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後。


    謝幽推開他“我都沒辦法喘氣了。”


    感覺自己全身到處都染上了巧克力雪糕的味道。


    裴映白舔了舔唇,還頗有些意猶未盡。


    如果不是怕謝幽生氣,看他的樣子恐怕還想繼續。


    “別生我的氣。”


    他跪坐在床上,圓溜溜的眼睛裏討好之意分外明顯。


    “我沒生氣,過來吧。”


    她敞開雙臂,裴映白整個人都把自己陷在謝幽的懷裏。


    “謝幽,和你在一起我就想一直和你親親。”


    謝幽:“……”


    還真是毫不意外的直白。


    “你不膩嗎?”


    謝幽無奈扶額。


    謝幽有時候想和他好好說說話,到後麵事情總是會被他帶偏跑向另一個方向。


    裴映白誠實的在她懷裏搖搖頭,有些糾結的思索著,這種事情怎麽會膩呢?


    謝幽嘴唇很軟,像是她給他吃過的荔枝味果凍一樣。


    他把自己的感受和想法和盤托出,謝幽看著他乖乖的表情,心軟的一塌糊塗。


    “好吧,那我以後多親親你。”


    她俯身在他唇角輕輕觸碰了一下,把人往自己懷裏拉了拉。


    裴映白的腿交疊在一起,白皙修長,腳踝的關節纖細美好。


    她沒忍住摸了兩把。


    誰知道裴映白弓著腰,把臉埋進枕頭,脆弱的伸直脖頸,無法承受似的發出一聲悶哼。


    其實剛才他就一直忍著,現在謝幽稍微觸摸一下,就沒有辦法再繼續掩藏下去了。


    裴映白眼裏含著晶瑩的水光,拉住謝幽的手腕。


    “……幫幫我……”


    像是可愛的小貓撒嬌的在地上打滾,祈求主人摸摸它的肚皮。


    “很難受嗎?”


    她將他的頭發挽向耳後,柔聲問道。


    “嗯……”


    裴映白緊咬牙關,承認這件事情現在對他來說似乎還有一些羞恥。


    “那我應該……怎麽幫你呢?”


    謝幽尚還悠閑地撐著下巴,似乎並不需要他的迴答。


    那隻手像是逗貓棒一樣,擁有超然的神奇力量。


    所到之處,都激起一片片激烈的波瀾。


    裴映白吞咽了一下,像是缺水的魚兒,忍耐著唿吸。


    眼睛失神的看著頭頂朦朧的燈光,他模糊中發現天花板的吊燈裏麵好像積了一些灰塵。


    可憐的小貓。


    可惜遇到的是一個玩心很重的主人。


    謝幽還沒有停止對他慢條斯理的“折磨”。


    暮夏的天氣還是有些炎熱,房間內不知為何也熱了很多。


    謝幽的眼神變得危險起來,引誘著獵物主動掉入陷阱。


    卻偏偏又是那麽讓他著迷,甘心俯首,隻期盼著現在能夠“放他一馬”。


    連意識都變得模糊,漂浮在雲端的感覺太過美妙。


    裴映白整個人像是剛淋了一場大雨,衣服都濕透了。


    這種感覺太難熬了,但隱隱又有一種難言的舒適。


    他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纏繞樹枝的藤蔓,能夠依附的隻剩下依附謝幽這棵“樹”。


    上天終於降下甘霖,裴映白得償所願。


    許久後。


    一切到此為止。


    萬籟俱寂,裴映白終於知道什麽叫做快樂,是謝幽給予他的。


    迷迷糊糊的知道謝幽俯身下來柔和的吻了吻他。


    接下來的一切他都沒有什麽印象,隻知道謝幽清理幹淨所有,走過去打開窗戶。


    新鮮的空氣進入房間裏麵,她沒忍住深唿吸了幾下。


    裴映白還傻乎乎的半坐在床上,臉紅的謝幽都懷疑他是不是發燒了。


    “現在就這樣了,結婚了怎麽辦呢寶寶?”


    裴映白眼睛眨了眨,輕車熟路的過來抱住她,把臉埋在她的懷裏。


    半晌,悶聲道“我可以學……我學習很好的。”


    “那你可得好好學學。”


    謝幽挑挑眉,意有所指。


    肉眼可見裴映白的耳朵變得更加紅了,呆呆的看著她。


    “小傻瓜,想什麽呢?”


    她笑著戳戳他的鼻子,裴映白覺得有些癢,把她的手拉下來。


    忽然又想到,謝幽剛才好像就是用的這隻手……


    咳咳。


    別再想了,再繼續想下去裴映白覺得自己的節操都快要掉光了。


    隻是他還是很開心,摟著謝幽的腰不放,緊緊貼著她。


    “我今天晚上要和你一起睡。”


    “好。”


    謝幽揉著他毛茸茸的後腦勺,更特殊的事情都做過了。


    一起蓋著被子睡覺現在還算得了什麽。


    謝幽關掉了燈,連床頭櫃的台燈都熄了。


    “謝幽,好喜歡你。”


    黑暗中,裴映白熱乎乎的身體又靠過來了。


    要是冬天肯定很暖和,現在真是甜蜜的煩惱。


    隻是他話語中的內容讓她忽然有些心軟,她轉身握住他的手指。


    “我也喜歡你。”


    “剛才你喊我那個詞,你再對著我說一聲。”


    什麽詞,謝幽擰著眉。


    “寶寶?”她試探的問道,裴映白輕輕點了點頭。


    謝幽這樣喊他,他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開心。


    “寶寶,寶貝,快睡覺吧。”


    謝幽如他所願,裴映白滿足的彎起唇角。


    看來今天晚上可以做個好夢。


    裴映白顯然一點困意都沒有,讓他睡覺實在有些強人所難。


    不過明天不用上課,她們可以睡一整個上午的懶覺。


    至於讓裴映白迴自己房間這個問題,謝幽覺得,還是下次吧。


    反正餘青他們一般也不會來敲兩個人的房門。


    …………


    傅典方和鄒萍兩個如同喪家之犬,最後的判決結果也出來了。


    和當年的樓鏡和和周韻一樣,下放農村二十五年,終身不得迴京,失去所有人生自主權。


    雖然謝幽覺得應該一命還一命,但法律判決結果該是怎樣就怎樣。


    二十多年困窘窮苦的農場生活,可能對傅典方來說,更加難以認識。


    就是不知道她們能不能活著撐過二十五年了。


    這邊的事情完全結束,謝秀和周慈又迴了一趟清水縣,把周慈的墳遷了過來。


    和鄭賢挨著埋在一起,分別了幾十年的兩人,終於又重新團聚。


    周韻滿身罪名,落魄離開,但遲來的正義讓所有的冤屈都真相大白。


    命運有時不公,但這個世界大部分時候終究還是邪不壓正。


    遷完周韻的墳墓之後,周慈謝秀帶著謝思她們又趕迴了清水縣。


    她們還有工作在身,耽擱了這麽久,已經給別人增加很多麻煩了。


    謝幽送幾人離開,又恢複了正常的學校生活。


    毫不意外的是,謝幽徹底在紫荊大學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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