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想就累了。那東西應該在詹雲親王府裏,為什麽找不到呢?


    “陛下,如果那東西根本不在湛雲親王府裏呢?”他輕聲問道。


    “那不可能,”皇帝拒絕了鄭太監的猜測,搖了搖頭。


    如果這件物品不在詹雲親王府,它在哪裏?錢紀雲不可能一直隨身攜帶。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如果他隨身攜帶,有人會發現它,對吧?


    “一定是因為那個沒用的老東西沒有仔細搜索!”他說。


    鄭太監眼神黯淡。


    沒有人會一提到詹雲親王府的薛英月,心情就好。


    那個女人真的......言語很難形容她,但必須讓她活著,因為她非常有用。


    “我派人去趕她。”


    實際上,他已經派人趕走了薛瑩月。可是,那個女人實在是沒用。


    他已經派人把錢逸雲引誘到南邊邊境,讓她為所欲為,搜查詹雲親王府。


    然而,她什麽也找不到。


    薛瑩月甚至發誓,已經下令搜查了湛雲親王府,不遺餘力。


    這讓他懷疑錢紀雲是不是把那東西放在別的地方了。難道根本就不是在湛雲親王府嗎?


    “告訴她,她找不到戰雲太子府就不用住了,”皇帝冷冷地吩咐鄭太監。


    “是,陛下,”鄭太監迴答道。


    …


    宮裏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薛映月的耳中。


    當她聽說自己不必住在詹雲親王府時,她驚出了一身冷汗。她非常焦慮。


    她本來想把兩個小孩帶到她身邊。然而,她意識到她現在不能這樣做。這兩個小家夥可能沒用。她必須抓住那條大魚。


    錢紀雲一定對安九月感興趣。隻要能抓住她,就能從錢紀雲那裏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玲兒,你去那邊守著。你見到安九月,馬上把她帶到我這裏來,“薛瑩月吩咐著侍女。


    “是,老夫人,”淩兒應了一聲,轉身就要走。


    …


    錢逸雲正在瓊枝院與錢一正、錢逸榮一起製作蓮花燈。


    兩個孩子可能沒有見過很多其他的花,但他們見過蓮花。錢逸雲做了一盞蓮花燈之後,兩個很能幹的孩子也開始做一盞。


    還有他們製作的蓮花燈籠......


    “我感覺自己被放在了陰涼處!”錢逸雲看著兩個孩子製作的蓮花燈,不屑地瞥了她一眼。


    她製作蓮花燈已經很多年了,但她的燈籠不如兩個新手做的燈籠。


    而且,這兩個新手太年輕了!


    “正兒,蓉兒,你們已經做了兩個了。沒有必要再做任何了。我帶你去玩別的東西,好嗎?


    當她看到兩個小家夥想繼續製作蓮花燈時,她趕緊建議。


    “沒有。”錢一正搖了搖頭,看了一眼自己製作的蓮花燈。


    “我會為媽媽做一個更好的。”


    他覺得自己做的蓮花燈不夠好。幸運的是,這隻是一盞試驗燈。他一定能為母親做一盞更好的燈籠。


    “那我給錢叔叔做一個。”


    錢一榮看了看哥哥的蓮花燈,又看了看手中的材料。


    既然已經給媽媽做了一盞蓮花燈,那我就給錢叔叔做一盞。哥哥今年可以給媽媽做一個,明年就輪到我了。


    “哥哥,明年我給媽媽做一個,”他說。


    “好,明年就行了,”錢一正爽快地答應了,兩兄弟又低下了頭做蓮花燈。


    錢逸雲無言以對。


    為什麽我為自己感到難過?他們不僅沒有為我做蓮花燈,我還得看著他們溺愛我哥哥!


    兩個小家夥不應該隻溺愛媽媽嗎?現在,他們甚至溺愛我哥哥。


    …


    錢紀雲剛剛迴來。


    他在皇宮裏待的時間不長,早就應該迴來了。不過,因為今天是蓮花燈節,他特意去采購製作蓮花燈的材料。


    顏瑾跟在師傅身後,看著他拎著東西,而自己的雙手卻空空如也。


    他忍不住揉了揉鼻子。


    當他的師傅說他想買材料來製作蓮花燈時,他主動提出要買這些材料給他分擔負擔。然而,他的主人對他翻了個白眼。


    錢紀雲買好材料後,顏瑾覺得像他這樣的人,不應該拿著這些廢料到處走動。因此,他想為他攜帶它們。


    最後,他的師傅沒有翻白眼,而是讓他趕緊去!


    他覺得自己的心髒受到了致命一擊!


    “師父,你......”


    眼看他們就要迴瓊治院了,他開口問他有什麽可以幫忙的。


    然而,還沒等他問,他就看到他的主人瞪了他一眼。


    “你沒有別的事可做嗎?”


    “呃......”顏瑾被他的問題愣住了,不敢說話。


    當他看到自己的主人進入瓊枝院時,他鬆了一口氣。然後有人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在幹什麽?”


    他轉過身來,看到了顏深。


    “你想幹什麽?你是故意給師父找麻煩嗎?顏深無語地看著哥哥。


    他也一直陪著他們師傅出宮,不明白顏瑾為什麽不看他意味深長的眼神。他已經反複暗示過了,但這家夥隻是要抑製他們主人的精神。


    “我什麽時候來的?”顏瑾不肯承認自己給師父惹了麻煩。


    我顯然想幫助他。我怎麽給他惹麻煩了?


    “顏深,別胡說八道了。我什麽時候給師父惹麻煩了?作為師父的侍衛,我們難道不應該協助照顧一切嗎?


    顏深無言以對。


    這是真的,但你應該看看師父是否需要你的幫助!


    如今,這不是在脅迫下進行交易。一切都取決於一個人的意願。師父分明是想親自買蓮花燈的材料,自己製作,然後陪著大人放飛。


    作為他的下屬,我們該匆匆趕走,又何必插手呢?


    “我真的不明白。師父為什麽不送你去華岩峰?“他淡淡地問道。


    “你什麽意思?”顏瑾勃然大怒。


    華岩峰是他們的主要基地。然而,天氣非常炎熱,資源匱乏。在那裏運送物資也具有挑戰性。因此,這無疑是一個被上帝遺棄的地方!


    他偶爾被派往那裏運送物資,但把他留在那裏......他做不到!


    “你為什麽不能直接說出你想說的話?你為什麽要諷刺?


    再傻,他也能看出晏深這番話是諷刺的。然而,他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麽。


    “嘿,你已經變有能力了。”


    晏深挑了挑眉,一臉誇張的看著晏瑾。


    “你真的知道我在諷刺嗎?不錯!


    “你——”


    顏瑾差點氣死!


    晏深不高興地解釋道:“既然你知道我在諷刺,難道你不知道師父買了材料給米斯特做一盞蓮花燈......安小姐?他們要一起放蓮燈了!


    “那又怎樣?”顏瑾本能的問道。


    顏深無言以對。


    那又怎樣?什麽什麽?如果你想為你所愛的人做點什麽,你必須親自去做,對吧?


    他打量了一下顏瑾,淡淡道:“難怪你還是單身。你真是心胸寬廣。


    顏瑾大吃一驚。


    這種人身攻擊是怎麽迴事?


    那如果我是單身呢?這是因為我沒有一個我感興趣的女士。去四處打聽。有那麽多女士排隊等著嫁給我。我隻是不在乎!


    “說鍋叫水壺黑,顏深!我是單身,但你不是也是嗎?“他對著顏深喊道。


    “算了。我懶得再和你說話了。


    晏深懶得再跟他說話了。他說了這麽多,但嚴瑾不明白重點。他還能做什麽?


    “供應清單在這裏。我必須準備一些東西。你來了嗎?


    “是的,當然。”


    顏瑾毫不猶豫的整理好了送往華嚴峰的物資。


    如果他們不送物資,華岩峰的人就要餓死了!


    …


    錢紀雲迴到院子裏,看到兩個男孩在做蓮花燈。然後他看向錢逸雲,錢逸雲正在不停地誇讚他們。


    他皺著眉頭,忍不住不喜歡他的妹妹。


    “逸雲、顏瑾等人有事。你去一起解決吧,“他一邊放下手中的東西,一邊對錢逸雲說道。


    “嗯?”錢逸雲轉過身來,愣住了。


    哥哥什麽時候讓我和顏瑾等人一起工作了?從不!甚至在我乞求的時候也沒有。


    “大哥,你是認真的嗎?”她興奮地問。


    哥哥終於允許我插手家裏的大事了嗎?不出所料,在我獲得更多經驗後,他會更加信任我。


    她不知道她的哥哥把她送走了,因為他認為她太礙事了。


    錢紀雲認真的點了點頭,輕聲道:“繼續。顏瑾等人馬上就要走了。


    “好,我現在就去。”


    錢逸雲不耐煩地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逸雲阿姨,你不是在做蓮花燈了嗎?”錢一正抬頭看了一眼準備離開的錢逸雲。


    “呃......”錢逸雲被弄得啞口無言。


    她太興奮了,幾乎忘記了她一直在陪伴兩個孩子。


    “我——”


    “逸雲阿姨還有別的事情要做,錢叔叔會教你的。”


    錢紀雲還沒來得及說話,就來到了兩個小家夥的身邊。他蹲下身子,拍了拍錢一正的腦袋。


    “逸雲阿姨隻知道製作這種蓮花燈。我會教你做其他的風格——非常漂亮的,“他說。


    錢逸雲無言以對。


    她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可惜它溜得太快了,她沒能接住。


    她低下頭,喃喃自語道:“那如果我隻懂得製作一種蓮花燈呢?我真是太可惡了嗎?


    無論如何,她都不會以蓮花燈為生。她隻需要做一盞蓮花燈,放在水裏。隻要不沉下去,她每年都做同樣的也沒關係。


    “算了吧。”她搖了搖頭,決定不和哥哥爭辯。


    與顏瑾等人合作更為重要。


    “沒錯。正兒和容兒,向錢叔叔學習。他知道如何製作許多蓮花燈籠。我有事要做。我今晚會迴來陪你。


    說完,她就離開了。


    錢紀雲看著妹妹離去,心想:“今晚連迴來都別想了!


    他看向錢一正和錢一榮。


    “正兒,容兒,蓮花燈不一定是粉紅色的。大慶王國崇敬黑色背景和金色下擺的圖騰。你也可以製作黑蓮花。它們看起來也不錯。


    他拿起買來的材料,攤在兩個小家夥麵前。


    “黑色和金色?”兩個孩子麵麵相覷。“錢叔叔,咱們用這些顏色豈不是被抓了?”


    他們的母親也提到了大慶王國所崇敬的顏色。然而,她警告他們要謹慎,不要隻使用這兩種顏色。否則,他們將被逮捕並被指控藐視王室。


    誰敢大意使用王室的顏色?他們不怕死嗎?


    “沒有。”錢紀雲笑著搖了搖頭。


    誰敢逮捕他們?詹雲親王府的人可以為所欲為。難道他們必須聽從老皇帝的擺布嗎?


    不過,老皇帝最近做了很多事情。是時候找點東西來占據他了。否則,對付他就麻煩了。


    正當他想著如何為難老皇帝時,管家的助手南謙衝了過來。


    “師傅,隋親王來了。”


    錢紀雲停下手頭的工作,瞥了一眼南千。


    隋親王來這裏幹什麽?他的胳膊已經疼了兩天了,他擔心明天會疼得要命。


    “把他趕走。我不會見到他的。


    他不必給隋親王任何麵子。如果皇帝不給兒子麵子,他為什麽要這樣做?


    南倩無言以對。


    這難道不是隻有師父才會做的事情嗎?誰敢把隋親王趕走?


    但我認為隋親王應得的。他必須盡可能地激怒師父的人。但看起來他確實不是故意落入這個陷阱的——德親王陷害了他。


    “是的,師父,”他迴答說,轉身離開。


    他必須聽他的主人的話。如果他的主人不想見隋親王,那也沒關係。無論如何,是時候讓像他這樣的人受苦了。


    然而,錢紀雲沒想到,隋親王在被拒之門外後,竟然在展雲親王府門口碰到了剛從郊外迴來的安九月。


    “湛雲太子府的人太囂張了!”隋太子隨行的仆人在南謙粗魯地趕走他們之後,怒道。


    殿下已經低下身子來到湛雲太子府,錢紀雲卻不給他任何麵子就把他趕走了。他讓隋親王難堪!


    說實話,隋親王的表情也不太好看。


    他以為錢紀雲不會因為他來這裏求和而讓他臉色不好。


    出乎意料的是,錢紀雲對脅迫和勸說都無動於衷。他甚至沒有見到他,隻是讓一個仆人把他們趕走。


    雖然他說安九月不在府邸,但誰都看得出來,這不過是讓他難堪的借口。


    “走吧!”


    他轉過身來,盯著“詹雲太子府”這幾個字。他深吸了一口氣,轉身離開。


    然而,還沒等他邁出一步,他就看到一位熟悉的女士從遠處走了過來。在她身後的是燕諾和燕秦。


    當他看到安九月時,他本能地迴想起她是如何抓住他的。這兩天的痛苦實在是太可怕了。


    他本能地嚇得渾身發抖,差點逃跑。


    過了一會兒,他告訴自己,他是來向安九月要解藥的。既然碰巧碰到她,他就隻好和她打招唿。


    “安小姐——”


    “哦,你不是隋親王嗎?”


    安九月早就注意到了隋親王。然而,她發現很難開始談話,因為他沒有。誰知道他來這裏是為了什麽?她沒有無緣無故地向陌生人打招唿的愛好。


    但既然隋親王現在明明是要跟她打招唿,她若是不說什麽,他就趁機而去。因此,她先開口了。


    她挑了挑眉毛,半開玩笑地問道:“為什麽?你在外麵搶不夠的女士嗎?你是想去詹雲太子府搶幾個丫鬟迴來嗎?


    “呃......”隋親王被她的話驚呆了。


    他喜歡好看的女士,安九月確實長得好看。他不是唯一一個這麽認為的人。他相信,如果安九月與更多的人交往,京城的許多人都會對她刮目相看,覬覦她。


    可是,因為錢紀雲,沒有人敢說出自己的想法。


    但是他......


    那天早上發生的事情之後,他對安九月徹底失去了興趣。


    如果他挑釁一個不顧他身份而打他的女人,他可能會失去生命。


    對她失去了興趣,他不敢說要把任何人搶走。


    “你在說什麽?殿下喜歡你,真是你的幸運。你怎麽敢在這裏嘲笑他?小心;他可以殺了你!


    隋太子很尷尬,不知道該怎麽向安九月要解藥。與此同時,他的仆人聽到安九月的話,心裏很不高興。


    現在是他表示忠心耿耿的時候了,訓斥了安九月。


    他們被拖走後,隋親王尷尬地看著安九月。


    “安小姐,我的人太粗魯了。請原諒他們。等我們迴來,我會管教他們。我不會再讓他們胡說八道了。


    他沒有忘記,他來這裏是為了尋求和平,獲得解藥。


    得罪安九月對他沒有好處。否則,他的胳膊會疼好幾天。


    “這是怎麽迴事?”安九月雙臂交叉,半笑打量著隋王爺。


    “你的下屬沒有反映你的個性嗎?沒有太大區別。我以前經曆過。


    “隋王爺,你來這裏是因為看上了湛雲親王府的另一位女士嗎?”她問道。


    他尷尬地迴答:“安小姐,你一定是在開玩笑。我是隋親王。我怎麽能做這種不雅的事情?


    就算他盯上了一位女士,她也不可能是詹雲親王府的人。他不想和這裏的人扯上關係——如果他這樣做了,他會英年早逝!


    安九月也是口齒伶俐。她居然把端莊的隋親王比作這些仆人!


    他忍了下來,什麽也沒說。


    與此同時,燕諾和燕秦的嘴角不約而同地抽搐了起來。


    燕諾一直陪著錢紀雲在南邊邊境,並不知道京城的水域有多深。另一方麵,嚴秦則不同。他一直都在首都。


    這些年來,隋親王侵犯了多少名門貴婦?


    他怎麽有膽量聲稱自己不是會做這種不雅事情的人?他是怎麽把這些話從嘴裏說出來的?


    他們抿了抿嘴唇,沒有說話。


    “是這樣嗎?”安九月開口打量著他。“我不知道你不是那種會做這種不雅事情的人。”


    那天他試圖把她帶走時,他為什麽不說他不是那樣的人?如果他有,他就不會受苦了,不是嗎?


    不幸的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的藥。他必須吃他種下的苦果樹的果實。沒有人可以取代他的位置並承擔後果。


    隋親王無言以對。


    難道安九月不想和我好好說話嗎?


    說實話,他也不想和安九月好好說話。但他別無選擇;否則,他不會知道他的手臂會發生什麽。


    “安小姐,我知道我錯了。你能給我一個道歉的機會嗎?


    我會承認我的錯誤,因為那天發生的事情,好嗎?


    好在這是在詹雲親王府外。路過的人很少,他派下人去攔住他們。否則,他會很尷尬。他的父親甚至可能聽說過這件事。


    他丟了臉,但他不想讓外人知道。


    安九月聳了聳肩,一臉無辜的說道:“殿下,知道自己錯了,真是太好了。沒有必要告訴我。我隻是一個年輕的女人。我不在乎。


    隋親王暗暗鬆了一口氣。隻要安九月心軟就好了。


    “安小姐,關於解藥......”


    他意味深長地看著安九月,希望她能給他解藥。


    不用問他怎麽知道自己的胳膊疼是安九月的中毒造成的。


    作為王子,如果他不具備一些基本知識,他就不會活這麽久,而不會被他的“好”兄弟殺死。


    他的胳膊沒有受傷,每天隻疼一會兒。如果他沒有被毒死,還能是什麽?


    可惜的是,那些毒藥醫生實在是太沒用了,根本診斷不出來。於是,他隻好去瞻一趟詹雲親王府。否則,誰會願意和錢季雲互動呢?


    “什麽解藥?殿下,你在說什麽?我不明白。安九月疑惑地看著他。


    他想要解藥嗎?如果我真的把它交給他,我會把自己扔到公共汽車下麵。我不能否認毒死了隋親王。


    我有那麽傻嗎?


    “你是毒死我的人。你忘了嗎,安小姐?隋親王提醒她。


    “隋王爺,你是不是睡得糊塗了?你是隋親王,皇帝的兒子!我是平民,靠著湛雲太子的恩惠進京城,開闊眼界。我怎麽能反對和毒害你呢?


    安九月往後退了一步,用恐懼和警惕的看著隋親王。


    “你是想故意懲罰我,牽連到展雲太子?”


    “我——”


    隋親王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麽。


    他想說,他是真心實意地來求解藥的,不想指責任何人。


    不過轉念一想,如果他今天成功從安九月那裏得到解藥,他父親以後肯定會聽說的。他想和解,但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該死!我沒想到父親會阻礙我獲得解藥。


    當然,還有他的母親溫妃。他敢肯定,如果他得到解藥,他的母親會第一個派人去皇宮告訴他的父親!


    想了想,他意味深長地對安九月說道:“安小姐,我是來誠懇地向你道歉的。請重新考慮其他一切。


    這個女人可以在沒有人注意到的情況下毒死我。她一定能用同樣的方式解毒,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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