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醒了?”楚霖摟緊懷中的女人,輕聲道。


    江曼兒的思緒被拉了迴來,哼了一聲,“你這麽久不來找我,也不關心我這些日子過的好不好。”


    楚霖拍了拍她的背輕聲哄道,“她最近不知是怎麽了,查我查的實在是太緊了,今日出來也是趁著公務間隙。”


    “你就這麽怕她?還是……你心裏還在乎她?”江曼兒坐了起來捂著胸口,淚珠一顆一顆的掉了下來。


    楚霖又急又心疼,“你胡說些什麽,我對你的感情這麽些年,你不明白嗎?”


    “我也是怕,萬一你將來不要我了,我現在又沒什麽依靠…….”


    “你放心,等過些日子我一定休了沈氏。”楚霖再次摟住她承諾道。


    江曼兒的臉上閃過一絲失望之色,要是以前自己都這麽說了,楚霖肯定會拿錢哄自己開心,現在卻隻會口頭承諾。


    看來今日在楚霖這裏是撈不到什麽油水了。


    楚霖見江曼兒沒什麽反應便低頭吻住了懷中之人。


    手也開始不安分了起來。


    自己現在拿不出錢來,隻能用身體來補償一下自己心愛的女人了。


    江曼兒雖然心裏有些生氣,可麵上卻仍然不敢和楚霖鬧,隻能順著他。


    江曼兒握住楚霖不安分的手,媚眼如果看著他,“霖朗…….”


    雕花木床,吱嘎吱嘎的響了許久。


    靖王府。


    蓮兒端著醒酒湯站在靖王的書房內,她深吸了一口氣,最終還是走了進去。


    昨夜靖王與新納美人喝了一宿,蓮兒打點了不少,才得了這麽一個送醒酒湯的機會,能不能翻身,全靠今日了。


    屋內彌漫著濃濃的酒味,還有一絲殘留的曖昧氣息。


    蓮兒壓下心中的不適感,臉上掛起一副得體的表情走向床上的靖王。


    “王爺。”


    靖王揉著有些不適的額頭,看清楚來人後有些不悅道,“你來做什麽?心兒呢?”


    心兒便是靖王新得的美人。


    “她迴去補覺了。”蓮兒低著頭,我來是為王爺送醒酒湯的。”


    靖王有些不耐煩,“這些讓下人來便是了。”


    蓮兒坐在床前輕輕的為靖王揉著額頭,輕聲道,“我雖是不能生了,可王爺還可以,蓮兒隻是想讓王爺保重身體。”


    冰涼的小手,合適的力度,倒是讓靖王的不適感消退了許多,加之對孩子的愧疚,連著說出的話語都柔和了許多。


    “罷了,你便在這伺候著吧。”


    得到了許可後,蓮兒將醒酒湯端來,一勺一勺的喂給靖王。


    靖王閉著眼睛,任由蓮兒的伺候,“今日你倒是溫柔可人了不少。”


    靖王舒適許多後睜開眼仔細打量著蓮兒。


    蓮兒今日穿著一身藕粉色紗衣,許是懷過孕的緣故,原本平平無奇的地方,如今倒是出色了許多,被靖王這麽一說,臉色微微泛起紅潤。


    昨夜的酒精還有些殘留,在它的作用下,看著眼前投懷送抱的美人,靖王的眼神不清明了起來。


    蓮兒自是看出靖王越來越纏綿的眼神,她裝作不經意的用指腹擦了擦靖王的嘴角,隨即在靖王熾熱的眼神中,品嚐了自己手指頭。


    “你又不曾飲酒,為何要蹭本王的醒酒湯?”


    靖王眯著眼睛饒有興趣的問道。


    “蓮兒見了王爺,自是不飲已醉了。”蓮兒輕輕咬了咬嘴唇,臉色更加嬌豔欲滴了起來。


    靖王眼色立馬變得深沉,他將蓮兒撲倒,蓮兒驚唿一聲,“王爺,這是白日!”


    此時她的反抗,在靖王眼裏便是調情,她越是反抗,他便越興奮。


    蓮兒穿的紗衣不知不覺中已被撕成了碎片,看著她白皙的身子,靖王的眼神變得更加瘋狂起來。


    不知為何,他從未像現在這樣想要過過。


    哪怕是麵對眼前這個平平無奇的女子,他都有著瘋狂的欲望。


    他抱著蓮兒就是一陣亂啃亂摸,甚至來不及做些旁的,便直奔主題。


    蓮兒疼的臉色有些發白,她咬著牙眼裏的恨意更加濃厚。


    自己對於靖王來說,不過是一個揮之即來的玩具罷了。


    直至天都要黑了,蓮兒才拖著疲憊的身子走了出來。


    今晚是春侍妾的生辰,往常靖王都會陪她過的,可這次……


    蓮兒迴過頭望向屋內。


    恐怕要胖春侍妾失望了。


    果不其然,晚上春侍妾的院子裏吵吵了一夜。


    次日一大早,春侍妾便來勢洶洶的踏入了蓮兒的院內。


    “賤人,你給我出來!”


    春侍妾的聲音尖銳,姣好的臉龐此刻因為憤怒而扭曲了起來。


    蓮兒推開了門,睡眼朦朧的看向屋外被攔住的春侍妾。


    “都給我滾開!”春侍妾看著蓮兒出來,對著阻攔自己的人吼道。


    “這一大早,春侍妾是有什麽事情嗎?”蓮兒故作不解的問道。


    春侍妾看著蓮兒脖子上的痕跡,當即紅了雙眼。


    她入府多年,靖王從未缺席過自己的生辰,隻有昨夜!


    她一夜沒睡派人打聽,這才得知了昨天事情。


    要不是這個賤人勾著王爺的心,他昨夜怎會不來?


    “昨日是姐姐的生辰,我還沒有祝賀姐姐呢。”蓮兒笑盈盈的說道,絲毫不受春侍妾的影響。


    春侍妾有些清醒了過來,整理了一下頭發,冷笑一聲,“你不過是贏了我一次,如今你已經不能生育,待到人老珠黃之時,我看你拿什麽和我鬥。”


    蓮兒餘光瞥見了拐角處的衣衫,她立馬換上一副心碎的表情。


    “春侍妾怎麽能這麽說,能伺候王爺已經是我的福分了,至於孩子,怪就怪我自己沒有福氣罷了。”


    “你少在我眼前裝可憐,早晚有一天,我要你跪在地上求我!”


    春侍妾陰狠的看向蓮兒,她在王府這麽多年了,自是有著本事在的。


    “本王倒是不知,這王府是你說了算的。”


    春侍妾得意的神色僵在臉上,她扯出一絲笑容“王爺,你怎麽來了?”


    “本王若是不來又怎知你是這副蛇蠍心腸之人。”靖王將行禮的蓮兒扶起,“你穿的單薄,進屋吧。”


    說著,蓮兒和靖王便迴了屋內,隻留下春侍妾一人站在風中淩亂。


    蓮兒暗中勾起一絲笑容,這才是剛開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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