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場外遠遠中有一個身著黃色衣服的男子走了過來,那個男子揮著手:“思追,景儀你們都在啊。”


    思追一聽到金淩的聲音馬上轉頭就馬上離開,景儀也想跟著思追一起離開。


    卻被跑過來的金淩給抓住衣袖:“景儀你們在忙什麽?這次我來雲深不知處你們都沒來找我玩。”


    景儀一臉不悅:“我們忙著照顧傷患哪有時間陪你玩。”


    金淩滿心疑惑:“你們家不是有藥房嗎?傷患不都是藥房在照顧,哪輪的到你們嫡傳弟子親自照顧。”


    景儀翻著白眼:“我們家的少主,我們不放心交給藥房照顧,當然要我們自己親自照顧才放心。”


    金淩一聽到少主心裏震驚了一下懦懦道:“你說的是……”


    景儀挑了挑眉:“金大宗主,我家少主叫藍澈你忘了嗎?


    也不知道是誰捅了他一劍,要是讓我知道是誰捅了他,我一定跟那個人沒完。”


    藍家子弟幾人紛紛附和:“就是一定跟他沒完沒了。”


    金淩一臉尷尬:“那你們忙那我就先走了。”


    金淩失落的離開校場,他最好的朋友景儀跟思追現在有了慕君就已經不在乎他了。


    金淩終於知道,原來慕君在藍家有這麽多小輩的擁護者,他開始為自己衝動的行為感到後悔。


    他想著因為自己脫序的行為,可能讓他失去曾經的最好的朋友,金淩心裏更難過了。


    他在雲深不知處漫無目的的走著,在他漫無目的的亂走時,他走到了雲深不知處的後山。


    他在一個大石頭上坐了下來,突然他聽到一陣隱隱約約琴聲,他認真的尋找琴聲的來源,卻發現隱隱約約的琴聲是來自山壁裏麵。


    金淩開始拿起歲華想劈開山壁,剛好有路過的弟子看到了金淩劈山的行為趕緊上前勸阻金淩。


    藍氏弟子:“見過金宗主,不知金宗主在此做甚?”


    金淩一臉不悅:“沒看到我在劈山嗎?”


    “藍氏弟子,還請金宗主停手,山壁後是我們家少主長年閉關之地,是我們雲深不知處的禁地,還請金宗主盡速離開。”


    金淩聞言滿臉怒氣:“你家少主藍慕君的閉關之地?


    我看他就是躲起來在裏麵彈琴,還傷的多重我看就是裝。”


    金淩開始放肆的在寒潭洞外開始大吵大鬧起來。


    寒潭洞內應淵正在渡修為給慕君,含光君彈奏著清心音幫應淵靜心。


    應淵聽到嘈雜的聲響:“藍湛,外麵太吵了我這樣無法專心。”


    含光君隨即起身往洞外而去,當含光君步出寒潭洞之時正好看見金淩在大吵大鬧。


    藍氏弟子看到含光君出來準備恭恭敬敬的向含光君行禮。


    金淩疾言厲色:“你這樣假惺惺的行禮是要嚇誰?你以為這樣我就會相信含光君在這裏嗎?”


    含光君一臉清冷:“我在這裏又如何?”


    金淩聽到含光君的聲音著實嚇的不輕,含光君臉色冷到像千年的寒冰:“此地為我雲深不知處的禁地,不知金宗主來此地有何要事。”


    金淩小聲道:“我就是迷路走到這裏聽到琴音。”


    含光君疾言厲色:“迷路?


    金宗主在我雲深不知處還會迷路,魏嬰不是一天到晚帶你在我這雲深不知處,上山打鳥下溪捉魚嗎?


    你還會迷路,剛剛弟子不是跟你說這裏是少主的閉關之地,為何你還要在此地大吵大鬧?”


    藍氏弟子第一次看到含光君如此大發雷霆,心裏不由得害怕起來。


    含光君繼續怒斥道:“送金宗主前往蘭室。


    再叫弟子在禁地外麵看守,非藍氏中人除了應淵君跟顏淡外,所有人不準靠近此地,連魏嬰也一樣不準靠近此地。把我的命令通傳出去。”


    藍氏弟子趕緊領著金淩離開禁地前往蘭室,並沿路布達剛剛含光君所下的命令。


    藍氏子弟領著金淩進入蘭室,金淩看到思追跟景儀在忙進忙出也沒叫他們倆,他自顧自的往自己座位走了過去坐下來。


    不一會兒魏嬰也來了,魏嬰看思追就抓著思追詢問含光君去哪裏了。


    魏嬰滿臉帶著笑:“阿苑,藍湛去哪裏了?一大早到現在都沒看到他。”


    思追一臉尷尬:“含光君他在寒潭洞。”


    魏嬰滿心疑惑:“他去那裏幹嘛,莫非……”


    思追小聲說著:“慕君在那裏休養。”


    魏嬰一臉不解:“幹嘛把他弄到那冷冰冰的地方,他不是受傷了嗎?”


    思追歎了一口氣:“他昨夜裏開始發燒,應淵君要我跟景儀帶慕君去寒潭洞的。”


    魏嬰小心追問:“慕君還沒清醒嗎?”


    思追點點頭:“早上醒了一下又昏迷了,現在含光君跟應淵君在照顧他。”


    魏嬰拉著思追:“我去看看他們。”


    思追遲疑了一下:“羨哥哥,你現在不能進去寒潭洞了。


    剛剛含光君下了命令非藍氏中人,除了應淵君跟顏淡之外所有人不得靠近寒潭洞,現在連你也不能靠近寒潭洞。”


    魏嬰轉著手中的陳情:“藍湛怎麽會下這樣的命令?”


    思追欲言又止的看向金淩:“因為…因為…因為。”


    魏嬰一臉不悅:“因為什麽?快說!”


    思追小聲說著:“因為剛剛金淩剛剛在寒潭洞外大吵大鬧,所以……”


    思追說完話就趕快借口要忙其他事趕快離開。


    魏嬰有點惱怒的走向金淩,魏嬰越靠近金淩臉色越難看怒道:“你這小子做死自己就算了,現在還要做死我。”


    金淩怯懦懦道:“我怎麽知道含光君在那裏。”


    魏嬰大怒用陳情敲金淩的頭:“這是雲深不知處,藍湛他愛在哪裏就在哪裏。


    整個雲深不知處都他的你管得著嗎?


    你以為這是你的金麟台嗎?到處撒氣做死自己,還是你覺得你得罪的人還不夠多。”


    金淩委屈得掉下眼淚,魏嬰繼續罵著:“你委屈,躺在寒潭洞裏麵那個不是更委屈嗎?


    你要繼續撒潑就迴你的金麟台去撒潑。”


    魏嬰說完話丟下滿屋子疑惑的人,步出了蘭室獨自往寒室走去,魏嬰想了想他還是決定去一趟寒潭洞跟藍湛解釋清楚。


    他一走近寒潭洞時發現好幾個弟子在看守著寒潭洞,魏嬰一靠近就有一個弟子靠了上來。


    藍氏弟子拱手作揖:“魏前輩,含光君下了命令你不能靠近這裏。”


    魏嬰看著寒潭洞:“含光君什麽時候會出來?”


    藍氏弟子:“不知道含光君他沒交代。”


    魏嬰點點頭:“我知道了。”


    魏嬰找了一個可以看到寒潭洞外的石頭坐了下來,拿出他的陳情笛吹起了他與藍湛的定情曲忘羨。


    笛聲婉轉情切聽者無不心動,應淵也聽到了笛聲:“你去看看魏嬰吧,金淩的事你不該遷怒於他。”


    含光君看著應淵:“我需要時間去整理。”


    應淵歎了一口氣:“你們已經錯過了太多,切莫再因為他人之事影響了你們的感情。”


    含光君輕歎了一口氣站起身步出寒潭洞,魏嬰看到藍湛出現他的心裏是極度開心的。


    藍湛看了看魏嬰朝他走了過來,魏嬰從石頭上跳了下來:“藍湛,你這次真的很生氣我知道。”


    含光君一臉正色:“關於慕君這次的事我有我的立場,我不能跟你站在一起。”


    魏嬰一臉委屈:“我從來沒說金淩做的事情是對的,我也知道他是應該受點教訓,但我畢竟是他舅舅。”


    含光君一臉為難:“就因為你是他的舅舅我才不想把你牽扯進來,你知道金淩的那一劍會讓慕君付出多大的代價嗎?”


    魏嬰拉著含光君的手:“真的那麽嚴重嗎?”


    含光君看著魏嬰:“你也知道慕君的身份特殊而尊貴,我將他留在藍氏繼承家業已經讓應淵很為難。


    現在還讓他受這麽嚴重的傷難道我不需要給他們夫妻一個交代嗎?”


    魏嬰看著含光君:“或許等慕君傷勢好轉,所有的事情一切都會有轉機。”


    含光君一臉正色:“如果因為這一劍,慕君從此再也迴不去他該迴去的地方了呢?”


    魏嬰頓了一下:“有這麽嚴重嗎?”


    含光君一臉正色:“慕君的年紀尚小,那一劍幾乎毀了他的仙靈,應淵正在修補他的仙靈。


    如果修補不好那慕君就隻能是一個凡人,再也迴不了天界當不了帝君,你說嚴不嚴重,天界之人最怕是貫體之傷。


    金淩這次闖下大禍了,你還覺得應淵那天在獵場說的話像是在開玩笑嗎?


    如果慕君好不了不僅僅是蘭陵金氏會有危險,可能連雲夢江氏也無法保全,你現在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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