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陪著姥和媽去逛公園,她看到了公園旁邊開設了一家武館。


    這讓她靈光一閃,她是不是也可以抽出時間,去那武館裏看看,興許會學到更多功夫。


    於是她的這個愛好一發不可收拾,每到一家武館,她都能細心的記下哪些要學,哪些要舍棄。


    一圈下來,就連一些武術學校,她都光顧過。不管對方收不收,她花錢開路,隻為了體驗幾天。那麽多錢,別人哪怕不收女學員,都能容忍她。


    隻是別人不知道,她的學習能力有多麽恐怖。


    每一家她待的時間都不會超過七天,那裏就沒有什麽東西需要她促足了,因為沒有東西可學了。


    她也會在閑暇的時間,跑到給夏黎買的那套後海的院子裏練習武功。在她看來,學了必須記住,不止是記憶,還有身體也要有記憶。


    直到三個月後,她沒有武館可以學了,就自己規劃好時間練習。


    一家人都不知道她在忙什麽,但看到她一天比一天好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的精氣神,才終於放心。畢竟長大後的夏天基本沒有生過病,這一次的大病,真的嚇到了家裏的人。


    查不出病在哪裏,家裏人也隻能跟著著急,隻能盡量隨她意。


    可心裏的擔憂卻一天比一天多,這些天看她笑容多了,偶爾也會調侃人。仿佛一切又迴到了從前,隻是感覺哪裏變了,又說不上來。


    這一天是一九九零年九月十七日,夏天帶著夏洛和夏黎參加薑清舟公公的六十歲大壽。


    接送她們娘仨的是香夏服裝廠的車,這已經是常態,自從家裏安裝了電話,有什麽事叫車,就給廠子裏的司機打電話。


    事實上,那部車與司機是專門給夏天配的,隻是她不喜歡家裏有車。不想露富是一方麵,另一方麵家裏沒有人開,放在家裏反而浪費。


    所以雇傭了司機,要用的時候打電話叫過來,不用的時候就給工廠用。


    像王明香他們幾個高層,都有各自的車,這是大家的標配而已。隻是自從‘夏天’退出董事會,就不想過多接觸了。但家裏的人還有股份,這方麵就避免不了,所以隻能隨大流。


    母子三人到達宴會的酒店,送上了禮金,便分開了。


    因為男士在大廳左側的席位,女士在大廳的右側席位,所以夏天隻能帶夏黎向女客那邊走。還沒到近前,王明香就叫他們過去,幾人見麵一番寒暄。


    羅舒心帶了大花,不,現在應該叫羅茜。她與夏黎是要好的朋友,兩個小姑娘聊的比大人們還熱鬧。


    夏天話就比較少,為此頻頻注視著台上人的講話,偶爾與同坐的王明香、羅舒心幾人聊上幾句。


    現在的夏天與他們相反。當年開朗又信心十足給小夥伴創業資金和計劃方案的她,此時變成了小夥伴們原先的樣子。王明香幾人變成了幹練的商業精英,而她雖然不是王明香當年那種話少的人,但除了淡然外,仿佛什麽都變了。


    王明香有時候會想,是不是因為都有了各自的家庭責任,才讓大家變的都不像自己了。


    那時候多麽雲淡風輕的夏天,現在淡漠的仿佛陌生人。隻是偶爾那靦腆的笑容,像是小時候做錯了事的少女。記得有一次,夏天不小心撕壞了她的課本時就這樣,然後愧疚的夏天,第二天給她帶了三張油餅賠禮,結果那餅被謝芳草吃了兩張。


    想到這裏,王明香笑了,夏天,你還是你啊!


    大廳裏熱鬧的歡聲笑語很多,大家推杯換盞,有人上台彈奏了一首鋼琴曲,讓現場的氣氛變的更加歡快。


    薑清舟今天比較忙碌,期間帶著她老公隻過來一次敬酒,便忙碌去了。


    她老公叫林處軒,林處軒的家族和陳家陳英州的家族差不多,家族裏大多數都是入伍為主。所以結交的人,大多數也都是軍人家族的子弟。


    聽說這場宴席,還來了兩位大佬,一個是退休的司令羅向成,是林家太爺提拔上來的兵。一個是在職的將軍元紹,與林家家主是戰友。


    這兩位大佬,在國內可以說都是了不得的人物。


    因此這場宴會的聲勢浩大與入場券,可不是什麽人能拿的到的。


    夏天對那些沒有興趣,隻當聽故事。她不喜歡熱鬧,所以吃的差不多,就準備帶著兩個孩子離開。


    可就在這個時候,現場混亂了起來。


    槍聲和人們的尖叫聲混亂成一片,甚至踩踏事件都發生了。人們混亂的四散逃命,最多的人逃向門口。


    夏天快速的將同桌的幾人拉到牆角處躲藏,“你們在這裏,別出去,我去找洛洛。”


    “媽媽,我怕。”夏黎對於這突然的槍聲嚇的不輕,估計早就忘記了她也是個學過武的人。要不是旁邊有羅茜在,怕小夥伴笑話,她都想哭了。


    “別怕,媽媽一會就迴來,你和你香姨、羅姨哪裏也不要去,在這裏等我。”


    她與王明香對視了一眼,王明香領會了她的意思,把夏黎攬在懷裏,對著夏天道“你去吧,我會看好她。”


    “好,我會很快就迴來。”


    說完,夏天本能的就著掩體,向男賓客那邊而去。


    隻是到了近前,她的眼睛有些紅了,她的兒子夏洛,此時被一張桌子壓在下麵,而上麵站著幾名包裹嚴實的神秘人,正在向著另一個方向的老者射擊。


    如果她沒有記錯,王明香遠遠的給她指過,那老者就是現任某軍區將軍元紹。


    刺殺就刺殺,為什麽要把她的兒子牽扯進去。


    其實這事也不能全怪人家殺手,她的兒子夏洛會武功,並且身手還算過的去。畢竟有時候在家裏,夏天也會鼓勵他們對招。東西學了,就要經常練,不然和沒學有啥區別。


    結果剛剛這小子看到人家拿槍射殺人,就熱血上頭,直接掀起桌子替那元紹擋子彈。


    這還了得,神秘人的任務就是要快速射殺目標,迅速離去。


    可不光有警衛阻攔,還有一個毛頭小子搗亂。誰還慣著他,直接給了兩槍。雖然沒有打中,卻也給夏洛那小子嚇得不輕,順勢躲在桌底,準備找機會一雪前恥呢!


    而夏天關心則亂,都沒有看到她家的小子賊溜溜的眼神,在琢磨著啥壞事呢!


    這些夏天不知道哎,她隻知道她的兒子有危險,而危險就是那些神秘人給的。


    她掃了一眼就近,看到一個歪斜的桌麵上,筷子桶裏,還有半把筷子。


    她趕緊拿在手中,她自知沒有那個‘夏天’那般厲害,雙手甩飛鏢,出神入化。但她在平時也練習過扔石子,準頭絕對是沒問題的。


    可是石子玩意和筷子本質上不一樣,她卻沒有辦法顧及能不能成了。


    腦海中想著‘夏天’出手射鏢的樣子。


    “唰唰唰...”


    八根筷子,都被她射了出去,其中三根打中了三個壞人的咽喉,當場斃命。


    四根筷子射中了四個壞人,卻有兩根沒有中要害。


    最後一根,插入了桌麵,沒有打中人。


    但她的舉措驚動了很多神秘人,他們手中的槍同時向她打來。


    夏天此時沒有時間考慮,應該用她學哪一個招式破解眼前危局。


    她本能的縱身一躍就跨越了三四米的距離,躲避了對方的子彈,同時也到對方麵前,一腳一個,還不忘給最後有點懵逼的人,送上一拳,隻聽‘嘭...’‘哢嚓...’,對方皆是倒飛了出去...


    夏天不管對方生死,直接跑到了兒子桌前,把他從桌底下撈了出來。緊張到不行,“洛洛,哪裏受...受傷了,告訴媽媽,哪裏疼?”


    夏洛都傻眼了好嘛!這世界太扯蛋了,他有些玄幻了!


    他媽媽會些武功他知道,可這也太強了啊,媽媽啥時候這麽厲害,他怎麽不知道。那筷子的準頭,那一躍四米的距離,神了啊!


    大哥知道嘛,姥他們知道嘛!


    這還是他媽媽嘛...


    見她不說話,夏天更急了,手輕輕的摸著他的身體,小心翼翼的樣子,生怕一用力就碰壞了。“洛洛,疼嗎?”


    “媽,我沒事,你...”反應過來的夏洛,被老媽當成小孩子一般心疼,雖然心裏高興,可卻有點囧。同時也有些自得,武俠裏的大俠啊,她的兒子就是我呢!


    就在這時,夏天像是感覺到了什麽,直接將夏洛撲倒,隨手在地上撿起兩根筷子,扔了出去,又抱著兒子滾了兩圈。


    他們旁邊的牆上,卻多出了兩個子彈窟窿。


    而此時現場終於沒有槍聲了,仿佛一切都安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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