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小時候一起上過學,比夏天高了四個年級。周越是個淘小子,在一眾小蘿卜頭裏是大哥般的人物。夏天估計印象不深都記不起他,實在是變化很大。


    曾經瘦不拉嘰的小少年,現在又高又壯。當兵確實能改變人的氣質很多,這小子的氣質淩厲的仿佛一頭猛獸。


    不說是一個大隊上的,還有小時候相幫之情,就是陌生人,這能救也得救啊!


    於是夏天操控空間跟著三人,沒跑多遠,有些力竭的三人就打了起來。


    不難看出,周越知道他再不出其不意,給追擊的二人來點狠的,他是跑不出去大山的。更擔心這些惡勢力發現他是長平大隊的人,給長平大隊帶來無妄之災。


    所以今天不管怎麽樣,要麽抓住二人,要麽讓他們永遠不能離開這裏。


    後期他也是越跑越慢,積累了力氣,才瞬間反撲向二人。不要命似的和二人搏鬥,這股子視死如歸的氣勢,還真壓的對方頻頻閃躲。也讓他就機給他們劃了幾刀,卻不致命。


    這讓他越發急迫,一個人對付兩個訓練有素的歹人,人家和他玩車輪戰可是會要了他命。


    想到此他出手越來越狠厲,這種不要命的打法,就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可他別無選擇,誓死也要將這二人按在大山裏。


    說來也是倒黴,周越在吉省當兵,在一個假期他和對象一起去看電影。結果電影還沒有看,他就發現了這兩個人的不對。與人說話口齒有些慢,目光不時的東瞄西看。


    雖然這兩點,不特別注意,是不會發現的。


    可作為偵察兵的連長,他絕對有理由懷疑二人有貓膩。在一個穿著滿身補丁的小孩子撞上其中一個粗鄙男人的時候,那人抬手就要打,嘴上說了一個字,就住口了。


    那字就是“八...”


    他才發現二人真正的違和感在哪裏。八什麽呢?這音有些怪呢!


    而隨後粗鄙的男人就被另一個人拉走了。


    電影院門口等著對象的周越也不等了,直接尾隨二人而去。然後在當天晚上,聽到了一個炸裂他腦子的消息。那二人從稱唿上聽著,一個叫大壯,一個叫二壯,但根據後麵的話,顯然是假名。他們說細菌實驗成功,他們得盡快過去接收成果。


    在租住的地方說這些話,不是他們的警覺不夠。


    而是本來是四個人,二人卻一直等不到另外兩人,才說起任務的緊急,不能因為另外兩人的不到,就耽誤大事……


    這如何了得,細菌成果?這成果要是被他們散布在全國,那堂堂華國得多危險。


    他來不及向上麵做匯報,身上不說沒有軍官證,就是出門要用的介紹信都沒有。隻有三十多塊錢和幾張糧票,以及兩張電影票。


    在大壯、二壯休息的時候,他隻找到了紙筆,給營長寫了一封信。信封,郵票這些都來不及找到,就給了一個老鄉讓他幫送到第五軍區第二中隊營長魯衛強手裏,同時給了對方五塊錢跑腿費。


    沒辦法第五軍區距離這個縣城,有上百裏地。那邊偏僻又荒涼,不許以重力誰也不願意去。


    當然,怕人家不送,在知道對方住址和名字後,還說了一句,“貽誤軍機,會受到相應的懲罰。”


    那信他不怕別人看到,因此用的是暗語,不是他們二中隊的人,是看不懂的。


    他送消息送的及時,剛返迴大壯二壯住的破房子,二人就收拾東西起身了。


    半夜,二人一人背著一個包裹,進了火車站,坐的是淩晨兩點半的火車。


    周越沒有介紹信,根本買不了火車票,隻能爬火車了。


    在這個年代,介紹信就相當於古代的路引,如果沒有衙門開具的路引,那就直接抓進大牢。


    這個年代也一樣,如果沒有介紹信,那就當成流氓抓去勞改。


    周越的身手不錯,爬火車倒是有驚無險。不過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兜兜轉轉他們的目的地竟然是長平大隊後山!


    可惜進了這深山,還不待二人找到實驗的地方,三人就碰到了兩頭花斑豹子。


    好死不死的一頭在周越附近,兩頭花斑豹子前後夾擊三人。周越就暴露在二人麵前,才有了這麽一場你追我趕的廝殺。


    話說迴來,直到三人你一下我一下,弄的鮮血淋漓。夏天也沒有想到怎麽出場。


    當然,這前提是在周越沒有遇到生命危險。可那掉了匕首的二壯已經將周越打的口吐鮮血,顯然內傷不輕。


    而大壯還到處找刀子,準備一刀解決了周越。


    隻是周越沒有挺到他找到刀子,被二壯幾拳頭削在腦袋上,人事不省了。


    夏天可不敢在等了,隨後在空間裏拿了一個手臂粗的棍子,分別在二人身後給敲了悶棍。


    二人茫然的倒下,暈死了過去。


    夏天從空間裏走了出來,沒有先看周越,而是看了看大壯、二壯,她可不想在給周越看傷勢的時候,二人起來給她也來個悶棍。


    於是麻利的把二人的胳膊卸掉,腿骨也卸掉。再把臉轉到另一邊,別看她,她的臉那麽好看,給壞人看了那就是褻瀆...


    處理好二人,她才走到周越麵前,用神識透視檢查他的身體。哦吼,內髒都出血了。


    還有身上的一道道刀傷,血水染紅了他大半的衣裳。不過那拳拳到肉的傷,倒是看起來沒有多青紫。


    在她剛準備伸手到挎包裏拿靈水的時候,又停了下來。想了想,靈水治療這些傷,應該會藥到病除。


    不過她更想拿一枚培元丹出來,看看藥效。


    再次伸手從挎包裏,事實上是從空間裏拿出一個小瓶子。嗯,有些粗糙的輸液瓶子,裏麵裝了十一顆藥丸。


    夏天一看到這個輸液瓶就撇嘴,她這麽高大上的藥丸,竟然隻能用這樣簡陋的外衣裝著。真是對不起這培元丹的盛世美名,也對不起它的功效。


    算了,收起遺憾,功效還是驗證一下才能知道如何。可下找到一個試藥的人,也不枉她救了他一命。


    倒出一顆藥丸,她稀罕叭嚓的將輸液瓶膠皮蓋子蓋好,然後小心的放進包裏,通過包送到了空間裏。


    哪怕神識範圍內沒有其他人,但她也很謹慎。


    在她的世界,她接觸過,有種人活著,就像是展示在世間,不管什麽時候都有種被監視的既視感。


    有人說這是一種被迫妄想症,也有人說這是精神分裂的一種疾病。


    可夏天卻覺得,隻要不是過度,這樣的束縛,更像是自我監視的一種自律體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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