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


    朱琳手拿著玫瑰花在甬道上歡快的起舞,時而把花舉過頭頂,駐足欣賞,片刻後,她突然發出一聲輕笑,好像這是一件極其愉快的事情,時而又放在鼻子下麵深嗅,然後露出陶醉的表情,仿佛這又是一壇美酒,令人迴味悠長。


    “何主任,何雨柱,傻柱,小大個,嗬嗬,怎麽會這麽多名字啊!”


    想起那個深沉中又帶著幾分頑皮的男人,朱琳就忍不住想笑,還有他因為抓不到自己的手而懊惱的樣子,真是太可愛了!


    “哈哈!”


    今天的經曆就像做了一場夢,一場期盼已久的夢,在夢中,他出現了,沒有七彩祥雲,也沒有你儂我儂的場景,隻有一句話,你就是我這輩子要等的人,是不是特簡單?


    可是我好感動哦!


    迴到家中,朱爸爸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當看到女兒臉上洋溢著幸福而燦爛的笑容,頓時也被感染了,他笑道:“琳琳,什麽事兒啊,這麽高興!”


    朱琳急忙把玫瑰花藏在身後:“就不告訴你!”


    “別藏了,我都看見了!”朱爸爸調侃道,隨即他放下手中的報紙,摘下鼻梁上的老花鏡,然後認真的觀察起這個寶貝女兒。


    “哼,我就沒打算藏!”


    朱琳賭氣般把花拿出來,然後在朱爸爸眼前?了?便得意的迴到自己房間,動作麻利的找出一個玻璃瓶,再裝滿水,把玫瑰花往裏麵一插,她這才滿意的拍拍手,


    “好看吧?”


    “大冷的天兒,哪來的玫瑰花?”朱父也挺好奇。


    “你猜?”


    朱爸爸笑笑不語,這還用猜嗎?肯定是哪個青年送的唄,不過這人倒是挺有本事的,在冬天還能弄到玫瑰花,又開的這麽鮮豔,就像剛摘下來的一樣,夠下本兒的啊!


    朱爸爸又看了看女兒,心道,丫頭這是戀愛了呀,也不知道是哪家小子這麽有福氣,竟然被我閨女看上了,想當初給她介紹那麽多青年才俊,個個年輕有為,可她愣是一個都沒看上,今天倒好,出門溜達一圈,整個人的魂兒都丟了!


    “家是哪的?多大了?長的怎麽樣?家裏幾口人呀?”畢竟是親生女兒,就算朱爸爸再怎麽開明,也想打聽打聽對方的底細。


    朱琳被說中的心事,頓時羞得臉紅:“呀,您說什麽呢!”


    這時朱媽媽突然迴來了,進門就問:“聊什麽呢?咦,琳琳,你臉怎麽這麽紅啊?是不是感冒了?”她也是醫生,總能在不經意間發現病人的症狀,這是職業習慣。


    “唉呀,不和你們說了!”朱琳甩甩手跑進房間去了。


    朱媽媽一臉懵逼,她不解的問道:“老朱,琳琳她到底怎麽了?


    朱爸爸朝桌子上的花瓶努努嘴道:“自己看吧,咱閨女——戀——愛——了!”


    “啊!”


    朱媽媽大吃一驚:“什麽時候的事兒啊,我怎麽一點兒也不知道啊!”


    “別說你了,我也是剛剛才知道,丫頭嘴嚴實的很!”


    朱媽媽一聽就不樂意了:“那你就慣著她?不行,我得問問,這冷不丁的冒出一女婿來,有點不靠譜!”


    “琳琳,你出來,媽有話問你!”朱媽媽側耳傾聽著房間裏的動靜。


    朱琳則躲在屋裏偷笑,


    “哎呀,說什麽呀,八字都還沒一撇呢!”


    可是人家都想見丈母娘了,嘻嘻!


    “家是哪的?多大了?長的怎麽樣?家裏幾口人呀?”


    “……”朱爸爸無語。


    “哎呀,您別問了成嗎?”朱琳在屋裏用被子捂著頭道:“該告訴你們的時候我會告訴你們的!”


    “你這丫頭!”朱媽媽狠狠的瞪了朱爸爸一眼,她埋怨道:“都是你慣的!”


    “……”


    朱爸爸難受之極,為什麽受傷的總是我?


    ……


    且說何雨柱迴到家燒了一鍋熱水,然後用毛巾擦擦身子,沒辦法,下午擠一身汗,再加上藥效還沒過,又從身上搓下來不少泥垢丸。


    飯後躺在床上,何雨柱不禁又想起今天所發生的一切,朱琳那害羞的樣子,好可愛有木有?還有她對待愛情的態度,也是出人意料,原本自己也不想衝動,因為時代不同嘛,大家都習慣慢慢培養感情。


    但令人沒想到的是,朱琳竟然沒有拒絕,她也沒有扭捏,反而大大方方的接受了,不得不說她的思想真的很前衛,哪怕何雨柱是過來人,也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氣,不過這樣也好,以後再交流起來就方便多了……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被一股邪火憋醒,看看頂起的大帳篷,簡直欲哭無淚,難道這就是愛情的力量?不對啊,愛情雖然蠢蠢欲動,但老子明明沒做春夢啊,怎麽會有生理反應呢?


    算了,弄不好又是藥丸搗的鬼,還是起床跑步去吧!


    這時天剛蒙蒙亮,各家各戶都還沒起床,何雨柱先到廚房看了看高湯,見一切正常,便走出家門,不一會兒就來到什刹海公園,他輕車熟路的翻牆進去,然後活動活動手腳就開始慢跑!


    一圈,兩圈……直到跑完十五圈,何雨柱才感覺體內的燥熱逐漸消褪,得益於造化丹的神奇,現在整個人都輕飄飄的,他忍不住在原地跳了跳,好家夥,一蹦兩米高,伸手就能夠到樹枝!


    “哈哈,老子要去打籃球的話,姚明也要靠邊站!”


    何雨柱興奮的上竄上跳,幸虧周圍沒有人,不然準以為是哪個動物園的猩猩跑出來了。


    “嗷~”


    最後一聲長嘯,氣息異常渾厚,震的四周嘩嘩作響。


    聽到動靜的公園管理員匆忙跑出來,站在遠處吆喝道:“誰啊,誰在哪喊呢?有病吧!大清早的~”


    “你丫才有病呢!”


    “誰——你站住,別跑~”


    傻逼才等你過來!


    何雨柱一個跳躍便溜之大吉了。


    ……


    初二,是女兒迴娘家的日子,各家也開始準備起來,有蒯雞蛋的,有掛果子的,反正是很熱鬧,整個四合院都是笑聲一片!


    不過有人歡喜有人憂,比如後院的許大茂,自從年三十晚上他又睡了秦京茹,現在兩人的感情又恢複到從前,但不同的是,今年秦京茹死活要迴一躺娘家,原因是她找到工作了,雖然是個臨時工,好歹也有工資不是?所以她想迴村炫耀炫耀,許大茂沒轍,攔也攔不住,扔給兩塊錢就讓她自個看著辦。


    還有就是老賈家,今年由棒梗代替秦淮茹,雖然賈張氏明麵上不敢說什麽,但背地裏卻交待她的大孫子,說,到那以後可勁吃,一定要把帶去的肉給吃迴來,不然她心裏難受。


    何雨柱則在家裏準備著午飯,考慮到還有兩個小家夥,他特別製作了一道炸奶糕,外焦裏嫩特別香甜,以至於小當和槐花聞著味就尋了過來,


    “哇,傻叔,這道菜叫什麽呀,這麽香!”


    槐花還好,隻動嘴不動手,但是小當就不行了,這妮子就是個小饞貓,口水都流出來了,她下手就要抓,何雨柱拿著漏勺就敲過去。


    “別動,想吃迴家讓你媽做去!”


    “別啊,就讓我嚐一口!”小當哀求道。


    何雨柱沒好氣道:“一口也沒有,我這金貴著呢!”


    “傻叔!”


    小當急眼了,她委屈道:“是我媽惹你,我又沒惹你,讓我吃一個又怎麽了嘛!”


    何雨柱對她翻個白眼,“跟你媽一個德行,都是白眼狼!”


    槐花聽不下去了,嘟著嘴說道:“傻叔,你別得理不饒人,我媽也是為了我哥呀,你非但不理解她,還處處為難她,你這個樣子,我們怎麽放心讓你兩在一起啊!”


    “就是啊,識時務者為俊傑!”小當也附合道:“我看您還是去跟我媽道個歉吧,沒準她就原諒你了!”


    何雨柱算是看出來了,這兩姐妹是合計好的,要東西吃是假,實則是為秦淮茹說情來了,可是你說情就說情吧,特麽還倒打一耙!


    “繼續!”


    姐妹兩個心裏明鏡似的,見何雨柱沒再反駁,都是一副勝卷在握的樣子!


    槐花又勸道:“傻爸,我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別看我媽外表堅強,其實心裏特脆弱,你老這麽欺負她,我媽能不生你的氣嗎?別人不知道,我和我姐最清楚,以前是我媽追著你跑,好不容易快走到一起了吧,你這邊又不樂意了,你有什麽不樂意的呀?要我說啊,你這心裏根本就沒有我媽,所以你才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小當忍不住要給槐花點個讚,真是說到根兒上了!


    何雨柱不為所動:“繼續!”


    “你看,讓我說中了吧!”


    槐花仿佛看穿了一切,接著她又埋怨道:“這麽多年了,你主動為我媽做過什麽呀?好好想想,沒有吧?是,你總給我們家帶飯,我們也很感激你,但這根本就是兩碼事兒,感情是感情,生活是生活,不能混為一談,你說對吧?”


    對你個大頭鬼,媽的,就上兩天學,瞧把你能的,小嘴巴巴的,老子差點兒都信你了!


    “那你說怎麽辦?”何雨柱裝出一副虛心求教的樣子。


    “還能怎麽辦?當然是為我媽做點什麽呀!你不能總是被動接受啊,感情是雙方的,得讓我媽知道你心裏有她才行,你看現在是梯頭挑子一頭熱,時間一長,我媽就覺得強扭的瓜不甜,別到時候對你徹底失望了,後悔都來不及!”


    “就是,傻爸,你得趕緊行動起來,不然我媽的心真就涼了!”小當催促道。


    涼了才好,直接送太平間!


    “對了,我電視機呢?”


    何雨柱沒來由的問了一句,小當瞬間傻眼了。


    “什麽電視機?”


    “跟我裝傻是吧!”


    槐花一看,不好,話題要偏,她急忙糾正道:“現在不是說電視機的事兒,傻爸,你得重視起來,知道嗎?”


    “重視什麽呀?我都快結婚了!”


    這下槐花也愣住了,喃喃道:“你跟誰結婚啊!”


    “那你管不著,反正不是你媽!”替別人養孩子,除非腦子秀逗了。


    “出去,出去!”


    何雨柱把姐妹兩個推到門外:“小當,趕緊把電視機給我抱過來,我兩外甥都沒看過呢,就擱你家不動彈了!”


    “就不!”小當轉身跑了。


    “來勁了是吧!”何雨柱放下漏勺就往賈家走去。


    “秦淮茹,你是怎麽教育孩子的,學會霸占別人東西了!”


    “說什麽呢!”賈張氏走到門口叫道:“傻柱,你給我說清楚,誰霸占你東西了!”


    何雨柱不想跟這個老妖婆浪費口水:“把電視機還我!”


    “什麽電視機啊!”賈張氏開始裝糊塗:“那不是送給我們家的嗎?你還好意思要?”


    “你那隻耳朵聽到送給你們了?是小當硬搶走的,別廢話,趕緊還給我!”


    “該不著,我告訴你,進了我家門,就是我家的東西,再想要門也沒有!”賈張氏想耍無賴,畢竟一個電視機那麽貴,好幾百呢。


    “不還是吧?”


    何雨柱見狀也不再廢話,因為和老妖婆講道理還不如對牛彈琴呢,他直接衝進屋裏,找到電視機抱起就走!


    小當急道:“傻爸,你這是幹嘛呀!”


    “你說我幹嘛,當然是拿迴屬於我東西了,好心借你看看,你倒好,竟賴著不還,這就是你們家的作風?”說完,何雨柱抬腿就走。


    小當見攔不住,又跑去哀求秦淮茹,但秦淮茹全程像個死人一樣,咬著嘴唇就是不說話。


    “哎呀,我不活了呀,傻柱欺負人了!”賈張氏故意哀嚎想引起別人的注意。


    何雨柱看著她的醜態,差點沒笑出聲,就這樣一個沒見識的農村老婦女,心黑嘴臭不說,還整天想著怎麽占便宜,真特麽惡心!


    不過,她這招一直還挺好使,易中海聽到動靜立馬就從家裏跑出來,


    “柱子,你幹嘛呢!”


    “不幹嘛,就拿我電視機了!”


    “好好的,你拿他幹什麽?多大個人了,跟孩子搶東西,真好意思!”易中海沒好氣道。


    “誰跟誰搶啊,我兩外甥要來,給他們看怎麽了?你管得著嗎?”


    “那也不用抱走啊,你讓他們到秦淮茹家看又怎麽了?”


    “一大爺,你老糊塗了吧,我自己家東西,幹嘛往外跑?”


    “你……”


    易中海自知理虧,張嘴說不出話來。


    “一大爺,你要心疼她們,就自己掏錢給她們買呀,別不舍得,你不是好人嘛!”何雨柱嗆了兩句,頭也不迴的走進屋裏。


    易中海好險沒被氣死,我是想做好人,但事兒得你辦啊!


    賈張氏還想掙紮一下,便對易中海哭訴道:“他一大爺,你可要給我作主啊!傻柱他不是人,送人東西還往迴要,哪有這樣的理兒啊!”


    “行了,老嫂子,事情經過我都知道,你家不占理兒,當初是小當搶著要去的,現在柱子要給他外甥看,沒理由攔著!”


    賈張氏一聽易中海這話,臉上頓時就掛不住了,老娘都這樣求你了,你倒好,輕描淡寫的把我給打發了,話裏話外又向著傻柱,呸,真不是個東西,虧得棒梗還叫你一聲爺爺,良心讓狗吃了?


    “哼!”


    看著賈張氏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一副欠揍的樣子,易中海就像吃了蒼蠅屎一樣,簡直惡心的要命,你說就這麽個玩意兒,還整天算計別人?真當柱子他不敢收拾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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