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進城,定有要事在身吧,不想耽誤,就快把玉佩給我。”


    “我不會貪汙,等你出城時找我,自會歸還。”


    囂張的城衛完全沒注意到陳平安那愈發森寒的雙眸,繼續嗤笑:“怎麽?不服氣?”


    “瞪什麽瞪?你以為就你會瞪眼?”


    “看不順眼來砍我啊?”


    “就你這初出茅廬的呆子,被我欺負,也得忍著。”


    他話未落,一道血線突然出現在他的脖頸。


    與此同時,陳平安的聲音如鬼魅般在他身後響起。“首先,我娘活得好好的,其次,我給過你機會了。”


    緊接著,沾血的血月神刀猛地一甩,血珠子沿著刀身的凹槽灑落在地。


    囂張城衛捂著脖子,麵露死亡之態,不一會兒,就斷氣死翹翹了。


    他的身體直挺挺地跪在地上,腦袋順著血線滑落,鮮血流淌,最後匯成一小灘血泊。


    這場景就像一道晴天霹靂,把大家都驚呆了。


    周圍的人都嚇了一跳,這是啥情況?


    死了?城衛死了!


    這人到底是誰啊?他怎麽敢殺城衛!


    難道不想活了嗎?


    理智的城衛,也被嚇得不輕。


    他們驚訝有兩個原因,一是陳平安居然敢動手,二是一刀就要了人命。


    要知道,死者可是後天中期的高手啊!


    頓時,城衛心跳加速,吞吞口水,後退兩步。


    雖然心裏很害怕,但他們也知道今天這事不好解決。收黑錢雖然是各城的潛規則,但畢竟擺不上台麵。


    現在沒辦法了,隻能汙蔑這個人是叛黨!


    剛好幽州的叛亂才剛剛平定!


    城衛打定主意,大聲喊道:“不好了!有幽州叛黨想強行進城!”


    這一喊,周圍的人才迴過神來,都露出驚恐的表情。


    不是前些日子太子才平反了幽州叛黨嗎?


    怎麽又出現了?


    “快跑!”


    “這人殺了城衛,也敢殺我們!”


    瞬間,城頭想進城的人亂成一團。


    這時,陳平安身後的江撤大聲喊道:“大膽!”


    “睜開你的狗眼!”


    “你麵前這位,是煙雨樓樓主的少樓主!”


    “鎮國府的姑爺!”


    “當今陛下唯一的駙馬!”


    “敢汙蔑主上是叛賊!你不想活了!”


    江撤使出先天境界的力量,聲音震得城頭嗡嗡響,連靠近城頭的城主府裏的城主,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此時,城主府內。


    城主打了個寒顫,心裏咯噔一下,啥?


    陳家長公子,鎮國府的姑爺,駙馬來啦?


    他可不敢磨蹭,剛才那人說有人汙蔑駙馬,他可聽得真真的!


    到底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城衛!!


    想到這,城主氣鼓鼓的,牙都咬得“咯咯”響。


    他也顧不得收拾打扮,隨手抓了件大衣披上,套上官服就大喊:“本城主倒要瞧瞧,是哪個沒長眼的,敢惹駙馬爺!


    城主府離城門的東門很近。


    不多時,便看見了令城主腳底生寒的一幕。


    隻見一個城衛倒在血泊,另一個城衛被一個男人揍得鼻青臉腫。


    城主心中更加謹慎,他輕聲喊道:“敢問駙馬何在?”


    陳平安眉頭一挑,這個稱唿倒是鮮少聽到。


    不過不可否認,白念雲被李川認了幹女兒,並封為鎮國公主。


    如今他與白念雲有婚約,自然也就成了大唐的駙馬。


    陳平安見到此人,隻見他肥頭大耳,滿臉的大汗,身上穿著大唐的官府,腰間別著官印。


    他心中不由暗道:莫非此人就是渭南城的城主?


    “下官,渭南城主,王平,參見駙馬!!”


    伴隨著城主的到來。


    周圍一旁的平民百姓還以為救星到了。


    但聽到城主嘴裏的話,他們傻眼了。


    這傻小子居然是駙馬!!


    “什麽個事兒?駙馬?”


    “那個駙馬?”


    “還能有那個駙馬?當今陛下就那一個駙馬,煙雨樓陳家之子,陳平安啊!”


    “此人就是傳說中的癡情公子?”


    “天啊!他就是陳平安!煙雨樓的少樓主,國師的兒子!”


    “嗬嗬,那兩個城衛合該有此一劫,每日在此搶錢,活該栽了跟頭!”


    “剛剛死的那個還是城主的小舅子呢。”


    “這下,有好戲看了。”


    地上鼻青臉腫的城衛聞言,頓時麵容失色,此人居然如此大的來頭!!


    他怎麽就這麽倒黴碰到他?


    “煙雨樓的大公子?”


    城衛嘴唇微顫,現在誰人不知煙雨樓的樓主搖身一變,成了當今大唐國師,更是一人滅大周,如今天下就算不知道皇帝叫什麽。


    這國師之名卻也必是明了的。


    此人就算拋開駙馬的身份,不對!


    就是單憑,駙馬的身份,也絕對不是他可以惹的。


    他被嚇得麵容慘白跪在地上不斷地求饒:“大,大,大,人,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


    “饒命,饒命啊!”


    陳平安雙目地血紅此刻暫未褪去,他冰冷地眸子宛如狼眼一般兇狠,緊緊盯著城衛,單手緊握著血月神刀朝著城衛緩步走去。


    此刻城主嘴一哆嗦,他徹底看清楚了現場,隻見他那個便宜小舅子直挺挺倒在血泊,腦袋都搬了家!


    但他好歹也是見過風浪的。


    何況,他與陳大安也是認識的,否則也做不到渭南城主這個份上。


    他本以為陳大安下位之後,李川上位,李川會卸磨殺驢,卻沒想到,三哥如此義氣,絲毫不被權力遮蔽雙眼......


    隻不過,這僅僅隻是對陳大安罷了,對他們這些老兄弟則就防得很了。


    該遣散的遣散,該歸鄉的歸鄉。


    如今朝中的老夥計,不多了。


    城主大手擦了一把肥嘟嘟的大臉上的汗,帶著三分喜悅,三分敬畏以及三分疑惑,一分驚異地問道:“駙馬來此,可有要事?”


    陳平安宛如沒聽到似的,繼續朝著城衛前進。


    江撤察覺出不對勁,他恭敬地來到陳平安地身邊道:“主上?”


    江撤眼見著陳平安充耳不聽,眉頭微微一挑,“主上你怎麽了?”


    陳平安再次被江撤唿喚,這才緩過神來,他輕輕搖了搖頭,單手捂著額頭,雙目地血色終於褪去。


    他心中暗道:剛剛是怎麽了?


    陳平安記得此前在鎮國府門前對戰吳磊的時候也有過一次,但也僅僅隻是一次。


    不對!


    那日在天山,他使用逆蒼血之後殺死葉良辰那次,他貌似也被這股力量給控製了。


    隻不過更加徹底!


    可是,為什麽呢?


    鎮國府那次,是因為吳磊向陳思思出手,天山那次,是因為他想為了天一複仇。


    而這一次......


    “駙馬?你剛剛可是被這血氣所控了?”渭南城主王平,顯然是知道些什麽,一語道出,如今陳平安的困境。


    陳平安愣了一下,他迴憶起在鎮國府時,陳大安也曾這樣說過。


    他所修煉的萬象神訣,其核心屬性是血氣之力,且擁有神力的特殊效果。


    所謂“血氣所控”,就是修煉血氣之力的弊端,是指陳平安被自身的血氣之力所主導,從而喪失主權,出現異常。


    王平接著說:“要駕馭這股血氣,隻有一個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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