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單純的商人的女兒,我可能不配被兩個士兵端茶。但我有阿姨的支持!孫副總怎麽能這麽說呢?


    “我是湛雲府太子公主的侄女。他們認為自己是誰?他們什麽都不是!他們想因為我的身份而傷害我!你不明白嗎?


    她的話讓周圍的人都啞口無言。


    難道她以為他們不知道她是湛雲府老太太的侄女嗎?


    “噗!”孫副將不屑的冷笑道。“你?你什麽都不是!


    “你——”


    他再次激怒了她,但她什麽也說不出來。她轉過身,看著錢紀雲,期待他替她說些什麽。


    畢竟,她和錢紀雲有過一些關係。他不會讓她因為她的姨媽而受苦的,對吧?


    “雲哥,這個人侮辱我!你必須為我挺身而出!


    “確實如此。孫副總不該侮辱你。


    錢紀雲冷冷的看著薛玲。這個惡毒的女人殺死了他的兩個士兵,但仍然如此傲慢。如果他知道會發生這種事,他就不會把她留在身邊了!


    “他怎麽能這麽說呢?你不應該受到侮辱,對吧?


    一陣清脆的笑聲在他們旁邊爆發出來。


    安九月忍不住笑了起來。她轉過身去,假裝什麽都沒聽到。


    錢紀雲大概是唯一一個能板著臉侮辱人的人!


    “雲哥......”


    薛玲傻眼了。她茫然地盯著錢紀雲,根本不在乎安九月是在嘲笑她。


    我是不是誤會了什麽?錢紀雲不是故意這麽說的吧?他隻是在為我說話,對吧?但為什麽聽起來像是在侮辱我呢?


    副將軍聽到將軍的話,嘴角抽搐了一下。


    他們的將軍在別人麵前總是顯得很嚴肅。這在外人看來可能不是常識,但他們知道——他的舌頭很犀利。


    每次與敵人作戰時,敵軍士兵都會被將軍激怒,然後揮舞武器向他發起挑戰。沒有例外。


    “錢紀雲,這個女人沒什麽大不了的,”安九月提醒道,不想讓他們被一個沒能逃脫的女人分心。


    錢紀雲轉過身來,深吸了一口氣。


    他下令將薛玲帶走看守。然後,他和副將們坐下來討論營地裏的疫情。


    安九月留在他們身邊,因為她對疫情有一定的了解。


    “將軍,軍營裏有2000多人被感染。我們還隔離了5000多人,因為他們與感染者有過接觸,“孫副將說,看起來很擔心。他一拳打在桌子上。


    錢繼雲聽到感染人數,握緊了拳頭。


    “這麽多?”


    他懷疑有人在營地中引發了疫情的爆發。然而,他沒想到會有這麽多人被感染。


    他們需要盡可能多的草藥來治療盡可能多的感染者。以他們現在的情況,恐怕是不可能得到這麽多的藥材。


    藥物至少需要幾天時間才能從附近地區運來。


    而且,附近的很多藥材可能已經枯竭了。畢竟,軍營裏的士兵並不是唯一感染這種流行病的人。


    “我們軍隊裏還剩下多少藥材?”他立即問道。


    他的問題讓副將們歎了口氣。


    “兩位軍醫說,我們有很多普通的藥材,足夠一萬名士兵食用,但是......”孫副將看著其他副將,異口同聲地搖了搖頭。


    “將軍,我們嚴重缺乏兩種藥材。我甚至無法開始描述這種缺乏的嚴重性。另一位副將把孫副將的刑期說完。


    其他副將聽到他的話臉色蒼白。


    “邊境附近有溫泉嗎?雙瓣猩紅色的藍色花朵很容易在溫泉附近生長。它的藥性也更好,“安九月打斷道。


    副將看向安九月,問道:“那雙瓣猩青花?那是什麽?


    軍醫們隻字未提這種藥材。再說了,這位女士......她是誰?


    他們同時看著他們的將軍。他們很久以來一直想問她是誰。


    “九月,你......”


    安九月認真的看著錢紀雲,壓低了聲音,“我再想了想,換了藥方。我把兩株藥材換成了雙瓣猩藍花和月語草。


    “這兩種草藥比較溫和。雖然他們需要更多時間來治愈感染者......它們也很有效。嚐試它們並沒有什麽壞處。


    更換這兩種藥材的主要原因是改變處方。雖然這個變化可能不會產生太大的影響,但她至少改變了它。


    她會再補上剩下的。


    “好的。”錢紀雲決定立刻使用安九月的新藥方。


    “孫鸞,你負責帶人去找那雙瓣紫藍花。洛岩山上有兩個溫泉。那裏應該有一些。


    “呃......”孫副將對他的指示感到震驚。


    這位女士對將軍有那麽重要嗎?她一句話就讓他改藥方?他甚至沒有多問?


    “我會畫出兩瓣猩紅色的藍色花朵。附近的山上應該有一些月語草。我可以自己采摘。人們通常找不到這種草藥。


    “你想自己去嗎?”錢紀雲皺了皺眉頭,瞥了一眼燕諾。


    燕諾明白了師傅的意思,當即說道:“將軍,我願意陪九月小姐去采藥材。


    副將們更是震驚了。一直陪在將軍身邊的副將軍燕諾,竟然被逼著和別人一起采草藥?


    與薛玲相比,她顯然在他們將軍心中占有不同的位置。他們必須小心自己的言辭。


    “好的。你陪著九月吧。


    有燕諾陪著她,他就可以放心了。他看向安九月。


    她無奈地抿了抿紅唇。她似乎不可能獨自出門。


    但有燕諾陪著她,就更好了。他可以收集任何她想要的東西。最好收集更多,這樣她就可以更容易地做她接下來想做的事情。


    “我們沒有時間可以浪費了。我畫完就出發。錢紀雲,你要盡快準備這些藥材。


    她拿出藥方遞給錢紀雲。


    “好的。”


    錢紀雲接過藥方,深吸一口氣,目送安九月離開了帳篷。


    “將軍,我告辭了。”


    燕諾瞥了安九月一眼,對錢紀雲說了一句,然後跟著她走出了帳篷。


    “將軍,那位女士是......”


    孫副將軍等人在安九月離開後,好奇的盯著錢紀雲。


    “二品貞雲公主妃,”錢紀雲迴答道。


    “嗯?”副將們目瞪口呆地看著錢紀雲。


    作為錢紀雲的副將,他們是他信任的助手,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麽。


    “將軍,你是說那位女士是......是。。。是公主妃嗎?


    “將軍,你找到公主妃了嗎?”


    他們怎麽能不震驚呢?他們知道他已經尋找公主五年了。


    就連皇帝也知道將軍經常會離開軍營去尋找公主妃子。皇帝對他的頻繁缺席視而不見,因為他要對當時發生的事情負責。


    盡管不承認,但皇帝完全意識到了這一點。


    ...


    薛玲被士兵們綁了起來,扔迴了她住的帳篷裏。


    當然,她沒有得到像以前那樣好的待遇。帳篷裏的許多東西都被搬走了。就連茶杯也被換成了最普通的白瓷茶具。


    “放手!放開我!


    雖然她仍然被綁著,但她的雙臂不再被綁在背後,脖子上纏著一根繩子。取而代之的是,她的脖子上掛著一個鐵項圈,上麵連接著一條長鏈。


    一個150公斤重的鐵球被連接到鐵鏈的另一端,將其固定。


    無論如何,薛玲都不可能撿起大鐵球,更別說帶著它逃跑了。


    不過,薛玲在帳篷裏卻可以自由走動。士兵們不必擔心她會再次逃跑,也不必等待她的手腳。


    “你在看什麽,你一無是處!”


    薛玲狠狠地瞪了一眼被她拋棄的小朱。


    蕭竹往後縮了縮。她有些害怕,但對薛玲更生氣了。


    迴到薛府,家主已經問過丫鬟們是否願意在軍營裏服侍小姐。


    其他女仆不願意,因為她們覺得在軍營裏生活很困難,而且這位小姐脾氣不好。


    她是唯一一個自願勇敢前來的人。


    她以為薛玲要是趕緊伺候她,就會對她好。她至少可以把她放在一個重要的位置上。


    她沒想到薛玲在她冒著生命危險照顧她之後,竟然拋棄了她。薛玲甚至利用她來轉移士兵們的注意力,差點把她送到他們的床上!


    她真希望自己能用刀把薛玲剁成碎片!


    然而,她知道她現在不能這樣做。薛玲殺了兩個士兵,但占雲太子饒了她。他一定對她有些用處。


    殺了薛玲,她還能活著離開嗎?


    所以,她隻好忍著,等這疫情過去,再對付那個惡毒的女人!


    “你還在看什麽?你這白癡!你看不見我坐在這裏嗎?快點給我端茶和點心!薛玲怒氣衝衝地衝著小竹吼道。


    蕭竹的嘴角譏諷地彎了起來。


    茶和小吃?


    桌上的茶壺是空的,不用想,沒有零食。說不定薛玲能夢到一些,在夢裏吃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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