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畫風就變成,三個人同時舉著酒桶,咕咚咕咚的灌起酒來。就像之前說的一樣,薑還是老的辣,已經喝了一桶多的格雷邁恩毫不退讓,喝的依舊是很瀟灑,動作一氣嗬成,一桶酒水又被喝完了。


    看看對麵,西索不知道是什麽時候趴下的,阿爾法則是在同一時間放下了空的酒桶,然後又舉起了之前還剩下來的酒桶喝了起來,格雷邁恩見狀也是舉起一旁還沒喝完的酒水喝了起來,最後還是變成了兩個人的戰鬥。


    一桶酒水眨眼間又被喝完了,但是兩個人的狀態都發生了變化,舉著酒桶的胳膊也開始輕微的晃動起來,兩個人也是不約而同的打了一個酒嗝,兩個人相視一眼,格雷邁恩說:“怎麽樣,你還能喝嗎,我可是還能繼續喝下去的,你要是不能喝的話可是會輸。”


    阿爾法搖著腦袋說:“可能喝不了了。”說完還站了起來走了幾步,搖搖晃晃的,最後一頭栽到了地上。


    格雷邁恩看到阿爾法倒下也就沒有死撐,對著吉安娜說:“記得等他們醒了告訴他們,是我贏了。”看著小孩子養的吉恩,吉安娜哭笑不得,表示自己會告訴他們的。


    格雷邁恩得到保證後,也是搖搖晃晃的起來了,走到眾人倒下的地方,剛準備說什麽,自己突然頭一暈,眼前一黑,然後什麽都不知道了。


    之後的事情就很簡單了,吉安娜也沒打算派人將他們送迴到各自的房間裏,隻是驅散了圍觀的群眾,吩咐幾個士兵在門口做好守衛,在離開之前,還是好心的釋放了一個法術,宴會廳的溫度瞬間變得溫暖起來,至少他們不會著涼了,然後便迴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處理手頭上的事情了。


    迴到辦公室的吉安娜在椅子上緩緩的坐了下來,看著自己的桌子上放著的畫像不知道想什麽,就像發呆一樣。


    “阿爾薩斯,要是當初我們能夠堅持下來,現在又會不會不一樣呢。”


    吉安娜低喃道,隨後自己先陷入了無限的迴憶中。


    時間飛逝,眨眼間已從早上到了到了半晚,宴會廳裏也發出了少許的動靜聲。


    “唿,頭好疼啊。”安度因感覺自己的腦袋都快炸掉了,滿腦子都是轟隆隆的聲音,接著就發現自己睡在地板上,衣服上也沾滿了酒液。


    “安度因殿下,你醒了,這杯醒酒茶是你的,喝下就會舒服些。”佩德澤遞給安度因一杯冒著熱氣的茶水。


    “謝謝。”安度因接過杯子喝了一口,效果立刻就顯現了出來,整個人舒服多了。隨後就看見佩德澤走到了還在昏睡的薩奇旁,直接用腳踹向薩奇,看得安度因都有些不忍,悄悄的移開了視野。


    被踢的薩奇剛開始並沒有多大的反應,隨著佩德澤踢的越來越恨,薩奇終於被踢醒了,瞬間暴走起來吼道:“哪個混蛋在踢我。”


    “我。”聽著聲音怎麽有些耳熟,好像自己在哪裏聽過,然後便看到自家大哥雙手環抱冷笑著看著他。


    薩奇頓時產生了一身冷汗嘴裏結巴道:“大,大哥,早,早啊。”


    “是蠻早的,我們來“晨練”一下。”佩德澤作勢就拉著薩奇的衣領往外走,薩奇一路邊掙紮變求饒。


    隨後,安度因就聽見屋外傳來一聲又一聲的慘烈的叫聲。


    “安度因,你醒了。佩德澤和薩奇呢?”阿爾法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安度因用手指指外麵,阿爾法聽著外麵傳來的慘烈的叫聲,就明白發生了什麽,說了句“願艾露恩保佑”。


    安度因也選擇了無視外麵傳來的慘叫聲,趕緊轉移注意力問道:“你們幹嘛去了,怎麽才迴來。”


    阿爾法露出了纏著繃帶的胳膊說:“換個藥,重新包紮下傷口,那個醫師包紮的太複雜了,我根本沒有受這麽重的傷,那樣包太誇張了。”


    “這樣啊。”安度因看過阿爾法的傷口,其實他覺得阿爾法的體製就很奇特,傷口的愈合能力十分驚人,是普通人的5倍。


    “嘿,佩德澤,你們迴來了。”阿爾法對著剛剛迴來的佩德澤打聲招唿。


    安度因扭頭看到佩德澤神清氣爽的走在前麵,而薩奇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整個人萎靡不振,衣著雜亂,上麵還有好幾個鞋印。


    安度因和阿爾法都默默的撇開視野,隻有西索像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一樣:“哎呦,薩奇,你這是怎麽了渾身讓都是灰,是喝醉了在打滾嗎。”還附帶著無情的嘲笑。


    安度因在一旁一直在向西索打眼色,阿爾法歎了一口氣,眼神憐憫的看著西索。


    “嗬。”薩奇剛剛被人當作出氣桶一樣,還是那種打不能還手,罵不能還口的憋屈打法,既然現在有人主動上來發泄,那就不客氣了。薩奇快步走上去一把攬過西索說:“走,我兩出去活動一下筋骨。”不明真相的西索就這樣被拐走了。


    在場的眾人都沒有阻攔,佩德澤還不厚道的說:“你們覺得他們兩個誰會贏。”


    阿爾法說:“可能薩奇會更勝一籌吧,但是西索也不是吃素的,雖然能力不足,但是他的毅力很是可怕,而且他是屬於戰鬥狂徒。”


    安度因倒是有些擔憂:“他們兩個這樣打起來會不會加重傷勢啊。”


    佩德澤搖搖手說:“沒事,他們又不會拚命隻是比試,不會有什麽大礙的。”說完還環顧了四周發現少了人:“吉恩國王呢?你們最後怎麽樣?”


    阿爾法一臉的遺憾:“沒有喝過,格雷邁恩的酒量實在是沒的說,不過他最後也還是倒了下來,我醒的時候看到他也倒在地上,我把他送迴來房間。”


    安度因在迴憶早上的事說:“早上可真是瘋狂,這是我第一次這麽放縱我自己。”


    阿爾法在一旁打趣道:“看出來了,殿下您的酒量有待提高啊。”


    安度因臉一紅說:“私下的時候不用喊我殿下,叫我安度因就好。”


    佩德澤笑道:“安度因,等會還喝嗎?”


    安度因連忙搖頭嘴裏說:“不喝了,不喝了在喝真的受不了了。”


    阿爾法和佩德澤聽聞後哈哈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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