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之山上,清風徐來,白雲悠悠。江離然悠然自得地坐在一張石凳上,目光專注地盯著正在表演的傅恆祥和花秋雪二人。而白墨羽則站在院子裏,臉上露出一副無可奈何的神情,直直地望著坐在地上緊緊抱住自己大腿的傅恆祥和花秋雪。


    “恆祥,秋雪啊!你們能不能先撒手啊?這都過去好幾個時辰了!”白墨羽實在忍不住開口說道。然而,抱住他大腿的傅恆祥不僅沒有鬆手,反而手上的力氣更大了一些,帶著明顯的哭腔哀求道:“閣主啊!您可不能坐視不理啊!”


    與此同時,花秋雪也附和著說道:“閣主,江離然那個家夥看上去就不像是個良善之人,如今更是變本加厲了!您瞧瞧他都做了些什麽呀!”說話間,她還不忘伸手輕輕擦拭那根本不存在的淚水。


    此時此刻,一直在旁邊看好戲的江離然終於按捺不住了,忍不住插嘴道:“這事跟我有什麽關係,又不是我逼迫你們這麽做的。”


    “就是你!”傅恆祥和花秋雪異口同聲地反駁道,同時將憤怒的目光投向了江離然。


    麵對兩人的指責,江離然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倍感無奈地迴應道:“明明是你們倆爭搶著要去的好吧,別把什麽事都往我頭上扣!”


    花秋雪與傅恆祥正欲出言辯駁,忽聞一陣冷若冰霜之聲傳來:“無雙殿、戰神殿、千骨殿近日竟是如此清閑,竟敢在此處肆意喧鬧,莫非不知此處何地不成!”


    江離然聞得此聲,無奈起身歎道:“罷了,那厭人的家夥來了。”言罷,轉瞬之間便已離去。


    地上二人聞聲亦匆忙起身,拍打掉身上塵土,望著步入室內的邪隱並未流露出絲毫善意,隨後二人相互拉扯著走出門外。


    白墨羽眼見此景,輕笑一聲,移步至水池畔邊,拾起置於一側的魚食,開始投喂池中遊魚。


    邪隱規規矩矩立於白墨羽身後,麵露些許不悅之色,抱怨道:“他倆向來如此,整日無所事事,勾心鬥角倒是頗為在行。”


    白墨羽聽聞邪隱不滿之言辭,微微一笑,緩聲道:“莫要這般言說,他們並非毫無作為。在我眼中,他們不過稍顯頑皮而已,並無甚大礙。”


    “也就閣主您才會這樣,要是換了他人,他們指不定哪天就稀裏糊塗亖了。”邪隱平靜的說道。


    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存在,個體之間必然存在差異,如果僅僅因為某些方麵不如別人就心生輕視和偏見,不僅會傷害到別人,對自身而言也是百害而無一利。”白墨羽將手中的魚食輕輕放在一旁的石頭上,然後轉過身來,目光如炬地注視著邪隱,語重心長地說道。


    “多謝閣主,屬下一定謹遵教誨。”邪隱微微頷首,表示謙遜與順從。


    “光嘴上說沒用,得拿出實際行動來才行。”白墨羽一臉嚴肅地看著邪隱,語氣平緩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邪隱緩緩抬起頭,眼神與白墨羽交匯片刻後,輕聲迴應道:“遵命。”


    然而,就在邪隱話音剛落之際,他突然話鋒一轉,問道:“閣主,難道您不再關注古劍神遺址中的情況了嗎?”


    白墨羽聽聞此言,不禁長歎一口氣,臉上露出一絲無奈之色,迴答道:“其實並非我不願查看,隻是作者似乎失去了繼續書寫的興致,所以我自然也就無從知曉其中的情節發展了。”


    邪隱聽後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喃喃自語道:“原來如此,這作者還真是有些懶惰呢。”


    “誰說不是呢!”白墨羽一邊說著,一邊邁步走向不遠處的石桌,在石凳上坐定後,他看向邪隱,微笑著邀請道:“來吧,過來陪我下盤棋如何?”


    聽到白墨羽的話,邪隱坐在對麵,眼睛盯著桌上的那副黑白分明的棋盤和棋子,幾乎不假思索地便伸出手去,想要抓起一枚白色棋子。


    然而,就在他即將碰到棋子的瞬間,白墨羽突然開口製止道:“等等,你應該拿黑子才對。”說話間,白墨羽迅速將原本放在自己手邊的白色棋子拿了過去。


    邪隱微微一怔,似乎有些意外,但隨即便恢複了常態。他點了點頭,表示明白,輕聲應道:“嗯,好的。”然後,他伸出手,從棋盤上撿起一枚黑色棋子。


    正當邪隱準備繼續說些什麽的時候,卻再次被白墨羽打斷。隻見白墨羽擺了擺手,臉上露出一絲悠然自得的笑容,語氣輕鬆地說道:“今日難得有此閑情雅致,我們就別談那些煩心事了,專心下棋吧。”


    邪隱見狀,知道白墨羽此時不想談論其他事情,於是也就不再多言,默默地開始思考下一步棋該如何走。而白墨羽則依舊氣定神閑,仿佛完全沉浸在這盤棋局之中。


    古劍神遺址中,一處幽暗深邃的山洞裏......


    \"現在安全了,你的傷勢如何?\"宇文淵略顯狼狽地靠在洞壁上,盡管自身狀況不佳,但他仍滿臉憂慮地注視著天仁,關切地詢問道。


    天仁麵色蒼白如紙,身體無力地斜倚在冰冷的地麵上,腰部纏繞著厚厚的繃帶,卻依然無法完全掩蓋那不斷滲出的絲絲猩紅血跡。他氣息微弱,聲音顫抖著說道:“別管我了……你快走吧!否則,你也會有危險的……”


    然而,天仁的話尚未說完便被宇文淵毫不猶豫地打斷:“不行!我絕不能丟下你不管!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被他們抓走!”


    麵對宇文淵堅定而執著的目光,天仁不禁愣住了。他瞪大雙眼,眼神中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喉嚨裏發出沙啞的聲音:“我們非親非故,更何況我還欺騙了你,你為何要救我?”


    宇文淵微微皺起眉頭,苦笑著迴應道:“因為……我實在不忍心見到有人受苦受難,更不願坐視生命消逝於眼前。況且與你相處這些日子以來,我覺得我們甚是投緣。”


    天仁聽後,眼眶漸漸濕潤,淚水模糊了視線。他咬了咬嘴唇,努力克製住內心的情緒,低聲喃喃自語道:“謝謝你……或許這便是緣分吧……”


    “嗯。”宇文淵應聲道。隨後給天仁渡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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