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活動依舊很熱烈,但是雷洪汕和卡羅琳都沒有了太多的興趣,趁著一波觀眾粉絲上台互動現場一片混亂的空檔,兩個人便趁機心有靈犀的溜出了放映廳。


    出來的卡羅琳心情不錯,雖然沒有能夠看到真正神秘的l先生,但能重溫一遍自己的偶像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當然,她也沒忘記答應雷洪汕的事情,便拉著雷洪汕要請他吃飯,算是答謝和道歉。


    卡羅琳當然請不起什麽美食,正好附近有家汽車餐館,其實也就是類似龍夏國的那種小飯館,點了一些她喜歡的食物兩人便大快朵頤起來。


    這點食物雷洪汕肯定吃不飽,但是也不好意思讓女孩破費,而且吃過飯後,女孩便迫不及待的拿起日記翻譯起來。


    小心的翻開外麵有些黴爛的皮子,一翻開扉頁,卡羅琳那雙眉毛跳動起來。


    “好漂亮的字!”


    說實話,這些蝌蚪文你要說它漂亮嘛……雷洪汕也沒覺得有多美,無外乎也就是哥特花體那種故意扭來扭曲刻意製造出來的美感,而且就26個字母能扭出什麽花出來。


    不過卡羅琳在看過前麵幾頁後,眉毛便擰了起來,向雷洪汕說道:


    “這是一個叫托亞·皮埃爾·桑切雷斯先生寫的日記,記錄的都是一些他生活中遇到的事,不過……不過這位桑切雷斯先生好像從事的,不是什麽很光彩的職業,好像是一個匪幫,但從現在看到的人物和之間的稱謂關係,桑切雷斯並不是這個匪幫的最高頭目。”


    “哦?你詳細翻譯給我聽聽。”


    雷洪汕一聽興趣更濃了,人類都有窺私欲,而日記又是記錄一個人隱私的重要物件之一,這麽好玩的事情雷洪汕當然能提起最高的興趣。


    卡羅琳挑了幾段念給了雷洪汕。


    “五月八日,今天隊伍成功的劫掠了一支移民隊伍,整整八輛四輪大馬車,我們以為能賺上一大筆,但後來才發現是一群窮到啥都沒有的德藝獅移民。


    “見鬼,這些窮鬼窮到連一支最老式的亨利前裝滑膛槍都買不起,當我們向他們衝過去時他們甚至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整個車隊上百號人如同一群被嚇壞的鵪鶉一樣縮在一起瑟瑟發抖,車上裝的也都是一些不值錢的工具、破爛家具。””


    “拉瓦胡子都給氣歪了,現場在大車上就把一個小姑娘給禍禍了,聽著那小姑娘撕心裂肺的哭嚎聲,還有她母親被摁在地上苦苦求饒的樣子,上帝啊,請饒恕我吧。”


    “七月三日,連著幾個月的黴運終於要遠離我們了嗎。”


    “今天我們又一次成功的劫掠了一支隊伍,那該死的農夫居然還想用可笑的槍法來反擊我們,拉瓦的計策很有用,他讓卡農帶著一半人來迴在外麵向車隊衝擊,但在一百碼外就必須調轉方向撤迴來後再次衝擊。”


    “可憐的那些農夫哪見過這樣的場麵,幾百碼外就早早的射出了子彈,這讓卡農輕鬆的消耗光他們的彈藥,最後在他們重新裝填子彈時,拉瓦帶著另一半人輕鬆的就擊潰了他們。”


    “這是一場酣暢淋漓的勝利,在他們的車輛上,我們居然找到了一百八十刀勒,上帝啊,感謝你,讚美你的仁慈!”


    “八月二十六日,幸運再一次眷顧了我們。”


    “在昨天的戰鬥中,我們成功的擊敗了一支有多名向導和護衛的車隊,十多輛大車上我們居然找出了八百多刀勒,這些優根人真是太有錢了。一名肚子被打開花的護衛看著這麽多錢在臨死前叫罵著,這群帶著小帽子的吝嗇鬼如果能多拿點錢出來多雇傭幾個槍手,我們也不可能成功攻破他們的火力線。”


    “見鬼,這家夥說的真沒錯,這些護衛槍手足足讓我們四個弟兄躺在了地上,我的胳膊上也被子彈咬掉一塊肉!我親手用我的刀子割斷了他的喉嚨,萬能的主啊,請寬恕我。”


    “九月十五日,上次戰鬥我的手臂受傷後就一直無法愈合,那些該死的護衛射出的子彈難道是附加了罪惡之神的詛咒嗎?腥臭的白色膿液讓我每天不得不用刀子在傷口上刮掉它們,五天還是六天前,我已經沒法再給自己處理傷口,拉瓦和卡農每天都來看望我,我昨天在昏迷中似乎聽到他們在說要砍掉我的整個手臂,見鬼,我還想用我的胳膊摟漂亮姑娘呢!!……上帝啊,請憐憫你最虔誠的信徒,發發慈悲拯救你這位子民吧……”


    後麵跳過了很長的時間都沒有書寫內容,但日記並沒有斷掉,想必是這位桑切雷斯在砍掉胳膊後用了很長時間來恢複身體。


    這名桑切雷斯所描寫的內容就像卡羅琳所說的那樣,基本上都是他的團夥幹的那些髒事。


    不過雷洪汕很不喜歡他在裏麵動不動就我的神啊,我的主啊這樣大唿小叫,這種嘴裏喊著上帝神明寬恕他,手裏卻幹著人神共憤的事情也就是這些西方白皮們的本性。


    沒辦法,在西方白皮信奉的教義裏,隻要向上帝禱告和懺悔自己犯下的罪過,他們就可以拍拍屁股跟個沒事人一樣,上帝就寬恕了他們,讓他們心安理得的繼續幹著一切人間最肮髒的勾當!


    後麵大部分的內容,也都是基於這類過程。


    不過日記很厚很長,通過這些記錄,以及對裏麵記錄人物關係,和事件還是時間的描述,雷洪汕通過這些信息,逐漸在腦海中勾勒出一個較為清晰的人物關係譜和時間線索出來。


    時間是醜國內戰初期,活動地點沒有描述的太多,但是通過部分透露出來的信息,他們是在西邊的自由州,也就是沒有明確立場,在戰爭中處於中立的州。


    寫日記的桑切雷斯並不是隊伍的一號人物,也不是二號人物和三號人物,而是隊伍裏類似於會計、軍師這類角色。


    這正是因為他能識文斷字而且會算數,才能在這個團夥裏成為僅次於前三者的第四位頭目。


    當然,這位會計也是個拿槍上馬幹仗的狠角色,要不然也不會手臂受傷,而且還能為了泄憤用刀割斷對方喉嚨。


    不過也正是這次戰鬥,他的胳膊也和他的身體說永別了,算是真正給他造的孽先支付了點贖罪的利息。


    隊伍裏的一號人物是拉瓦,二號人物是卡農,三號人物在後麵的記錄中,半年後死於一場戰鬥中。


    而拉瓦,也就是首領頭目,則是在一年後的一次劫掠中眼睛被打瞎。


    這個重要信息就直接契合上了獨眼亨特的體貌特征。


    但是日記中從來沒有出現過亨特的名字,這個也好解釋,西方人除了姓、名前後分開之外,也會有親近之人的特殊昵稱。


    當然,也可能亨特隻是對外的一個假名,從而隱藏自己的真實姓名。


    龍夏國的古書中也有這方麵的描寫,那些綠林好漢或者山賊盜匪們,都有各自的綽號和名號。


    例如草上飛,浪裏白條,黑旋風啥的,不過龍夏國通常會在綽號後麵加上自己的名諱。


    迴到日記內容中。


    因為桑切雷斯記錄的時間比較坑爹,也許十天半個月才寫一次,也許是隔三差五就寫這麽兩筆,所以整個日記時間線拉的很長。


    拉瓦,也就是獨眼亨特正式瞎眼之後,隊伍便如同開掛了一樣次次都能撈取到不少錢財,搶車隊,搶郵車,搶火車,搶小鎮,甚至有一次還成功的打劫了一支運送黃金的車隊,這使得整個隊伍也迅速龐大擴張起來。


    而拉瓦在桑切雷斯這名狗頭軍師的建議下,將幾十人的隊伍拆分成兩個大隊和幾支小隊,小隊人員平時散出去到各地方尋找合適的劫掠目標以及打探各種消息,兩個大隊則平時分開行動來減小暴露的幾率。


    然後通過外圍小隊所獲取的各種信息,拉瓦會決定是否動手,和是一支隊伍參與行動,還是兩支隊伍合並來一票大的。


    桑切雷斯的這個辦法很管用。


    至少在一年左右的時間裏,通過日記中的描述,州警縣警們甚至都搞不清楚獨眼亨特的隊伍到底有多少人。


    不過夜路走多了自然要撞到鬼,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幹了那麽多壞事,獨眼亨特他們還是被州警給盯上,但是這個時候,獨眼亨特他們也有了自己的對策。


    那就是——跑其它州去!


    當時的醜國州警也就隻能在自己的州裏執法,哪怕就是現在也是如此。


    這種情況直到二戰前才因為某個鬼才罪犯的出現,觸發了能跨州執法的佛波勒建立啟動鈕。


    而且獨眼亨特的名氣也在這些日子中逐漸隨著各種移民隊伍、淘金隊伍和各種人員的流動逐漸的傳播開來,壞處是很多人都打著他的名號搞事情,讓獨眼亨特平白無故的承擔了許多不是他犯下的案子。


    但好處也不是沒有,除了能混淆警方的視線外,很多當地的小團夥隊伍,以及很多想撈偏門的人也主動投靠,甚至是劫掠信息分享。


    這種情況極大的造成了警方的信息混亂,有時候甚至同一天的時間裏,獨眼亨特的隊伍能同時在鄰近的幾個州同時犯案。


    當然,還有一個好處就是除了能止小兒夜啼這種看不見摸不著的名頭外,也吸引了一些需要有人幹髒活,或者借他手打壓競爭對手的富豪注意。


    例如這一段:


    “感謝上帝,這種活幹起來實在是太令人愉悅了,雖然目標前後派出了三個車隊,但是通過那位大人物給的準確情報,我們清楚的知道是哪一支車隊才是真正運送錢款和黃金的車隊,轉運的七百盎司黃金和一萬刀勒現金,損失這麽多錢,再加上消息傳出後用戶瘋狂的提款擠兌,足矣讓這家銀行破產!”


    “我現在很好奇,那位大人物用了什麽手段才弄到這麽詳細的信息,我懷疑是很早以前,這位大人物就已經在這家銀行裏安插自己的內應了。上帝啊,隻希望我們的隊伍裏不要有這樣的叛徒,如果被我發現的話,我一定要用我的刀子剝了他的皮!”


    不過從日記的後半截上看,獨眼亨特的隊伍因為連續幹了幾票大案,終於讓周圍幾個州都意識到給這群劫匪到處流竄作案帶來的危害。


    從此,這支隊伍的好運也就到頭了。


    連續兩次的失手讓隊伍損失慘重,再加上拉瓦已經在龐大的隊伍中逐漸迷失了自己,野心也是越來越膨脹,甚至連自己一起起家的好兄弟狗頭軍師的話也逐漸聽不進去了。


    “上帝啊,可憐可憐你的子民吧,讓你的神光降臨到我們的頭上,洗去我們身上的罪孽,讓拉瓦的理智和智慧重新附著到他身上吧,昨天他為了一個卑劣的妓女,甚至和他的好兄弟卡農動起了刀子,看著他那赤紅的眼睛,和被欲望充斥的大腦,我有越來越覺著現在的拉瓦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一起分享一切痛苦和幸福的好兄弟了。”


    拉瓦雖然欲望越來越大,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畢竟兵強馬壯人手充裕,他們甚至有實力劫掠了一個小鎮,吊死了那裏的幾名治安官,劫掠了整個小鎮的財富。


    但他們不知道,他們在旅店中禍禍並殺死的一對小夫妻,是本州大法官視如己出的小侄兒與他剛結婚三個月的新婚妻子。而他的妻子,則是隔壁州州長的二女兒。


    這一下可就真的激起了兩個州高層的真怒了,兩個州的騎警和民兵隊伍被一道又一道的死命令催促著在境內圍剿一切匪幫,獨眼亨特自知不是對手慌忙逃竄到其它州去避難。


    但是因為上次的事做的太過火了,導致各州也都是嚴防死守,讓他們不得不化整為零,不斷的分散自己的隊伍,來避免被察覺。


    這樣做的好處確實是縮小了目標,而分散的匪幫成員四處的出現也在一定程度上迷惑了騎警們的注意力,讓獨眼亨特他們核心的成員順利的逃出包圍圈隱匿起來。


    在東躲西藏了大半年風頭逐漸過去後,南北戰爭打的正酣,各自由州也在為如何站隊而吵得不可開交,除了政治上的博弈外,經濟上的商業黑手也不會就此停歇,相反,他們急切的希望通過這場聲勢浩大的內戰獲取更多的利益。


    某天,隊伍裏的一個小隊長在一處地方活動時被牧場裏的人抓住,但很奇怪,對方並沒有公開審判,甚至連報官都沒有,而是放了對方,並派了另外一人跟隨著這名小隊長找到了拉瓦。


    這人給拉瓦帶來了一個無法拒絕的任務。


    讓其搶劫一趟火車。


    如果是普通火車也就算了,但是對方要拉瓦搶的,是一趟拉載著大量荷槍實彈看守護衛士兵的火車!!


    “上帝啊,如果不是拉瓦攔著,我都要用我的左輪手槍塞到那家夥的嘴裏摳下扳機,讓他這輩子都不能說出這麽可笑的話語!要我們搶一趟滿是士兵的火車!!”


    不過接下來的話卻讓拉瓦怦然心動。


    因為這趟火車上,滿載著南方反叛政府在金州委托生產的一批金幣!


    這批金幣是南方反派政府為了替代刀勒生產的流通貨幣,其黃金純度的自身價值並不算太高,也就五千盎司這樣。


    這個數字,既和傳聞中搶劫的五千盎司黃金對上了數。


    不過這些黃金不是純金,而是用這五千盎司黃金,加入了其它材料鑄造出金幣。


    這些金幣會作為流通貨幣,其價值因為有南方政府的背書,貨幣價值足足超過一百萬刀勒,這筆錢,可以歸拉瓦自行支配。


    而且來人還聲稱,他們能提供火車的準確路線,並安排內線人員埋藏在火車的煤車中,甚至還能提供多支那種杠杆式速射槍來提高火力。


    這槍也是剛出沒多久,售價高達150刀勒一支,一次可以裝十幾發子彈,火力強度一下子提升了n個檔次,導致南方士兵經常抱怨,對麵的快槍一次裝彈後可以打一個星期。


    (注:當時150塊是一名軍官一年的工資)


    不過除了這些硬性條件外,最讓人動心的,是如果拉瓦的隊伍能順利劫走這批金幣,那麽就可以通過此事嚴重打擊南邊政府的經濟和信譽,來人背後的真正大佬,可以借著此事向北方政府活動關係,讓拉瓦等人拿到向北邊政府的投名狀從而赦免拉瓦等人身上背負的罪名,並能讓拉瓦等人到北方控製州自由生活。


    這個條件一出,確實讓現在走投無路的拉瓦等人是怦然心動。


    隻有桑切雷斯對此表示了反對,並警告拉瓦,這一定是設下的陰謀圈套,並勸說拉瓦不要上當。


    但是拉瓦能有什麽選擇呢?


    桑切雷斯的警告和勸說是無效的,這一點就連桑切雷斯也必須承認自己的話語在現在的處境下,就如同勸說一個長期饑餓的人不要去吃眼前擺放的饕餮盛宴,和自己繼續低頭吃土啃草一樣可笑。


    所以桑切雷斯最終,也隻能和拉瓦等人一起,將散出去的隊伍逐漸收攏起來,準備幹一票大的!


    準備行動很順利,現在能還願意跟隨獨眼亨利的都是隊伍裏的核心骨幹力量,雖然人數比起以前少了很多,但這些人都是經驗豐富的道上老炮。


    而來人也確實在劫匪們麵前展現出了他們之前的承諾,順利的替換了火車車頭,將兩節改裝後能藏人的煤車給掛上了那列火車。


    隨後就是火車在行駛到一截偏僻路段時,趁著天氣的掩護,拉瓦等人從煤車中鑽出,而在預定埋伏的其它人員,也在火車司機刻意的降速下跳上火車,開始逐級幹掉昏昏欲睡的押運士兵。


    不過再小心也沒法不暴露,就是一百頭豬躺在火車裏睡著了讓你殺,也免不了出現各種意外而導致有人察覺後開始槍戰。


    這場槍戰是獨眼亨利隊伍建立以來經曆過最慘烈的火並。


    “上帝啊,車廂裏四處飛舞的子彈比外麵的雨點還要密集,子彈是打不透厚實的車廂木板,但是我身邊的爛牙查理一不小心把半個屁股露在外麵,幾發子彈便讓他的屁股開花!”


    “對麵的士兵發揮出了最高的水平,他們不斷的裝彈、射擊、裝彈、射擊,即便是沒有軍官的指揮,但是不斷持續的開火帶來的彈雨連隻鳥都飛不過去!”


    “情急之下,身強力壯的卡農再一次爆發出了他恐怖的力量,他將火車前麵的那挺加特林機槍一個人硬生生的抱起,足足一個人抬著走了三個車廂放到了戰場上,感謝上帝,那挺手搖加特林一開火,對麵那密集的槍聲立刻啞火!”


    接下來的事情就很簡單了,被火力壓製下的押運士兵隻能被動挨打,最終沒能守住最後的陣地,就如同在灰石鎮看到的那幅手繪畫一樣,最終被拉瓦等人帶人攻破。


    但是這裏就有一個極為有意思的情況發生。


    “見鬼!當我們打開那一箱箱裝滿金幣的箱子時,映入我們眼簾的隻有石頭!!我就知道這是一個陷阱!一個騙局!!”


    當拉瓦等人滿心歡喜的打開後麵押運的金幣箱時,卻發現所有的金幣箱都是假的,裏麵隻放著一坨坨根本不值錢的碎石塊!


    暴怒的拉瓦等人隻能殺了同樣被騙毫不知情的司機等人泄憤,但是這又能怎樣呢,隊伍這一戰傷亡了一半人,光這個損失就能讓拉瓦等人心頭滴血。


    更何況,不僅一分錢沒撈著,更讓劫掠政府財產的罪名硬生生的扣在了獨眼亨利的腦袋上!


    無奈的拉瓦隻能帶著殘餘的人手趕緊跑路。


    但是這個時候桑切雷斯在車廂上看到了士兵們換下來的軍裝來了心思和想法,讓人帶上這些衣服跑路。


    雖然隊伍一口氣損失了一半人,但好處是死去的人騰出了自己的馬匹,之後一天,這支隊伍一人雙馬甚至是三馬的不斷更換,一路疾行跑到車隊外上百裏外,在這裏,他們臨時搶占了一個飲水驛站修整時得到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那就是有一支南方小隊的人,會到前麵的灰石金礦去收購大量的黃金和白銀。


    這時候,桑切雷斯讓人帶上的那些軍服便立刻發揮出了作用,拉瓦等人立刻安排人員假扮這支隊伍,順利的騙過灰石金礦的守衛成功的進入到裏麵,並最終順利的拿下了灰石金礦。


    在日記中,對在這裏劫走的黃金和白銀數字和傳聞的比較吻合,但雷洪汕有興趣的不是劫掠的黃金數字,而是他們隊伍之後的內訌,和桑切雷斯發現的一個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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