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克特心理醫生換下了筆挺的西裝,身上穿一套深灰色風休閑西服,卻依然不減他的魅力,完美地勾勒出他高大挺拔的身材。他的鐵灰色眼睛深邃而明亮,仿佛能夠洞察人心,看透一切虛偽與謊言。


    他早就注意到了這個雌蟲在尾隨莫桑,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他迅速走到莫桑身邊,護住了他,同時警惕地盯著那個跪在地上的雌蟲。


    莫桑眼神複雜地望著心理醫生的背影,到底他是食蟲魔還是我是殺手?長著一張食蟲魔的臉來保護我這個心理往黑暗裏滑落的蟲。


    “這是怎麽迴事?”歐克特心理醫生沉聲問道,他的聲音在小巷中迴蕩。


    他深知,作為心理醫生,首要任務是保護患者的安全和尊嚴。他迅速走上前去,蹲下身子,用溫和而堅定的聲音與患者交流。


    “你好,我記得你。我們之前談過你的問題,記得嗎?”歐克特醫生說道,盡量保持語氣的平和。


    患者抬起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和渴望。他點了點頭,仿佛認出了歐克特醫生。


    歐克特醫生繼續說道:“你現在這樣做,是不是覺得隻有這樣才能感受到某種滿足或解脫?但這樣的方式並不健康,也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患者聽後,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和掙紮。他似乎想要反駁,但又無力開口。


    歐克特醫生見狀,輕輕拍了拍患者的肩膀,說道:“我知道這很難,但我希望你能相信我,我會幫助你找到更好的方式來處理這些問題。”


    他起身環顧四周,發現沒有其他人注意到這一場景,於是決定先將患者帶離這裏。他伸出手,溫和地說:“來,我們先起來,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談談。”


    雌蟲抬起頭,看向歐克特的眼神中依然充滿了渴望。他顫抖著聲音迴答道:“我……我不知道,我隻是覺得……覺得隻有被他殺死,我才能……才能感到快樂……”


    歐克特心理醫生皺起了眉頭,他意識到這個雌蟲可能正處於一種極度的發熱狀態,而且這種情況非常罕見且危險。他迅速從口袋中掏出了抑製劑,準備給雌蟲注射。


    然而,雌蟲卻突然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尖叫,他的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仿佛正在經曆一種無法言喻的痛苦,莫桑和歐克特心理醫生都愣住了。


    雌蟲的尖叫聲在狹窄的小巷中迴蕩,尖銳而刺耳,令人毛骨悚然。他的身體開始發生畸變,皮膚變得粗糙而堅硬,仿佛覆蓋著一層鱗片。他的眼睛變得赤紅,閃爍著瘋狂的光芒,仿佛已經失去了理智。


    與此同時,雌蟲身上散發出的信息素變得越來越濃重,這種氣味強烈而刺鼻,令人感到窒息。這種信息素的輻射範圍變大,對周圍的蟲族產生了極大的影響,街道上的蟲族開始變得躁動不安,他們的情緒變得異常激動,仿佛被一種無法抗拒的力量所控製。


    莫桑和歐克特心理醫生都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他們知道,如果不及時采取措施,這場畸變可能會引發更大的災難。莫桑用光腦一鍵唿叫了軍警,歐克特心理醫生則迅速將抑製劑往雌蟲脖子上紮,試圖控製雌蟲的發情狀態,但畸變後的皮膚很堅硬,根本紮不進去。


    “小心!”莫桑一把拉開萊克特,一條畸變的長角迅速變長擦過歐克特的身體紮進牆壁,之後雌蟲身上密密麻麻的膿包破裂,長角如雨後春筍般長了出來。


    街道上的蟲族開始聚集起來,他們的眼神變得兇狠而狂熱,仿佛要將雌蟲和莫桑等人撕碎。莫桑還是下意識感到恐懼,即使他的精神力屏障無蟲能靠近他。


    歐克特心理醫生見狀,迅速行動起來,說了聲抱歉後,然後俯身一把橫抱起莫桑,將他緊緊護在懷中。莫桑被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有些愣住,但很快就感受到了歐克特心理醫生身上傳來的溫暖和安全感。


    難道他不光得了ptsd,還得了肌膚饑渴症?


    心理醫生展開他那巨大的綠色翅膀,翅膀的顏色鮮亮,如同翡翠般耀眼。前翅略帶革質,顯得既堅硬又富有彈性;後翅輕薄堅韌,長度超過前翅,形成了一種獨特的優雅姿態。雙翅在陽光下閃爍著微光,仿佛薄紗般美麗,給人一種夢幻般的感覺。


    莫桑抬頭望去,隻見歐克特心理醫生的翅膀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他們逐漸升高,遠離了那個充滿荒唐感的小巷。


    在歐克特心理醫生寬闊的懷抱中,莫桑抬頭仰望著湛藍的天空,感受著風從耳畔唿嘯而過的聲音。他的心跳逐漸與歐克特有力的心跳同步,那份安全感讓他暫時忘卻了地麵的混亂。


    一陣突如其來的撕裂聲打破了這份寧靜。他無語地發現,自己手中緊握著的塑料袋不知何時已經裂開,裏麵的瓜果蔬菜紛紛從空中落下。


    他順著散落的蔬果低頭望向地麵時,那番景象卻讓他心頭一緊。隻見下方的街道上,雌蟲畸變的身影充塞著小巷,它們的身體膨脹得幾乎要撐破皮膚,尖角瘋長,仿佛要撕破天空一般。那些尖銳的角在陽光下閃著寒光,給人一種不祥的預感。


    而那些購物袋裏的東西,有的瓜果恰巧落在那些畸變雌蟲膨脹的頭顱上,瞬間濺起一片汁水;有的蔬菜則不幸地插在了雌蟲那瘋長的尖角上,仿佛成為了它們身上怪異的裝飾。


    場麵有些滑稽……讓莫桑一瞬間凝固在歐克特醫生的懷裏。


    發熱期的信息素在空中彌漫,濃烈而刺鼻。這股氣味不僅讓畸變的雌蟲更加狂躁,也引得街道上的其他雌蟲紛紛發情。它們互相追逐、嘶吼,整個街道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


    莫桑看著這一幕,心中隻覺得這一切真是荒誕,他在一個奇怪的夢境裏。這場混亂危及不到他自己,但可能影響到整個城市的安寧。他默默把臉往醫生懷裏一埋,仿佛想要從這堅實的懷抱中找到一絲安慰。


    歐克特心理醫生似乎覺的莫桑在緊張,他低頭輕聲安慰道:“別怕,我會保護你的。”說著,他撲扇著翅膀,想要盡快離開這個混亂的地方。


    確實,麵對如此混亂和危險的局麵,報警或依賴自動監測儀器的反應是明智之舉。很快,警用飛行器的轟鳴聲劃破了天際,它們迅速升高至空中,開始拋灑抑製劑。這些抑製劑像細雨般灑落,逐漸在空氣中擴散開來,對發情期的雌蟲產生了明顯的鎮靜效果。


    與此同時,地麵的軍警也迅速行動起來。他們有條不紊地包圍了混亂的街道,將那些狂暴的雌蟲與倒黴路過的雄蟲分開。雌蟲們被束縛住,裝入特製的袋子中,隨後像扔垃圾一樣扔上等候在一旁的卡車。而那些受到驚嚇或受傷的雄蟲則被小心翼翼地抬上救護車,接受必要的醫療救治。


    軍警們的臉上戴著信息素阻隔器,同時他們的射線武器也在不停射擊,但這些攻擊在畸變雌蟲麵前顯得蒼白無力,精神力攻擊如泥牛入海。每一次攻擊後,雌蟲的身體都會迅速恢複,畸變組織像是擁有無窮的生命力,迅速填補了傷口。


    軍警們不斷變換著攻擊的角度和方式,試圖找到這個強大敵人的弱點,但雌蟲卻像是沒有痛覺一般,他瘋狂囈語著“【不可名狀的囈語】……”尖角長得越來越密集,胡亂地穿刺周圍的一切。尖角在空氣中劃出一道道寒光,讓軍警們不得不時刻保持警惕,以免被刺中。


    空中的黑洞愈發明顯,從一個小小的黑點在緩慢擴大,仿佛一個即將張開的深淵巨口,吞噬著周圍的一切。軍警們意識到了情況的嚴重性,如果不及時阻止這個畸變的雌蟲,星蟲很可能通過黑洞降臨,給城市帶來毀滅性的災難,重現溫泉酒店的慘案。


    軍警們加大了攻擊力度,但畸變雌蟲仿佛擁有了無盡的生命力,傷口迅速愈合,攻擊對它來說似乎隻是暫時的阻礙。它的尖角在空中亂舞,每一次揮動都險些刺中軍警。


    這時,一個莫桑熟悉的身影飛過了他們身邊。


    “萊茵斯!”


    莫桑的驚唿聲在緊張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突兀,他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個熟悉的身影從他們身邊飛過。是萊茵斯,第一軍團破曉之劍的軍隊長,他怎麽也出現在了這裏?


    萊茵斯似乎聽到了莫桑的唿喊,他薄荷綠的頭發在風中飄揚,迴頭看了一眼被歐克特心理醫生抱在懷裏的莫桑。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別樣的情緒,但很快就恢複了平靜。


    “所有蟲退後20步!”萊茵斯威嚴地命令道,他的聲音平靜而堅定,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


    軍警們聽到命令後,立刻行動起來,他們有條不紊地後退,與那個畸變雌蟲保持了一定的距離。萊茵斯的命令仿佛具有某種魔力,讓原本浮躁的心緒瞬間平靜了下來。


    萊茵斯懸停在街道上空,他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格外高大。他薄荷綠的頭發隨風飄動,給人一種清新而威嚴的感覺。


    隨著軍警們的後退,街道上的緊張氛圍也逐漸消散。萊茵斯的出現和命令讓所有人都感到了一種安心和信任。


    軍雌萊茵斯全神貫注地凝視著那個畸變的雌蟲,他的眼神堅定而冷酷,仿佛要將一切邪惡徹底摧毀。空氣中開始凝聚起無數的光箭,它們閃爍著耀眼的光芒,猶如天神降臨時的神跡。


    光箭猶如天女散花般紛紛紮向地麵,每一道光箭都帶著毀滅性的力量,瞬間將畸變雌蟲紮成一個個窟窿。地麵上,那些窟窿猶如蜂窩般密集,少許組織連接著它們,形成一幅觸目驚心的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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