘不了那個女人他就再也不要進這個家門。”特朗普先生迴答道。


    “凱撒.特朗普,我希望你好好的思考一下再開展你的言論。”林向榮的眼神都變了,死死的盯著特朗普先生道。


    “林少爺,我這隻是在闡述事實而已,您為什麽這麽大反應呢?”特朗普先生一臉微笑的問道。


    林向榮咬著牙,沒有說話,隻是死死的瞪著特朗普先生。


    “那麽林大人,之後您可見過安德魯.特朗普呢?”法官又問道。


    “我離開了特朗普家之後我就再也沒見過安德魯了。”林逸軒迴答。


    “那你如何解釋你晚上十一點之後迴到家裏?”法官又問道。


    “之後我去了州長大人的辦公室,一直等到了她下班之後才離開,之後我去招了周若成先生,和他告知了一下關於公開課的一些細節。”林逸軒迴答。


    我去,這家夥說起瞎話來也真的不打草稿,周若成有些糾結的看著林逸軒,心裏想笑又不敢笑。


    “洲長大人,您可以證明麽?”法官問道。


    “我可以證明。”江雪迴答。


    聽到了這裏,林向榮神情變的不再堅決,因為是個人都在幫林逸軒,這真的是自己沒有想到的,要知道,在滬洲沒有人會和林家叫板,林逸軒算一個,周若成現如今也開始和林逸軒一起和自己作對了,但是特朗普先生和江雪的加入就有些出乎意料了。


    林向榮唿了口氣,似乎是在讓自己冷靜,拿出了那張照片“就算林大人您有這些不在場證明,那麽這照片上的車轍您又該如何解釋?”


    “你又有什麽證據可以證明這車轍就是我車的車轍呢?”林逸軒問道。


    “那麽林大人,您敢讓相關人士來驗你的車麽?”林向榮問道。


    “我當然敢,有什麽不敢的呢?”林逸軒很淡定的迴答。


    “你最近是不是已經換過輪胎了對不對?!”林向榮忽然想到了什麽,又問道。


    “我的秘書就在這裏,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直接問她。”林逸軒迴答。


    林向榮再一次的看向了秘書。


    “林先生最近沒有換過輪胎。。至少我這裏沒有記錄。。。”秘書的語氣似乎也有些不堅定了。


    “那麽法官先生!還請您準許相關人員對林逸軒的車進行檢查!”林向榮說道。


    “等一下。”周若成忽然又開口了。


    “周先生,您又有什麽話要說?”法官問道。


    “那個。。我認為光是檢查林大人的車就有些片麵了,我想即便是在滬洲,蘭博基尼的車型應該也不會太多,我想隻要挨個找過來硬挨就能找到這車轍的主人是誰了。”周若成說道。


    就算如此也應該先查林逸軒的車!”林向榮道。


    “這個我無所謂啊,隻是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有些沒有說服力而已,在你們家後山的山腳發現的車轍是蘭博基尼的還有待考證,就算是,那也不一定就是林大人的,再說了,你們家不也有一輛一樣型號的蘭博基尼麽?”周若成問道。


    “你不要血口噴人!”在觀眾席上的林宇恆站了起來“我從來就沒見過什麽安德魯!你也不要給我扣帽子!”


    “我也沒說是你的車啊,我的意思其實就是一輛車一輛車的檢查過來就是了,你幹嘛對號入座呢?”周若成無奈道。


    “我靠你這人。。。!”林宇恆頓時就氣不過想要走出來。


    “肅靜!”法官又敲了一下法槌“請閑雜人等不要擾亂法庭紀律!”


    “你敢說我是閑雜人等1?你知道我是。。。”林宇恆對著法官就要罵起來。


    “林宇恆!”林向榮轉過頭來看著林宇恆,大聲道。


    林宇恆也是一愣,無奈隻能坐了下來。


    “法官大人,我還請您先把停在外麵的兩輛車加以檢查,先讓林大人和這位林公子的嫌疑接觸,讓大家都知道林大人是無辜的可以麽?”周若成提議道。


    “周先生您的請求可以接受。”法官說道。


    檢驗組的人走了出去,開始對林逸軒和林宇恆的車輪胎開始了采樣對比和形狀對照。


    “你為什麽這麽激動?”趁著這個時候;林向榮來到了觀眾席詢問林宇恆。


    “他們誣陷我!”林宇恆道。


    “那你也不能對著法官撒潑!這是很不明智的行為!”林向榮說道。


    “嗬嗬!也不想想我們是因為誰所以才坐在這裏受著氣的!”林宇恆冷笑了一下。


    林向榮白了林宇恆一眼,轉身離開了。


    一時間法庭裏的氣氛就變得緩和了下來,周若成還在和趙青媛他們談話著。


    “怎麽樣,你先生剛才帥吧?”周若成說道。


    “先生,您剛才的樣子真的很帥。”趙青媛迴答。


    “知道就好。”周若成摸了摸趙青媛的頭。


    “先生,林先生真的是無辜的對麽?”趙青媛問道。


    “嗯,那是當然。”周若成笑著說道。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檢測組才走了進來,雖然等了這麽久,但是為了證明林逸軒的清白,大家都願意等。


    “檢測顯示,林大人的車輪胎和車轍不匹配,成分檢測也完全不符合。”檢驗組的人拿著一張表迴答。


    林向榮頓時就有了一種功虧一簣的感覺。


    “那麽林大人就是無辜的咯?”周若成感覺問道。


    “我在這裏宣布,林逸軒的嫌疑不符合,林大人無罪。”法官迴答。


    “既然這樣的話,我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林宇恆抱著胳膊站了起來“我想我們可以解除這場鬧劇了對吧。”


    “等一下!”那個拿著檢測結果的檢測員拿出了另一份的表格出來“林宇恆先生的車輪胎,各項檢測對比,完全相符,在後山出現的車轍屬於林宇恆先生。”


    “什麽?!”林宇恆驚訝的叫了起來,一臉的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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