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眾人完全離開,花秋雪也不裝了,起身走下來,師文波見狀連忙起身,雙手抱拳彎腰。


    “這次多謝師先生了。”花秋雪沒有剛才有氣無力的聲音了,而是平淡的聲音。


    聽到花秋雪稱唿自己為先生,師文波連忙搖頭說道,“隻是陪殿主演了一出戲而已!殿主稱唿我先生,我可擔不起啊!”


    師文波微笑的說道,“您還是像以前一樣,直唿我的名字就好!”


    花秋雪沒在糾結這個事情,隨即便說道,“真有不怕死的敢詆毀江離然?傅恆祥找的人還真是和他一樣的笨!”


    “確實沒想到,剛才我還以為咱們不會成功呢!多虧了副閣主的人,讓咱們成功了!”師文波笑著說道,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嗯,咱們底下的那些人應該也有吧?”花秋雪看向外麵說道。


    “就讓他們去告吧!該死的誰也擋不了!反正死的都是一些心懷不軌的人,正好清理一下!詆毀江離然大人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師文波冷哼一聲說道。


    “黃部的人傳話給我?我可不信!應該是閣主在警告我們!”花秋雪皺了一下眉頭說道。


    “嗬嗬,閣主還是好的,應該是在提醒您,都是自家人,都是為了初源閣,不應該詆毀這個詆毀那個。”師文波嗬嗬一笑摸著自己的胡子說道。


    花秋雪沒有說話,點了點頭。師文波也沒有說話,花秋雪開始往大殿外走,師文波見狀也跟了上去,他們兩個走出大殿,站在大殿門,靜靜的看著大殿外麵的風景。


    誰能想到花秋雪和師文波隻是在演戲,花秋雪早就知道白墨羽的意思了,她懂得,可不見她手底下的人懂得。如果冒然去壓製他們,他們心裏肯定會不滿的,所以花秋雪才會找到師文波讓他陪自己演這場戲。


    師文波是個聰明人,上不誤閣內的事情,下不誤他們這些人,在大體麵前他總是能穩得住!


    誰也沒想到竟然真有人敢,白墨羽的速度也這麽快,也正好讓這場戲才能這麽的好!


    乾坤堂有人已經交了,還是一個副堂主!那些心懷不軌的人自然也會跟著交。


    在另一個殿中……


    “真是氣死我了,枉費離然對他們那麽好了!都是他娘的是一群王八蛋!”一位身著華麗的年輕人憤怒的說道。


    “浩雲,你氣也沒用啊!還不如坐那喝茶呢,離然大人已經八天不讓我們去看他了!說什麽要閉關?”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說道。


    “我說張澤禹,你那屁話能不能少說點,沒人當你是啞巴!”周浩雲看著張澤禹說道。


    “周浩雲!你……算了,我大人不計小人過。”張澤禹指著周浩雲說道。


    看著張澤禹想說什麽又不敢說,周浩雲冷笑了一聲。


    張澤禹心裏鬱悶,說又說不過,打也打不過,憋屈!


    周浩雲無雙殿大殿主,張澤禹無雙殿殿主,是除了周浩雲戰力第二的人物。


    “嘿嘿,看張澤禹這樣,不知道為什麽這心裏就那麽的開心啊!”坐在那剛才一言不發的男子說道。


    此人就是戰神殿的大殿主,蒼睿航!


    “我說蒼殿主,你真是坐那說話不腰疼!也不知道當初是誰差點被女人給玩死!”張澤禹扭頭對著蒼睿航說道。


    蒼睿航聽到張澤禹的話,騰的一下站起來,道:“張澤禹,你的嘴巴幹淨點,什麽叫差點被女人給玩死?我那是一不小心!在說了幾萬年前的事了!提那幹什麽?”


    蒼睿航被張澤禹說出以前的黑曆史,當場不願意了!幾萬年前他才幾百歲而已,一個瘋女人把他給抓住,一直不讓他走,剛開始還有些滋潤,到後來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蒼睿航有一天趁著那瘋女人出去,拚了命打開她設的結界跑了出去,跑到一處小溪那裏,幸虧遇見白墨羽才撿迴了一條命!


    “哎呦呦,是害羞了,還是生氣了?沒關係,這件事情就那麽幾個人知道,你放心我是不會讓你手下人知道的!”張澤禹拍了拍胸脯,一臉嚴肅的表情說。


    “嗬,我可是聽說某人當初幾百歲了還直接被脫了褲子,當眾被打屁股!還被打哭了呢!”在一旁看戲的周浩雲突然說道。


    聽到周浩雲的話,張澤禹臉微微紅,下意識的伸手捂住自己的屁股,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趕緊把手拿開!


    “歪,周浩雲你什麽意思啊?拿幾萬年前的事說幹什麽啊?”張澤禹有些氣急敗壞的說,臉不知是害羞才紅的,還是被氣的紅。


    周浩雲冷笑了一聲,扭頭對著張澤禹說道:“是誰先拿黑曆史說事的?沒事提那幹什麽?”


    張澤禹見自己理虧轉身坐在椅子上,悶悶的喝著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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