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這 這菜都齊了，怎麽不吃啊
查理九世同人之巨蛇之國 作者：陸環與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很快，唐斌羽就出來了。
除了dodo冒險隊的四個小夥伴之外，唐曉翼和埃克斯毫無波瀾——或者說意料之中並且毫不意外地看到那一個托盤上敷衍的放著七份蛋包飯。
…其實也不敷衍，看上麵覆蓋著的雞蛋，那漂亮的金色與水潤的外表，番茄醬畫出來圓潤可愛的小插畫。就連對食物需求最大的虎鯊都狠狠咽了一口唾沫。
小夥伴們想到埃克斯幾分鍾前和他們說的話，想著其實也沒關係。
然後放下托盤的時候唐斌羽把雞蛋也夾起來丟迴了托盤裏。桌麵上就隻剩下七盤光禿禿的飯。雖然上麵有些許醬油打了個色，但事實上這還是純白飯 ! 。
麵對著四個小夥伴震撼的表情，唐斌羽絲毫不慌，擺出職業的笑容禮禮貌貌地說「還請大家好好享受這頓用餐」。
虎鯊整個下巴都快掉下了。他嘴角抽動了一下，站起來想要反抗著說些什麽。卻被一臉無辜的唐斌羽搶先打斷了。
“你實在想吃僵屍蛋也不是不行。”唐斌羽從善如流從盤子裏夾起來一顆煎的黃澄澄的煎雞蛋，遞到虎鯊嘴前，“不保證吃完不會出什麽事哈。來，啊——”
虎鯊盯著被伸到眼前的煎雞蛋。黃澄澄的色彩還有油光在燈光下反射出漂亮的誘人的色彩，香味也順著他鼻腔咕嚕咕嚕鑽了進去。
「很多食物都過了保質期，最嚴重的甚至過了保質期一兩年…但仍舊沒有腐爛。」
埃克斯話語仍在他耳邊迴蕩。
最終，虎鯊狠狠地坐了迴去。他堅決轉開腦袋不去看唐斌羽筷子上的煎雞蛋，嘴硬著…或者說穩定住了自己的意誌: “本大爺才不會上這麽明顯的激將法呢。我就坐麻了起來站站不行嗎 ? ”
唐斌羽聞言笑著搖了搖頭，但看表情顯然是很滿意虎鯊的表現。他把雞蛋丟迴了盤子裏，一邊伸手往圍裙上的小口袋 (或者說那個小口袋居然不是裝飾性的 ! ) 摸索，一邊說: “虎鯊小朋友真棒，哥哥…不是，姐姐賞你一朵小紅花呀。”
上一次被這麽誇還是上一次…不是，還是在海龜島被唐曉翼問要不要大紅花。虎鯊一時間不知道該吐槽「這兩姓唐的不是沒啥關係嗎怎麽誇起人來這麽相似」還是吐槽「自己已經過了那個年紀」。
但是兩個他都沒有吐槽出來。唐斌羽手從口袋裏麵抽出來之後飛速往虎鯊腦門上一摁，轉身就逃。
桌子上其他五個人往虎鯊腦門一看，四個人樂了。虎鯊腦門上真多了一朵小紅花，還是亮燦燦的金邊，中間還寫了大大一個“棒”，活脫脫就是幼兒園小孩腦門上貼著的那個。
唐曉翼笑彎了腰，還不忘發表感言: “下迴我也整個這個往你們頭上貼好了…哎呀媽呀他還真是個人才…”
大家都挺開心的，隻有虎鯊沒有那麽樂。虎鯊憤憤揭下額頭上的貼紙，隨手就甩到了桌麵上，本來就有些圓潤的臉這時候被氣得更加圓潤。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清亮的聲音響了起來，迴蕩在了餐廳中間。
“親愛的家人們，晚上好。”
這個聲音出現的那麽猝不及防，又那麽彰顯著存在感。每個桌子上、所有吵吵鬧鬧的聲音都緩緩地消失了下去。就連總是走來走去的服務生們也停下了腳步，不約而同地將視線投向了同一處。
於是在場的所有人也不由自主地順著這些服務生的眼神看了過去。
孩子們湊巧坐的比較靠前，所以看的也比較清楚。在他們視線的盡頭，一個男孩——他頂多十歲，看上去甚至比多多他們還小上一點——走了出來。
他的臉頰圓潤，透著健康的蘋果紅，長長卷卷的睫毛襯得他的眉眼更加討人喜歡，他穿著精致的小禮服，但伴隨著他的一舉一動衣服的褶皺又特別明顯，就仿佛那件禮服之中什麽都沒有一般。
男孩環視一圈，臉上綻開甜甜的笑容: “我很高興能夠見到你們，今天在這裏的五十一位家人們——加上我就是五十二個。相信你們一定都有些疑惑吧，但已經不用擔心了，我們已經是一家人了。”
但這番話顯然沒有贏得所有人的信任…或者說真的能安下心來才怪。一個脾氣較為暴躁的男性立刻就拍桌起來了。他是一個人坐著的，一臉麻子隨著他生氣的表情和大開大合的嘴巴扭曲舞動著，讓孩子們有些好笑的是他的嘴角甚至還掛著一絲肉醬汁。
但這個男人顯然不太知道吃人嘴短這件事情，他抱著臂，臉色不善地看著前麵的男孩: “你別以為你小我就不會怎麽樣。你是這個破地方的主人 ?。”
男孩點了點頭: “雖然這裏暫時比較落魄，但我相信在我們這些家人們的努力之下——”
“誰他媽在乎什麽你的家人。”男人打斷了他的話，“你有沒有家人是不是沒爹生沒娘養的關我屁事，我自己還有家呢，沒空陪你小子玩家家酒。”
說著，男人環視了一圈，發現了邊上坐著的dodo冒險隊等人。他伸手指向孩子們，繼續衝著男孩開火: “實在想玩家家酒別煩老子，這不是有差不多大的小屁孩嗎。”
這個人說話好難聽。孩子們不由自主蹙起眉頭來，心生不滿。
“勞駕您放幹淨點嘴巴，別在這裏丟人現眼。”唐曉翼眾望所歸地站了出來頂他，“還「沒爹生沒娘養」，從您父親屁股裏麵爬出來這麽值得大肆宣揚 ? 我還不知道這是個榮譽呢，謝謝您的科普。”
男孩神色中流露出一絲不安，他往前一步，想要阻止這場戰爭: “雖然說這位先生確實說話有夠掉價，但是也沒必要這麽說吧。”
…也不知道是來阻止戰爭的還是來發動戰爭的。男孩話一落地，埃克斯還有四個小夥伴就不約而同地想到。
男人當然是被激怒了，那一臉麻子舞得更起勁了。
唐曉翼還在火上澆油: “哎對了，建議有空的話整理一下您的儀容儀表，也不是說怎麽樣…。”
“你小子再他媽自以為是評頭論足 ? ”
男人徹底爆發了，踢開椅子站了出來，扭頭就要一拳朝唐曉翼打過去。而拳頭對麵唐曉翼神色不變，眼睛都不眨一下也不躲一下。
下一秒， 男人就不見了。
嚴格來說，是站在他們中間的服務生動了。黑色的身影稍微一動，就閃爍到了兩人之中。黑色手套的拳頭輕輕一揮，男人的身形就像是斷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沉重地撞上了男孩邊上的牆壁。
唐曉翼坐了迴去，他看向那個已經不能再說出一句話的男人的屍體，壓低了聲音，對著同桌的夥伴們說: “…他是那隻被殺掉的雞。”
殺雞儆猴。
被殺掉的「雞」整個頭扭成了不可思議的角度，那雙眼睛死不瞑目地大睜著，但是蘊含的怒氣已經像他的生命一般緩緩消散了。他的頭顱被那一拳開了一個洞，血花在牆角炸開，像是畫布上的紅顏料一樣綻出一朵巨大的血色玫瑰。
裸露的腦花虛弱地抽動著，就像是在場的每一個人的心髒。四個小夥伴們用力捂住嘴巴，忍耐著翻湧的反胃感。埃克斯看向他們的桌麵，感激地發現他們這頓晚飯沒有被血花所染上色彩。
婷婷…她能感受到有許多人像是她一般…。他們死死地盯著那蠕動的腦花——那蠕動甚至已經快要停止了——忍不住想要失聲尖叫。但是當她感受到那一拳打飛男人的服務生正在緩緩地環視這個餐廳的時候，尖叫又被恐懼壓抑了下去。
死神擦著他們的臉頰飛過。
這麽一比較起來，神色正常的埃克斯還有唐曉翼反而是最不正常的兩個。
等到這個餐廳徹底沉寂了，服務生點了點頭，轉身走入男孩附近的服務生行列之中，沒入了一片黑色之中。
男孩拍了拍掌，喚醒了大家的注意力。他絲毫沒有任何恐懼，甚至看也不看那具屍體一眼: “很可惜，我們現在隻有五十位家人了。不過五十二和五十一個人家庭也沒什麽區別吧 ? ”
“…但是這裏隻有…隻有四十九個…。”有人弱弱地發言。
在剛剛的騷動裏，誰也沒有心思去數這裏的人數。有人這麽一說，大家才環視著周圍開始顫抖著一個個去數，…男孩的說法裏顯然不包括這些服務生，數完下來，除開男孩之外，這裏的人確實是四十九個。
dodo冒險隊的大家直接沒敢數數…少掉的那一個人說的多半就是唐斌羽 !
他們學著其他人數數的模樣仔細地環視一圈，根本沒在這裏發現那個顯眼的貓耳女仆。
而男孩的話更加確信了他們的猜想。男孩笑著抬手指向了後廚，像是要介紹誰一般地開了口: “因為還有一個家人很熱愛這個家…”
但是他突然停下來了。所有人已經順著他手指看向了後廚，從後廚的門後鑽出來了一個女仆。女仆對著男孩搖了搖頭。於是男孩的臉色變得微妙起來: “——不在裏麵 ? ”
除了dodo冒險隊的四個小夥伴之外，唐曉翼和埃克斯毫無波瀾——或者說意料之中並且毫不意外地看到那一個托盤上敷衍的放著七份蛋包飯。
…其實也不敷衍，看上麵覆蓋著的雞蛋，那漂亮的金色與水潤的外表，番茄醬畫出來圓潤可愛的小插畫。就連對食物需求最大的虎鯊都狠狠咽了一口唾沫。
小夥伴們想到埃克斯幾分鍾前和他們說的話，想著其實也沒關係。
然後放下托盤的時候唐斌羽把雞蛋也夾起來丟迴了托盤裏。桌麵上就隻剩下七盤光禿禿的飯。雖然上麵有些許醬油打了個色，但事實上這還是純白飯 ! 。
麵對著四個小夥伴震撼的表情，唐斌羽絲毫不慌，擺出職業的笑容禮禮貌貌地說「還請大家好好享受這頓用餐」。
虎鯊整個下巴都快掉下了。他嘴角抽動了一下，站起來想要反抗著說些什麽。卻被一臉無辜的唐斌羽搶先打斷了。
“你實在想吃僵屍蛋也不是不行。”唐斌羽從善如流從盤子裏夾起來一顆煎的黃澄澄的煎雞蛋，遞到虎鯊嘴前，“不保證吃完不會出什麽事哈。來，啊——”
虎鯊盯著被伸到眼前的煎雞蛋。黃澄澄的色彩還有油光在燈光下反射出漂亮的誘人的色彩，香味也順著他鼻腔咕嚕咕嚕鑽了進去。
「很多食物都過了保質期，最嚴重的甚至過了保質期一兩年…但仍舊沒有腐爛。」
埃克斯話語仍在他耳邊迴蕩。
最終，虎鯊狠狠地坐了迴去。他堅決轉開腦袋不去看唐斌羽筷子上的煎雞蛋，嘴硬著…或者說穩定住了自己的意誌: “本大爺才不會上這麽明顯的激將法呢。我就坐麻了起來站站不行嗎 ? ”
唐斌羽聞言笑著搖了搖頭，但看表情顯然是很滿意虎鯊的表現。他把雞蛋丟迴了盤子裏，一邊伸手往圍裙上的小口袋 (或者說那個小口袋居然不是裝飾性的 ! ) 摸索，一邊說: “虎鯊小朋友真棒，哥哥…不是，姐姐賞你一朵小紅花呀。”
上一次被這麽誇還是上一次…不是，還是在海龜島被唐曉翼問要不要大紅花。虎鯊一時間不知道該吐槽「這兩姓唐的不是沒啥關係嗎怎麽誇起人來這麽相似」還是吐槽「自己已經過了那個年紀」。
但是兩個他都沒有吐槽出來。唐斌羽手從口袋裏麵抽出來之後飛速往虎鯊腦門上一摁，轉身就逃。
桌子上其他五個人往虎鯊腦門一看，四個人樂了。虎鯊腦門上真多了一朵小紅花，還是亮燦燦的金邊，中間還寫了大大一個“棒”，活脫脫就是幼兒園小孩腦門上貼著的那個。
唐曉翼笑彎了腰，還不忘發表感言: “下迴我也整個這個往你們頭上貼好了…哎呀媽呀他還真是個人才…”
大家都挺開心的，隻有虎鯊沒有那麽樂。虎鯊憤憤揭下額頭上的貼紙，隨手就甩到了桌麵上，本來就有些圓潤的臉這時候被氣得更加圓潤。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清亮的聲音響了起來，迴蕩在了餐廳中間。
“親愛的家人們，晚上好。”
這個聲音出現的那麽猝不及防，又那麽彰顯著存在感。每個桌子上、所有吵吵鬧鬧的聲音都緩緩地消失了下去。就連總是走來走去的服務生們也停下了腳步，不約而同地將視線投向了同一處。
於是在場的所有人也不由自主地順著這些服務生的眼神看了過去。
孩子們湊巧坐的比較靠前，所以看的也比較清楚。在他們視線的盡頭，一個男孩——他頂多十歲，看上去甚至比多多他們還小上一點——走了出來。
他的臉頰圓潤，透著健康的蘋果紅，長長卷卷的睫毛襯得他的眉眼更加討人喜歡，他穿著精致的小禮服，但伴隨著他的一舉一動衣服的褶皺又特別明顯，就仿佛那件禮服之中什麽都沒有一般。
男孩環視一圈，臉上綻開甜甜的笑容: “我很高興能夠見到你們，今天在這裏的五十一位家人們——加上我就是五十二個。相信你們一定都有些疑惑吧，但已經不用擔心了，我們已經是一家人了。”
但這番話顯然沒有贏得所有人的信任…或者說真的能安下心來才怪。一個脾氣較為暴躁的男性立刻就拍桌起來了。他是一個人坐著的，一臉麻子隨著他生氣的表情和大開大合的嘴巴扭曲舞動著，讓孩子們有些好笑的是他的嘴角甚至還掛著一絲肉醬汁。
但這個男人顯然不太知道吃人嘴短這件事情，他抱著臂，臉色不善地看著前麵的男孩: “你別以為你小我就不會怎麽樣。你是這個破地方的主人 ?。”
男孩點了點頭: “雖然這裏暫時比較落魄，但我相信在我們這些家人們的努力之下——”
“誰他媽在乎什麽你的家人。”男人打斷了他的話，“你有沒有家人是不是沒爹生沒娘養的關我屁事，我自己還有家呢，沒空陪你小子玩家家酒。”
說著，男人環視了一圈，發現了邊上坐著的dodo冒險隊等人。他伸手指向孩子們，繼續衝著男孩開火: “實在想玩家家酒別煩老子，這不是有差不多大的小屁孩嗎。”
這個人說話好難聽。孩子們不由自主蹙起眉頭來，心生不滿。
“勞駕您放幹淨點嘴巴，別在這裏丟人現眼。”唐曉翼眾望所歸地站了出來頂他，“還「沒爹生沒娘養」，從您父親屁股裏麵爬出來這麽值得大肆宣揚 ? 我還不知道這是個榮譽呢，謝謝您的科普。”
男孩神色中流露出一絲不安，他往前一步，想要阻止這場戰爭: “雖然說這位先生確實說話有夠掉價，但是也沒必要這麽說吧。”
…也不知道是來阻止戰爭的還是來發動戰爭的。男孩話一落地，埃克斯還有四個小夥伴就不約而同地想到。
男人當然是被激怒了，那一臉麻子舞得更起勁了。
唐曉翼還在火上澆油: “哎對了，建議有空的話整理一下您的儀容儀表，也不是說怎麽樣…。”
“你小子再他媽自以為是評頭論足 ? ”
男人徹底爆發了，踢開椅子站了出來，扭頭就要一拳朝唐曉翼打過去。而拳頭對麵唐曉翼神色不變，眼睛都不眨一下也不躲一下。
下一秒， 男人就不見了。
嚴格來說，是站在他們中間的服務生動了。黑色的身影稍微一動，就閃爍到了兩人之中。黑色手套的拳頭輕輕一揮，男人的身形就像是斷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沉重地撞上了男孩邊上的牆壁。
唐曉翼坐了迴去，他看向那個已經不能再說出一句話的男人的屍體，壓低了聲音，對著同桌的夥伴們說: “…他是那隻被殺掉的雞。”
殺雞儆猴。
被殺掉的「雞」整個頭扭成了不可思議的角度，那雙眼睛死不瞑目地大睜著，但是蘊含的怒氣已經像他的生命一般緩緩消散了。他的頭顱被那一拳開了一個洞，血花在牆角炸開，像是畫布上的紅顏料一樣綻出一朵巨大的血色玫瑰。
裸露的腦花虛弱地抽動著，就像是在場的每一個人的心髒。四個小夥伴們用力捂住嘴巴，忍耐著翻湧的反胃感。埃克斯看向他們的桌麵，感激地發現他們這頓晚飯沒有被血花所染上色彩。
婷婷…她能感受到有許多人像是她一般…。他們死死地盯著那蠕動的腦花——那蠕動甚至已經快要停止了——忍不住想要失聲尖叫。但是當她感受到那一拳打飛男人的服務生正在緩緩地環視這個餐廳的時候，尖叫又被恐懼壓抑了下去。
死神擦著他們的臉頰飛過。
這麽一比較起來，神色正常的埃克斯還有唐曉翼反而是最不正常的兩個。
等到這個餐廳徹底沉寂了，服務生點了點頭，轉身走入男孩附近的服務生行列之中，沒入了一片黑色之中。
男孩拍了拍掌，喚醒了大家的注意力。他絲毫沒有任何恐懼，甚至看也不看那具屍體一眼: “很可惜，我們現在隻有五十位家人了。不過五十二和五十一個人家庭也沒什麽區別吧 ? ”
“…但是這裏隻有…隻有四十九個…。”有人弱弱地發言。
在剛剛的騷動裏，誰也沒有心思去數這裏的人數。有人這麽一說，大家才環視著周圍開始顫抖著一個個去數，…男孩的說法裏顯然不包括這些服務生，數完下來，除開男孩之外，這裏的人確實是四十九個。
dodo冒險隊的大家直接沒敢數數…少掉的那一個人說的多半就是唐斌羽 !
他們學著其他人數數的模樣仔細地環視一圈，根本沒在這裏發現那個顯眼的貓耳女仆。
而男孩的話更加確信了他們的猜想。男孩笑著抬手指向了後廚，像是要介紹誰一般地開了口: “因為還有一個家人很熱愛這個家…”
但是他突然停下來了。所有人已經順著他手指看向了後廚，從後廚的門後鑽出來了一個女仆。女仆對著男孩搖了搖頭。於是男孩的臉色變得微妙起來: “——不在裏麵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