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應著身體上的變化,想著以後可能需要戴墨鏡了,向眼前的婆婆致謝,“感謝老人家您的救治,我們是……”


    陳巭崴的話還沒有說完,湯婆婆便打斷道,“你們的出現方式是言射那小子的能力吧,叫我湯婆就好,和你相比這邊的問題顯然更嚴重啊。附身嗎?好像不是,潛伏覺醒吧?本體是誰?”


    見湯婆如此簡潔的道出了關鍵,陳巭崴也不磨嘰,“本名陳毅鋒,進了這個遊戲的昵稱是鋒撒卡,被賦予第七世界迪賽亞的職責……”


    聞言,湯婆婆眉頭一抖,“是這小子嗎?”低頭看了桌上放著的鼠顛草,看來和傳說契合上了啊……就是不知道是偶然,還是有什麽因果聯係。拿起鼠顛草,向亞伯走去。


    見對方靠近,雙腿被死死定住的亞伯叫囂道,“老太婆,你不要過來啊。吾主很厲害的!”


    聽著眼前金發黑毛如巨型蝙蝠般怪物的言語,湯婆嘴角淺笑,腳步不停,手也沒有停,將鼠顛草在手中不斷地揉撚著。不過和普通地用手指搓揉不同,婆婆的兩隻手中間形成了一層由氣凝成的外殼,所謂凝氣成實,用於攻防皆可。不過在湯婆婆手裏,卻將這以氣凝成的外殼進行了加工,表麵變成了凹凸不平,如同砂輪般的狀態。婆婆將鼠顛草放在雙掌之間揉撚的動作,在外人看來就是鼠顛草懸浮在了她的雙掌中間,而後隨著她雙手有規律的運動變成了粉末。


    其實湯婆婆很少選擇這種方式加工藥草,一般情況下,她會選擇最傳統的方式,以慢慢調節火候、顆粒度、時長等等,但這次選擇這種方式加工鼠顛草也實屬無奈。畢竟眼前鋒撒卡的狀態實在是不太好,必須要盡快助他恢複。


    幾分鍾後,藥物的磨製完成,亞伯見狀還想掙紮,卻被陳巭崴一把掐住。經過了幾分鍾的適應,陳巭崴發現新的眼睛可以說對他而言是一個提升了,特別是對於高速移動的事物的把握,替目蟲傳遞到腦海中的畫麵和正常眼睛的處理方式完全不同。剛才湯婆婆處理手中植物的手法,在他的眼裏被無限放慢,而後他看到了在製藥過程中,湯婆婆做的去除雜質、烘烤、精製等一係列過程……


    “把他的頭仰起來吧。”陳巭崴聞言,一隻手將亞伯的雙手和雙翅如同殺雞時一般,相互交疊限位,而後用自己的左手扣住,使其無法掙脫;右手托住亞伯的下巴使其仰麵朝上。感受到眼前野獸“唿哧唿哧”的喘息,湯婆婆一陣不悅,將磨好的粉末全都調整至左手平端,右手又抽出了一支鬆針紮向亞伯的頸部。


    隨著鬆針入體,亞伯再一次感受到了眼前老婆婆實力的強大。無他,自己又不能動了,甚至連大口喘氣都做不到,隻能以平穩的方式唿吸著。然後就看到湯婆婆不知從哪拿出一個漏鬥,將左手中的粉末倒入亞伯的鼻腔裏。


    一旁控製著亞伯身體的陳巭崴見狀也不禁一個寒顫,這麽大坨粉末灌進去,婆婆真是個狠人啊。另外這鋒撒卡現在雖然變成了這樣看起來有點寒磣,不過也得虧變成了這個臉部前突,五官放大的醜樣,不然正常人的鼻孔想要灌進去這麽多粉末,還真是困難啊。


    最痛苦的莫過於被控製住行動的亞伯,他能感覺到鼻腔內傳來的劇烈不適,大量的粉末瘙癢著鼻腔內壁,導致他超級想打噴嚏。但是湯婆婆前麵紮入他頸部的鬆針,卻導致他無法猛烈的唿吸,自然也不可能以壓縮後一次性快速釋放的方式,將鼻腔內積聚的異物慢慢的通過鼻腔“吞咽”進唿吸道,而後痛苦的程度加劇,劇烈的瘙癢從鼻腔貫穿腦闊伸出。劇烈的瘙癢讓他渾身都在抽搐,但雙腳和頭部被鬆針控死,雙手雙翼以及軀幹被陳巭崴鎖死,現在的他隻能因痛苦而微微的扭動身體。


    不過在痛苦的掙紮之後,他發現自己鼻腔內積存的粉末好像在不斷減少,而且速度似乎並不慢,但自己的意識也越來越虛弱,身體的正主似乎正在慢慢地奪迴身體的主動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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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兩人的僵持局麵終究是被嬌小蘿莉率先打破,在數十迴合的攻防,僅靠雙手的動作無法成功突破言射陣封防禦之後,莉莉絲甜甜一笑,而後輕抬玉足,踢碎了言射陣封的小腿骨。


    重心失衡的言射陣封身體不自覺地微微一斜露出破綻,左胸胸口便被莉莉絲以指爪貫穿。不過言射陣封畢竟是有著超豐富戰鬥經驗的存在。在收緊胸肌,減緩蘿莉指爪的同時,向後退去,沒有讓小蘿莉得逞的攻擊造成更嚴重的傷害。


    見眼前的大叔向後跳退,莉莉絲也沒有追擊,而是眯著眼舔著手指上殘留的血液,露出好吃但還不夠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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