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你口中所謂的蕭容,你對他了解又有多少?”楚玉瑤咬牙問道。


    江曼兒的眼神有些迷茫,仔細想想她除了他的名字,其他的好像一無所知,隻有一次自己問過他是哪裏的人,他隻說自己四海為家,碰上了她後自己便是他的家,原本她還被這甜言蜜語所打動,現在想想那不過是他為了躲避問題哄自己開心的。


    “我什麽也不知道,我隻知道他的名字。”江曼兒頭疼的都要炸開了,“可是他氣度不凡,也不像是普通人家。”江曼兒仍然辯解著。


    “事到如今母親還看不出來嗎?”楚玉瑤簡直要被江曼兒給蠢死,“這一切恐怕都是楚月母女搞的鬼!”


    “怎麽可能,她並不知道我和你父親的事情啊!”江曼兒搖頭否認,這麽些年她一直隱藏的很好,隻有一次在鋪子裏碰到過,可是那次的事情已經被楚霖解決了。


    “母親難道沒有發現,楚月這些日子有些不正常嗎?”


    “她以前那般一個唯唯諾諾的人,現在不僅敢和父親祖母頂嘴,就連對寧鈺她都有些愛搭不理。”


    “會不會是你的錯覺?”江曼兒還是不願意相信蕭容與自己的相遇是個陰謀。


    “如果真是那樣,那楚月到底知道了多少?”楚玉瑤死死地咬著下唇,心裏有些惶恐不安。


    若是楚月知道了這一切,那她一直隱忍不發又是為了什麽?


    墨兒的事情與她有沒有關係?自己與靖王的事情她又是否知道呢?


    楚玉瑤越想越害怕,不知不覺中嚇出了一身冷汗,若是楚月知道了一切,那事情都變得麻煩了起來。


    “玉瑤,母親現在難受的要死,你可要想想辦法啊!”江曼兒確診後,隻覺著渾身哪裏都不舒服。如今楚霖不管自己了,她能依靠的便隻有這個女兒了。


    楚玉瑤的眼裏閃過一絲不耐,“母親在這裏安心養病,我會經常來看你的。”說罷,楚玉瑤重新戴上了麵紗離開了此處。


    楚玉瑤知道這個重要消息後,便急忙趕迴楚府。


    楚霖正喝的醉醺醺的躺在書房的地上,楚玉瑤一進去便聞到一股濃濃的酒味,她皺眉將楚霖手中的酒壺奪過來。


    “你做什麽?把酒給我!”楚霖不滿的嚷嚷著。


    自從知道自己得了這個病,他便覺著天都要塌下來了,他沉隱蟄伏了這麽些年,最後換來這麽個結局,任憑誰都不會想明白。


    “父親,女兒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說。”楚玉瑤耐著性子想要將楚霖扶起來,她知道楚霖這個人素日很少飲酒,更不用說喝的如此不省人事,想必他心裏必然不好受。


    “父親?你還叫我父親!”楚霖甩開了楚玉瑤的手諷刺道,他現在看到楚玉瑤那張和她母親相似的臉就感覺惡心。


    楚玉瑤心裏被戳了一下,看著以前疼愛自己的父親如今用這種眼神看自己,她心裏的滋味沒人能夠明白,可她卻忘了,楚月這麽些年一直是這麽過來的。


    “母親她是被人算計了!”楚玉瑤也不浪費口舌,言簡意賅的說了出來,可楚霖根本不信。


    “你母親在外麵偷人也是被人逼的?就算她是被人算計的,可她若是沒這個心思,誰能算計的了她!”楚霖猩紅著眼,提起江曼兒來滿臉的厭惡與嫌棄。


    “母親隻是一時糊塗,你就看在這麽多年她為你受了那麽多委屈的份上,暫時先饒了她吧!”


    “為何那麽巧,出現一個比父親樣樣優秀的男子,又為何那麽巧,這個人偏偏有花柳病。”楚玉瑤循循善誘的解釋道。


    楚霖眸色一閃,似乎是想到了什麽,楚玉瑤沒有錯過這一變化,她知道,楚霖是聽進去了。


    “父親,最巧的還是,為何沈雲鐵了心要離開楚府,離開你!”


    楚玉瑤的話如同驚雷一般在楚霖的心裏炸開。


    可是一想到自己這病是因為江曼兒而起,他就沒法不怨,“滾!你現在還來挑撥我與沈氏的關係,再怎麽說她也比你那水性楊花的母親強!”


    “父親!”眼見楚霖仍然抓著這件事不放,楚玉瑤也有些惱了,他怎麽就這麽拎不清呢?


    “別叫我父親,你是誰的女兒還未可知呢。”楚霖冷笑了一聲,譏諷道。


    楚玉瑤隻覺鼻頭微酸,自己為了楚府的未來精心謀劃了這麽些年,可現在因為母親的一次意外,父親居然不認自己了,讓她如何不寒心?


    “既然父親這樣想,那女兒便無話可說了。”說完,楚玉瑤捂著臉便哭著跑出去了。


    從小到大,她哪裏受過這麽大的委屈,為何現在這一切都變成這樣了,都怪楚月,若不是她,自己又怎會落得如此下場!


    楚玉瑤走後,楚霖拿起地上的酒壺接著喝,可越喝他腦子便越清醒,難道真如楚玉瑤所說的那樣,這一切都是沈雲的算計?


    楚霖是有些不相信的,畢竟沈雲對自己的感情這麽些年他都看在眼裏,她哪怕自己去死, 也絕對不忍心讓自己受一絲傷害。


    可現在她卻跑迴了沈家,難道她已經不愛自己了?


    楚霖的心狂跳,他必須要搞清楚,這一切有沒有沈雲的手筆,到底是她搞的鬼,還是楚玉瑤誣陷。


    成王府。


    成王看著眼前的地圖,手中的小刀指向皇宮的方向,“你那裏準備的怎麽樣了?”


    “那賤人實在是狡猾,我已經在她手裏扣不出一分錢了。”寧鈺低著頭有些心虛道。


    “廢物!”成王吼道,“你不是說她對你言聽計從嗎?”


    “現在哪拿不出錢來,我那些士兵吃什麽喝什麽?”成王有些怒意,他私下養兵經費不足,是寧鈺毛遂自薦說自己有法子,可等了這麽久了,他連個毛都沒瞧見。


    “王爺息怒,臣已經想到了一個妙計,保證那女人能乖乖的拿出錢來。”


    他今日來不僅是為了請罪,更是為著向成王獻上妙計。


    這次成了後,想必自己與成王的計劃很快便能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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