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義天喊道:“你以為你是誰,竟敢想要廢了小爺,我隻是想要玩玩她怎麽了...”


    “啪”一聲響亮的聲音打斷了武義天的話,武義天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麵前的人“姑父”。


    李城主等著武義天:“閉嘴,雲歌仙子也是你可以覬覦的!”


    一旁的李修竹淡淡的道:“是呀,雲歌小師姑可是我們宗主和幾位峰主的師妹,也是各個宗門請來搭建傳送陣的人,你們日照城的胃口可真大,竟然想要我們劍雪宗的小師姑做妾。”


    武義天這次聽清楚了,劍雪宗,他們是劍雪宗的人,這個漂亮的青衣女子還是他們宗主的師妹,這下他是真的完了,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


    武義天恐懼的看向李城主,李城主憤憤的等著他。


    李城主也沒想到雲歌就是那個陣法大師,會搭建傳送陣的人,他這個妾室的侄子可真的是得罪了最不該得罪的人啊。


    雲歌空靈的聲音在大堂內響起:“挖了他的眼睛,炸斷他作為男人的依據,廢掉他的修為。”雲歌的聲音雖然空靈,卻很冷,讓在場的人聽了忍不住膽寒。


    扶桑道:“李城主,你如果不舍得,我可以代勞。”


    李城主身體一震,他知道他必須得處置這個妾室的侄子了,否則先不說傳送陣之事和劍雪宗,就是他們所屬的蒼鳴派知道了也不會饒過他們的。


    而聽到雲歌的話的李雨晴突然道:“不可以。”


    武義柔也道:“不許你們傷害我哥哥。”


    李城主瞪向二人,李雨晴看著自己的父親,祈求道:“爹爹,我喜歡表哥,我已經是表哥的人了,你不要傷害他好不好,不然既讓女兒怎麽辦?”


    李城主沒想到自己的女兒竟然做出這種事,心中更是惱怒,他更惱怒的是武姨娘,如果不是她三天兩頭的將武義天叫來城主府,他的女兒也不會如此早早的將自己交了出去。


    可是他還有兒子,還有其他的女兒,不能因為這母女倆將其他的孩子也拖下水。


    李城主閉了閉眼,一狠心一掌拍出,打碎了武義天的丹田,然後又將武義天的眼睛廢了,最後還是拿劍將他的命根子砍了下來。


    武義天的眼睛雖然沒有被挖,不過也已經廢了什麽都看不見了。


    這會的武義天撕心裂肺的嚎叫的,疼痛已經讓他顧不上眼睛的失明了。


    李城主盯著已經被嚇呆的武姨娘道:“武義天在日照城內仗著城主府的勢為非作歹,欺負了多少好人家的姑娘,此事你並不是不知,我之前看在你的份上,沒有處置他,可是沒想到你竟然還縱容他連自己的女兒都給毀了,你就是這樣做母親的?既然你這麽重視武家,那你就迴武家去吧,自此以後你不再是城主府的妾室。”


    又對著正焦急的看著武義天的李雨晴道:“既然你這麽喜歡這個廢物,那你也不必在做本城主的女兒了,從今日起,你就隨著你的母親和這個混賬迴武家吧。”


    李雨晴不敢相信他的父親竟然為此不要她了,剛好求情,便聽到:“來人,將他們送去武家,並告知城中人,城主府和武家沒有任何關係,不再是我城主府的親家。”


    護衛動作很快,連帶武義柔一起拖了出去。


    在武義柔被拖到城主府門口的時候,便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往城主府門口走來,她掙脫開護衛的拉扯,立即喊道:“謝師兄,謝師兄。”


    收到雲歌玉簡的謝知奕匆匆趕來,剛到城主府就聽到有人喊他,一看到喊自己的人,謝知奕立即加快了腳步進入了城主府。


    武義柔沒想到謝知奕這麽不待見她,聽到自己喊他,竟然這麽快就跑了,武義柔不甘心,又追了進去,護衛攔都攔不住。


    謝知奕來到城主府大堂後見到地上的血跡,忍不住皺了皺眉。


    然後抬頭看向雲歌問道:“這是怎麽迴事?”


    雲歌道:“城主大人處置了一個不懂事的垃圾而已,你來的速度倒是挺快。”


    李城主是認識謝知奕的,之前蒼鳴派招弟子時,謝知奕來過,隻是沒想到謝知奕同雲歌的關係竟然這麽好。


    李城主立即上前打招唿,然後準備請謝知奕坐下,就在這時已經被拖出去的武義柔又跑了進來,喊道:“謝師兄。”


    謝知奕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冷冷的道:“我不是你的師兄,你並沒有被蒼鳴派錄取,不要叫我師兄,我不認識你。”


    沒想到謝知奕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會這麽說,武義柔覺得自己的臉滾燙,眼睛裏忍不住帶上了淚珠。


    見狀,謝知奕直接躲到了雲歌和扶桑的身後。


    雲歌覺得好笑,沒想到他會害怕被小姑娘追,不過這位武姑娘雲歌也不是很喜歡,雲歌直接道:“你配不上知奕,你走吧。”


    雲歌的話不大好聽,但是是實話,隻是武義柔覺得她在侮辱自己,眼神恨恨的瞪著雲歌:“你又算什麽?不就是陣法厲害嗎?論打架你還不一定打得過我。”


    雲歌也不廢話,直接將自己的威壓朝著武義柔一個人施加過去,武義柔頓時被壓得氣血翻湧,嘴角溢出鮮血,她眼睛猩紅的看向雲歌,眼中全是不可置信和恐懼。


    雲歌看起來年齡不大,和自己一般,自己是通過武家的資源才到了金丹中期的修為的,可是雲歌卻已經是元嬰了,自己還不自量力,真是可笑。


    雲歌將自己的威壓收迴,道:“你走吧。”


    武義柔又深深的看了一眼謝知奕,正對上他厭惡的眼神,感覺自己心被紮了一下,轉身離開了。


    武義柔走後,雲歌看向謝知奕:“哼,我幫你解決了爛桃花,你要怎麽感謝我?”


    謝知奕道:“以後你需要什麽法器,全部交給我了。”


    雲歌不屑道:“這話你早就說過了。”


    謝知奕撓撓頭:“可是我除了煉器,別的也不會啊。”


    雲歌沒再搭理他,而是和李城主說起傳送陣之事,雖然還給他們搭建,不過酬勞要比在別的地方高出很多,誰叫他們在這裏受了欺負呢,雖然最後受傷的是別人。


    城主答應了,他不想得罪劍雪宗,更何況無論現在出多少血,以後慢慢都會賺迴來的,李城主看的很開。


    後麵的日子,謝知奕帶著幾人輾轉於蒼鳴派周邊的各個城池,最後才去了蒼鳴派宗門的位置。


    蒼鳴派隻是個小宗門,沒有專門搭建與其他宗門相連的傳送陣,而隻是在宗門內打了兩個小型的傳送陣,宗門內的弟子們自己用,所以雲歌幾人在此處停留的時間很短,在離開的時候,謝知奕卻沒有和他們告辭,而是緊緊跟在雲歌和扶桑的身後。


    雲歌忍不住看向他,謝知奕訕訕一笑道:“嘿嘿,我跟師傅他們說了,想跟著你們,你們去搭建傳送陣,我剛好跟著曆練一番。”


    雲歌沒有拒絕,就任由他跟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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