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鋪著的紅棗花生,在鄧玉娘的背上咯出了許多紅印。


    金耀粗暴的將她身上的衣裳扯開。


    鄧玉娘胸口潔白的肌膚露了出來。


    金耀迫不及待地朝著她的頸脖啃去,鄧玉娘還在抗拒著,淚水湧了出來,金耀卻是更加的興奮了。


    屋外的眾人皆是聽見了鄧玉娘的尖叫聲。


    小環焦急地想要闖進去,卻被鶯兒拉住了:


    “你進去做什麽?不知道公子和少夫人在圓房嗎?”


    鶯兒語氣間責怪著小環的不懂事。


    現在怎麽能打擾到兩人的好事?


    一旁的悅兒也說道:


    “鶯兒姐姐說的沒錯,小環姐姐還是別進去添亂了,萬一惹得公子不開心就壞了。”


    小環看著幾人憤怒道:


    “我是少夫人的丫鬟,不是你們公子身邊的丫鬟!你們公子開不開心與我有何幹係,我隻知道要伺候好我家小姐!”


    小環又是使勁地拍著門喊道:\"快放開我家小姐,你不能強迫我家小姐!\"


    鶯兒上前拽過了小環的手:


    “都說了讓你別亂叫,你怎麽就是不聽!”


    悅兒也在一旁搭腔:


    “你是少夫人的丫鬟,少夫人如今嫁了進來,你自然也是金家的下人!小環姐姐怎可說出這樣的話呢?”


    “若是讓夫人知道了,不就是在怪罪少夫人不會管教手下的丫鬟麽?小環姐姐怕是不想讓少夫人好過吧!”


    屋內又傳來了鄧玉娘的叫聲:“金耀!你別碰我!”


    “我為什麽不能碰你,你可是我的正妻!”


    金耀眼神噴火,熾熱的目光停留在鄧玉娘胸口雪白的肌膚上。


    金耀喉頭滾動,他忍了那麽久,就是為了這一刻的痛快!


    他的動作越發粗暴起來,鄧玉娘已無法掙紮。


    她閉上眼睛,她逼著自己接受這個事實,身體卻是排斥地想要作嘔。


    淚水從她的眼角緩緩滾落。


    金耀更加興奮了,鄧玉娘越慘,他心中就越發的滿足。


    “鄧玉娘,給我睜開眼好好看看你身上的人是誰!”


    金耀一把拽過鄧玉娘的頭發,疼痛迫使鄧玉娘皺緊了眉。


    “睜開眼!”


    金耀惡魔般的聲音傳入了鄧玉娘的耳中。


    “砰”


    房門口被人一腳踹開。


    金耀被人一拳打倒在了地上。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第二拳便又朝著他襲來。


    來人眼中一片猩紅,像是一頭失了控的野獸,不管不顧地啃咬著獵物。


    鄧玉娘身上的衣裳已褪盡了,她撐著身子,雙手環住自己的胸口試圖遮擋住那裸露的肌膚。


    她抬眼,看向了忽然闖進來的男人。


    瞬時,鄧玉娘的瞳孔猛地放大。


    鄧玉娘紅唇顫抖著:


    \"周璉……\"


    周璉放開了金耀,他來到榻前,用身體擋住了鄧玉娘的身子,一把將鄧玉娘擁進懷中。


    鄧玉娘在他懷中低聲啜泣,她身上的衣裳都散在了周璉的腳邊。


    周璉一手擁著她,一手從地上撿起了衣裳重新為她穿上。


    鄧玉娘拽緊周璉的衣襟,淚水從眼眶中不斷地往下滾落。


    不知道為什麽,她心裏所有的委屈都在這一刻傾泄了出來。


    周璉將她眼角的淚珠輕輕拭去,柔聲安慰著。


    地上的金耀伸手抹去嘴角的血跡,目光兇光的瞪著榻邊的二人。


    他捂著自己的小腹起身,朝著周璉道:


    “怎麽?你也想和我的夫人洞房?”


    他的話滿是嘲諷。


    門口的幾個婢女通過敞開著的房門看了過去,臉上皆是驚愕!


    新婚之夜,洞房之時,新郎官竟被一個陌生男人闖入打了一頓?


    更讓人瞠目結舌的是,那男人竟還坐在榻邊摟著少夫人!


    正當幾人愣在原地時,林芳出現在了院子裏。


    林芳的視線率先掃過嘴角帶血的金耀,隨後又朝著榻上看了去。


    隻見鄧玉娘,發髻散亂,眼睛紅腫,嘴角的口脂蹭在了小臉上,玉白的兩隻胳膊環在了男人的肩上。


    林芳的視線漸漸移到了周璉的身上。


    她毫不客氣的開口道:“鄧玉娘!你好大的膽子,新婚之夜與其他男人不清不白的摟在一處!真是個下賤貨色!”


    鄧玉娘從周璉懷裏抬起頭,看著來勢洶洶地林芳。


    冷笑了一聲道:“金耀才是真的下賤!你問問他對我做了什麽!他不顧我的意願,強行想要與我圓房!你說他賤不賤!”


    林芳一步步的逼近著鄧玉娘,眼神像是針一般的刺向著她:


    “這就是你的義務!”


    說罷,不等鄧玉娘開口,林芳就朝著下人道:


    “來人呐!請家法!”


    蘭香在門口心中咯噔了一下,抬眼看向了鄧玉娘。


    金家的家法可謂是肉體精神雙重折磨。


    受罰的人要跪在細石子鋪成的路上,執法的人拿著特製的柳條抽打在身上,不會讓你死的幹脆,隻會慢慢地將人活活熬死。


    蘭香為鄧玉娘捏了一把汗,鄧玉娘怎麽能受得了這樣的疼痛?


    “你敢!”


    鄧玉娘大喊一聲,隨即很上道的又是哭了起。


    鄧玉娘抽動著身子,她所有的狼狽被人收盡眼底。


    她捂著自己的臉,淚水從指縫間流出。


    鄧玉娘哭地上氣不接下氣,她真的好委屈。


    為什麽她要和金耀成婚?為什麽要她受這樣的恥辱?為什麽要讓周璉看到自己不堪的模樣?


    嫩白的小臉漲得通紅,指尖不斷抖動著。


    周璉就站在鄧玉娘的麵前,他咬牙,緊握的雙手已泛白,指尖深深地陷進自己的掌中。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鄧玉娘身上,皆是被她的哭聲驚住了。


    就在眾人還未反應過來時,周璉抬起鄧玉娘的臉龐,將她捂著臉的纖手拉了下來。


    鄧玉娘卻是倔強地沒有睜開眼睛看他。


    “別哭了, 玉娘,別哭了”


    他的聲音很輕柔, 在鄧玉娘的耳邊呢喃著。


    金耀見二人毫不顧忌旁人的親密,忍不住握緊了拳頭。


    他才是鄧玉娘的夫君,鄧玉娘是他的妻!


    屈辱感湧上心頭,他陰沉著臉,眼睛死死盯著鄧玉娘,她是他金耀的!


    所有敢肖想她的男人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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