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淵起手一化三人即到了寒潭洞前,深夜中的雲深不知處月光流泄,夜色天涼如水。


    應淵背著手:“洞中那一個人吾不想見,藍湛你先讓他離開吧!”


    藍湛愣了一下:“你知道洞中有人。”


    應淵一臉鐵青:“洞中有二人思追與另一人。


    不屬於雲深不知處的那一個人吾不想見,你讓他先離開吧!”


    應淵走到旁邊背著手望著溪水,藍湛進入洞中帶出紫楓囑咐他迴鋣鑭山。


    紫楓步出寒潭洞時,看到一個清冷身著華麗的黑衣男子背著手望著溪水,紫楓本來想過去說什麽但被藍湛阻止了。


    紫楓不情不願離開了,藍湛走到應淵身邊解下了他的抹額,他把抹額交給應淵,魏嬰取出自己的抹額一端係在自己手上一端係在藍湛手上。


    三人一起進入寒潭洞.一進入寒潭洞思追看到應淵嚇到跌倒了,思追吞吞吐吐:“青...離...帝...尊”


    應淵和顏悅色:“思追別怕,這裏有慕君的衣物吧?”思追點點頭。


    應淵看著思追:“你去取一套出來吧!”思追趕緊往洞裏而去。


    應淵起手化出一個晶瑩剔透的床立於潭水之中,把慕君安置於床上。


    這時思追捧著慕君的衣物出來應淵看著思追手上的衣服心裏一陣酸,那是他為慕君準備要讓他在冠禮之後穿的常服。


    應淵起手一化慕君身上又是整齊藍氏的校服,慕君原本身上的衣服則整齊的置於石桌上。


    思追看到慕君躺在晶瑩剔透的石台上,馬上就要靠過去關心慕君,應淵一把拉住思追:“不要碰,那是萬年玄冰你會受傷。”


    思追愣住了:“慕君這是……”


    應淵叮囑著:“他隻是睡著了,思追你可以好好陪伴他嗎?常常來彈彈他喜歡的琴曲給他聽嗎?”


    思追愣愣的點點頭,應淵隨後放出七曜神玉懸於慕君上方。


    應淵麵對著藍湛:“這是萬年寒冰任何人都不要碰到,不然會經脈結凍。


    萬年寒冰可以凝聚他的仙力與仙靈,保他軀體萬全。


    我會再寒潭洞外下禁製,非藍氏之人靠近會觸動禁製,觸動禁製之人會陷於迷陣之中。


    這個禁製隻有我可以解開,無再有其他人能解。”


    藍湛略顯著急之情:“我能為慕君做些什麽?”


    應淵轉頭看著慕君:“在我找到恢複他魂識方法之前,幫我照顧好他。”


    思追怯懦懦道:“我好像想起一件事,慕君曾經提過一個地方”


    應淵看著思追:“你看過慕君的禇墨嗎?”


    思追點點頭:“有一次我來這找慕君,進來剛好看到他在修煉褚墨。


    當時他跟我說這是一塊神奇的石頭,有起死迴生的功能。”


    應淵一臉著急:“他還說過什麽?”


    思追努力迴想著他與慕君的對話:“我問他這石頭哪裏來的?


    他說是家裏長輩所贈,當時我還取笑他哪有什麽起死迴生的石頭。”


    思追想了一會:“對了他有提到一個什麽川的地方,他說人死後都會魂歸那裏。


    在石頭裏麵的也有魂魄,當時我以為慕君傻了。”


    應淵一臉焦急:”你的意思是說生祭的魂魄,有部分會在夜忘川,有部分會在禇墨裏麵?”


    思追又想了一下:“對了慕君也說過其實他不喜歡這個石頭,因為命換一命,那個石頭呢?


    我看過那天慕君把血滴在那個石頭上,慕君說這樣就不會被偷走。”


    應淵聞言沉默了許久。


    藍湛略顯焦急:“怎麽了?”


    應淵眉頭緊蹙:“護身神器每人締約的方式都不樣,通常隻有自己知道締約的方式。


    通常都是以命為約,締約的方式會影響神器對自己的忠誠度,看來慕君用的是除了以命為約外還以血誓之。


    所以除了慕君之外已經在無他人可以在使用禇墨,除非……”


    魏嬰轉著陳情:“除非什麽?快說急死人了!”


    應淵鐵黑著臉:“除非慕君命殞,不然褚墨不會在接受其他人的締約,但到底是誰教慕君這種締約之法的。”


    藍湛甚為不解:“那你為何能使用顏淡的神玉?”


    應淵望著慕君:“因為她的締約之法是我教的。在她與神玉締約前我就與神玉締約過了,所以我可以不知不覺取出她的神器。”


    藍湛略感疑惑:“顏淡也可以使用你的神器?”


    應淵深吸了一口氣:“她之前可以,因為我們各有半顆一樣的心。


    可是她複生之後就再也沒用過地止,思追你真是個好孩子,我知道怎麽取出褚墨了,藍湛借你的避塵一用。”


    應淵化出慕君的仙靈,應淵把慕君的手在避塵上畫了一個口子,把血滴在慕君的仙靈上瞬間慕君仙靈華光大作褚墨顯出。


    應淵取下褚墨:“藍湛我需要你幫我。


    今日之事你們都不可對慕君提起,藍湛你劍法非常精準對!我可以放心相信你對吧!”


    藍湛甚為不解:“當然你要做什麽?”


    應淵盯著楮墨:“慕君缺的是魂識我用菡萏之心跟一半修為為祭應該可以換迴他的魂識。”


    藍湛甚為吃驚:“一半修為?”


    應淵一臉堅定:“對。”


    藍湛堅決拒絕:“這個忙我不幫。”


    應淵一臉疑惑:“為何?”


    藍湛神色自若:“此事茲事體大我們再議。”


    應淵不以為然:“修為沒了在修就好。”


    藍湛語氣平緩:“那菡萏之心呢?就我所知你隻剩半顆心而已。”


    應淵一臉驚訝:“你怎麽知道的?”


    隨即洞外傳來一陣聲音:“應淵出來。”


    應淵看著三人:“你們不要出去,外麵是天帝我的舅舅。”隨即應淵出了洞外。


    寒潭洞外帝尊不怒而威:“應淵你想做什麽?”


    應淵一臉淡然:“沒有什麽事。”


    帝尊語氣嚴肅:“伭日要吾對你留個心眼,伭日已經把事情都跟吾說了。


    今日你怒迴天界又囚禁了妖尊,吾就知道事態嚴重,慕君在哪裏?


    為什麽禇墨在你手上?”


    應淵一臉不悅:“你為何要給慕君這麽危險的東西,你不給他禇墨,他就不會做出生祭褚墨的事。”


    帝尊捋了捋胡子:“慕君隻是缺一縷魂識,我可以幫他你不要做出不可挽迴之事。”


    應淵看著帝尊:“怎麽你又要抽出一縷原神放在他身上嗎?”


    帝尊看著應淵:“你的原神經過修補無法抽出原神靈識,但吾可以帶吾去見慕君。”


    應淵大怒道:“你每次都這樣,為什麽你不說你要怎麽救顏淡。”


    帝尊安撫著:“應淵靜心。”


    應淵一怒對著天帝就是一掌隨即入了寒潭洞,他在洞中持著褚墨發呆充耳不聞洞外的說話聲。


    藍湛步出內洞:“隻需一縷靈識跟原神就可以讓慕君蘇醒嗎?”


    應淵愣了一下:“你聽到了。”


    魏嬰轉著陳情:“你嚷的那麽大聲敢情全雲深不知處的人都知道了。”


    藍湛神色自若:“用我的靈識與原神吧!


    雖然我隻是凡人但我畢竟也是有些許修為的,當我替魏嬰還的吧!”


    應淵搖搖頭:“這樣你會如同一個尋常人一樣再也無法使用靈力。


    你畢生所學一切都再無所用,你是一宗之主我不能做這種事。”


    藍湛神色自若:“慕君醒後他就是藍氏少主,藍氏有沒有我都一樣。”


    思追看著他們爭執不下心裏做了一個決定,思追大聲道:“我的可以用嗎?”


    大家瞪大眼看向思追,思追一臉怯懦懦:“我也想救慕君,反正我沒有慕君厲害。


    而且問靈也不需要靈力,隻要會彈琴就好,慕君以後當少主好好保護我就好了。”


    思追越說越小聲,魏嬰笑了出來:“阿苑,你難得有勇氣說話那麽大聲。”


    應淵皺著眉頭:“思追你說的那麽認真,可是你也不行,用了你的慕君醒了會怪我們的。”


    思追小聲說著:“用誰的慕君不會生氣,他都會好嗎。


    而且是你們不知道其實慕君脾氣可大了。”


    應淵一臉疑惑:“你看過慕君發脾氣?”


    思追點點頭:“在這裏常看過。”


    應淵看著思追:“他怎麽發脾氣的?”


    思追指著慕君:“你看看他左手臂上麵就知道了。”


    應淵走到慕君身旁撩起他的左手衣袖,映入眼中的是一道道淡色的疤痕,他一臉疑惑:“這是?”


    思追怯懦懦的:“慕君拿青離畫的。”


    應淵眉頭緊蹙:“這就是他修為暴增的方法?”


    思追看著慕君:“他常常自虐,尤其是上次你跟他在這打架之後。”


    藍湛看著思追:“這是他長年不出寒潭洞的原因?”


    思追點點頭:“我常常問他為什麽不出去跟大家在一起,慕君說他隻有待在這裏,雲深不知處的人才會安全。


    他常常說他喜歡這裏,這裏有真心關心他的人,他不想誤傷這的任何一個人。”


    應淵把褚墨丟在寒冰上,抱著慕君步出寒潭洞。


    應淵抱著慕君:“帝尊,請你壓製慕君的修羅血脈,讓他無法自己重啟修羅血脈。”


    帝尊從自己額間抽出一縷原神注入慕君額間,原神入體慕君的臉紅潤了起來,帝尊一陣暈眩,應淵一愣。


    帝尊擺擺手:“無礙,我迴去休息片刻便可。


    你的雷霆之怒可以稍熄了,等慕君醒後你即刻返迴天界吧!吾先迴玉清宮了。”


    應淵一臉恭敬:“恭送帝尊。”


    隨即應淵抱著慕君進入洞中,應淵將慕君又放迴玄冰。


    他化出了慕君體內青離劍,隨後應淵把青離劍。


    神玉跟禇墨收入自己身上:“他身上的羅血脈不會再現了,藍湛慕君交給你了,他應該快醒了,青離跟禇墨我拿走了。


    跟他說短時間我不想見到他,他如果要去參加朝會讓他自己去,但我不會在朝會上給他好臉色。”


    藍湛看著應淵:“你要迴天界居住了嗎?”


    應淵一臉哀傷:“在凡界我會想起她,不如迴天界忙一點好。


    而且本來我就是帶她來凡界散心的,她不在我也沒什麽心情。”


    魏嬰轉動著手中的陳情:“那以後不能找你比劍了。”


    應淵露出苦笑:“我現在也沒有劍了,要找我就讓他帶信給我,有事也讓他給我帶信。”應淵說完人就不見身影了。


    翌日接近卯時時分慕君昏沉沉的醒了,慕君一醒來看到藍湛正在打坐閉目養神,魏嬰靠在藍湛的背唿唿大睡。


    思追趴在石桌上睡著,藍湛聽到細微聲響便睜開眼睛。


    慕君一臉疑惑:“含光君,我怎麽在這裏,還穿這樣?”


    含光君麵色淡淡:“我們帶你迴來的。”


    慕君檢查了一下身上的東西:“我的禇墨跟青離哪去了?”


    含光君看著慕君:“應淵收走了。”


    慕君瞪大了雙眼:“他怎麽可能拿的走褚墨。”


    魏嬰聽到說話聲睜開眼睛,看到慕君醒了跳起身:“你昨天膽子太大了。


    直唿那個誰的名字,還拿劍砍的他吐血,你家規抄到哪裏去了,都吃到肚子裏了嗎?”


    慕君一臉不悅:“他怎麽拿的走我的東西?”


    魏嬰滿頭亂發:“不要忘了他可是你老子,你能繃出他的五指山嗎?”


    慕君低下了頭,魏嬰繼續數落著:“怕了吧!


    後悔了吧!要不是我們帶你迴來你可能已經被扒皮了,老實說你昨天是不是故意找機會揍他的。”


    慕君怯懦懦:“我哪敢,那還不是擔心他又做傻事。”


    魏嬰嚇唬著慕君:“你老子昨天可惱怒了,追到這裏來,差點滅了雲深不知處,你們家怎麽一個個都那麽瘋?”


    藍湛神色自若:“你還打算去參加朝會嗎?”


    慕君點點頭:“還是會吧!”


    藍湛麵色淡淡:“恐怕短時間內他不會給你好臉色看了。”


    慕君低下了頭:“那是我該麵對與承受的,而且我還要去拿迴我的青離與褚墨。”


    藍湛略顯怒色:“對了你為何用血與禇墨締約?”


    慕君一臉驚訝:“師尊怎麽知道?”


    魏嬰伸手攏著頭發:“你老子說的啊,他昨天非常之生氣。”


    慕君一臉心虛:“那是我無意間發現的。


    因為沒有人可以使用他的地止,所以我也在嚐試神器締約之法。


    後來有一次我修煉褚墨時不小心叉了氣,血噴到褚墨上,褚墨華光大現我才嚐試以血締約。


    之後我就發現褚墨可以與我自身的仙靈結合。”


    藍湛繼續追問:“青離劍也是一樣嗎?”慕君老實的點點頭。


    藍湛麵露慍色:“你太亂來了,自古以血締約的都是邪法。


    現在你的血脈也被封印了以後好好朝正道修煉吧!”


    慕君怯懦懦:“是他做的嗎?”


    藍湛一臉厲色:“那不重要。”


    魏嬰繼續數落著:“你動不動就邪裏邪氣得跟他打起來,哪個老子受的了?你該慶幸他沒失手打死你。”


    慕君歎了一口氣:“果不其然,我重啟血脈依然打不過他,他們迴戲班子了嗎?”


    藍湛神色恢複平淡:“沒有他們迴天界暫居了。”


    慕君點點頭:“果然是這樣,那戲班子呢?”


    藍湛神色自若:“不知道,你剛醒今日好好休息吧,你還要常待在寒潭洞嗎?”


    慕君拱手作揖:“師尊,既然血脈已經被封印,我可以練劍時在進來嗎?”


    藍湛輕輕頷首:“當然可以,你等等叫醒思追一起迴臨月閣,今日你們就好好休息吧,我們先迴靜室了。”


    幾天後慕君覺得身體恢複的差不多,也慢慢恢複了往日的日常作息,不一樣的是他往日多居於寒潭洞。


    現在他則長居於臨月閣,夜色沁涼如水慕君在院中漫步沉思著,含光君正往臨月閣而來。


    慕君看到含光君恭敬做了個揖。


    含光君上前關心詢問:“慕君有什麽苦惱之事嗎?”


    慕君語重心長:“我覺得明日要不要迴去一趟去參加朝會。”


    含光君神色自若:“你的心情調適好了嗎?”


    慕君點點頭:“應該是可以麵對了。”


    含光君輕輕頷首:“那就去吧,早晚都要麵對的,何時啟程?”


    慕君:寅時出發,還要迴宮去更衣,明日上午我就不去聽學了。


    含光光一臉正色:“另外讓你有個心理準備,餘先生被你父親囚禁了,不知迴卸鑭山了嗎?”


    慕君露出驚訝的表情:“舅舅怎會?他遷怒舅舅嗎?”


    含光君欲言又止:“很多事情一言難盡,罷了。”


    翌日剛至寅時,慕君就已準備迴天界,他到達天門時正在值守的天兵看到他,趕緊恭敬的行了個禮。


    慕君點了頭便往靈衍天宮而去,迴到許久未曾迴來的靈衍天宮,慕君瞬間突然覺得有點陌生。


    他在門口發呆一下才步入自己的宮裏,他一看宮裏很多仙侍都已經換人了,他獨自一個人往青離殿而去。


    隻見殿門口站了一個他不認識的仙侍,慕君歎了一口氣。


    慕君看著眼前的仙侍:“你是新來的。”


    雲熙打量著眼前之人:“你是?”


    慕君一臉不悅:“這是本君的殿閣你連本君是誰都不知道。”


    雲熙趕緊行禮:“小的是雲熙,是靈衍天宮的仙侍長,不知帝君迴宮多有怠慢還請帝君責罰。”


    慕君擺擺手:“不知者無罪,織造閣是否有送來本君的衣物?”


    雲熙拱手作揖:“織造閣送來的衣物皆已安置在寢殿中,是否需要侍奉帝君更衣。”


    慕君徑自走入宮中:“不用了,幫我送杯茶來吧,等等本君還要去上朝。


    對了最近紫楓跟紫憶是否有迴天界。”


    雲熙小心迴稟:“帝姬與太子近日並未迴宮。”


    慕君背著手:“去吧,本君先去更衣。”


    慕君走進衣物間看到架上許多新製的衣物。


    這是當初他的父尊幫他吩咐,為了上朝會所製的衣物。


    慕君挑了一件墨藍色的衣服,穿戴好以後他步入正殿,雲熙剛好端茶走了進來。


    雲熙看著這個他第一次看到的主人,穿戴整齊後的氣質跟剛剛所見果然不一樣,不苟言笑時有著跟青離帝君一樣清冷的氣質。


    慕君在正殿坐了下來隨手化出一盤殘棋,他開始跟他父尊一樣喝著茶與自己對弈。


    時間慢慢過去在接近朝會的時候,慕君起身往淩霄殿而去。


    淩霄殿裏百仙在正準備朝會,最近的朝會百仙幾乎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因為青離帝尊在朝會時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百仙看到東離帝君緩緩走進淩霄殿,走到最前麵立著而站。


    大家心裏悻悻然今天有一個人終於撞了上來,百仙正準備看朝會上的好戲的時候。


    青離帝尊身著一身黑衣,一臉仇大精深的樣子,進了淩霄殿坐在高高的寶


    座上,隨後帝尊也到了。


    眾仙家躬身行禮:“參見帝尊,青離帝尊。”


    慕君跟著眾仙行禮也沒聽到青離帝尊的聲音,隻聽到帝尊喚著眾仙家免禮。


    慕君起身後站定,他隻覺得有一雙淩厲的眼光落在他身上。


    青離帝尊麵無表情聲音沒有任何情緒:“今天帝君真是好興致,還會來參加朝會。”


    東離帝君拱手低著頭:“青離帝尊責備的是,本君怠惰了,日後本君必當勤勉自身。”


    淩霄殿上眾仙家擺出看好戲的表情,大家正準備看這對父子的對決。


    想不到這樣一句後,整個淩霄殿又陷入了冰窖之中,眾仙家沒有人想先開口招惹這個青離帝尊。


    自從青離帝尊此次迴歸天界後,對所有天界之人都是極盡的沉默寡言,一副仇大精深的樣子。


    誰也不想沒眼力見的撞在刀口上,天界之中誰人不知道這個青離帝尊脾氣有多差。


    而且在青離帝尊迴返天界之後下的第一個旨意就是不許眾人靠近衍虛天宮。


    雖說青離帝尊是以帝後身體有恙下了這道旨意。


    但大家心裏都有數帝後並沒有迴返天界,隻是百仙也沒有人敢去戳破這個真相。


    百仙依序報告了天界近日要事,不管是哪個仙家稟告何事皆被青離帝尊一句冷冷的:詳情上書,容後再議,給嗆得沒有下文。


    青離帝尊站起身:“散朝。”


    隨後留下淩霄殿上一眾麵麵相覷的仙家。


    帝尊一臉和顏悅色:“還請帝君稍後玉清宮一敘。”


    東離帝君拱手作揖:“是。”


    慕君跟著帝尊迴到了玉清宮:“慕君,你身體恢複得如何?”


    東離帝君點點頭:“甚好,帝尊毋庸置疑。”


    帝尊替二人倒了杯茶:“你們是在凡間發生了何事。


    你父親迴來之後就封閉了衍虛天宮不許他人靠近,還幽禁了妖尊。


    本尊問他他隻說了帝後在妖界受傷,其他的你父親再也不肯多說。”


    東離帝君一臉疑惑:“母尊受傷了?她還好嗎?”


    帝尊拿著茶杯的手停在半空中:“事實上她並沒有天界,情況似乎很不好,你不知道這件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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