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開始,那群人安分了許久。


    麵上和和氣氣,私底下就不知道會搞什麽小動作了。


    覃裕塵要的是這群人不去打擾解語臣,背地裏的小動作不影響到解家的家業覃裕塵不會多說什麽。


    更何況還有二月紅幫忙看著。


    覃裕塵喝完茶,迴到自己的院子休息。他在解府是有住處的,這是以前為了教解語臣練武解九爺安排的。


    說實話他也沒怎麽教過解語臣,每次帶人練不到幾小時就拉著人出門聽曲或者聽人說書去了,他這個老師完全是掛著個頭銜。


    解語臣從小就乖巧懂事,覃裕塵每次離開給他布置的任務都會好好完成,帶他出去玩兒也是,不吵不鬧的。


    一夜無話。


    早上七點,解語臣起床第一時間就是去覃裕塵院子看人是不是還在,他把院子裏裏外外都轉了一遍,沒找到人。


    解語臣有些失落,以為覃裕塵昨晚就迴去了,他正打算迴自己的院子時,一個夥計找到他:


    “小九爺,覃爺正在前廳等您吃早餐呢。”


    解語臣眼睛一亮,看到夥計還在又立馬恢複神情,淡淡道:“知道了。”


    解語臣來到前廳,就看到覃裕塵坐在餐桌旁翻看著報紙。


    “老師。”解語臣走上前坐到覃裕塵旁邊,輕聲開口。


    覃裕塵放下報紙,為解語臣盛了碗粥放到人麵前:“吃完早餐我送你去二爺那。”


    解語臣拿起勺子,問道:“那老師你呢?”


    “有點事,處理了就來紅府找你。”覃裕塵說,“然後晚上一起迴來。”


    “好。”解語臣聽到覃裕塵這麽說很是高興,“那小臣在二爺爺家等老師。”


    “好。”覃裕塵揉揉解語臣腦袋,笑著開口。


    吃完早餐,覃裕塵帶著解語臣來到紅府把人交到二月紅手裏。


    兩人寒暄了幾句後覃裕塵就告辭了。


    他開車再次來到盤口,依舊帶著刀冷著臉,毫無阻攔直接就進去了。


    這時一個管事的上前問:“覃爺是有什麽事嗎?”


    覃裕塵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把兩把刀放到桌子上,擺擺手:“沒事。閑來無事來看看各位。”


    “……”管事的吩咐人給覃裕塵上茶,然後說道,“那需要我……”


    “你忙,不用管我。”覃裕塵打斷他的話,“當我不存在就好。”


    管事的翻了個白眼,心想你這冷麵神坐在這誰敢無視?萬一心情不好一刀下去人就沒了。


    但是他也隻敢在心裏吐槽,麵上還是帶著尊敬:“那我先去忙了,覃爺您有事的話就吩咐下麵的人去做。”


    “嗯。”覃裕塵點頭。


    管事的正準備出去,覃裕塵再次開口問道:“對了,解三是不是哪個老頭子的後輩?”


    管事的手一抖,迴過身來迴道:“是的……解三的父親去年年底剛去世,然後他就接手管了一部分。”


    覃裕塵挑眉,左手手肘撐在桌子上抵著下巴,有些漫不經心。


    “行,我知道了,你下去忙吧。”


    管事的在心裏默默為解三點了三根香,離開了這倍感壓力的地方。


    覃裕塵有事沒事就來盤口坐著,他不管公司盤口如何運作,隻管人是否老實。


    解語臣雖然接管了解家,但到底還是個小孩子,有很多東西還在慢慢學習中。所以覃裕塵先幫他把人壓著,不讓人去打擾他。


    至於像公司盤口怎麽發展這些,解語臣就隻能靠自己,覃裕塵不會幹涉,因為這是解語臣必須要會的。


    等以後解語臣有能力處理手底下的人的時候,覃裕塵就不會再像現在這樣壓著誰了,而是讓解語臣自己解決。


    覃裕塵沒坐一會兒,就看到解三來找他了。解三一臉不屑,站到他麵前時還冷哼一聲。


    覃裕塵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也不看他。


    “我說你給誰擺譜呢?老子來見你就是給你麵子了。”解三呸了一聲,準備伸手去推覃裕塵。


    覃裕塵把茶杯砸在解三頭上,茶葉連帶著茶水糊了解三一臉,解三大罵一聲,伸手去抓人衣領,結果手伸到一半,就被人一腳踢翻在地。


    “呃…”這一腳不輕,解三倒在地上捂住胸口,一雙眼睛陰仄仄看著覃裕塵站起身,“你他\/娘的……”


    覃裕塵抬起腳對著解三的肚子猛的一踢,解三整個人都撞到主位的牆上,覃裕塵冷聲開口:“去年這個位置躺過你某個叔叔,當時他被我一刀削了腦袋,你知道他因為什麽而死嗎?”


    “咳咳咳…老子不想知道,m……”


    解三想翻起身,結果就被覃裕塵拽著衣領從地上拎起來,然後砸在桌子上。


    解三嘴裏嘔出一口血來,躺在桌子上抱著身體哀嚎著。


    “果然不能廢話。”覃裕塵吐槽著自己說了兩句廢話的行為,再次拎起人的衣領把人扔到屋外。


    解三直挺挺的砸在了地上,然後又被覃裕塵踢了三腳肚子,每踢一腳解三就往後移動幾米。解三費力睜開眼看著站在他麵前一臉平靜的覃裕塵,還想罵幾句卻沒力氣張口了,連哀嚎聲都弱了幾分。


    周圍一群人大氣不敢出,看向解三的目光都帶著同情。每次一有鬧事的人覃裕塵都是這般,直接動手把人打得半死不活,有時候還會直接把人宰了,絲毫不留情。久而久之明麵上鬧事的人少了,隻會在背後搞些小動作。


    覃裕塵抬腳踩在解三的腿關節處,語氣平靜:“你在背後搞小動作我不說什麽,不影響到解語臣和別讓我知道就行,但是這次居然鬧到了解府去,真當我不在家你就能為所欲為?”


    覃裕塵踢斷解三的腿,讓人找來繩子把人掛在一旁的大樹上。


    “我沒時間跟你耗,你既然那麽橫那就在這掛著吧。”覃裕塵拿出手帕慢條斯理的擦著手,又對身後的一群人說道,“掛到人快死了才準放下來,如果誰提前把他放下來了,我不介意讓你來替他的班。”


    說完迴到屋內背上刀,直接離開了。


    眾人麵麵相覷,誰也不敢有動作,最後還是自己忙自己的事去了。


    覃裕塵先迴到四合院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然後才開車去了紅府。


    他到時解語臣正在練習發聲,覃裕塵沒打擾,隻是坐在角落靜靜的看著。


    解語臣很會吃苦,二月紅教的東西他都一字不落的記了下來。


    因為他知道,如果不是有二爺爺和老師在,他可能早就被那些人搞死了。所以他格外好學,想著自己能快點強大起來。


    老師雖然沒認真教過他什麽,但是他還是在老師身上學到很多東西,就比如下手狠辣出手果斷。


    老師收拾人時解語臣看到過,基本就是毫不猶豫的直接上手,不給敵人反應的機會,拳拳到肉,招招狠厲。


    覃裕塵在角落待了很久,中午的太陽漸漸曬到覃裕塵這個位置。


    他眯了眯眼,抬手擋了下刺眼的陽光。


    這次休息解語臣終於發現了覃裕塵。


    他快步來到覃裕塵身邊,聲音聽起來甜甜的:“老師你來啦!”


    “嗯。”覃裕塵掏出紙巾給解語臣擦擦額頭上的汗水,問,“中午想吃什麽?”


    “二爺爺叫老師中午在這吃飯。”解語臣乖乖把臉湊過去,讓覃裕塵能更好的擦。


    覃裕塵倒是無所謂,點點頭同意了。


    “老師今天是去收拾人的嗎?”解語臣問。


    “你如何得知?”


    解語臣坐到覃裕塵旁邊,說:“因為隻要有人鬧事,老師迴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解決,然後來見我時總會換一身衣服。


    老師以前沒這個習慣的,這是最近這一年才有的。”


    “……”覃裕塵沒想到解語臣觀察這麽仔細,他低頭笑了幾聲,從兜裏摸出幾塊水果糖,“是處理了一個人。”


    “老師現在隻是幫小臣壓著,到了以後就得靠你自己了。”


    “嗯,我明白的老師。”


    ……


    解語臣吃過午飯後便開啟了下午的練習。


    覃裕塵換了個太陽照射不到的角落繼續坐著,他看到滿頭白發的二月紅突然想到了自己。


    十多年來覃裕塵一直沒老,如果按照他上輩子的年齡來算這時候也該三四十歲了。


    但是007說他這個世界的年齡要比他原來的世界大一些,但不管怎麽說他一直都是這個樣子。


    他和張起靈還有黑瞎子像是被歲月忘記在某個時間段,其他人在不停的往前走。而他們隻能駐足原地,看著世人隨著時間發生變化。


    他問過007,007說是因為當初救他時留在體內的能量導致的。


    007還問他難道不喜歡長壽嗎?覃裕塵當時也隻是笑笑沒迴答這個問題。


    說不上喜不喜歡,覃裕塵想。他不是那種矯情的人,對於無法改變的事也從不會去糾結,順其自然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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