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herb seekers三女都沒有起來的意思,鋒撒卡逐個捏臉,結果都沒有反應,然後從薩菲婭開始晃肩,終於在“輕輕”晃了兩下之後,薩菲婭吐出一口鮮血,人終於醒了過來。


    “原來是因為受到重擊,內髒有積血,所以才醒不過來的嗎?”


    然後鋒撒卡如法炮製,依次晃出了艾梅拉德和露比的“積血”,三女都醒了過來,但是三人看著鋒撒卡的眼神卻是恐懼中帶著怨恨。


    “知曉三人對自己存在誤會,但如果僅僅是恐懼還能理解,因為現在這個情況,不需要自己說明,對方腦補出我擊敗了虎女的事實應該是沒什麽問題的,但是卻不太能明白為啥會在眼神中看到怨恨呢?我也沒做啥招這3女怨恨的事吧?呃……露比好像誤會多一點,如果她有怨恨我倒也不是不能理解。”鋒撒卡心中想著,嘴上卻是另一番說辭。“三位現在身體怎麽樣了?剛才經過一番苦戰,我終於戰勝了那隻虎女,三位現在可以放心了。”然後露出了自認為帥氣的笑容。


    聽完我的解釋,三人齊齊擠出了比哭還難看的笑。


    此時艾梅拉德心想,“我是誰?我在哪?最後的記憶是被打飛,然後撞牆,然後被人放進榨汁機搖的內髒都要吐出來了,前麵這人已經把虎女殺了??臥槽,笑得好假。”


    薩菲婭心想,“中間的細節呢?雖然當時我是暈倒的,但似乎我聽到的和您說的並不完全一致啊,你這話說的,重點內容是一個字都不提啊。”


    露比心想,“臭不要臉的變態蘿莉控老流氓,你那叫大戰嗎?那虎女是被你吻休克的吧?老虎的肺活量都幹不過你,大哥你可真牛掰,所以你說啥就是啥,我是完全不敢說個‘不’字的。”


    硬熬也不是辦法,薩菲婭終於鼓起勇氣,肉疼地開口道,“這位壯士,您是龍龘小隊的鋒撒卡吧?之前的事情我們之間可能存在一些誤會,感謝您出手相助,這裏有一瓶明睛露,是我們姐妹辛苦采藥掙錢,從藥草店那裏換來的,現贈於你作為答謝。”


    鋒撒卡表麵平靜,內心狂跳,“美女居然記得我的名字?!!!”啊,不是,明睛露就這麽到手了?不過看起來開過封啊。於是隨口問道,這瓶明睛露還能用幾次?


    薩菲婭舉著明睛露的小手一抖,差點把藥摔在地上,深吸了兩口氣,心中在地震,“他認識明睛露?還知道這藥是有次數限製的?這貨水這麽深的嗎?他到底還知道多少?”但表麵上裝作平靜的樣子,將這瓶明睛露收迴背包,又拿了另一瓶新的出來,重新遞給我說道,“鋒撒卡大人不好意思,因為受傷嚴重,剛才拿藥的時候沒有注意,怎能給你半瓶的藥呢。這是一瓶新的,還請您笑納。”


    見薩菲婭這麽客氣,鋒撒卡也沒有推辭,接受藥物後放進了自己的背包。而後繼續說道,“你們不惜冒這麽大的風險追趕虎女,為的就是寅鞭草吧?”說著鋒撒卡將目光轉向床尾那兩株粗壯的寅鞭草,想到?用這草做的事情忍不住臉紅了。


    聞言,這次三女終於是沒有控製好自己的表情,連薩菲婭都將震驚之情徹底表露在臉上,“他居然什麽都知道!”艾梅拉德和露比齊齊望向薩菲婭,薩菲婭則緊緊盯著我,半晌吐出一個“嗯!”


    鋒撒卡則悠悠地繼續說道,“據我所知,目前還沒有能找到寅鞭草交給湯婆婆的玩家。現在虎女已除,這兩株寅鞭草希望三位能平安待會藥草店,不過有一個條件。”


    薩菲婭眉頭緊鎖,用慎重卻又難掩激動地語氣問道,“鋒撒卡大人請講。”


    “我希望能獲得這個藥草製成的虎鞭酒,當然我隻要一半,而且我會支付相應的費用。你們可以選擇隻買一半成品藥劑,我日後直接去找湯婆婆買,或者全部購買後,轉讓給我一半。”


    在聽完鋒撒卡的條件後,薩菲婭心頭的大石終於落了下來,“就這?”但場麵功夫還是要做,於是便硬撐著說道,“鋒撒卡哥哥說笑了,為防止第三人在您抵達湯婆婆那裏把藥買走,還是我們全部買了吧,等下次見麵的時候我們再給您一半的虎鞭酒就是了,何必談什麽錢,傷感情。”


    本以為鋒撒卡既然已經知道這藥有多麽昂貴,肯定會戰略性的推辭,沒想到他聞言之後確是果斷接受了下來,“既然薩菲婭小姐這麽說,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本來還想說口說無憑,我們立個字據,沒想到您這麽慷慨,是我唐突了。”說完還彎了腰,行了一禮,然後背上的那把形狀奇怪的武器展現在三女麵前,那把武器跟三女中最嬌小的露比的身高差不多,下半截呈劍狀,頂部分叉,似雙頭斧的形狀;武器整體簡約而有層次,那份層次感來源於自斧刃至劍身鑲嵌著的特殊金屬。


    薩菲婭下意識低頭找劍,發現自己的rapier上的血已被擦拭幹淨,靜靜的放在自己的身側,而劍上點綴著的幾點異樣的金屬光澤,和眼前男子背上奇怪武器的金屬光澤一樣,是秘銀的光澤,但男子那麽大的武器上那麽多的秘銀,如果全部扣下來的話,恐怕夠做幾把自己手上的武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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