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起靈先一步上車,接著就是黑瞎子,無邪到底沒有這兩人的速度快,所以落後了一大截。


    “等等,等等啊!還有個人沒上車呢!”阿檸等到兩人上車後就讓司機慢慢開車離開,可是無邪卻緊追著車不放,一邊追還一邊招手。


    最後是張起靈伸手拽了無邪一把。


    無邪抱著自己的挎包靠著張起靈坐下一個勁兒喘氣,阿檸迴頭對無邪笑了笑:“無老板,巧啊。”


    “阿檸?!”無邪有些震驚的看向張起靈,這也剛好看到頭抵著車窗挑眉看著他的覃裕塵,“裕塵也在?!”


    “巧啊。”覃裕塵打了個招唿。


    “什麽鬼,你們怎麽會在一起?”無邪氣鼓鼓的問道。


    不過覃裕塵和張起靈誰也沒搭理他。


    “無老板,有找到什麽嗎?”阿檸看著無邪滿是氣憤的狗狗眼好笑的接過話頭,詢問道。


    “沒有!”無邪沒好氣的迴了一句,伸手不著痕跡的抱緊懷裏的挎包,“不是讓你們先找到了嘛!”


    阿檸挑眉,估計是想著問不出什麽了所以迴頭不再說話。


    無邪深吸兩口氣,很想問覃裕塵和張起靈從青銅門出來後怎麽樣了,但是這裏還有外人在,顯然不是個問問題的好時機,他看著表情如出一轍的兩人,咬牙切齒的哼了一聲把腦袋偏到一邊開始睡覺。


    麵包車從夜晚行駛到白天,在上午十點左右的時候總算到達阿檸她們的營地。


    阿檸下車招唿了幾個手下幫忙搬東西,無邪打開車門跟著一個叫老高的下車,等到張起靈和覃裕塵下來時連忙攔住兩人問道:


    “你倆什麽時候出來的?裕塵你當時受了那麽重的傷現在沒問題了吧?還有小哥,出來後怎麽也不聯係聯係我和胖子呢?我倆一直都在擔心你們!”


    “沒事。”覃裕塵迴複了一句,連忙繞開無邪三步並作兩步進了最大的一個帳篷,將無邪留給了張起靈。


    張起靈:“……”


    張起靈有些無奈,運用他聽不到的那套把自己的手腕從無邪手裏抽出來,打算離開。


    “等等!”無邪又想去攔張起靈,結果被最後下車的黑瞎子扯了一下,“問我啊問我,我知道。”


    無邪被扯的往後一帶,張起靈趁機離開了這裏。


    “……”無邪看著極力推薦自己的人,翻了個白眼不想搭理這個看起來很是奇怪的人。


    “問你什麽?!”


    “小老板,我知道老覃和啞巴去哪兒了,想不想知道?”黑瞎子挑眉伸出手食指和拇指來迴摩挲,笑著說道,“看在都是朋友的份上,我吃點虧三百塊錢告訴你想知道的,如何?”


    “不是你有病啊?我認識你嗎?”無邪暴躁的往後退了兩步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你誰啊一來就要三百?!”


    “黑爺,道上人稱黑瞎子,他們三這次都是我們的顧問。”阿檸收拾好東西路過無邪時迴複了他的問題。


    “顧問?憑什麽小哥他們給你做顧問啊?”無邪問道。


    “這三位可都是明碼標價,我又不是給不起這錢。”阿檸挑眉,接過黑瞎子手裏的盒子進到帳篷裏。


    無邪:“……”


    覃裕塵進到帳篷裏隨便找了個角落坐下,這裏麵還有三個人,坐在最中間的位置上是一位上了年紀的老人,穿著藏族服飾,手裏還拿著一個轉經筒。


    老人的身後站著一男一女,覃裕塵注意到那個女人看到張起靈進來時視線在他身上停留了好一會兒,覃裕塵挑眉,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倆短暫的視線交流。


    張起靈來到覃裕塵旁邊挨著坐下,拉過人的手握在手心,讓他的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


    覃裕塵收迴打量女人的眼神,看向張起靈。


    張起靈搖搖頭,對著覃裕塵眨了眨眼睛用口型說道:“一會兒說。”


    “嗯。”覃裕塵應了一聲。


    阿檸帶著盒子來到帳篷裏,黑瞎子和無邪也緊跟其後,阿檸將盒子打開放到桌子上,盒子裏是一個殘缺的瓷盤,老人隻是把瓷盤微微擺正便用藏語對身後的男人說了一句話。


    “我奶奶說瓷盤不完整,去不了。”男人將藏語翻譯過來,給阿檸解釋。


    無邪看著他們你一句我一句很是疑惑,好在黑瞎子小聲替他解釋了一番:“我們這次要去塔木陀,那個老人是當年陳文錦的向導,叫定主卓瑪,而那瓷盤就是去塔木陀的地圖。”


    “陳文錦?”無邪想到自己挎包裏的筆記本,還有張單獨的圖,圖上所畫的有他去過的幾個墓和另外幾個地方組成了龍脈,龍脈外正好有個叫塔木陀的地方,而黑瞎子居然說他們要去的地方剛好是這裏。


    無邪覺得這一切好像都太過巧合,好像一切都是正好,不管是去療養院還是遇到阿檸這支隊伍。


    黑瞎子還在簡單的講解陳文錦當年的事,無邪聽的入神,可阿檸這會兒也問出了瓷盤另外兩塊的地方,她收好瓷盤,對身後的幾人說道:“去蘭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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