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鼻血,這並不是一個好的預兆,她的病情似乎在越發的往,不可控製的方向去。


    而男人就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眸底冷狠,看著她流出鼻血,動作一刻不停。


    俯身去親吻她的鼻子。


    “我們阿梨的血,都是香甜的。”


    他就像是發了瘋那般。


    溫梨隻能是他的,不論是高高在上的,還是落敗殘缺,還是現在這一副模樣,都隻能是他的。


    .........


    身子像是被卡車重重的碾一遍,渾身的骨頭都碎了似的。


    徐舟野瘋狂起來,誰也製止不了。


    溫梨不知道自己在車上暈過去了多少遍。


    夜色深濃如酒,晚風輕撫。


    房間之內,女人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


    似乎已經昏死過去,一張小臉慘白,毫無血色,還有斑斑點點的血跡在臉上,柔弱殘敗。


    周令大半夜的趕過來,給溫梨看過以後。


    拉開房門出來就見徐舟野坐在沙發上抽煙,桌子上的煙灰缸幾乎一定要滿了,整個客廳裏麵都是煙霧繚繞的。


    背影沉寂又冰冷,能夠看得出來男人的興趣和情緒都不是很好。


    周令坐在了他的對麵,盯著他抽煙。


    他作為一名醫生有一些恨鐵不成鋼,心頭更加不舒暢。


    “太瘋狂了,徐舟野,我是不是跟你說過那小姑娘身體不好,不能折騰?你今天晚上是發了什麽瘋?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控製不住自己的老二?”


    徐舟野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眉頭鎖得緊緊的,臉上情緒不明。


    聲音沙啞至極:“誰知道,我以為她又是裝的。”


    徐舟野深深的扶額,有些煩躁,在車上那會兒明明看見她已經流鼻血了,但是就是停不下手裏的動作。


    或許是被溫梨的言語刺激了,知道她還是從打心底裏麵還是看不起自己。


    男人總是在越缺少時候,越想證明自己。


    曾經的他卑微、落魄,站在她麵前什麽都不是,就像是那陰溝裏的老鼠夠不上光鮮亮麗的她。


    而如今呢?身份對調,到底、是誰夠不上誰了……


    徐舟野狠狠的碾滅了手裏麵的香煙。


    “她現在怎麽樣。”


    周令:“我很慶幸你在獸性大發之時,還有一絲理智,她現在發高燒。”


    他的聲音變小了一些:“你真是慶幸你停了下來,否則她真的可能會沒命。”


    “你是不知道,她那個身體虛弱的跟一般人不一樣,脈象以及各項數據都非常的異常。”


    徐舟野聽得擰眉:“什麽意思?”


    周令聳聳肩:“這不在我的專業範圍之內。”


    “帶她去做一些係統性的檢查,估計是沒有什麽大問題,可能就是太過於籌勞了,很多營養跟不上。”


    徐舟野揉了揉太陽穴,有些頭疼。


    “嗯。”


    “開一些補品,弄一些藥給她吃一吃,發燒今天晚上能不能退下去?”


    周令:“不好說,看她身體狀況。”


    “我今天晚上就先迴去了,如果明天還不好的話,再來醫院做一個係統的認真的檢查。如果她經常高燒不退,經常流鼻血一類,要高度懷疑是不是白血病。”


    轟隆——


    白血病三個字像是中中的一起經曆,狠狠的砸在了男人的頭上。


    徐舟野眉頭擰的死死的。


    “不可能。”他幾乎是篤定的說。


    周令:“隻是這麽懷疑,之前在醫院也查過血,她的血都是正常的。”


    周令看著徐舟野:“小姑娘身子虛弱,經不起折騰,小身板兒越來越瘦了,既然選擇糾纏不清,還是對她好一點,看著怪可憐。”


    ~


    溫梨高燒,一整個晚上反反複複的退不下來。


    徐舟野一夜沒睡,手裏麵拿著毛巾,反反複複的在她的額頭上擦,腋下,手上,都擦。


    摸著小姑娘滾燙的身體,他心裏麵莫名的煩躁。


    溫梨小臉都被燒的通紅,迷迷糊糊的睜開眼。


    她沒有理智,分不清楚經濟社會內也不知道自己在什麽地方,隻隱隱約約的看著男人的影子。


    “你好好看。”溫梨笑著:“好想親親你……”


    徐舟野擰眉看她:“等你好了,隨便親。”


    “小乖乖……”溫梨喜上眉梢:“好的呦。”


    小乖乖。


    男人聽說這個稱謂,神色難看。


    這是誰?


    很顯然,叫的不是他。


    扔下手裏麵的帕子起身就要走,小姑娘卻抓住了他的手。


    “別走——好不好。”


    溫梨神情迷糊:“我難受、我好難受……”


    徐舟野咬牙,看著她神態,心底情緒錯綜複雜。


    有些時候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對她究竟有什麽放不下的。


    或許就是想讓溫梨這一輩子都不好過,報當年之仇,可心裏麵也勸自己釋然。


    但——


    母親會原諒自己麽?


    ……


    整整一個晚上。


    男人都在跑上跑下,一夜未眠,直到,天光大亮,溫梨的燒退了下去,他也微微的放心。


    他起身,輕手輕腳的到了外麵,唐宛兒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男人沉眉,接起了電話。


    那邊女人嗓音興奮雀躍:“阿野,今天我們要一起去試婚紗,你在家裏麵嗎?我現在過來找你,我們一起去那邊兒?”


    徐舟野看了一眼溫梨房間的方向,她高燒已經退了,應該會好不少。


    “嗯,你就在家裏,我現在開車過來接你一起去。”


    唐宛兒這幾天,都住在家裏,因為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婚期就定在下個月。


    就隻有一個多月的準備時間了,說是即將要新婚的夫妻住在一起寓意不好,所以就分開住了。


    掛完電話。


    唐宛兒興奮的快要跳起來,又立馬收斂起笑容。


    她看了一眼旁邊熟睡的兩個男人,從兜裏麵掏出兩疊現金,甩在了床上。


    “唐小姐,下一次如果有需要的話,歡迎找我們,我們非常的樂意為你這樣的大美女服務。”


    兩個男人臉上都是笑眯眯的。


    唐宛兒沉眉,非常不愛聽這種話:“不會再有下一次,我馬上就要結婚了。”


    男人笑起來:“結婚不結婚的,也不耽擱玩兒啊……唐小姐。”


    “滾犢子,給我管好你們兩人的嘴。”


    說完,她踩著高跟鞋就走了。


    而另外一邊。


    徐舟野簡單的洗漱了一下,拿起外套就準備出門。


    恰巧,溫梨昏昏沉沉的醒來,拉開了房門。


    碰上了正要出門的男人,四目相對,空氣瞬間寂靜。


    良久。


    男人倏然開口:“收拾收拾,跟我走。”


    溫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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