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我們就開始吧。”特朗普先生說道。


    “是。”花姒瑾也準備好了特朗普先生的出題。


    “歡快。”特朗普先生說道。


    周若成也是一愣,自己對琵琶雖然了解不多,但是也沒聽說過這麽直白的曲目吧?特朗普先生這是個什麽意思?


    不過這邊花姒瑾卻是微微一笑,兩根手指在弦上撥彈了兩下,幾聲輕巧的音符蹦跳了幾下之後,曲子就開始了,雖然不知道曲子是什麽,不過確實有那麽一股快活的氣息,給人一種靈動的感覺。


    周若成一直以為琵琶不應該屬於這種類型的樂器,然而花姒瑾卻改變了他對琵琶隻能彈奏淒婉音調的認知。


    花姒瑾也沒有多彈奏,稍微的談弄了幾下之後,就停下了自己的手,有禮貌的看了特朗普先生一眼,似乎是在說自己隻是小試牛刀而已。


    特朗普先生也是一笑,坐正了“優美。”


    花姒瑾的手再一次的動了起來,然而這次的曲目就比較的膾炙人口了,周若成也知道,隻首曲子的名字叫做《梁祝》雖然說原曲是用笛子吹奏出來的,但是用琵琶彈奏出來也是別有韻味。


    這次花姒瑾則是吧一周目給彈完了,因為特朗普先生閉著眼睛似乎是在感受著什麽。


    等到花姒瑾彈完,特朗普先生就拍起了手來“不錯,這手曲子似乎很耳熟啊,我之前再哪兒聽過,但是用的不是琵琶,好像是笛子吧?”


    “是的。”周若成迴答“這首曲子的由來來自於古時候一個愛情故事,後人接著這個故事的緣由編寫了這首曲子。”周若成迴答道。


    “哦?這首曲子原來還是有故事的麽?”特朗普先生頓時就來了性子,看來癡迷大華文化並不是在說道。


    “講的是古時候大小姐祝英台女扮男裝去學堂讀書遇上窮書生梁山伯的故事,兩個人多年同窗最後日久生情,但是梁山伯是個木頭,一直都沒有發現祝英台對他的語言暗示。”周若成說道。


    “那麽後來呢?”本來在一邊發花癡1的莉莉安娜不知道為什麽做到了自己父親的身邊,似乎對這個故事很感興趣的樣子。


    “後來,祝英台以自家有個小表妹為由騙梁山伯上門提親,後來梁山伯也知道了祝英台家裏根本就沒有什麽小表妹,也明白了祝英台之前對自己說那些話的含義,迴想起之前在一起的種種事跡,便滿懷欣喜的上門提親去了。”周若成說道。


    “然後他們就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莉莉安娜問道。


    “並沒有。”周若成迴答。


    “難道是祝英台的父親看不上梁山伯麽?”莉莉安娜問道。


    “也不是。”周若成微笑著迴答。


    “難道是祝英台有一個狠毒的後媽,她想讓自己的女兒嫁給梁山伯,不給祝英台機會?”莉莉安娜又問道。


    這麽淒美的一個愛情故事怎麽一下子就多了一些外國元素的味道?周若成也是苦笑“不,祝英台是獨女,父母疼愛她還來不及呢,不然呀不會讓她女扮男裝去讀書了。”


    “那麽這是為什麽?”莉莉安娜問道,“既然家裏不反對,為什麽他們不能在一起?”


    “因為在當地還有一個馬員外家裏的少爺叫馬文才的,也看上了祝英台,知道和自己做了多年同學的祝英台其實就是祝家千金就立馬上門提親,以馬員外在當地的勢力,祝家是沒有拒絕的餘地的。”周若成迴答道。


    “那後來呢?”莉莉安娜問道“梁山伯來到了祝家,打敗了馬文才,搶迴了祝英台,兩個人新服快樂的在一起了?”


    我說莉莉安娜


    小姐你的腦洞還真是浮誇啊,要麽筆給你,你來寫?周若成心裏吐槽道,依舊微笑著“不,梁山伯在知道這個消息之後,深受打擊,知道自己的身份比不過馬文才的,迴家之後便一病不起,不久之後就一命嗚唿了。”周若成迴答。


    “難道祝英台就要嫁給馬文才了嗎?”莉莉安娜問道“我不要!我才不希望兩個不相愛的人在一起!”


    “所以祝英台在自己出價的那天穿上了嫁衣來到了梁山伯的墓前,忽然天上響起一片驚雷劈開了梁山伯的墓,接著祝英台就好像看見梁山伯在衝自己招手,便跑上去跳入了墓中,接著墓地就合上了,之後再梁山伯的墓上就長出了一顆桃樹,桃樹的花上飛出了兩隻蝴蝶來,這二人化蝶雙飛了。”周若成迴答“這就是梁山伯與祝英台的故事,也俗稱梁祝的故事。”


    “為什麽?”莉莉安娜皺著眉頭“他們如此的相愛,又為什麽一定要死了之後才能在一起?”


    “如果這是一個快樂的結局的話,我想找個故事也不會被流傳的這麽久遠了。”周若成微笑道“這個故事也表明了古人的愛情的向往,也間接性的反映出了當時對官僚主義的一種無聲的抵抗。”


    “你怎麽說著說著就就開始上起課來了?”花姒瑾提醒道。


    “啊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習慣。。職業習慣。”周若成趕緊說道。


    “沒事周先生,我還真是聽到了一個不錯的故事呢,很有大華的風格。”特朗普先生道“沒想到這段優美的曲子背後竟然蘊藏著這麽一個悲傷的故事,真的很讓人吃驚。”


    “這首《梁祝》是後人在演繹梁山伯與祝英台中間十裏長亭送別時候的曲目,也是後世非常經典的一個橋段,如果特朗普先生您感興趣的話,以後有機會我們可以去看看。”周若成說道。


    “如此甚好。”特朗普先生微笑著說道。


    “我不同意!”忽然莉莉安娜就叫了起來。


    周若成和特朗普先生都有些驚訝的看這莉莉安娜。


    “怎麽了我的寶貝?”特朗普先生問道。


    “祝英台太軟弱了,梁山伯也太不是男人了,如果是我的話,我就和梁山伯私奔也不會和馬文才好的!”莉莉安娜道。


    “莉莉安娜,這話可不對,難道祝英台就不顧自己父母的感受了麽?”特朗普先生說道。


    “那人就是為了追求自己的愛情而存在的生物啊,怎麽能因為這點障礙而向這個世界妥協呢?”莉莉安娜問道。


    “他們最後不是化蝶了麽?”周若成迴答道。


    “與其死了才能在一起,我跟希望他們活著的時候就能過終成眷屬!”莉莉安娜說道。“馬文才實在是太恐怖了!”


    “莉莉安娜小姐您很討厭馬文才麽?”周若成問道。


    “那是當然,拆散梁山伯和祝英台,害的梁山伯病死,害的祝英台跳墳,難道不是因為他麽?”莉莉安娜問道。


    “但是馬文才家裏有錢啊。”周若成說。


    “有錢有不能買來真愛!”莉莉安娜說道。


    “要是馬文才很帥呢?”周若成又問。


    “能有多帥?”莉莉安娜又問。


    “和林大人一樣帥。”周若成迴答。


    “這。。。”莉莉安娜也是一愣。


    “雖然我們都向往著梁祝的愛情,但原因就是因為如同馬文才的那種人不夠,要每個人都是馬文才的話,那麽或許大家就不希望祝英台和梁山伯在一起了。”周若成說道。


    “但是周先生,如果梁山伯不帥的話,祝英台為什麽又會喜歡他,要是他沒文


    才的話,祝英台又怎麽會愛上他呢?”莉莉安娜忽然問道。


    “這個。。。”周若成也是一愣,沒想到莉莉安娜竟然還會這麽想,自己是真的沒想到。


    “而且馬文才真的長的帥的話,那麽同為一個書社出來的同學,為什麽祝英台又對馬文才毫無好感呢?”莉莉安娜又問。


    “因為設定上馬文才確實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周若成有些無奈的迴答,光是靠個人魅力的話,那馬文才或許真的比梁山差遠了。


    “既然馬文才是這種人,你竟然拿林先生何他比?你這就是存心的侮辱林先生!”莉莉安娜忽然道。


    “這。。”周若成也是笑笑,沒想到這都能聯想起來,周若成也是有些欲哭無淚,要說自己當然沒有貶低林逸軒的意思,他隻是從一個很客觀的角度來分析了一下三個人的情況而已。


    要現在的女孩子來說,要是梁山伯在和祝英台結婚之後,以當時的習俗,那就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一貧如洗的梁山伯到底能不能給祝英台幸福是一方麵,換做現在的姑娘,與其說嫁給梁山伯,倒不如嫁給馬文才,起碼這樣子的話吃喝不愁了,不過也就之後想祝英台這樣接受了精神層麵的教育之後,才會對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產生興趣,這也是人之常情。


    周若成這邊竟然開始思考起了這種事情來,然而莉莉安娜看周若成不說話,還以為他默認了似的,頓時就開始生氣了“好啊!你竟然在我麵前說林大人的壞話!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周若成看著麵前這個林逸軒的首席迷妹,如果林逸軒有粉絲的話,那麽莉莉安娜絕對是首當其衝的那種,不過前提是林逸軒真的希望有這種群體。


    “莉莉安娜小姐,我不是那個意思。”周若成無奈的笑笑。


    “我不管!周若成!你想要求我爹地的事情,我莉莉安娜。特朗普第一個不同意!”莉莉安娜說道。


    “莉莉安娜?你這是幹什麽?”特朗普先生看著自己的女兒,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要是這麽做的話也難免會覺得我這人心胸狹隘,”莉莉安娜又說道“所以我也決定給你們一次機會!”


    “機會?”周若成歪了歪腦袋,疑惑的問道。


    “沒錯!作為我們學校學生會長!也堵上我業餘級別鋼琴十級的名譽!我!莉莉安娜.特朗普,向你!發出挑戰!”莉莉安娜指著坐在一邊吃瓜的花姒瑾,一臉的嚴肅。


    “我?這和我有什麽關係?”花姒瑾也是一臉的無辜。


    “你不要以為稍微懂一些花招就可以蒙蔽我父親的眼睛,他太鍾愛大華文化了,隻要是大華文化,即便是一些皮毛他也覺得很有意思,但是對我來說,你剛才做的那些其實就是雕蟲小技而已!要看真本事,還是得靠本小姐!我來做你的考官!一樣的,我也會讓你見識見識!什麽才叫真正的音樂!”莉莉安娜說道。


    “你說我不懂音樂?”花姒瑾也是笑了“我剛接觸樂器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玩泥巴呢~”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你要有這個膽子,敢和我比試比試麽?”莉莉安娜問道。


    “比就比!”花姒瑾說道“但是我們賭什麽?”


    “要是你輸了,就和這個油嘴滑舌的家夥滾出我的家,永遠都不要再迴來!”莉莉安娜說道。


    “那要是你輸了呢?”花姒瑾反問道。


    “那麽我就讓出我學院學生會長的職位,當然,那是不可能的。”莉莉安娜豎著ge。


    “那麽一言為定!”花姒瑾開始躍躍欲試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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