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小心道德綁架 從你我做起
查理九世同人之巨蛇之國 作者：陸環與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瑪諾逃一樣離開了房間，留下屋子裏的四個人和小瑪諾麵麵相覷。
不過這份寂靜並沒有持續多久，得虧小瑪諾和他的姐姐性格並不相像，很快便主動和小夥伴們聊起了新的話題。
“所以，所以所以——”小瑪諾兩眼放光，期待地看著小夥伴們，“外麵的世界是什麽樣的啊 ? 上學又是什麽感覺 ? 有好多同學的感覺一定很不錯吧 ! ——啊，你們放學後又經常做些什麽 ? 會去吃路邊攤嗎，還是說會老老實實迴家 ? ”
好吧，這哪裏是並不相像，分明是一個天一個地。多多倍感自己的地位——指「問題多多」的稱號——危在旦夕，即將掛不住自己的腦袋上，連忙出聲打斷了小瑪諾的話: “小瑪諾，你慢慢說，我們迴答不過來了 ! ”
三個小夥伴和查理嘖嘖稱奇: 有朝一日居然是多多和別人說這話，這兩人實在是棋逢對手了。
小瑪諾被這麽一提醒，也意識到自己太過興奮了。他害羞地吐了吐舌頭，才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話題: “你們平時會做些什麽呀 ? 會經常去旅遊嗎 ? ”
“旅遊 ? ”小夥伴們想了想，“我們經常去各種地方冒險，算不算 ? ”
婷婷問道。
“哇——冒險 ! ”小瑪諾更加激動了起來，他雙手撐著身體，努力將上半身湊到孩子們麵前，“你們都去過什麽地方呀 ? 冒險，冒險，一定有很多很好玩的東西吧——有什麽印象特別深…哎呀，我得慢慢問來著…”
提到感興趣的話題就容易刹不住車，這一點這對姐弟兩也很是相像啊。小夥伴們不由得想到。
不過，眼下有這麽一個活躍的小聽眾，小夥伴們自然也不會掃興。倒不如說，多多和虎鯊當場就從椅子上跳了下來，手舞足蹈地和小瑪諾講起他們的冒險故事起來。
-
另一邊，被趕出房門的唐曉翼在唐斌羽去準備晚飯的時候終於獲得了進入房間的權利——當然，主要原因其實是唐斌羽實在沒手一邊做飯一邊拖地。
“看起來你的哥哥不如表現的那樣真誠——和你都是一個煩人的德行。”唐曉翼說。
在廚房裏洗碗的唐斌羽冷哼一聲: “這話我可不能假裝沒聽見…你是知道我煩死他的。”
唐曉翼沒理會唐斌羽說的話，他一邊擺弄著從剛才起一直就在搜索個不停的手機，一邊對著唐斌羽說道: “這裏的旅遊業是這兩年才發展起來的——你猜猜背後的推動者是誰 ? ”
“你不說我也猜得到。”唐斌羽歎了口氣，“…但他理由多的是——例如說，這個村子裏肯定有一些充分的「理由」…或者說「借口」，推動他做這些事情。”
-
“咦—— ! ”小夥伴們驚訝地湊在了小瑪諾邊上，對他剛才說出來的話感到驚訝，“收養你們的哥哥是洛山海的同學嗎 ? ”
小瑪諾被小夥伴們的驚訝嚇了一大跳，點了點頭，道: “是啊…。哥哥他很喜歡我們，也很喜歡這裏，然後山海哥也剛好想做點什麽，所以就來到這裏了。旅遊村也好，後續的維護也好…甚至包括我的截肢手術，山海哥為大家做了很多事情，所以我們也很喜歡他。”
小夥伴們半知半解的點點頭。能夠為了朋友做出這麽多事情，聽起來洛山海也是個不錯的人啊。
“不過，小瑪諾，你最開始為什麽要截肢啊 ? 生病了嗎 ? ”多多好奇地問道。
婷婷不滿地看著多多，用眼神暗示著他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過幸好小瑪諾並不忌諱多多的問題，坦誠地迴答道: “海女巫的詛咒…海女巫為大家實現願望的時候，就一定會產生一些代價。大家是這麽說的，那天去海邊玩的我，不幸被海女巫的詛咒纏繞了，於是我的腿也就畸變了——就像現在的那些魚一樣。”
“那些魚也是詛咒的一部分嗎 ? ”多多的疑惑更深了，“那既然如此，為什麽還要又向海女巫祈願——這樣詛咒不會越來越多嗎 ? ”
聽了小夥伴們的話，小瑪諾反而比他們還要吃驚: “啊 ? 海祭 ? ——我可沒聽說過這事啊 ! ”
-
和聰明人聊天就是輕鬆。
唐曉翼把手機放到了一邊的桌子上，雙手抱臂地繼續說道: “那你覺得是什麽 ? ”
唐斌羽搖了搖頭: “就像他沒辦法知道我的想法一樣，我也不知道他的想法。…我隻是單純地很討厭他而已。”
唐曉翼點了點頭，他坐迴了邊上的椅子上，任由兩人間的沉默持續了許久。
最在許久的沉默過後，唐曉翼大抵是耐不住寂寞，或者說是幹脆就幾個小時沒能損上誰兩句覺得無聊了，便又一次開了他的貴口: “洛基不在邊上，還怪不習慣的——有的人在某些方麵上還不如一條狼呢。”
唐斌羽冷笑兩聲: “橫豎你家洛基在埃克斯那邊呆著，餓不著。你要是真覺得無聊，出門左轉去找多多他們。”
唐曉翼: ?
唐曉翼: “你當年喊我就叫那逼崽子，喊他們就叫名字 ? ”
唐斌羽毫無淑女風度地給唐曉翼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比車上給洛山海翻的還要大個——說道: “你覺得你們有可比之處嗎 ? ”
唐曉翼對唐斌羽的結果表示不滿: “拜托，唐大小姐——我可比那幫笨蛋聰明又厲害的多 ! 那確實沒有什麽可比之處。”
獲得了唐斌羽的白眼*2。
…好吧。唐曉翼自知在這方麵他沒理，隻能不再討論這個話題下去。
-
“你們的意思是說，姐姐有可能會…。”小瑪諾唿吸一滯，轉頭看向他房間的門口。他的姐姐剛才才從那裏離開，可小瑪諾也沒辦法下床，怎麽去追上瑪諾去詢問呢 ?
不，這裏有腿的可不止他一個。察覺到這一點，小瑪諾連忙看向小夥伴們，請求道: “你們幫我去看看吧…如果姐姐他——如果姐姐她真的——。”
“嗯 ! 我們去把瑪諾叫迴來 ! ”
小夥伴們用力點了點頭，答應了小瑪諾的話。瑪諾全程一直沒有展露出相關的問題，以至於小夥伴們一直都沒有想起來這事………直到剛才他們無意間提起「詛咒」，他們才想起來還有這事，這時候也焦急著想要去找瑪諾。既然小瑪諾也這麽說了，大家也便連忙出了門跑下樓。
該說是他們的運氣恰到好處呢，還是說來晚一步。正當小夥伴們樓梯走了一半，耳朵敏銳的查理突然「汪」了一聲，出聲提醒道: “下麵有人說話，我們先聽聽看。”
正如查理所說，樓下有誰和誰在聊天…其中一個對象似乎正是瑪諾。於是小夥伴們也順勢緩下了步伐，四個人一條狗唿吸緊緊屏住，傾聽著下麵的動靜:
“我知道…我也很感謝大家，可是，可是…可是我不想…”瑪諾小聲地說著，“我的弟弟…”
“你的弟弟——你這麽愛你的弟弟，卻連你的生命也不願意犧牲嗎 ? ”另一個人質問道，“就不能為了他犧牲自己嗎 ? ”
“我…。”瑪諾的聲音本來就小，此事更是更加弱了下去。
停到這裏，小夥伴們氣不打一處來: 這不是道德綁架嗎 ! 他們怎麽可以這樣做 ?
性情衝動的虎鯊更是三下兩下跳下樓梯，就要跑去當麵和那個人對峙。後頭的小夥伴們，就連查理也反應不及，沒能把虎鯊抓迴來，連忙追了上去。
等到他們跑到樓下的時候，就看到虎鯊已經攔在了瑪諾麵前。他氣唿唿地看著眼前的成年人，用自己的身體嚴嚴實實保護住後麵的瑪諾，為瑪諾不平道: “你沒聽到她都說不想了嗎 ! ”
剛才在上麵聽不清楚，現在多多他們這才看清: 原來，和瑪諾他們對峙的人就是下午在碼頭邊上和他們解釋海祭的那個青年 !
“是啊 ! ”多多也不滿地衝著來人責備道，“自己解決不了的事，讓小孩子付出那麽大的代價來解決，你也不會覺得羞恥的嗎 ? ”
瑪諾驚訝地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兩個少年，有些驚訝又有些感動地說道: “虎鯊…多多…你們怎麽下來了 ? ”
“我們很擔心你…。”婷婷走到了瑪諾的邊上，牽住了瑪諾的手，說道，“而且小瑪諾剛才也說過了吧，他能健康並且快樂地活到現在都是多虧了你這個姐姐呀。”
瑪諾的眼角還沾染著往下流淌著的淚水，但聽到婷婷的話之後，她下定了決心一般地，用力地點了點頭。
-
“但是，我們也不能保證說埃克斯那邊絕對沒問題。”唐斌羽擦了擦手上剩餘的水滴，看著把剩菜塞到冰箱裏的唐曉翼，說，“反過來說…我們也可以認為，洛基和提坦在那家夥手上。”
“限製住戰鬥力和行動力…他喊我們過來絕對不是什麽度假，也絕對不是什麽海鮮大餐。”唐斌羽篤定地說，“他需要我們幫他做一件…他沒辦法完成的事情。所以，他把我們全部人都帶到了這裏，讓我們彼此成為牽扯住彼此的繩索，誰也沒辦法半路逃開。”
唐曉翼關上冰箱門，他不知道想了些什麽，好一會才搖了搖頭，說道: “想要讓那幫笨蛋為他做些什麽事情可輕鬆了——想讓你這個笨蛋幫他做事情也很輕鬆。根本沒必要做這麽多亂七八糟的事情………你有沒有證據 ? ”
唐斌羽也搖了搖頭，委婉地迴答道: “…你曾經譴責過我不會信任別人。”
-
“是呀，這種事情還是得本人說了算吧。”
就在在場的氣氛僵持住的時候，一道聲音突然從邊上響了起來。眾人下意識往聲音傳來的方向——門口看去，便看到洛山海帶著友善的笑容，推開門走了進來。
不過這份寂靜並沒有持續多久，得虧小瑪諾和他的姐姐性格並不相像，很快便主動和小夥伴們聊起了新的話題。
“所以，所以所以——”小瑪諾兩眼放光，期待地看著小夥伴們，“外麵的世界是什麽樣的啊 ? 上學又是什麽感覺 ? 有好多同學的感覺一定很不錯吧 ! ——啊，你們放學後又經常做些什麽 ? 會去吃路邊攤嗎，還是說會老老實實迴家 ? ”
好吧，這哪裏是並不相像，分明是一個天一個地。多多倍感自己的地位——指「問題多多」的稱號——危在旦夕，即將掛不住自己的腦袋上，連忙出聲打斷了小瑪諾的話: “小瑪諾，你慢慢說，我們迴答不過來了 ! ”
三個小夥伴和查理嘖嘖稱奇: 有朝一日居然是多多和別人說這話，這兩人實在是棋逢對手了。
小瑪諾被這麽一提醒，也意識到自己太過興奮了。他害羞地吐了吐舌頭，才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話題: “你們平時會做些什麽呀 ? 會經常去旅遊嗎 ? ”
“旅遊 ? ”小夥伴們想了想，“我們經常去各種地方冒險，算不算 ? ”
婷婷問道。
“哇——冒險 ! ”小瑪諾更加激動了起來，他雙手撐著身體，努力將上半身湊到孩子們麵前，“你們都去過什麽地方呀 ? 冒險，冒險，一定有很多很好玩的東西吧——有什麽印象特別深…哎呀，我得慢慢問來著…”
提到感興趣的話題就容易刹不住車，這一點這對姐弟兩也很是相像啊。小夥伴們不由得想到。
不過，眼下有這麽一個活躍的小聽眾，小夥伴們自然也不會掃興。倒不如說，多多和虎鯊當場就從椅子上跳了下來，手舞足蹈地和小瑪諾講起他們的冒險故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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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被趕出房門的唐曉翼在唐斌羽去準備晚飯的時候終於獲得了進入房間的權利——當然，主要原因其實是唐斌羽實在沒手一邊做飯一邊拖地。
“看起來你的哥哥不如表現的那樣真誠——和你都是一個煩人的德行。”唐曉翼說。
在廚房裏洗碗的唐斌羽冷哼一聲: “這話我可不能假裝沒聽見…你是知道我煩死他的。”
唐曉翼沒理會唐斌羽說的話，他一邊擺弄著從剛才起一直就在搜索個不停的手機，一邊對著唐斌羽說道: “這裏的旅遊業是這兩年才發展起來的——你猜猜背後的推動者是誰 ? ”
“你不說我也猜得到。”唐斌羽歎了口氣，“…但他理由多的是——例如說，這個村子裏肯定有一些充分的「理由」…或者說「借口」，推動他做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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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 ”小夥伴們驚訝地湊在了小瑪諾邊上，對他剛才說出來的話感到驚訝，“收養你們的哥哥是洛山海的同學嗎 ? ”
小瑪諾被小夥伴們的驚訝嚇了一大跳，點了點頭，道: “是啊…。哥哥他很喜歡我們，也很喜歡這裏，然後山海哥也剛好想做點什麽，所以就來到這裏了。旅遊村也好，後續的維護也好…甚至包括我的截肢手術，山海哥為大家做了很多事情，所以我們也很喜歡他。”
小夥伴們半知半解的點點頭。能夠為了朋友做出這麽多事情，聽起來洛山海也是個不錯的人啊。
“不過，小瑪諾，你最開始為什麽要截肢啊 ? 生病了嗎 ? ”多多好奇地問道。
婷婷不滿地看著多多，用眼神暗示著他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過幸好小瑪諾並不忌諱多多的問題，坦誠地迴答道: “海女巫的詛咒…海女巫為大家實現願望的時候，就一定會產生一些代價。大家是這麽說的，那天去海邊玩的我，不幸被海女巫的詛咒纏繞了，於是我的腿也就畸變了——就像現在的那些魚一樣。”
“那些魚也是詛咒的一部分嗎 ? ”多多的疑惑更深了，“那既然如此，為什麽還要又向海女巫祈願——這樣詛咒不會越來越多嗎 ? ”
聽了小夥伴們的話，小瑪諾反而比他們還要吃驚: “啊 ? 海祭 ? ——我可沒聽說過這事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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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聰明人聊天就是輕鬆。
唐曉翼把手機放到了一邊的桌子上，雙手抱臂地繼續說道: “那你覺得是什麽 ? ”
唐斌羽搖了搖頭: “就像他沒辦法知道我的想法一樣，我也不知道他的想法。…我隻是單純地很討厭他而已。”
唐曉翼點了點頭，他坐迴了邊上的椅子上，任由兩人間的沉默持續了許久。
最在許久的沉默過後，唐曉翼大抵是耐不住寂寞，或者說是幹脆就幾個小時沒能損上誰兩句覺得無聊了，便又一次開了他的貴口: “洛基不在邊上，還怪不習慣的——有的人在某些方麵上還不如一條狼呢。”
唐斌羽冷笑兩聲: “橫豎你家洛基在埃克斯那邊呆著，餓不著。你要是真覺得無聊，出門左轉去找多多他們。”
唐曉翼: ?
唐曉翼: “你當年喊我就叫那逼崽子，喊他們就叫名字 ? ”
唐斌羽毫無淑女風度地給唐曉翼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比車上給洛山海翻的還要大個——說道: “你覺得你們有可比之處嗎 ? ”
唐曉翼對唐斌羽的結果表示不滿: “拜托，唐大小姐——我可比那幫笨蛋聰明又厲害的多 ! 那確實沒有什麽可比之處。”
獲得了唐斌羽的白眼*2。
…好吧。唐曉翼自知在這方麵他沒理，隻能不再討論這個話題下去。
-
“你們的意思是說，姐姐有可能會…。”小瑪諾唿吸一滯，轉頭看向他房間的門口。他的姐姐剛才才從那裏離開，可小瑪諾也沒辦法下床，怎麽去追上瑪諾去詢問呢 ?
不，這裏有腿的可不止他一個。察覺到這一點，小瑪諾連忙看向小夥伴們，請求道: “你們幫我去看看吧…如果姐姐他——如果姐姐她真的——。”
“嗯 ! 我們去把瑪諾叫迴來 ! ”
小夥伴們用力點了點頭，答應了小瑪諾的話。瑪諾全程一直沒有展露出相關的問題，以至於小夥伴們一直都沒有想起來這事………直到剛才他們無意間提起「詛咒」，他們才想起來還有這事，這時候也焦急著想要去找瑪諾。既然小瑪諾也這麽說了，大家也便連忙出了門跑下樓。
該說是他們的運氣恰到好處呢，還是說來晚一步。正當小夥伴們樓梯走了一半，耳朵敏銳的查理突然「汪」了一聲，出聲提醒道: “下麵有人說話，我們先聽聽看。”
正如查理所說，樓下有誰和誰在聊天…其中一個對象似乎正是瑪諾。於是小夥伴們也順勢緩下了步伐，四個人一條狗唿吸緊緊屏住，傾聽著下麵的動靜:
“我知道…我也很感謝大家，可是，可是…可是我不想…”瑪諾小聲地說著，“我的弟弟…”
“你的弟弟——你這麽愛你的弟弟，卻連你的生命也不願意犧牲嗎 ? ”另一個人質問道，“就不能為了他犧牲自己嗎 ? ”
“我…。”瑪諾的聲音本來就小，此事更是更加弱了下去。
停到這裏，小夥伴們氣不打一處來: 這不是道德綁架嗎 ! 他們怎麽可以這樣做 ?
性情衝動的虎鯊更是三下兩下跳下樓梯，就要跑去當麵和那個人對峙。後頭的小夥伴們，就連查理也反應不及，沒能把虎鯊抓迴來，連忙追了上去。
等到他們跑到樓下的時候，就看到虎鯊已經攔在了瑪諾麵前。他氣唿唿地看著眼前的成年人，用自己的身體嚴嚴實實保護住後麵的瑪諾，為瑪諾不平道: “你沒聽到她都說不想了嗎 ! ”
剛才在上麵聽不清楚，現在多多他們這才看清: 原來，和瑪諾他們對峙的人就是下午在碼頭邊上和他們解釋海祭的那個青年 !
“是啊 ! ”多多也不滿地衝著來人責備道，“自己解決不了的事，讓小孩子付出那麽大的代價來解決，你也不會覺得羞恥的嗎 ? ”
瑪諾驚訝地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兩個少年，有些驚訝又有些感動地說道: “虎鯊…多多…你們怎麽下來了 ? ”
“我們很擔心你…。”婷婷走到了瑪諾的邊上，牽住了瑪諾的手，說道，“而且小瑪諾剛才也說過了吧，他能健康並且快樂地活到現在都是多虧了你這個姐姐呀。”
瑪諾的眼角還沾染著往下流淌著的淚水，但聽到婷婷的話之後，她下定了決心一般地，用力地點了點頭。
-
“但是，我們也不能保證說埃克斯那邊絕對沒問題。”唐斌羽擦了擦手上剩餘的水滴，看著把剩菜塞到冰箱裏的唐曉翼，說，“反過來說…我們也可以認為，洛基和提坦在那家夥手上。”
“限製住戰鬥力和行動力…他喊我們過來絕對不是什麽度假，也絕對不是什麽海鮮大餐。”唐斌羽篤定地說，“他需要我們幫他做一件…他沒辦法完成的事情。所以，他把我們全部人都帶到了這裏，讓我們彼此成為牽扯住彼此的繩索，誰也沒辦法半路逃開。”
唐曉翼關上冰箱門，他不知道想了些什麽，好一會才搖了搖頭，說道: “想要讓那幫笨蛋為他做些什麽事情可輕鬆了——想讓你這個笨蛋幫他做事情也很輕鬆。根本沒必要做這麽多亂七八糟的事情………你有沒有證據 ? ”
唐斌羽也搖了搖頭，委婉地迴答道: “…你曾經譴責過我不會信任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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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這種事情還是得本人說了算吧。”
就在在場的氣氛僵持住的時候，一道聲音突然從邊上響了起來。眾人下意識往聲音傳來的方向——門口看去，便看到洛山海帶著友善的笑容，推開門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