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醫院的大門,陽光透過樹梢灑在地麵上,形成斑駁的光影。伊米忒提夫站在醫院門口,突然轉過頭對福森特說:“福森特,時間還早啊,要不一起去我家玩吧,最近的新遊戲,我們可以一起試試。”


    黑發的雄蟲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


    福森特聽後,眼睛一亮,顯然對遊戲很感興趣。他轉頭看向莫桑,勸說道:“莫桑,你也一起去吧。你總是這麽宅在家裏,也應該多和雄蟲社交一下,能更快融入這個社會吧。”


    白發雄蟲出了醫院後一直在看光腦,聞言有些猶豫,他不太習慣去陌生蟲家裏……,尤其是伊米忒提夫那個鬼祟的樣子,他有些不信蟲族的腦迴路。他皺了皺眉,說:“可是,我不太想去,而且伊米忒提夫也沒說到底玩什麽,我有點不太放心。”


    心大的福森特笑著拍了拍莫桑的肩膀,安慰道:“別擔心,伊米忒提夫隻是有點內向,不太善於表達而已。他其實是個很好的人,我們一起去他家玩,也可以多了解了解他。”


    伊米忒提夫也走過來,輕聲對莫桑說:“莫桑,你放心吧,我家很安全的。而且,我保證你會喜歡我們準備的活動。雖然我現在不能告訴你具體是什麽,但一定會讓你大開眼界的。”


    莫桑看著伊米忒提夫誠懇的眼神,心中的疑慮稍微減輕了一些。他想了想,說:“好吧,那我就跟你們一起去吧。但是,如果我覺得不舒服,我會隨時離開的。”


    福森特和伊米忒提夫都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伊米忒提夫的家位於一片靜謐的街區,古老的建築風格透露著雄蟲家庭的威嚴與傳統。當三人抵達時,門口已經有幾名雌蟲等候著,他們穿著統一的埃及風格服飾,上半身沒有覆蓋衣服,隻裝飾著繁複而誇張的飾品,下半身則是飄逸的長裙,腳上則是一雙輕便的拖鞋。


    莫桑看著眼前的景象,心中不禁有些驚訝。他轉頭看向伊米忒提夫,小聲問道:“伊米忒提夫,你們家……怎麽這麽多雌蟲?而且他們穿的衣服和飾品都好特別啊。”


    伊米忒提夫微微一笑,有些得意,解釋道:“莫桑,這是我們甲蟲族的傳統。”


    白發雄蟲點了點頭,但心中的疑惑並沒有完全解開。他看著那些雌蟲們端著一個弧度的微笑,行為舉止仿佛都經過了精心的訓練,他往福森特耳邊悄悄問道:“福森特,你不覺得他們這樣太模版化了嗎?每個人的笑容和行為都是一樣的,感覺就像是在看一個模板刻出來的。”


    伊米忒提夫耳尖聽了莫桑的話,蹙眉看著他:“莫桑,你怎麽了?他們這是在遵守雌蟲行為規範手冊,這是對他們身份的尊重和體現。每一個雌蟲都經過了嚴格的選拔和培訓,才能進入我家,成為我的家人。”


    莫桑聽了伊米忒提夫的解釋,心中依然覺得有些尷尬。他看了看福森特,希望他能說點什麽來緩和一下氣氛。


    老好人的福森特笑了笑,打圓場道:“莫桑,每個種族都有自己的文化和傳統,我們應該尊重並理解。對於甲蟲族來說,這樣的行為規範可能是他們生活的一部分吧,我也不理解但尊重祝福。”


    “嘿,你居然說不理解。”伊米忒提夫捶了福森特的肩膀一拳,“我要把你在第二世界的雲雌君都告訴哥洛五思。”


    “別!”福森特一臉黑線,“我理解我理解,這都是蟲族的婚姻常態。”


    盯著一臉看不出神情的高級雄蟲看了一會,伊米忒提夫也笑了笑,說道:“莫桑閣下,你放心吧,我家裏的雌蟲們都是非常好的人。他們會為我們準備豐盛的午餐和舒適的休息環境,讓我們度過一個愉快的下午。”


    “但願吧。”莫桑已經有些後悔跟來了,“這麽多雌蟲,哪個是你的雌君?”


    “我還是單身,哪來的雌君。”伊米忒提夫長著一副渣男的臉,說出的話果然也很渣,他從他身邊的雌蟲那裏取了一顆水果塞進嘴裏,含混不清地說,“沒娶雌君就還算單身雄蟲。”


    莫桑迅速把頭轉向福森特那求證,福森特無奈地點點頭。


    莫突然理解,他為什麽和那個滿嘴噴糞的受害者是朋友了,原來是物理類聚。


    “我可是聽說你和那個宣誓不結婚的心理醫生在一起了。你不也沒娶雌君嗎?”伊米忒提夫對莫桑的觀感……也不太好,覺得白發雄蟲仗著是s級為所欲為真好啊,想睡哪個高級雌蟲就睡哪個。


    不像他,看著高等級雌蟲隻有眼饞的份。


    伊米忒提夫家的庭院深處,隱藏著一扇看似普通的門。此刻,他滿臉興奮,似乎即將展示什麽了不起的東西給福森特和莫桑看。然而,莫桑的臉色卻逐漸冷凝下來,他越來越覺得眼前的雄蟲不靠譜。


    福森特看著伊米忒提夫那興奮的樣子,心中不禁有些後悔。他擔心莫桑會無法適應之後的場景,開始考慮吃完飯就找個借口帶莫桑離開。


    就在這時,伊米忒提夫推開了那扇門,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味撲麵而來。莫桑和福森特都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一個雌蟲鮮血淋漓,像被當作臘肉一般穿了琵琶骨,掛在鐵鉤上。它的翅膀被強行打開,用鋼絲固定在牆上,看起來就像一隻製作粗糙的蝴蝶標本。


    莫桑感到一陣幻肢痛,他無法想象竟然有人會對同類做出如此殘忍的事情。他對伊米忒提夫的好感在瞬間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厭惡。


    蟲不能也不應該……


    這都不觸犯蟲族的法律嗎?


    他忍不住退後一步:“伊米忒提夫,這……這是什麽?”


    伊米忒提夫似乎沒有注意到莫桑的異常,他得意地介紹道:“這是我家的刑罰室。對於不聽話的雌蟲,我們需要用一些特殊的方法來讓他們學會服從。”


    莫桑聽了這話,心中的憤怒和惡心更加強烈。他覺得自己仿佛置身於一個變態的社會,這裏的一切都讓他感到無法理解和接受。


    福森特也皺起了眉頭,他試圖緩和氣氛:“伊米忒提夫,我覺得我們可能有些觀念上的差異。在我們看來,這樣的行為是非常殘忍和不蟲道的。”


    伊米忒提夫似乎有些不解,自己的新朋友居然無法理解這種樂趣,他以為莫桑和福森特在意的是雌蟲的身份:“這個雌蟲隻是雌奴,雖然拿著優秀新娘學院的結業證書,但是行為完全不能看,進來待了段時間得不到我的寵愛,就慫恿別的雌蟲離開我。他一個雌奴,想法太多,而且十分不聽話,就給他一點教訓。雄主教育雌奴不是應該的嗎?”


    福森特看著那個被殘忍懲罰的雌蟲,眉頭緊鎖,對伊米忒提夫說:“伊米忒提夫,我覺得你的懲罰太重了。這個雌蟲受傷這麽重,不僅需要長時間恢複,還需要花費大量金錢醫治。這樣真的值得嗎?”


    伊米忒提夫似乎並不在意,他淡淡地說:“這是他們應該承受的,隻有這樣,他們才會真正學會服從。”


    莫桑在一旁聽得直冒火,他覺得自己不能再忍受這樣的對話了。鑒於之前說悄悄話被伊米忒提夫聽見,他瘋狂給福森特發送光腦信息:“福森特,你私下裏對哥洛五思也是這樣的嗎?如果是的話,我真的無法想象。”


    福森特收到莫桑的信息,趕緊迴複:“怎麽可能,莫桑你想什麽呢。雌君不得扒了我的皮。雄蟲雖然都有自己的規矩和方式,但對待雌蟲,大部分雄蟲還是有底線的。你不要太擔心,我們和伊米忒提夫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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