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國宏抿了一口茶,放下手中的茶杯。


    早這樣不就好了麽?


    之前鬧那麽多是為什麽呢?


    明明自己沒有理,還要讓對方的父母道歉。


    這秦凱也就這點腦容量,難怪會想到攀高枝這條路。


    不過,商南音這小同誌倒是聰明,懂得和他打配合。


    壞人她來當,他當好人遞台階,打圓場,完美。


    周國貨清了清嗓子。


    “打架的事,雙方都有錯,也都掛了彩,這件事就不說誰對誰錯了。”


    “那迴到離婚的問題上,因為你們還有個孩子要撫養,讓孫豔紅淨身出戶也不合適。”


    “這樣吧,你就賠償他們母子兩千塊,就當是壯壯到成年的撫養費,這件事就不再說了。”


    秦雨以後需要用錢的地方多了去了,孫家人又不是沒錢。


    為什麽就非得來逼他呢?


    這孫豔紅真的是一點活路都不想給她留麽?


    秦凱還想爭辯。


    周國宏冷下臉來:“秦凱,如果你連孩子的撫養費都不願意給的話,那你就真的是枉為人父,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本來他不鬧,誰都不會提錢的事。


    既然他要這麽鬧,那就是另一種處理方式了。


    見過蠢的,沒見過這麽蠢的。


    還好馬上就要調走了,趕緊去禍害京城的軍區吧,他們這裏容不下這尊“大佛”。


    最終,秦凱隻能答應給那兩千塊錢,分三年付清。


    秦家老太哭天搶地的:“要死了,秦家真是家門不幸,娶了這麽個見錢眼開的惡毒媳婦。”


    聽見這些,此時的孫豔紅已經麻木了。


    她真的累了,心死了,對秦凱的最後一絲幻想都已經破滅。


    從今以後,他們就形同陌路,對待陌生人不需要有什麽情緒波瀾。


    從辦公室出來,秦凱還衝孫豔紅放狠話。


    “孫豔紅,一起生活了這麽久,我真沒想到你為了要錢,竟然和外人聯合起來玩這一手雙簧。”


    “你可真是個見錢眼開,唯利是圖的女人,我真後悔沒有早點看清你。


    孫豔紅勾著唇,諷刺一笑:“現在看清也不遲,秦副團長,你哪裏有錢好使?”


    “有了錢我想買什麽就能買什麽,而你,除了暖被窩外,還有什麽用?”


    氣得秦家老太又開始扯著嗓門,又蹦又跳地罵人。


    秦凱不想繼續丟臉,隻得把他的老娘給拖走了。


    孫豔紅越看越覺得那就是兩隻小醜,她當初怎麽會看上這樣的男人?


    還是商南音的男人好啊。


    以前商南音那樣指著霍馳的鼻子罵,他在背後都沒說過她一句壞話。


    真是貨比貨得扔,人比人氣死人。


    商南音感覺到一股莫名其妙的視線,迴頭對周國宏說道。


    “政委,我為了給你遞台階,當了這麽個惡人,你是不是得補償我一下?”


    這些玩政治的心眼就是多。


    周國宏喝著茶,彎著眉眼,像隻笑麵虎:“你想要什麽樣的補償?”


    商南音拍著霍馳的肩:“以後在部隊裏多照顧一下我家老霍,不要讓人欺負他。”


    商南音向來恩怨分明,剛剛霍馳護著她,她也不會讓他吃虧。


    周國宏端著的茶杯愣在半空中。


    你倆這默契的樣子,沒個幾十年的感情演不出來。


    既然感情這麽好,幹啥要離婚呢?


    真是搞不懂現在的年輕人。


    “你是不知道你家男人在部隊的威望,有誰能欺負得了他啊?”


    “那我不管,真君子也怕小人啊,反正以後老霍要出什麽事,我第一個就來找你。”


    周國宏指著商南音:“你啊,你啊,行,我就答應你了,以後幫你看著你家老霍。”


    這隻小狐狸的便宜不好占啊。


    說完,商南音又走到孫家父母麵前,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他們的身體。


    都是些皮外傷,沒什麽大礙。


    “孫爸,孫媽,我們現在去醫務室,給傷口消一下毒,雖然現在是沒什麽事,但還是要防止感染。”


    孫父孫母滿臉感激地抓住商南音的手。


    “豔紅有你這樣的朋友,我們也就放心了,那孩子就是性子太軟,我們總有要走的一天,不能一直護著她。”


    不管孩子多大,在父母眼裏都永遠需要保護。


    孫豔紅挽著二老:“爸媽,不說了,我們先去醫務室清理傷口。”


    霍馳也跟著眾人來到醫務室。


    商南音親自替二老處理傷口,李朝天則把霍馳拉到一旁。


    “老霍,你媽今天下午來了一趟醫務室。”


    霍馳冰冷的語氣中閃過一絲焦急:“我媽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沒事,她健康著呢,中氣十足的,她就是來問一問,你之前是不是把你家媳婦打得進醫務室了?”


    霍馳這才反應過來,之前陳翠梅的那些話,他老媽是聽進去了。


    哎,不知道等會兒迴家,又會麵臨怎樣的審問。


    “那你是怎樣迴答的?”


    “我能怎樣迴答?我難道還能說謊不成?隻能實話實說,商南音確實腦袋受過傷,來了趟醫務室,但具體怎麽傷到的,那就不知道了。”


    李朝天一副擔憂的表情,眼神裏卻是幸災樂禍的戲謔:“我沒給你闖什麽禍吧?”


    好啊,又有這兩人的瓜可以吃了。


    說實話,吃了這麽多的瓜,還是這兩人的瓜最香,那叫一個跌宕起伏,峰迴路轉。


    這時,商南音走過來打斷他們:“在說什麽悄悄話呢?”


    李朝天趕緊換了話題:“我們是在聊,你知道麽?陳翠梅不知怎麽的,變啞巴了。”


    “她兩口子在城裏找了好幾個專家看都沒辦法,現在急得啊,頭發都快愁白了,你說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麽會突然變啞巴了呢?”


    這個軍醫可真是滿大院的吃瓜。


    哪裏有瓜,哪裏就有他。


    可堪比前世的朝陽群眾,專業吃瓜選手。


    商南音一本正經地迴答:“那肯定是因為口業造多了,連老天都看不下去了,這就叫惡有惡報。”


    說完,又碰了一下還在走神的霍馳:“老霍,你明天陪我去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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