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認識的林淼?”白怡再次出聲問道。


    “我不知道。”


    “.....你是不是故意的!我問的你都說不知道。”白怡氣的跳腳,上前扯著女鬼脖領子就把鬼拉了下來,讓她和自己平視。


    “yue~”白怡再次忍不住幹嘔起來,這女鬼身上的流出血跡發出了濃鬱的腥臭味兒!頭頂上一股油乎乎的味道,劉海的發絲油膩不堪的貼在臉頰兩側,嘴唇也已經幹裂起皮。


    女鬼:你禮貌麽!


    “花鳶,你有沒有那種清潔符篆,快給她收拾收拾,簡直看不下去眼睛,yue~。”白怡吐槽道。


    花鳶也覺得這女鬼屬實有點忒埋汰了,從背包裏掏出一張清潔符,再次貼到女鬼身上。清潔符爆出水流,直接將女鬼包住,不一會兒,女鬼就換了個樣子,出現在兩人麵前。


    女鬼長得不醜,可以說很美,身形纖細,臉型是標準的瓜子臉,她小巧玲瓏的鼻子微微翹起,顯得嬌俏可人。嘴唇紅潤小巧,如同一顆新鮮欲滴的櫻桃,更襯托出她容貌的精致動人,眉梢微微上揚,透露出一股俏皮的味道。不柔順但亮澤的頭發猶如一道噴瀉的瀑布,不流暢但自然地傾瀉在肩頭。


    女鬼身上的衣裳,也變成了奶黃色,原來剛才花鳶以為的絲綢質地的衣裳,實際是被血浸染以後的光澤。


    白怡,花鳶:原來蛋黃的長裙,蓬鬆的頭發,就是這個樣子啊!果然順眼多了。


    剛才的定身符沾水不能用了,花鳶又是一張定身符直接貼在女鬼腦門,然後繼續問正事兒。


    “你上次見林淼,是什麽時候?”


    “三天之前。”女鬼剛看到自己的衣裳發生了變化,就被貼了定身符,連其他的還沒來的及看,想著再把眼球丟出去看,但又覺得有些不好,影響現在她的形象!


    “你們三天見一次?”白怡忍不住又出聲。


    “不是。”女鬼再次否認。


    白怡:是我多嘴了!


    “林淼五天來一次,明天她會來。”女鬼繼續說。


    “她來這是為了什麽?目的是什麽?”白怡不信邪,接著問,還有種越挫越勇的架勢。


    “不知道。”


    白怡:好好好。


    “她會在地上擺一個我不認識的圖案,然後她和那個罐子裏的東西都坐在那個圖案上,再讓我幫她往圖案上注入鬼氣。”


    “罐子?什麽罐子。”花鳶感覺女鬼說的罐子,不像普通東西,應該對林淼來說相當重要。


    “就在牆角的床底下,有一個黑色皮箱,那罐子就在裏麵,我不敢碰,上麵也有符。”


    根據女鬼的提示,花鳶順利找到了那個罐子,就是一個瓷壇子,農村醃泡菜的那種小型壇子。至於罐子口的符,隻剩下了殘缺的一角,根據上麵殘缺的符文判斷,這應該是某種封印符篆,等級不算高。


    花鳶打開罐子,一股熟悉的鬼氣從壇子裏麵飄了出來,這是....林錦書的魂魄氣息?仔細確認了一番,花鳶確定下來,林錦書果然如自己猜測的那樣,真是被封印了,封印在這個小壇子裏。


    “林淼擺的圖案是什麽樣子的?”


    “我記不住具體的樣子,但是她用的是蠟燭和兩張黑色的符紙。”


    “黑色?那你為什麽聽他的話?她要你的鬼氣,你就給他?”


    “她說我如果按照她的要求做事,她會放我自由,讓我可以出去看看外麵的世界,我很想出去看看,而且,隻是給她鬼氣,我過幾天還會漲迴來。”女鬼提到外麵,眼裏都是向往和渴望。


    “那林淼一般幾點過來?”


    “上午九點左右。”


    花鳶決定今天不迴家了,折騰一趟太累,就在縣裏找一個賓館湊合一晚得了,明天正好過來看看,林淼究竟在用兩個鬼魂做什麽!於是,兩人再次告訴女鬼要講衛生,不要把自己搞成那個鬼樣子後,離開了錦盛花園別墅區,至於為什麽沒去五號樓再看看,因為林淼雖然嫁給了崔令,但是和林錦書不同的是,她沒做全職太太,反而在崔令的公司做了一個部門經理,所以白天的時候,兩人都在公司,不在家。


    出了別墅區大門,花鳶打了個響指,門口保安室裏的保安立刻恢複了神智,看著花鳶兩人離開的身影,嘟囔了一句:“真以為什麽人都能隨便進這裏,穿的那麽破舊,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


    花鳶和白怡找到了個離百貨商場比較近的小賓館,叫吉祥賓館,到明天中午,一共30塊錢,周圍都是小餐館,小酒館,ktv,算得上縣裏比較繁華的地段,周圍也有便宜的,隔斷的小單間,10塊錢一晚上,便宜是便宜,床板子都發黴了,屋裏的角落堆得都是零碎的垃圾,還有一股味兒,被子上還有些斑斑駁駁的痕跡,枕套上也焦黃一片,比起這個環境,吉祥賓館確實幹淨整潔又衛生,還有獨立衛生間,所以這收費也不算高。


    至於兩人都沒有身份證的事,那對兩人來說根本不算事兒,隻要前台的登記的人看到身份證就行了!兩人辦理完入住,到了房間裏,都已經四點半了,冬天太陽落山的早,現在都已經是半抹殘陽,花鳶和白怡決定先出去吃口飯,填飽肚子再說,中午吃那麽多,但是兩人術法消耗的體力也不少,所以現在倒是剛好有些餓了。


    兩人漫步在街頭,這會兒的天氣比中午冷不少,說話唿吸間,都能看見寒氣,為了驅寒,兩人決定去嚐嚐涮羊肉,既然決定出來吃,那就必須要吃好,又不是天天能出來,就當打打牙祭了。


    “我要一盤白菜,一盤凍豆腐,白怡,你看看你想吃什麽?你要是不知道,可以讓服務員姐姐推薦一下。”落座的花鳶將手裏的菜單子遞給白怡,建議性地說道。


    “行,幫我推薦一下吧。”白怡點點頭。


    “我們家地特色是現切錫林格勒羔羊肉,肉質鮮嫩,幾乎是必點的,還有菌菇拚盤,各種野山菌,都是好東西,營養價值特別豐富,再就是手工丸子拚盤,魚豆腐,蟹棒啊,裏麵都添加了正兒八經的海鮮的,裏麵一大一小兩個人的話,這些也就差不多了,點多了吃不完浪費,鍋底建議你們吃白湯,最適合女士和兒童,溫潤滋補,美容養顏。”服務員小姐姐熱情的說道。


    “行!那就你說的這三個,一樣一盤!鍋底就那個白湯的。”白怡第一次到飯館裏吃飯,既新奇又陌生,聽到服務員小姐姐的熱情推銷和防止浪費的話,更是覺得她人真好,還會為客人著想。


    很快,菜就上來了,沸騰奶白的鍋底上飄著幾顆紅彤彤的大棗和枸杞,怎麽看怎麽鮮亮又滋補!


    兩人大快朵頤起來,白怡早就想嚐嚐那錫林格勒羔羊肉什麽味道了,便將半盤子都下了進去,花鳶倒是沒什麽激動的情緒,開始往裏麵下白菜,一片一片又一片。


    肉好了,白怡小心的夾起兩片肉卷,放在盤子裏,然後均勻的沾上麻醬,撒上蔥花和芝麻,最後用勺子,抹上一點韭菜花醬,一整套動作十分認真慎重,仿佛自己在進行多麽莊嚴神聖的一件事。


    再看花鳶那邊,一筷子摟起一大投箸子白菜,隨意的放到自己的盤子裏,快水吹涼,然後沾上調好的麻醬蘸料就放進嘴裏,小嘴塞得滿滿當當,兩頰鼓起活像一隻小鬆鼠!


    “白菜也吃的那麽香?”白怡注意到了花鳶的樣子,忍不住問道。花鳶嘴裏都是食物,說不出話,隻能點點頭,還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白怡表示不理解,不再繼續看花鳶,將自己碗裏的肉片,慢慢送進嘴裏:“哇~真好吃,那女孩兒果然沒騙我!”


    親自嚐到羊肉片獨特的鮮美味道,白怡香的恨不得將舌頭吞下去,咽下嘴裏的肉,伸出筷子在鍋裏繼續撈。


    “哎?奇怪,我記得自己下了半盤肉呢,怎麽都沒了?”


    白怡撈了五六迴,才撈出來一個小拇指大小的肉碎,她懷疑的看向對麵的花鳶,花鳶此時,正在夾著一塊白菜梆子,小口小口的咬著,察覺到白怡的目光,她還揚起小臉,可愛的問道:“吃白菜麽?”麵色和眼神十分坦蕩真誠!


    “不吃了,你吃吧。”白怡打消了疑慮,自己也確實沒見到花鳶撈肉吃,便猜測,可能是羔羊肉嫩,煮時間長了,肉化了或者碎了。


    花鳶吃著自己盤子裏加料的白菜,嘴角得逞的笑根本摟不住!!


    白怡心想,吃個白菜都能笑成那樣,也是苦日子過多了,然後便將剩下的半盤肉下鍋,還主動分了一半給花鳶那邊,不過花鳶說自己這不愛吃,就一口沒動,繼續吃自己的白菜。


    當然,最後白怡覺得花鳶就吃了點白菜豆腐,而自己又是肉又是海鮮的,便主動結了賬,這一頓飯,花了她三十多,看著自己手裏僅剩的八十多塊錢,白怡心疼了好久,那是自己在山裏挖了一棵老山參換來的四百塊錢啊。


    越想越覺得虧得慌,白怡迴去的路上不停的和花鳶抱怨:這錢花的太不值了,感覺都沒吃什麽肉,吃菜喝湯吃了個飽。


    花鳶打著飽嗝敷衍的應和著,說下迴再也不來這吃了。


    兩人溜達著迴去,就當消失了,白怡一路上情緒都不是很高漲,眼見著快到賓館了,白怡突然停住腳步,轉過身來盯著花鳶。


    “我知道你嘴碎隨誰了,我認識你爸那輩子他是喜鵲!”白怡似乎發現了什麽驚天大秘密,雙眼的亮光像是鐳射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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