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家大長老眼中的瞳力不停散發出去,驅動著籠中鳥的咒印,想要讓日向日向新一體會被折磨的感覺。


    籠中鳥這個咒印,在這個時候發揮作用。


    封印的地方,開始侵襲日向新一的身體。


    咒印開始的地方,眉心處,入侵腦海,如同一根根的鐵針,在遊動,隻要是完整的地方,都會被破壞。


    但是繼承亞人血脈田中功次經曆的他,這點疼痛,絲毫沒有影響日向新一。


    這種疼痛和田中功次十年的折磨來說,有點小兒科。


    在他十年的記憶之中,他的身體被切割無數次,其中頭骨中的腦漿更是被研究無數次。


    切割、燒烤、冰凍、攪拌、這些折磨在田中功次的記憶中,都是小兒科。甚至有些惡心的小日子統治階級,企圖通過食用和器官移植的方式,來獲得亞人的血脈,但是他們都失敗了。


    這種疼痛,讓他有一種熟悉感,勾動田中功次的記憶,激起日向新一的殺意。


    籠中鳥的影響對日向新一毫無作用,反而是周圍被波及的日向分家,痛苦的神情已經掩飾不住。


    “大長老,還請住手,今天可是四代目火影大人的大喜日子。”


    三長老皺著眉頭,也被籠中鳥波及,忍著疼痛提醒道。


    “哼~”


    大長老發出一聲悶哼,轉頭去往會場的中心。


    眾多日向分家的忍者,這才如釋重負,剛才那種痛感,如同被刀劍插入他們的腦海裏攪拌。


    他們這些被波及的人尚且如此。


    那麽大長老主要針對的人,日向新一呢?


    日向新一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至少沒有人可以看出他的變化。


    一些表情淡漠的日向分家上忍,他們都已經多次經曆這種疼痛,這種疼痛已經成為常態。


    隻有他們承受過籠中鳥咒印的人,才知道被主要針對的日向新一究竟承受了怎樣的痛苦。


    這些人,即便是不說,心中對於日向新一的表現,也是萬分震驚。


    他們心中紛紛打起小九九,莫非隻有一隻眼睛,就會解開籠中鳥嗎?


    能成為上忍,即便是分家,在這個時候也有一定話語權。


    聰明的人心中有了猜想,這是不是在為一個月後的家族大會做試探。


    那場家族大會,才是真正的交鋒戰場啊!


    因為日向宗家隱脈的白眼,被霧隱村的青奪走,所以原先的宗家已經瓦解。


    會在一個月後的家族大會上進行推舉。


    日向新一作為二長老的孩子,有人脈也有實力競爭。


    “新一,你又是何必呢?一切已經有了結果。為什麽在這種時候頂撞他啊!”三長老規勸道,眼中的落寞掩飾不住。


    正如同日日足和日向日差的關係。


    大長老和三長老,曾經也是兄弟,卻因為宗家分家的製度,人生軌跡發生改變。


    “三長老,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顆流傳出去的宗家白眼,是大長老一脈的人。而那個時候,你的兒子,被籠中鳥的咒印處死,那麽那顆眼睛,是不是大長老兒子的呢?”


    日向新一沒有順著三長老的話說,而是反問道。


    在第三次忍界大戰的時候,分家的一些人死於籠中鳥的咒印之下,為了警示分家的忍者,那次處決,被處決者格外的痛苦。


    那場處決的原因,卻沒有公布,隻是以違逆宗家為借口。


    而被處決的人中,就有三長老的兒子,也是在那個時候,三長老和大長老徹底的反目成仇,三長老處處和大長老作對。


    日向新一和三長老都是真正清楚內情的人。


    大長老的兒子,被霧隱村的青,奪走白眼。


    而被牽連的是日向新一的父親和三長老的兒子。


    那一次看似是為了維護宗家的權威,可是兩人都明白,這是大長老,在斷絕二長老和三長老競爭日向宗家的機會。


    抹殺有生力量。


    “你…一切都過去了!”三長老的眼中難以掩飾的閃過晦暗的神情。


    那一場事件,是他過不去的坎。


    “我過不去!我的父親同樣過不去!你呢?”


    日向新一逼迫著問道,他不相信一個父親,會讓自己的孩子,死的不明不白,還承受莫須有的罪名。


    “他是宗家,宗家是不能夠有汙點存在的!”


    三長老身體裏的某種東西仿佛被抽空,最後艱難的說出一句話。


    “很快就不是了!一個月後,家族會議,隻能有一個宗家,那就是現在的族長!”


    日向新一靠近三長老,絲毫不掩飾的說道。


    日向家族的宗家,分為顯脈,明麵上的族長。


    還有隱脈,就是暗中掌握八卦掌和空掌傳承的大長老一脈。


    一個月後,就是家族大會,重新推舉隱脈宗家的會議。


    各自,早早的就開始活動。


    周圍日向分家的上忍,紛紛猜測。


    他們暗中早就接到各種橄欖枝,也各有各自的選擇。


    三長老一脈看似有資格,但是完全沒有實力。


    現在競爭者,就是日向新一代表的二長老一脈和日向家族大長老一脈。


    這也是大長老一直針對他的原因,驚豔才絕,可能威脅他隱脈宗家的位置。


    在兩次忍界大戰之中,日向新一積攢了足夠的實力和人脈。


    “你…究竟想做什麽?不要讓自己陷入萬丈深淵,他現在還是宗家!。”三長老神情複雜的看著眼前這個曾經連他也要仰望的存在。


    聲音中隱晦的提到大長老。


    以他對大長老的了解,大長老在涉及到宗家之位的時候,肯定不介意用一些手段。


    包括籠中鳥!


    日向新一早已經見識過。


    三長老在年輕的時候,也曾經為自己的孩子努力過。


    想要讓自己的孩子擺脫這樣的宿命,或者說每一個日向分家的人,都以自己的方式努力過,隻是都失敗了!


    “當然,隻是犯錯誤的人,不配成為宗家。”


    日向新一當然不會把自己的計劃全盤托出,他隻是暗示,他一定會把大長老趕下來。


    他希望,三長老的選擇能夠明智一點。


    隱脈的那個名額,日向家族的領導者,他都想要。


    今天來見波風水門也是為了這個問題。


    一個大的利益集合體,想要徹底消滅它,從內部進行,往往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日向家族的宗家和分家製度。


    已經根深蒂固在日向家族的血脈裏,一些人體內的奴性,隻有在遭受傷害的時候才會消失,才會向往自由。


    從旁枝末節改變,他已經沒有耐心!


    他要一次性,從根本上改變日向一族這個腐朽的大樹!


    首先就解決掉,對自己敵意很大的人。


    “新一,你的思想太危險了!”三長老臉色陷入糾結之中。


    這種老人,已經成為製度的受益者,受益者會成為這個製度的擁護者。


    他的兒子雖然死了,但是他還有一個孫子。


    他還想要給自己的孫子爭一下隱脈宗家的位置。


    “大長老投靠了三代目火影,這一次隱脈,依舊是大長老的孫子。你明白嗎?”


    日向新一仿佛看白癡一樣,三長老終究是不能免俗。


    點出他的心思。


    三長老明明沒有實力,還想要競爭一下。


    “什麽?那你?”三長老心中震驚,卻又無力改變,心中的疑惑更多。


    “我說過,犯過錯誤的人,一定不能成為宗家!那麽隱脈就不用存在了吧?”


    這一次日向新一絲毫不避諱周圍的日向分家上忍。


    這些人可都是參加,家族會議的主力。


    其中一些人,早已經受到三代目火影的暗示,未來的那場決定隱脈宗家的會議,不過是一個形式罷了!


    一些人毫不知情,其中就包括三長老的支持者。


    毫不知情的人紛紛看向周圍的同伴臉上,還真的看出一些東西。


    這些上忍心中紛紛有了計較,望向日向新一,心中充滿糾結。


    如果日向新一的身體沒有受傷,是那個可以和波風水門媲美的天才,他們當然會選擇日向新一的陣營。


    可是現在呢?


    日向新一的殘軀,成了他最大的阻礙。


    日向新一對他們的表現十分的鄙夷。


    恐怕原先這些人,早已經被大長老和三長老還有其他人拉攏。


    雖然其中幾個,還明確表示出會支持自己。


    “看來,大家都有了自己的打算。”日向新一的目光掃向周圍的日向分家上忍。


    表情不一,但是多數躲開自己的目光。


    禮堂中心的位置傳來一陣陣的喧嘩聲音,四代目火影和漩渦玖辛奈從花道之中走出,而三代目火影在主持婚禮。


    一時間,禮堂的中心,傳來一陣陣的笑聲。


    周圍的日向分家上忍們,卻心思各異,在思考著日向新一帶給他們的解決方案。


    日向新一同樣站起身來,目光直直的注視著波風水門。


    等待著迴應。


    許久之後,掛著爽朗笑容的四代目火影,在應付完中心的忍者之後,看向日向新一。


    目光中卻帶有幾分的閃躲。


    這一刻日向新一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安靜的坐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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