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茶香嫋嫋、陽光柔和的氛圍中,梁宏聲音低沉,輕聲述說了一個驚心動魄、毛骨悚然的真相。


    “在全球那無盡的陰暗深處,潛藏著一個仿若惡魔般陰森恐怖的邪惡組織。憑借著無窮無盡的財富與暴戾殘忍的手段,它宛如一隻隱匿於黑暗之中的龐然巨獸,精心編織著一張廣袤無垠的黑暗巨網,妄圖掌控全世界的命運走向。”


    這個世界性的財團,主要借助金錢的魔幻之力操控著各個國家的高層要員。尤為令人心驚膽寒的是,他們無孔不入,近年來,更是在眾多大國之中持續滲透。隨著我國加入 wto,他們亦如鬼魅般悄無聲息地踏入了我國領土。


    他們通過賄賂、威脅等卑劣手段,將那些意誌軟弱的各階層人士馴化為他們的掌中傀儡。憑借這些人,他們的觸角延伸至政治、經濟、軍事等各個領域,近乎無處不在,無所不能。


    曾有某一大國的一座繁華都市,因他們的介入而陷入混亂。他們操縱當地的代理人,挑起各方勢力的衝突,而暴力恐怖武裝則在暗中推波助瀾。城市的街頭彌漫著戰火的硝煙,往昔的繁榮昌盛在轉瞬間化作一片殘垣斷壁。


    他們通過形形色色的暴力非法手段締造財富。他們操縱股市、走私洗錢、製毒販毒、販賣軍火、開設賭場、買賣情報等,借此獲取巨額利潤。


    曾經,我國的一位記者察覺到了他們的罪惡行徑,但不久之後便神秘失蹤,從此音信全無。


    在歐洲的一個國家,一位政府要員原本懷揣著濟世為民的理想,卻在財團的金錢誘惑和權力威脅下,拋棄了自己的初心和原則,成為了財團的忠實擁躉。他利用職務之便,為財團謀取了大量的利益,致使該國的經濟和社會發展受到了嚴重的影響。


    還有,在南美洲某一小國的總統原本是堅定不移的民主扞衛者,然而在他們的種種誘惑與重重威逼之下,逐步沉淪,淪為了財團的提線木偶。他開始頒布有利於財團的政策,並最終發動戰爭,致使該國陷入了無盡的烽火硝煙之中,社會秩序土崩瓦解。這場戰爭導致幾十萬民眾傷亡,數以百萬計的百姓流離失所,無處可歸。而你,也是這場戰爭的受害者,相信你深有感觸吧。”


    淩冬陽聽完後,目瞪口呆,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喃喃自語道:“這是hca財團?那飛鴻集團就是他的爪牙?王海波就是他們的傀儡?”


    梁宏沒有理會淩冬陽,繼續說道:“當我們發現這個惡魔現身國內時,國家就已下定決心將其鏟除!經過多年來的交鋒,我們深知他們的強大和無孔不入。在官方層麵,我們不清楚他們已經滲透到何種程度,所以很多官方手段,我們已不敢保證萬無一失,打算秘密組建一個民間組織,來瓦解他們。”


    梁宏拿起茶杯,一口氣喝下已經涼透了的茶水,凝視著已然僵化的淩冬陽,接著說道:“自從你進入我們的視線範圍後,林雨欣認為你是較為合適的人選,不過你還未成長起來,尚欠火候。於是我們便安排人員對你進行觀察,並設法讓你能夠快速成長。然而,你卻湊巧被卷入了遊輪競標事件當中,所以我才安排人先將你帶出來,以避免出現更多難以控製的局麵。”


    此時,窗外陽光依舊柔和,微風輕柔地拂過,樹葉沙沙作響,仿佛在演奏一場寧靜的樂章。然而,屋內的氣氛卻格外凝重,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壓力籠罩著,與窗外的和諧景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淩冬陽舔了舔發幹的嘴唇,拿起茶杯潤了潤已經幹燥的嗓子,心中充滿了震驚、困惑和不安,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說道:“你說的是真的?就是我聽到過的那個 hca 財團?”


    梁宏鄭重地迴答:“有理由懷疑,但無確鑿證據。”


    淩冬陽的眉頭緊緊皺起,繼續追問道:“那遊輪項目正如林雨欣告訴我的一樣,是hca財團操控下,給飛鴻集團的?為了扶持王海波成為他們的地方代理人?”


    梁宏將雙手扣在一起,迴答道:“我們已有確鑿證據證明這一點。”


    他的內心越發疑惑,問道:“那林雨欣還給我說,隻要舉報宏泰物業就行了,結果宏泰搞得王海波焦頭爛額的。”


    梁宏嘴角泛起一抹微笑,解釋道:“那是我們有意想通過你,讓事情更混亂,不讓hca輕易的達成目的。”


    淩冬陽的眉頭皺得更緊了,說道:“可我還沒來得及提議,是hca的陳老板安排這樣做的。”


    梁宏略帶驚訝:“哦?是這樣的?不過關係不大,隻要動用舉報這一步,我們就能悄無聲息地插手進去,破壞他們的計劃。”


    淩冬陽眼前一亮,急忙說道:“天龍的產業是你們有意安排保護的?為的就是讓王海波為難?”


    梁宏輕輕點點頭:“是的,但不是為了王海波,是為了讓陳更堯從幕後走出來!”


    淩冬陽說:“陳更堯?hca的陳老板?”


    “是的。”梁宏起身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淩冬陽。


    淩冬陽自己思考著:“陳更堯的確出麵了,他承諾幫助王海波去與長航的肖總溝通。”


    “這還不夠!”梁宏找到淩冬陽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接著說道:“因為我們察覺到,宏泰物流與hca早有接觸,hca或許早已控製徐天來,這次的遊輪競標是hca一手操縱的假象,所圖非止王海波一人。”


    “那你們讓我去飛鴻集團,那不是害我嗎?”淩冬陽氣憤地責問道。


    “我沒讓你去啊,這是你自己的選擇。”梁宏淡淡地說道:“而且我還提醒過你的,記得嗎?”


    淩冬陽他呆呆地張大嘴巴,後麵的責問卻再也說不出口。


    梁宏繼續說道:“很多事都不是你看到的那麽簡單,所以你現在隻能聽我安排去做,這樣我才能確保你的安全。”


    淩冬陽不知如何迴答,隻能呆呆地看著他,心中一片混亂。


    此刻,窗外的微風逐漸強勁起來,吹拂得樹葉嘩嘩作響,似乎也在為淩冬陽的處境而發出歎息。他的內心波瀾起伏,原本隻想順便幫林雨欣一個忙,打聽下王海波為何找她,卻不想卷入如此複雜的局麵。他感到無助與迷茫,不知該如何麵對這一切。


    “王海波為何要去找林雨欣呢?”這個疑問在淩冬陽腦海中徘徊許久,突然發問。


    梁宏愣了一下,說道:“這個情況我還沒有掌握。據我所知,王海波和林雨欣根本不相識啊。”


    淩冬陽說道:“我認識林雨欣,就是因為王海波讓王小華去請林雨欣,而林雨欣不喜歡王小華讓一堆人圍著自己的這種邀請方式,才跳上我的電動車。當時,我還以為王小華是要綁架林雨欣呢。”


    梁宏怔怔地聽著淩冬陽的話語,心中湧起一股不安的預感,他覺得事情或許已經出現偏差,必須立即調整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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