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看到人了嗎?”他問。


    “村民們沒有看到任何人,因為現在是午夜,”警長迴答說。


    這是最不幸的。如果村民們看到有人,他們可以證明有人故意破壞河岸並引發洪水。


    由於沒有目擊者,他們隻能慢慢調查。


    “然而,附近的村民說,他們猜測河水已經破裂了,因為聲音很大。為了安全起見,這給了他們爬上屋頂的機會。


    那些沒有聽到巨響的人就沒有那麽幸運了。許多人被洪水衝走。雖然從那以後已經過去了很長時間,但他們再也沒有迴來。


    “讓我們來看看路堤坍塌現場。”


    “是,副將軍,”士兵們應了一聲,跟在閻諾身後。


    ...


    沿著喀斯喀特河...


    河水已經平靜下來。即使它的銀行有一個巨大的漏洞,也不會有問題。


    盡管如此,村民們還是自發地組織起來,與地方當局派來的人一起撿石頭填坑。


    當燕諾和士兵們趕到時,大家都在幹活,疲憊不堪,氣喘籲籲。


    “去幫忙,”他吩咐身後的士兵。


    “是的,副將軍,”他們迴答說,然後上前去搬石頭。


    閻諾還是想不通那響亮的聲音是什麽。“聲音很大?”


    是水衝出來打東西的聲音嗎?


    然而,這聲音不足以讓村民從遠處聽到。這顯然不是水聲,而是別的東西。


    但那會是什麽呢?


    眼尖的他突然注意到一個村民搬來的一塊大石頭。


    這塊岩石上有明顯的撞擊痕跡,就好像有人用錘子把它劈成兩半一樣。


    “等一下。”


    他走過去,目光盯著村民懷裏的石頭。


    “呃......”


    村民看到鎧甲男子時肅然起敬,以為他犯了罪。


    他顫抖著把石頭扔在懷裏,讓它掉在地上。


    好在閻諾趕緊把他拉到一邊,所以石頭沒落腳。


    “先生......先生,我隻是......隻是移動石頭。


    我隻是在搬石頭。我沒有做錯任何事。我不會被逮捕的,對吧?


    “沒關係。你可以先走。我來扛著這塊石頭。燕諾朝他揮了揮手。


    “是,是。”村民鬆了一口氣,趕緊跑開了。


    留在原地的閻諾蹲下身子,檢查著那塊岩石。他伸手摸了摸它。


    “是被什麽東西擊中了,還是......它被炸毀了!


    他的眼睛亮了起來。他意識到像這樣的大石頭怎麽會留下這樣的印記——炸藥。


    這些人用炸藥炸毀了喀斯喀特河上的四個洞,導致河流流過。這就是導致“自然災害”的原因!


    喀斯喀特河的爆炸也導致了疫情的爆發。


    他一隻手握成拳頭,一邊咒罵著岩石,一邊罵道:“該死的!這些人!


    在他們眼裏,人命真的那麽一文不值嗎?他們願意像對待螞蟻一樣對待這些生命,以獲得他們想要的名聲和權力嗎?


    “薛玲,你死定了!”


    一想到薛玲,燕諾就想迴軍營殺了那個惡毒的女人!


    但是,有些事情仍未得到證實。如果他想殺了薛玲,他需要足夠的證據。否則,就算是她的死,也可能是對付錢紀雲的利器!


    他重重地歎了口氣,想起了錢逸雲。或許他能從她那裏得到一些關於薛玲的信息。


    他倒要看看薛玲怎麽會用她那狡猾的舌頭來掩蓋殺這麽多人的罪行!


    ...


    在軍營裏......


    薛玲是最糟糕的那一個。


    她被扔進了受感染士兵居住的地區。特別是,她住的帳篷周圍是裝滿受感染士兵的帳篷。


    她可以想象,她帳篷裏的空氣每天都被流行病汙染了。唿吸變得異常困難。


    她想逃跑,但她不能。大鐵球束縛住了她,使她無法離開帳篷。


    除了每天給她送食物的士兵,她沒有看到其他人。那些士兵看起來也病態的綠色。


    “錢紀雲!錢紀雲!你是惡意的!你是想殺了我嗎?


    她用一隻手捂住嘴,大聲咳嗽。


    即使帳篷裏沒有鏡子看清她的臉,她也能感覺到自己已經被感染了,已經沒有力氣了。


    “錢紀雲,你現在有了安九月,是不是就不理我了?你不怕阿姨知道我怎麽了,就來找你嗎?


    雖然她被關起來了,但她對軍營的一些事情有所了解。


    安九月來了——和錢紀雲一起來了。很顯然,錢紀雲離開營地,不僅僅是為了尋找錢逸雲,也是為了見見安九月。


    我對那個女人的看法是對的!她是個狐狸精!她和錢紀雲認識的時間不長,卻已經勾引了他!


    現在他因為那個狐狸精而無視我的生命!也許他迫不及待地想讓我死,這樣他才能和安九月在一起!


    她咬牙切齒地咆哮道:“我不會讓你得到你想要的。甚至不要想在一起!我一定會逃跑的!你的末日快到了!


    她本來打算逃跑的,卻低估了錢紀雲。不止兩個士兵守衛著她的帳篷,還有更多的士兵在暗中監視她。


    她逃過一次。她花了兩天時間才用發飾打開鎖並逃脫。


    然而,她還沒來得及離開帳篷10多步,就被十幾名感染的士兵攔住了。


    其中一名士兵沒收了她身上所有鋒利的配飾和物品,讓她衣衫襤褸。


    她的衣服也被麻布取代了。她已經沒有什麽值錢的東西了。


    就算逃了,她也逃不了多遠。她仍然會被俘虜。


    因此,她別無選擇,隻能停止逃跑的念頭,轉而等待有人來救她。


    她曾經相信,暗中指示她的人如果知道她遇到了麻煩,一定會派人來救她。


    然而,無論她如何等待,都沒有人來救她。相反,她收到了確認她感染了這種疾病的消息。


    “為什麽?你為什麽不來救我?是因為我現在沒用嗎?


    她知道自己在錢紀雲的心中已經沒有任何地位了。


    那又怎樣?錢紀雲再怎麽嫌棄她,除非想和她姑姑鬧翻,否則他都要注意她!


    她敢肯定,錢紀雲現在不敢和姑姑鬧翻。他沒有膽量!


    “我還是有用的。我還能成為公主妃!你會後悔沒有救我!你一定會後悔的!!


    她用有毒的目光望向帳篷外。帳篷外的陽光燦爛,但她無法觸及。


    “你遲早會後悔的。到時候,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殺了你們所有人!


    即使是現在,她也不認為自己會落得悲慘的境地。她甚至相信她有機會扭轉局麵。畢竟,她一直以為姑姑是詹雲親王府的老公主妃。


    可是,她卻從未意識到,錢紀雲——詹雲太子——竟然是二等第一代太子。它不是一個繼承的頭銜。


    無論錢紀雲的繼母怎麽自稱是湛雲親王府的老公主妃,都不是真的。這隻是一個自稱的頭銜。首都沒有一個家庭會承認她的身份。


    “不,我得想點什麽。”


    即使她有她的姨媽,她的姨媽也不在邊境。遙遠的水並不能治愈現在的口渴。


    她不得不想辦法逃離這個軍營。否則,她很快就會死去。


    但她能做什麽呢?軍營裏眾人隻聽錢紀雲的話。沒有人認真對待她的生活。


    因此,她不得不利用支持她的人。隻要她能向他們證明自己有用,她就還有機會活下去。


    “我的生命是我的。我不能指望別人主動救我。我必須想辦法讓那個人知道我仍然有價值!


    她閉上眼睛,咬緊牙關。


    是的,就是這樣。隻要我還有用,那個人就會派人來救我。


    軍營什麽都不是!隻要那個人還想利用我,我就被救了!但現在還不是計劃我未來計劃的時候。


    她終於冷靜下來,決定等待機會發送她的信息。


    ...


    安九月和錢紀雲已經到了洛岩山。


    他們在第一天沒有找到骨髓杏樹。相反,他們整天在山上盤旋。


    當然,安九月並沒有放過任何她看到的有用的藥材。畢竟,她已經花了很多點數來開墾第六塊土地。她不能隻種一棵骨髓杏樹,對吧?


    她不得不挖出有價值的草藥並種植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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