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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三人沉默了許久,司機在專注地開他的貨車,這種路上最為可怕的就是疲勞駕駛或是開車分心了,子溪靠在靠背上,似乎是在默默思考,我呢,看著他們倆,嘴裏說不談人牲了,可是心裏卻一直想著這檔子事兒。


    先不去假設汐子湖上的屍體是什麽人牲行為,姑且把他當作隻是一起普通的拋屍案,那麽這起案件要是到了我們的城市,第一個到達現場的可能就是我,我會把這顆人頭仔細地檢查,這人是什麽性別?他或她的年齡是多少?身高呢?不是可以通過頭圍也可以判斷的嗎?死亡的原因到底有沒有辦法解決?既然是分屍,那麽分屍的工具是什麽?


    一係列的問題,都是法醫要迫切解決的事情,想到這裏,我恨不得一下子就到達那不拉,幫助他們解決這些問題,那不拉的法醫已經解決這些問題了嗎?


    我想想也是醉了,那不拉這些年難道沒有我蘇三在,他們就不辦案子了,就是拿我們自己的城市來說,我請假年休了,難道發了案子,慕容哥,黃老他們難道還搞不定?


    所以我蘇三,好好管好自己的旅行之事,出來玩就別去想那些工作上的事情,汐子湖的事兒說不定都已經搞定了,司機都出來這麽多天了,誰敢說案件依然沒有進展?


    中午來到一個小鎮,司機介紹說,這個鎮總共就隻有二百來戶人家,可以說還不如一個村的規模,可是人家確實是鎮,鎮上隻有兩家客棧,客棧有炒菜麵條提供,我們就決定在這裏用餐。


    終於有了手機信號,我給媽媽打了個電話,媽媽一接到電話就急死了,她急切地問道:“蘇三,你現在哪裏?接到你的電話我就放心了,你知道的,電視上早就報道了,你乘坐的那趟火車翻掉了,我都擔心死了,打你電話一直不通。”


    我不想讓媽媽擔心,就隱去了腿上受傷的細節,我說:“是啊,是很可怕,我當時就在車上,可是真是老天有眼,我竟然什麽事兒都沒有,現在好好的,要不要拍張照給你看看,一切平安,手機一直沒有信號,所以沒辦法給你報平安,媽媽,對不起了。”


    媽媽接著說:“蘇三,在外麵要擔心點,外麵壞人多,對人要多留個心眼,不要隨便相信別人。”


    我知道媽媽一說起這些就沒完沒了,就打斷她說:“這我知道的,我好好的,現在搭車去那不拉。”


    可是媽媽一聽我搭車,就更加擔心了,她說:“什麽,搭的路邊車?那要更加小心了,車上的人要提防些,人家的東西不要隨便吃。”


    我壓低聲音說:“媽,我又不是小孩子,我是警察呢。”


    媽媽嘟囔道:“警察又怎麽了,再怎麽樣,你還是一個小女生。”


    子溪在招唿吃飯了,我說:“媽,我這裏開飯了,拜拜。”


    我走到飯桌邊,見飯桌上就一碗土豆牛肉比較合胃口,其它的菜見都沒見過,感覺這炒菜師傅幾乎都是胡亂炒的。我正要開吃,發現旁邊一張小桌子上有一張《那不拉旅遊日報》,第一版的右下位置有一排大號的黑體字:汐子湖今日發現第三顆人頭。


    我好奇地把報紙撿過來,開始看這一則新聞,新聞上寫道:


    “我市自前日在汐子湖發現第一顆人頭以來,經過警方封閉旅遊景區,對汐子湖持續搜尋,至今為止,已發現了三顆人頭,但均沒有發現死者的軀幹部分。最為蹊蹺的是,據有關人士透露,這三顆人頭均為女性未成年人的人頭,鏡湖亭發現的第一顆人頭軟組織沒有完全腐敗,第二顆人頭是在汐子梳妝台發現的,頭部軟組織已經完全喪失,第三顆人頭是在憑欄望月的一堆淤泥裏挖掘出來的,發現頭部皮膚保存尚好,看上去像是一具木乃伊。”


    “本報采訪了相關的旅遊部門,工作人員表示,汐子湖遊客中心暫時關閉,具體開放時間待研究後決定……”


    我把報紙塞給子溪,說道:“事情搞大了呢,真的如你所料,不止一顆人頭。”


    子溪接過報紙,埋頭看了起來,貨車司機驚詫地望著我:“你難道真的不害怕嗎?三顆人頭?我都有些撐不住了,你看這飯還怎麽吃?”


    我夾了一塊牛肉就送進了嘴裏,牛肉辣辣的,正好下飯,此時我已經很餓了,我看子溪的筷子懸在空中,一定是被報紙中的內容吸引住了。


    子溪看完後就把報紙遞給司機,司機連忙推開,說道:“我不要看,這種殘忍的人牲,我不要看。”


    三顆人頭,通過報紙上的片言隻語,分析起來,似乎這三顆人頭都是不同時間拋到湖裏的,第一顆人頭看來就是司機在現場圍觀時看到的那顆,這顆頭顱的腐敗時間大約一年的樣子,而第二顆人頭至少也得兩年的時間,第三課人頭據說是淤泥裏挖出來的,說是保存還好,看上去像是木乃伊,那麽也許這顆頭顱剛好在淤泥裏形成了泥炭鞣屍,也就是法醫學上說的保存型屍體,這種屍體形成不易,需要一定的酸堿環境,一旦形成,隻要環境不變,就比較難以白骨化,所以,這顆頭顱的時間相對更長,沒有圖片,沒有親眼所見,暫時還不能確定具體的死亡時間,不過,這肯定是以年為單位來推算的了。


    子溪默默地在吃飯,連菜都忘了夾,我說:“子溪,現在總知道現實和理想的差距了吧,告訴你,對於這種問題,法醫的體會一定比你深,擺在麵前的顯然是個連環殺人案,連拋屍地點都一致,很可能真的被你們說中了,是這裏的舊風俗複發,不知是哪個變態殺人狂幹的,我希望那不拉的警察能早日破案。”


    子溪放下了碗筷,說道:“這不代表什麽呀,要是做這事的人有不得不的原因,那也可以理解呀,你說是變態殺人狂,我倒不覺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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