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伊斯特艾瑟”大陸的最東邊有“大華”這麽一個國家,麵積之大直至大陸最中間,麵積遼闊,國力強盛。


    但是在過去的幾千年裏這裏這裏每有個四五百年就要發生一次戰亂,有的時候是幾個國家,而有的時候就要波及半個大陸,各種各樣的聯盟也是成立了又瓦解了,一直都呈現出一種分分合合的趨勢。


    在這幾千年的曆史洪流裏呢,有那麽幾股勢力,有的是從古至今經久不衰,有的是外來物種卻後來居上,還有的是依靠信仰生生不息。


    首先是從幾千年前就一直繁衍在東大陸上的“中原國”也是這座大陸上曆史最悠久的國家。


    其次是在最近幾百年裏從大陸的西邊遷徙過來或者說走海路過來的殖民大聯盟“仏訥”他們在東大路上和“中原國”進行過長達幾百年的戰爭,一直都在伯仲之間。


    最後一個,其實確切來說他們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國家或者勢力,他們的誕生來源於東邊大陸上的九個主神,相傳他們是遠古時代龍神的後裔,在最早的年代裏這九個主神守護這東邊大陸和其他地區的主神們對峙,保衛土地的安康,九個主神性格迥異,但是卻有絕對的神威,久而久之就有不少人開始崇拜追隨這群擁有永恆生命和大智慧的主神們,因為為龍族後裔,所以教徒們把主神叫做“九龍子”自己的教會取名為“九龍教”。


    “九龍教”一直都是中原國最大的教會之一,甚至有很多位皇帝都是“九龍教”的教徒。


    在長達幾百年的兩國對峙中,“九龍教”思想就漸漸的開始隨著商業慢慢滲透入“仏訥”然後迅速的擴大,最後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兩股勢力中有半數以上的人擁有共同的信仰,甚至在很長一段時間裏波及到了兩國戰爭的走勢,最後“中原國”的皇帝和“仏訥”的盟主下定決心,進行了一次曆史性的會麵,在這個會議上他們闡述了自己的觀點,最後達成了共識,由中原國負責“人口”;“仏訥”負責“貿易”;“九龍教”負責“製度”三個勢力互相約束也互相交融,成為了“大華”聯合國。為了減少摩擦和區分文化差異,把領地劃分為九個洲進行管轄,每一個洲派遣一位龍族幹涉管製,每年都會有九龍子、皇族以及“仏訥”盟主進行一次集團會議,鞏固這種聯合製度的延續。


    在這種製度的管理下,“大華”已經在“伊斯特艾瑟”大陸上度過了近百年的和平。


    在九州中的“京洲”相比開放的聯盟商會或者說“九龍教”教徒,這裏的大部分人都是“中原國”派的,所以皇族的府邸就坐落在這裏,也是這個洲的最高轉掌權者。


    在“大華”的製度裏,中原國負責人口,人口製度中也包括教育,和別的洲的學校不同,京洲的學校除了基本功課之外,還有一個課程是別處沒有的,那就是半個月一次的“聽政課”。


    “中原國”一直都有“垂簾聽政”這一說法,甚至還有“廷尉”這麽一個官銜,就是為了耳濡目染政治走向,每年一次的年會當然是不能隨便聽的,但是光是皇室的“早朝”卻不同,不光是有電視轉播,在九州的電視頻道上都有,在“京洲”轄區內的學生們就有了近水樓台的特權,他們每個月都有一次親臨現場的機會。


    不過說是早朝,不過大多都是一些轄區內部一些比較瑣碎的事情,很少有涉及到國會層麵的大事,當然了就算是有也不可能就這麽和他們說去。


    “聽政課”一般是在早上五點開始,一直要延續到上午九點,對於學生們來說一個月一次的這個課程很多時候都是對自己意誌力的煎熬。


    “考啥不要考皇室。”你想想工作日每天三點起床上班匯報工作是一種什麽體驗?


    而且進宮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情,學生們起個大早到廷前端坐,然後聽裏麵的人談論政事,甚至比聽念經還煎熬,還有一點,那就是皇宮內部是不能輕易走動的,因為這裏皇室有著絕對的權威,要是發現愛你沒有好好聽課,那麽這裏的侍衛們是有權利把你趕出去的,被趕出去是很掉麵子的事情,迴去是要挨板子的。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其實很簡單隻要不被發現,那麽就萬事ok。


    周若成很慶幸和當地有錢院外家裏的趙公子是死黨。


    趙公子有門路啊,他買通了一個廷尉,給他們開個小門從邊上出去,在一邊的禦道上溜達,雖然不能跑遠但是總比坐著強啊。


    三個學生就在這大約一兩百米的禦道上溜達,有時候打打牌,就這麽一晃三年過去了。


    是這麽個迴事,華夏的教育製度是這樣的,六年義務教育,教的是最最基本的課程,接著就要參加鄉試,鄉試考上了呢,到各地的學府讀書,不過鄉試一般不難,隻要你六年裏聽課了,一般都能過。再讀三年,參加洲試,沒有過的,就會被分配到各種技術學校,學習本事;洲試的分數線過了呢,就可以被叫做秀才或者學生。也就是這個時候才有所謂的“聽政課。”


    這三個小秀才卻沒有珍惜這個機會,光是在禦道上玩了三年。


    這三年結束,那麽就是全國範圍的考試了,這個時候選擇就很多了,你可以參加軍試,將來成為武官,參加各種學試,稱為某個方麵專攻的大學士,甚至你也可以不參加這些,加入商會,或者說成為基層幹部也就是所謂的公務官,在所有的考試中,科舉是最難的,他的涉及範圍大,還有要以自己的角度去判斷國家的看法,每年隻招收五十個名額,選拔為各種官職,名次靠前的,甚至可以一步登天。


    這是最後一堂聽政課,三個人慣例跑了出來,溜達在禦道上,兩邊都是紅色的高牆。


    “誒我說這邊是皇宮,那這邊是是什麽?”三人組裏總會有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傻小子。


    “應該是禦花園。”周若成插著兜。


    “禦花園?那裏麵是不是有什麽珍稀植物?”傻小子問。


    “誒?怎麽樣?最後一次來皇宮了,要不要進去看看?”李公子把手裏的扇子一收,問。


    “我記得擅闖禦花園似乎是大罪來著。”周若成說。


    “誒,現在是早朝,大家都去聽政去了,誰還在禦花園裏?不是想去看看麽?我說以後可沒這個機會了。”李公子說。


    “走,看看去看看去。”傻小子符合。


    周若成聳了聳肩,牆其實不高,搭人梯一下就上去了,甚至傻小子一跳就上去了。


    不過等三人爬上了牆頭往裏一看,卻頓時沒有了性質,因為禦花園實在是太普通了,並沒有傳聞中的那麽鳥語花香,沒有什麽珍惜物種,倒不如說就是一個大一點的天井,給皇帝種東西用的。


    三人互相看了看,隨不想進去,但是一時間也不想下去,索性就坐在牆頭了,看著皇宮的金瓦片一層一層的泛著光。


    “誒我說,你們全國考試的時候打算去幹啥?”李公子問。


    “我要去參加軍試,將來當武官。”傻小子說。


    “本公子要遊曆各洲,然後走出國門,邁向全世界”李公子說。


    “你不打算加入商會麽?”傻小子問。


    “人生七十古來稀,我父親二十歲從商,今年五十歲了,大半個年華都留在了商會裏,趁著年輕多見見世麵那才是真諦。”李公子拿他那把寫著《桃花源記》的扇子打開扇了扇再合上說。


    “我說若成你打算幹啥去?”傻小子問。


    “我?我不知道,要麽就這樣當個先生?或者說去當個學士?”周若成歪了歪腦袋。


    “你還真是沒遠見呢,”李公子搖了搖頭“不過你學習好確實不用愁未來。”


    “要麽和我一起去從軍吧?為國家服務!”傻小子說。


    三個人正談著的時候就聽見背後突然有人叫了一聲“什麽人膽敢坐在禦花園牆頭?!”


    這句話力道之強嚇得三個人頓時都抖了一下。


    “不好,快閃!”李公子第一個反應過來,也不顧牆高不高了,直接跳了下去。


    傻小子也立馬跟隨,但是由於力道太大,讓牆頭的瓦片鬆了鬆,頓時就讓周若成屁股一個不穩往後倒了下去。


    “啊?啊啊。。。啊!”周若成掉了禦花園裏麵。


    “若成!”傻小子抬頭的時候剛好看見周若成掉下去仰天的兩條腿。“別怕我來了!”


    “傻逼你不要命了?這可是禦花園!”李公子拉住他說。


    “那咋辦?”傻小子問。


    “先走,要是真被人抓起來了,到時候我再想辦法把他弄出來。”李公子說。


    “這。。”


    “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李公子也不理會傻小子了,自己先跑了。


    傻小子看了牆頭一會兒,最後叫了一聲“若成你等著,我一定迴來救你的!”說完也跑了。


    。。。。。。


    禦花園下麵剛好是一叢矮灌木,周若成倒下去的時候剛好落在書上,打了個滾,四腳朝天的倒在草地上,然後以一個大字躺在那裏。


    說實在的自己也是夠倒黴的,這個時候被人發現在禦花園裏,那麽就是自毀前程,不要說當老師了,說不定還要被發配。。不對,刺配都有可能!


    掉下去的時候還是有點疼,一時半會兒也起不來,隻好嘴巴裏嘀咕著“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這個時候從自己腦袋上傳來一個很輕蔑的聲音“好一個大難臨頭各自飛。。。”


    周若成抬眼望了望,看見了兩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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