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止和沈璃約定不再使用神力和法術,而是像凡間普通老百姓一樣自食其力。


    兩人想著法子種土參,種葡萄,賣字畫賺錢維持生活,日子過得有滋有味,不亦樂乎。


    有一天,行止畫了幾幅山水畫,沈璃提著挖好的土參進來。坐到他麵前,看著山水畫,隨意的說:“行止,你怎麽全畫山水畫,不畫人呢?”


    “畫什麽人?”行止把花畫卷了起來。


    “比如畫一些美麗的女子?或者是一些俊朗的公子?還有活潑可愛的孩子?畫情侶過七夕,老人們相敬如賓,小孩嬉戲打鬧……這些多有人間煙火氣息啊。”


    行止突然把目光投在了沈璃的麵前:“阿璃,為夫從來沒為你畫過畫像,今天不妨破一個例給你畫一幅,如何?”


    “好啊。”沈璃也不矯情,立刻整理了自己的衣裳,找了根凳子,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那你開始吧。”


    “阿璃,我開始了。”行止輕輕拿起一支狼毫筆。


    “等一等!”沈璃心頭一念,拿出了銀槍握在手裏。她正襟危坐,露出威嚴的表情,目光炯炯的看著行止。


    月光傾瀉,沈璃靜靜地坐在窗邊,俊美的臉純潔如玉,纖塵不染。


    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散發出攝人心魄的光芒。長長的睫毛在月光下,在眼底倒映出一排淺淺的影子。


    她一動不動,高挺的鼻翼彰顯著她的堅毅冷峻。脖子修長挺拔,如同拔地而起的高峰,藐視蒼穹。


    她身體曲線流暢,豐腴高挺。玄色袍子上的牡丹花,栩栩如生,鮮豔欲滴。


    沈璃一動不動,保持著一個姿勢,儼然一位專業模特。


    行止肆意的揮著墨筆。


    一個時辰後,一張栩栩如生的畫完美展現。


    行止眼眸晶亮,不知是畫技大漲,還是沈璃太好看了。


    “阿璃,快來看看!”他甩了甩泛酸的手臂。


    沈璃動了動,渾身酸痛。


    剛才一直坐著,心裏嘀咕著行止什麽時候能夠畫完?但看著行止專注的模樣,又不忍心打擾他。又不願意自己被行止小瞧了。


    魔界碧蒼王,難道這點苦都吃不了?於是便一直忍著,身體又僵硬又酸楚。


    沈璃起身,走到行止身邊,看著紙上的自己,讚歎:“行止,你真厲害,畫得簡直和我一模一樣。”


    行止摸著沈璃的臉:“不是我厲害,而是你這張臉太好看了。這三界也隻有你才有這種颯爽英姿,奪人心魄的美。”


    “行止。”沈璃一下抱住他,臉埋在他溫熱的胸前,聽著他鏗鏘有力的心跳聲,心裏有絲異樣的感覺。


    是感動,是欣喜。


    在魔界,所有的人都當沈璃是戰無不勝,銅牆鐵壁般的碧蒼王沈璃,從來就沒把她當做女人看待。


    而仙界則認為沈璃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兇神惡煞的魔頭,若不是魔界和仙界簽訂了和平條約,估計很多神仙早就討伐她了。


    而自己隻有在行止眼裏才是女人,還是三界最美的。


    “阿璃,怎麽了?”感受到懷裏的沈璃微妙的情緒,他看向她的臉。


    隻見沈璃眼角有點紅,他溫柔說道:“阿璃,是想孩子們了嗎?”


    沈璃吸了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行止,我太感動了。在三界,從來沒人把我當做過女人,隻有你才會。”


    行止看著小女人味十足的沈璃,不覺啞然失笑:“那是他們沒有眼光,你天生就是為我行止存在的。他們都不配擁有你。”


    話未說完,沈璃捕捉到他的唇瓣,重重地壓了下去。


    沈璃勁有些大,把行止的嘴唇咬破,一絲腥甜在口中彌漫。


    沈璃在他的唇上輕輕的舔了舔,讓行止身子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他一把抱起神璃,放到床上。


    沈璃已經滿臉桃紅,眼裏水波流轉,雙手掛在行止的脖子上。


    “行止——你好——英俊!”沈璃身子斜躺在床上,看著月光下的行止,不覺失神。


    行止垂眸,正在給沈璃解衣服,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他嘴角輕揚,一下把沈璃拉進自己的懷裏。


    迫不及待的,大手一扯,要去扯沈璃身上的中衣腰帶,卻反而打了死扣。


    行止從未如此魯莽過,他一向溫文爾雅,舉止溫柔。


    “行止……”沈璃輕輕咬住他的耳垂,輕輕唿喚他的名字。


    聽到沈璃的聲音,行止一下更加興奮,他對著打成死結的腰扣,大手用力,“啪”的一聲,便將沈璃的衣服扯破,露出了雪白肌膚。


    看見那明晃晃的一片,行止似乎看見一片雪地,熾熱的唇壓了上去。


    沈璃身體微顫,緊緊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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