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寶像是被髒東西纏上了,平日裏高燒不退,隻想睡覺,睡醒了不是要吃雞就是到處亂砸一通,林蘊啊,你快求求你師父來救救你弟弟吧!”媽媽哭喊的聲音很大很刺耳,情緒很激動。


    “有沒有去醫院看過醫生?”我擔心家寶如果隻是生病,如果生病不及時送醫那對病情一定會影響很大的。


    “去了去了,可醫院也看不好,我跟你爸一琢磨你弟這症狀跟當初周娃子被鬼上身時的情況很像,所以這才打電話給秦大師求他快來救救你弟弟,林蘊啊,你快求求你師父吧!”媽媽哭喊著說完情況,嗓子都沙啞了,看來媽媽這些天沒少哭鬧了。


    “媽,你別急,我這就跟師父說,迴家去看看怎麽迴事?”我開口安慰媽媽!


    媽媽聽到我這麽說,才肯止住哭泣,轉成小聲的抽泣。


    掛了電話,我又著急的跟師父開口:“師父,我們去林家村一趟吧!我弟弟可能真被髒東西纏上了。”


    雖然我已經知道跟他們沒有血緣關係,雖然他們從前待我苛刻至極,但好歹我也叫了他們這麽多年爸爸媽媽,也被他們養到十四歲,現在林家寶出了事情,我心裏也非常著急。


    “去吧!這事你能解決,讓你師兄陪你去就好。”師父不急不緩的開口。


    顧豐這個時候已經到了,不得不說,上來得真快。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顧豐說了一遍,並把師父說的話跟顧豐複述一遍,讓他跟我一起返迴林家村。


    顧豐二話不說,點頭答應,我們各自迴房收拾了需要用到的物品,直接放進戒指空間裏,背個包包就出門匯合一起下山。


    下山的路上遇到幾位師兄,大家都挺關心我發生什麽事了?


    我也不隱瞞, 將事情的大概給大家說了一遍,就匆匆向下跑去。


    黃金瞳聽了林家寶的情況,也懶得上山了,幹脆跟我們一道下山。


    “林師妹,你弟弟的情況可能是惹上了有道行的仙家了,我跟你們一起可能會幫得上忙。”


    我一邊向下跑去,一邊對黃金瞳說道:“那就有勞黃師兄跟我們走一趟了,感謝不盡。”


    “好說好說。”這上山千難萬難,每登一個台階都要使出吃奶的力氣,下山倒是容易 一步幾個台階都不在話下。


    沒幾分鍾時間我們就到了腳山下,使用疾走術到了藏龍村我們住的房子裏,顧豐拿出鑰匙打開大門,讓黃金瞳師兄挑了一輛顯眼的紅色吉普開去林家村。


    你要問我們為什麽不用疾走術去林家村?那個速度可比開車快。也不是不行,隻是耗費的靈力太多,隻怕人還沒到林家村,就已經累到動彈不得了,那就別說看事了,付高宏隨便派個小鬼來都容易將我們當場秒殺。


    顧豐是會開車的,但沒有駕駛證不敢隨便上路,好在黃金瞳師兄常年在外看事,早就考了駕駛證,我們才能順利的坐上車去林家村。


    一路上除了等紅燈,我們都在馬不停蹄的往林家村趕,連飯都沒停下吃一口。


    也是這段時間以來一天一頓飯習慣了,這要放在以前,我非餓得頭昏眼花不可。


    到了林家村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家家戶戶都亮著燈,爸媽聽到車子的鳴笛聲老早就打開路燈,跑到屋外等著。


    見我們下車,媽媽認真看了一下沒有師父,也不問緣由,眼裏全是怒氣,用力一巴掌甩我臉上,然後就是雙手並用左右開弓的在我身上捶打起來,邊打邊罵。


    “你怎麽這麽沒用,你弟弟都成那樣了,你怎麽沒把你師父請來,家寶要是有什麽三長兩短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


    我呆了,同時呆住的還有顧豐和黃金瞳,自從跟師父走後,我一直生活在大家的關心裏,每天在吳姨的精心照顧下隻知道吃吃喝喝,都快忘了我在林家村爸爸媽媽的心裏是什麽地位,過的什麽日子,也快忘了他們要求我辦什麽事,如果我辦不好事情的時候會有什麽樣的遭遇。


    顧豐隻是呆了兩秒,就兩個健步上前把我往身後一拉,擋在我身前。


    “你如果不想救你兒子我們馬上就走,如果還想救你兒子就別再隨便打罵別人。”


    顧豐此時時很不爽,語氣冰涼至極的對媽媽高聲喊道。


    “秦大師都沒來,誰救得了我們家寶啊?我們家寶這次情況可比周娃子當初還嚴重啊!”媽媽大哭大鬧,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說這位大嬸,我們都還沒看你怎麽就知道我們解決不了這事?”黃金瞳一臉鄙夷的對正在撒潑打滾的媽媽說道:“林師妹聽說是弟弟病了,這就著急忙慌的趕迴來,一天了,為了能夠早點趕到村裏救你兒子,我們到現在一口飯都沒吃,一口水也沒喝,你可倒好,二話不說就對林師妹又打又罵的,天下那樣像你這樣做父母的?你這樣的父母我倒是頭一次見!”


    黃金瞳對著媽媽就一頓輸出 ,而且還越罵越起勁,越罵越生氣。


    媽媽這下更加生氣了,想打我又有顧豐攔著,隻能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喊著捶打起地麵來。


    “造孽啊,我怎麽養了這麽個騷貨?把野男人都帶迴家了?這翅膀上的毛還沒長齊來就敢忤逆我了,帶野男人迴家欺負我啊……”


    我麵無表情的看著媽媽在地上撒潑打滾口出惡言,她把全天下最髒最惡毒的話都毫不吝嗇的用在我身上。


    心裏除了絕望,就是絕望,人在絕望之極是說不出話來的,我此刻也有了轉身就走毫不停留的想法,但是人卻''隻是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顧豐偷偷結印給我堵住耳朵,我隻在一瞬間就聽不到任何聲音,隻看到媽媽坐在地上不斷捶打地麵和兇狠的指著我嘴巴一張一合。


    顧豐拉著我轉身就走,不作停留,我的臉還在痛 ,但是比起臉上這點痛,心裏更是如刀絞一般剜著痛。


    我像個提線木偶被顧豐拉著上車,黃金瞳也坐迴了駕駛座上。啟動車子,還沒開出去,爸爸就擋在車前。


    我聽不到他在說些什麽,隻看到他著急的嘴巴一張一合的在說話。


    隨後媽媽更加生氣的跑來跟爸爸一起攔在車前,拍打著車子罵得更兇。


    大概是動靜太大了,村裏的鄰居們聽到動靜都跑過來將車團團圍住,周叔周嬸也在其中。


    眼見車子無法開出去,黃師兄索性下車與村民們溝通起來,說上一陣,大家看看車裏呆若木雞臉頰紅腫的我,轉而去勸說爸爸媽媽。


    好半天,才見爸爸媽媽閉上了嘴,又村民們又跟黃師兄交談一番,黃師兄又跟車內的顧豐說了幾句,顧豐下車,臉色很難看的跟爸爸媽媽確定了什麽,這才上車在我耳邊打了個響指,周圍嘈雜的聲音瞬間傳入耳朵,可我一句也不想聽。


    我不知道自己現在什麽感受,就好像身體裏麵沒有了靈魂一樣,空空的,很麻木。


    為什麽會這樣?也許是你叫了十幾年爸爸媽媽們人對你罵出那麽惡毒的話而絕望吧!這些話要是別人罵的,我一定會毫不客氣的給他拳腳上的教育,並且給他懟迴去,精神上不可能會受到任何傷害。


    但是如果是自己的親人,那絕對會無比絕望,無法接受,雖然他們以前也經常這樣罵我,但過去隻有傷心,覺得是自己做得不夠好才挨打挨罵的,但是今天我的感受突然就變了。


    我變得敏感,變得脆弱,變得對這個家厭惡失望至極。


    並不是我知道了自己不是他們親生的孩子才會這樣,而是哪怕我知道自己跟他們沒有血緣關係也一樣拿他們當自己最親最親的親人才會變得這樣脆弱敏感。


    又或許是這小半年來我在吳姨對我的無微不至的照顧和愛護下與媽媽現在對我惡劣的態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我接受不了才會變得脆弱敏感。


    我不知道,反正我很難受,我無法接受最親的人用最惡毒的語言辱罵我。


    “小蘊……”顧豐叫我,我沒有反應。


    “林師妹……”黃金瞳叫我,我沒有反應。


    “小蘊……”周叔周嬸叫我,我也沒有反應。


    “林蘊……”村民們叫我,我一樣沒有任何反應,隻是呆呆的望著車外的人說話,看向我搖頭歎息,又或是一臉八卦,但好像這一切跟我都沒什麽關係一樣。


    顧豐見我這樣,與黃師兄說了幾句話,讓黃師兄先去看看林家寶的情況,顧豐則迴到車裏拉上車門陪著我。


    我們誰也沒有說話,村民們跟著黃師兄一起進屋去看林家寶。


    我不知道過了多久,很久很久才對身邊一言不發的顧豐開口。


    “師兄,我不想姓林了,你打電話給師父,讓他幫我把戶口簿上的姓改了。”開口的同時,眼淚也如斷線的珠子般不爭氣的滑落。


    “好,姓華嗎?”顧豐小心翼翼的的問我。


    “不,姓秦,我想跟師父姓,師父一定不會嫌棄我吧?”我把臉埋在雙膝之間,已經是泣不成聲了。


    “不會的,師父求之不得。”顧豐伸出伸手想拍拍我的背安慰我,但是手伸到半空縮了迴去。


    等我發泄完之後,接過顧豐遞給我的紙巾把臉擦幹淨,又毫無形象的用力擦幹淨鼻涕,這才恢複平時說話的語氣。


    “師兄,我們也去看看家寶什麽情吧!”


    “好。”顧豐迴答。


    打開車門,下車,走到屋裏,不大的房間有很多血跡殘留的痕跡,一些已經幹了,一些還沒有幹掉。


    此時已經有許多村民返迴自己家中了,就剩周叔周嬸和一位我們叫三伯娘的村婦在屋裏幫忙。


    黃師兄不知道用了什麽辦法暫時壓製住了家寶的高燒,但是家寶還沒有醒來,依然在昏睡著。


    見我進去,黃師兄得急忙站起來對我喊道:“林師妹,你這個弟弟的情況很棘手,我搞不定,還得你來。”


    “小蘊,快來看看你弟弟,你這位師兄跟我們說你現在本事可大了,你弟這情況隻有你能看好。”媽媽現在一改剛剛潑辣兇悍的態度,對我的態度倒是好了很多。


    我沒有接她的話,徑直走向家寶,伸出手去摸了下他的額頭。


    屏氣凝神之間,我感知到他體內竟然住著一隻黃鼠狼的魂魄 ,這黃鼠狼一看就有些道行,但絕對不是黃師兄的對手,畢竟跟黃師兄的保家仙黃大仙比 ,這個隻能算是籍籍無名的後生小輩。


    我看了一眼黃師兄,黃師兄對我眨了一下眼睛,我哪裏還能不明白,剛剛媽媽那樣對我,黃師兄是為了讓我在他們麵前表現一番好讓他們將來對我刮目相看才那樣做的,真是用心良苦。


    此刻家寶身體裏的這隻黃鼠狼被黃師兄用什麽方法壓製著作不了妖。我用兩根手指輕點家寶額頭一下,解開黃師兄對黃鼠狼的壓製。


    “你為什麽要纏上我弟弟,把他都磨得不成樣了?”我厲聲質問黃鼠狼。


    家寶睜開雙眼坐起來,掃視了一圈屋裏 見我們三人都是身穿道袍的道士,眼神裏露出害怕的神色。


    “仙姑,還請仙姑為我做主。”這家寶嘴裏發出尖銳的聲音,說出的話卻畢恭畢敬。


    “你且說給我聽聽。”我麵無表情的問,心想莫不是剛剛黃師兄已經偷摸將這黃鼠狼製服了,所以現在它見到我才這麽乖順?


    “我原本也是在山裏修行,我在這邊同伴雖多,但能得造化修行的就隻有我跟我夫君兩人,我們辛苦修煉隻為有一天能夠得道成仙,就在我夫君快要修行得道,晚上專門找上周家那小男娃討要封贈時,這個林家寶突然不知道從哪裏竄出來對我夫君喊道:‘畜牲,哪裏逃?’,害得我夫君一身修為白費不說,還追著我夫君不放過,遠遠的看見我夫君進到洞內,他竟然在洞口點燃柴火將我夫君和我剛出生的十幾個孩兒活活熏死,仙姑,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


    原來如此,壞人修為也就算了,還滅人滿門,難怪人家纏著林家寶不放。


    眾人聽完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這林家寶小小年紀竟然頑劣至此。


    “仙姑,要不是那天我碰巧出門不在,才逃過一劫,等我迴來的時候,就看到林家寶已經把我們居住的山洞挖毀,正在把我夫君和孩子的屍體用衣服包在一起,我一路跟著他來到他家,他們一家竟然把我的夫君和孩子一起煮來吃了。我怎麽能不恨?我一定要報仇。”


    黃鼠狼在林家寶體內越說越激動,聲音越說越尖銳,恨不得馬上將林家寶大卸八塊以解心頭之恨。


    不怪人家磨你,這樣的仇恨換誰能做到寬宏大量原諒你不來報仇啊?


    我不帶一絲情感的看向爸爸媽媽,冷冷的開口問道:“你們把那些黃鼠狼吃了?”


    “就是幾隻畜牲而已本來就是給人吃的。”爸爸迴答得理所當然。


    “我們當時也沒想那麽多,你弟弟嘴饞想吃,再說都已經死了,想著不吃也浪費了,誰知道這畜牲這麽記仇,竟然纏著你弟,把我們家寶都快磨的沒有人樣了。”媽媽又忍不住邊哭邊說,一點沒有意識到自己錯在哪裏。


    “我師父臨走時跟你們說過,多行善事才能保家寶平安長大,你們怎麽能連剛出生的小黃鼠狼幼崽都吃得下?”我心裏發寒,厲聲質問。


    “你跟誰吼,我們是你爸媽。”爸爸感覺他的威嚴受到了挑釁,以前我在他麵前大氣都不敢喘,現在竟然敢這麽跟他們說話。


    “你們是我爸媽又怎麽樣?你們是我爸媽不代表就有了免死金牌,做錯事一樣要承擔後果,付出代價。”我不再像以前一樣不敢多說一句話,勇敢高聲吼迴去。


    是真的,這一刻我很氣憤,氣憤他們的態度,氣憤他們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


    很顯然,爸爸也沒想到我這次會毫不客氣的吼迴去,以前他隻要搬出這句話,哪怕他們再沒道理,再有錯處,也也隻能打碎牙往肚裏咽,根本不敢再多說一句。


    “林蘊,我們讓你來是救家寶的,不是讓你來忤逆我們的。”媽媽沒好氣的吼道。


    “你們如果要這個態度,那我就愛莫能助了,想救你們的兒子,請另找高明。”


    我說完抬腿就朝屋外走去,不是我不想救林家寶,實在是跟油鹽不進的爸媽說不通道理,他們總以長輩的身份獨斷專行,哪怕知道自己是錯的也要一副高高在上,盛氣淩人的樣子,永遠要別人遷就他們的錯,理解他們的錯,承擔他們的錯,我現在一點也不想再像以前一樣慣著他們,而且我決定以後再也不能慣著他們這副德行。


    見我往外麵走去,顧豐和黃金瞳當然跟著我往外走,爸爸媽媽這下才著急的攔住黃金瞳。


    “黃大師,你可不能走啊,你可得留下來救救我們家寶啊,我就家寶一個兒子,當年為了能懷上他我們還收養……”


    爸爸說到這裏立馬閉上嘴巴,怕自己說漏了什麽。


    但是我已經知道他怕說漏什麽了,即使他及時刹住了車。


    “你們是為了懷上家寶才收養我的吧?我根本就不是你們的親生女兒,所以你們才一直對我苛刻至極,對家寶寵愛至極吧?”


    我轉身迴過頭麵無表情的問道。


    屋子裏瞬間安靜得落針可聞,誰也沒有說話。


    “林蘊蘊,你不要出去一趟見過什麽人就聽人家嚇說,你就是我生下來的女兒,跟別人沒有關係,家寶是你親弟弟,你不能見死不救。”媽媽尖聲對我喊道。


    我搖搖頭:“其他事情我可以暫時不跟你們計較,但是要不要救家寶是看你們的態度,不是看我。”


    “你不要找到機會就拿來要挾我們,能救家寶的人是你,救不救都是你說的算。”媽媽盡管聲音早就沙啞了,依然不肯對我說句軟話。


    “如果你們真想救家寶的話,那就真心實意的給人家道歉,並且請人念經超度被家寶害死的黃鼠狼,否則我也沒辦法。”


    我不想再跟爸媽極限拉扯,說出了一個我覺得多少能彌補他們犯下錯的方法,要不要救最後就看他們的態度了。


    “你就不能直接把家寶身上的畜牲直接拍死嗎?為什麽要搞得這麽複雜?”爸爸不滿的問。


    “不能,它沒有錯,我不會那樣做的。”我迴答得斬釘截鐵。


    “這畜牲都把你弟磨成這樣了,你還幫著它,你是不是故意害我們家寶受罪的?”媽媽的話簡直驚呆了我,算了,反正她一直都是這麽說我的。


    “黃大師,你行行好,幫我們收了這畜牲吧!隻是個畜牲而已。”媽媽罵完我又去求黃師兄。


    “那不行,我在觀裏就是個打醬油的雜掃弟子,這我那能行,林師妹可是秦師叔專門收的關門弟子,根正苗紅的你們不求怎麽求到我這裏來了?”黃師兄急忙搖搖頭推辭道。


    “小蘊,家寶怎麽說都是你弟弟,你可不能不管啊,一定要救救你弟弟啊!”周嬸看局麵僵持不下,就過來做中間人對我說道。


    “周嬸,不是我不救,這黃鼠狼都快修成仙了,突然被人滅門怨氣很大,現在就算我把它打死了,它魂魄一樣能找上家寶麻煩,到時候可能他磨的就不止家寶一個了。”我好言好語的給周嬸解釋。


    “所以要救家寶,就必須要化解黃鼠狼的怨氣,讓它心甘情願離開才能真正的解決問題。”


    “家寶爸,家寶媽,小蘊說的有理,我們還得按小蘊說的來才能解決問題。”周嬸又對爸媽好言相勸。


    爸媽互相對視一眼,猶豫了一會兒,從他們的表情裏我能看出他們有多不甘心第一次跟我對峙敗下陣來聽我的吩咐。


    但是沒有辦法,誰讓林家寶就是他們的天,是他們的一切,是他們的心尖尖,不按我說的做林家寶不止要受罪,最後還有可能會喪命。


    “林蘊,我們按你說的做,隻要能救家寶,道歉就道歉,但是這超度念經的人去哪裏找啊?”媽媽雖然很不服氣,但是總算能跟我好好溝通了。


    “隻要你們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並且保證以後不再犯,念經超度的人我給你們找。”這不是現成的嗎,黃師兄,顧豐,我。不過我隻會一點點,可以勉強跟著他們念幾句,多了不行。


    “好,我們這就道歉。”爸爸終於答應了,態度不再劍拔弩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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