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什麽吵?醒了就給我乖乖待著,別給老子添麻煩!”一個守衛模樣的人走到白星河的鐵欄麵前,語氣不善的說。


    白星河害怕的說:“你,你到底是誰啊?是你把我綁進來的嗎?為什麽要綁我?”守衛冷笑著說:“嗬嗬~不是我把你綁進來的,而是你惹了不該惹的人,那個人把你綁進來的!”白星河哆嗦著身體,一副害怕至極的模樣,小心翼翼的問:“那個人?是誰啊?”守衛冷哼道:“這你就不用管了!你老實在這待著!說不定最後還能夠饒你一命!”


    說完,那個守衛就走了,就在守衛走後,白星河不爽的嘖了一聲,不滿的說:“那個守衛的嘴還挺硬,我都被綁了,這麽弱小無助,都不告訴我是誰綁的我,”水水擔心的說:“宿主,那咱們現在怎麽辦?”白星河想了想。


    “也不難,戴上畫皮麵具就能夠複製對方的記憶,隻是這麵具三天才能弄一次,得找一個了解的比較詳細的人使用才行,”白星河說。


    水水疑惑的說:“那找誰呢?”白星河瞥了它一眼,聳聳肩道:“你問我,我問誰?看誰看起來比較智慧一點就找誰咯~”水水一聽,再次問道:“可是,這整個地牢,好像就關了宿主你一個人耶!”


    白星河一愣,四處看了看,發現,除了自己這一個牢房,其他的牢房,貌似真的一個人也沒有,她滿臉黑線的說:“不是吧,這牢房也太寒磣了吧?誰家壞人的牢房不會綁個十幾二十個人啊?”白星河無奈地歎了口氣,“看來隻能等守衛送飯的時候,趁機抓住他了。”然而,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白星河始終沒有等到守衛的到來。


    “難道他們打算餓死我?”白星河心中暗自揣測,焦慮逐漸湧上心頭。正在這時,她聽到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白星河立刻警覺起來,悄悄靠近牢門。


    隻見一個身影緩緩走來,手中端著一份食物。白星河看準時機,猛地想甩出牌,卻發現來者並非守衛,而是一個陌生的老者。


    白星河皺眉,急刹車的停止手中的牌,待老者走到白星河的牢房前,看著白星河,歎了口氣,然後將食物用魔法包裹,形成一個球狀,然後輕鬆推入白星河的牢房,魔法球在接觸到欄杆時,仿若無物,輕輕鬆鬆的就將食物放在牢房的桌子上。


    白星河警惕地看著這位陌生的老者,卻還是裝作一副害怕的模樣說:“老爺爺,你,你是誰呀?”老者摸了摸花白的胡子,安慰道:“孩子,你不用害怕,老頭子我和你一樣也是囚犯,隻不過,我是一個可以在這地牢隨便走動的囚犯。”


    白星河眼神一閃,可以走動的囚犯?這也算是囚犯嗎?白星河眼中帶有疑惑的看了看老者,貌似不像在說謊,心想或許可以從這個老者身上找到線索。她故作可憐地說:“爺爺,我好害怕,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啊?您能告訴我嗎?”老者微微搖頭,歎息道:“這裏啊,關的都是一些清醒的人,因為太清醒了,所以才會被關起來。”


    太清醒?白星河露出了迷惑的神情,老者看著白星河的迷惑,歎著氣道:“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為好,說不定,還能多活一些時日,孩子,你記住,無論如何都不要反抗,不要像這地牢裏的另一個孩子一樣,這樣還能少吃點苦頭,老頭子我言盡於此,唉~”


    白星河迴過神,就見老者一邊歎氣一邊走了,白星河看著遠去的老者,若有所思。她意識到,這個地方隱藏著巨大的秘密,而她必須要解開這個謎團。


    說到解開謎團,那老者似乎說,另一個孩子,白星河覺得,自己好像知道那人是誰……


    與此同時,月夜已經發現白星河失蹤了,一時之間,她也是慌了神,她去找過老師,老師卻說,白星河休學了,可月夜知道,不是這樣的,至於她為什麽堅信?她也不知道,隻是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她腦海裏迴轉,星河沒有失蹤,她是消失了,她被人藏起來了,她必須要找到她。


    這樣的聲音在她腦子裏一直迴轉,尤其是晚上,這聲音鬧得她睡不著覺,這幾天一直如此,可是,就算她知道,星河是失蹤了,她又有什麽辦法呢?她隻是一個被大家無視,被大家嫌棄的人而已,她又能有什麽辦法找到星河呢?


    可是,自己不去找的話,那又有誰會去找她呢?星河是她唯一的朋友,萬一她遇到危險了該怎麽辦?


    這個時候,月夜陷入了一種自我懷疑與糾結之中,一方麵,她想去找星河,另一方麵,她不知道怎麽找,她也不相信自己的能力。


    就這樣,過了兩天,月夜每次看著空落落的座位時,內心都會湧現出一股不安,尤其是在白星河失蹤之後,她似乎又迴到了以前的生活,就像以往那樣,那些不喜歡她的人,頻繁的來找她的麻煩,並且,還有像月梧那樣打著朋友的名義來要求她做事的人。


    如果是往常,月夜會如同以前那樣,為了一個朋友,而拚盡全力,但現在,她不想了,她自從認識白星河之後,才明白了什麽才是真正的朋友。


    朋友是互相理解,互相尊重,互相體諒的存在,朋友是絕對不會強迫對方做不想做的事的人,朋友是會在悲傷的時候給予幫助,快樂的時候一起快樂的人,朋友是會相互激勵,相互安慰,相互體貼的人,朋友是雙方的月亮,用自己小小的光芒換相照亮對方的人。


    而製造不安,創造迷茫,遮掩光芒的人,不是朋友,隻是天邊一片無用的烏雲罷了,這種烏雲看似能夠將月亮的光芒全部籠罩,但被風輕輕一吹,就會立馬消散,而月亮,依然掛在天邊,用那溫柔的光芒照耀世間。


    月夜此刻,已經不想再做被烏雲遮擋的月亮,她要撥開雲霧,去尋找那個珍惜她的光芒。也願意為她發光的月亮!


    在月夜下定決心的那一刻,她感覺,有一種長久以來一直籠罩在內心的東西消失了,她的頭腦從未有過的清醒,她能夠堅定的拒絕那些人的偽善,能夠獨自一人采集大量的月亮魔力,施展尋人的魔法,更能夠偷偷的潛入學校的檔案室,找尋星河的線索。


    但是,以上的方法,換來的都是無果,白星河的存在就像是被什麽抹除了一樣,魔法沒有用,檔案室裏記載的也是休學,如果是後者,月夜可能也就信了,但是前者,月月怎麽也不會相信,她所施展的這種魔法,需要大量的魔力,是最古老的魔法之一,而就連這種魔法都沒有用的話,那麽就隻有一個原因,白星河被人藏起來了,更進一步的說,她被人綁架了!


    得出這個結論的時候,月夜慌了神,她一直不停的在想,星河去哪了?為什麽會被人綁架?她是不是有危險?為什麽到現在才會綁架?難道,是因為……她?


    在極度的混亂之中,月夜好幾天沒休眠的神經徹底崩潰了,美麗的紅瞳閃過一道嗜血的亮紅,月夜的氣質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轉變。


    月夜看著桌上還沒來得及收拾的魔法儀式道具,不禁訕笑道:“嗬嗬~''我''還真的是成長了呢,會獨自思考問題了,真的是讓我好嫉妒,你放心吧,接下來就由我來接手,星河可是我(''我'')的所有物,怎麽可以被別人搶走呢?”說著,眼中的殺意以駭人的氣勢散發出來。


    另一邊,白星河這兩天觀察了一下,發現守衛隻會在巡邏的時候出現一下,送飯的一直都是那個老者,而那個守衛偶爾碰到老者時,則會畢恭畢敬,完全不像在自己麵前那副高傲的模樣,而這讓白星河更加的確定了這個老者的不簡單,並且,這個老者一定知道一些什麽內幕。


    幾天觀察加確定下來,白星河決定,變成老者的模樣,查看他的記憶,並且出牢房,畢竟,在這地方吃不好也睡不好,自己進來的目的,也隻是為了打探內部情報,現如今可以輕輕鬆鬆的打聽到情報,自然就要跑路咯。


    白星河趁著老者送完飯後,發動畫皮麵具,變成了老者的模樣。至於為什麽要趁這個時候,自然是因為,這個時候對老者的記憶最深,印象最深刻,這個麵具是依照主人對他人的形象記憶進行複製的,形象越生動,複製的就越全。


    她成功地走出了牢房,開始憑借記憶在牢房內探索。在途中,她遇到了一名守衛,但憑借著精湛的易容技巧,她順利地瞞過了守衛。


    最後,白星河來到了一間密室,裏麵堆滿了各種文件和資料。按照記憶,這裏是老者在這裏的房間,老者的確是一名非常重要的人物,他是魔法文明研究院的前院長,名叫月冥,現任院長是月夜的父親月魘,而月冥就是被月魘抓來這裏的。


    至於為什麽抓來這裏,自然是因為他發現了月魘的計劃,並且持反對意見,為了不讓月冥破壞他的計劃,月魘就把他抓了進來,這月魘除了人渣了點,倒還是講良心,因著月冥是他當初的老師,專門在這裏開辟了一間專屬的房間,供他研究與鑽研他熱愛一生的魔法。


    至於是什麽計劃?白星河表示,不愧是學者的腦子,東西太多太雜,年齡歲數又大,儲存的記憶自然又多,一時之間,她竟然無法把所有的迴憶都整理起來,雖然稍微等久一點也可以理清楚,但她一直戴著麵具是需要精力供應的,等理好了,估計精力也見底了,到時候什麽都做不了可是很危險的,所以,她這才來到了這所資料室,以求能找到什麽有用的東西。


    殊不知,月冥在她翻找東西的時候,已經靜靜的站到她的身後,還輕輕的問道:“你在找什麽?”白星河一驚,猛的轉過身,看到眼前的月冥,心中暗叫不好,同時想要用什麽力道把他打暈才恰到好處。


    這時,月冥平靜的走到白星河身後,手指輕輕一動,一張桌子出現在滿是資料的地方,並且附帶兩把椅子,桌子上擺著精致的甜點和香噴噴的熱茶。


    月冥率先走到桌子邊坐下,一邊笑著招手道:“好了,不用這麽戒備,一起來喝杯茶吧~”白星河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坐了下來。她端詳著眼前的老者,試圖從他的表情中解讀出他的意圖。


    “你是怎麽發現我的?”白星河直言不諱地問道。


    月冥微笑著抿了口茶,“從你進入這個牢房開始,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而且,你裝的並不是很好哦,小姑娘。”


    白星河心中一緊,“你知道我是誰?”


    “哈哈哈,老頭子我雖然老了,但還不是老糊塗,這座地牢什麽東西都沒有,隻有你,我,還有另一個孩子,並且,也隻有我們幾個是清醒的,那孩子,目前沒什麽魔力逃出來,所以隻能是你了,小姑娘。”月冥放下茶杯,目光銳利地盯著白星河,“那麽,你究竟是誰?我在你身上感受不到任何魔力,但你又能使用類似於魔法的東西。”


    白星河深吸一口氣,看著月冥深沉的目光,知道自己瞞不住了,便索性變迴了原樣,坦然道:“我不是故意變成你的樣子的,隻是我需要知道一切的真相,而我認為,你知道這裏發生的一切。”


    月冥沉默片刻,然後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我知道這裏的一切。但小姑娘,你有什麽籌碼可以讓我說出這裏的一切呢?”


    “你想要什麽?”白星河問道。


    “一個答案,”月冥的眼中閃過一絲精明,“我想小姑娘你應該是其他種族的孩子,隻有其他種族,才會擁有我們沒有的力量,說實話,我對你是什麽種族並不感興趣,我感興趣的是,你為什麽要隻身一人來到這個危險的地方?”


    白星河抿了一口茶,心裏泛起了嘀咕:這小老頭真的挺聰明的,一上來就直擊重點,可我能感覺到,他不是壞人,或許我可以嚐試和他結盟,當然了,得加一點修飾。


    她故作深思,隨後直率的說:“因為夜晚向周圍擴張,導致我的種族察覺了異樣,於是派我偷偷譴入進來,看看是怎麽迴事,我用我的能力偽造了我的身份,進入了學園,隻是一直都沒有進展,索性就用了一點特殊的辦法,主動被抓進來,想著或許可以搞清一切是怎麽迴事。”


    月冥注視著白星河,似乎在權衡她的話語。片刻後,他微微點頭,“我相信你。”白星河鬆了口氣,“那麽,您可以告訴我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嗎?”月冥歎了口氣,“這都是我那不成器的學生搞的,他妄圖用黑夜占領整片天際,讓月亮長存,使我們月光族占據世界的頂點。”


    “占領整片天際?這真的能做到嗎?”白星河不可思議的說,月冥搖了搖頭,歎息道:“換做以往,自然是做不到的,可是這孩子,不知道從哪裏拿到了遠古時代遺留下來的,被稱為禁術的黑魔法,這種魔法可以將月亮的魔力發揮至最大,也就是說,月魘想通過這種方式,集全體月光族之力,擴大黑夜的領域,為了這個計劃,他不惜獻祭他的女兒,還催眠了幾乎全體的月光族,簡直是……愚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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