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翻山越嶺,路上也碰見了不少新奇的事情,即使他們對發現新奇的事情而感到,快樂的同時,也對天殘教的預防絲毫也沒有減少。終於,兩人到了巴蜀一帶,正如蕭憶塵所說的一樣,那裏人煙並不多,官兵也很少,的確是個可以暫時避難的地方。


    兩人來到一片林子,估計是剛剛下完雨吧。裏麵布滿了爛泥,兩人隻好提著褲子慢吞吞地向前走。好不容易來到一處幹的地方,兩人這才寫了一口氣。白玄楓看著太陽,說:“完了,今天午飯吃不成了。”


    “這倒未必。”蕭憶塵說,“我覺得能捉些野兔野雞之類的來衝饑。”


    “有道理。”白玄楓說。


    “我們分頭行動吧。”


    兩人各自分頭,去覓食。這片林子剛下完雨,時不時地能聽見鳥叫聲。這時,白玄楓撿到一條死蛇,正準備迴去的時候,聽見不遠處蕭憶塵的喊叫:“不好了,‘中計了’!”


    “憶塵,怎麽迴事?”


    “我剛才看見地上躺著數百條死蛇。”蕭憶塵穿著氣,“然後,居然有數千種毒蛇向我逼近。”


    “蛇?”白玄楓詫異的說,隨後又看了看手上的死蛇,立馬想到什麽似的,將它扔了。這時,兩人看見一個麵目光滑的人一步一步地向他們靠近。


    “這兩位兄弟一定是迷路了吧。”那人說道,“要不先到我家坐一會?”。


    “先不管那麽多了,趕緊離開這裏!”白玄楓拉著蕭憶塵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兩人狼狽的逃出林子。不久,來到一條街。


    這時,他們看見有一群穿著紫黑色衣服,臉上畫著深紅色的花紋的人走過。幾個路人看見他們之後,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紛紛逃竄。


    “我們該不會又遇見天殘教了嗎?”白玄楓看著那些人,幾乎要崩潰了。


    “這迴不是天殘教,而是另一個邪教,”蕭憶塵說,“不過這種教派我從來沒有見過,甚至聽說過。不管怎樣先躲起來。”


    “總之,這比遇見天殘教要好多了。”白玄楓說。


    這時,那幾個怪人來到一個肉店老板麵前,說道:“我們教主現在年輕英俊,想多找幾個美女做老婆。”說著拿起手中的刺刀。


    “你……你……你們饒過我吧!幾個月前,你們把我的妹妹帶走。我求你們放過我的侄女吧!求你們啦!”


    “雖然教主有很多美麗的嬌妻,可是他會一直對他的老丈人十分尊敬的。若你把侄女嫁給他,他會好好對待你的。”


    突然,“嗖”的一聲,一個鐵針飛了過來。然後,隻聽“啊”的一聲,其中一個人倒地。


    “該死,又是唐門!”帶頭的紫衣人說。


    “老大,那暗器是從左側射過來的!”另一個紫衣人說。


    “給我追!”


    “啊——”又一個人倒下。


    “額,這迴是從右側發射過來的!”


    “到底,那個人在哪裏?!”


    “救命啊——”走在最後的幾個人忽然發出一聲慘叫。


    “看見了!那人在我們身後!是個女的。”


    “給我抓過來,獻給教主。”


    兩人一迴頭,看見一個穿著深藍色衣服的女子背對著他們,她戴著一頂紗帽,黑紗遮住了她的臉,兩人看不清對方的容貌。那女俠衣服上裝著許多暗器,手裏拿著一個弩。正當那些怪人即將要撲過來時候,她突然轉過身舉起十字弩,發射出好幾隻毒箭。幾個紫衣人被擊中了,並且倒在那紗帽。


    “大膽霜憂教,竟然在這裏再次胡作非為,拐騙平民。我今天非得要消滅你們!”那個女俠說。


    “你這句話倒是應該讓我們說才對!”一個紫衣人說,“所有人一起上,收拾她!”


    所有的紫衣人,幾乎全都衝向她。有的手裏拿著尖刀,有的手上拿著鐵鉤……一個個兇狠惡煞的朝她撲過來。


    “是你們逼我的。”女俠說著手裏從衣服上摸出一個東西。


    “那玩意兒尾部好像一朵梨花。”白玄楓說。


    “你剛才說梨花,”蕭憶塵說,“快躲到桌子底下!”


    “嗖”千萬隻尾部像梨花般的毒針像流星般從女俠手上飛出去。兩人躲在一張桌子下,白玄楓問:“那到底是什麽東西?真的有那麽可怕嗎?”


    “那不是什麽普通的暗器,那可是暗器之王——暴雨梨花針。”蕭憶塵解釋道,“一旦被擊中,輕則皮膚開始潰爛,重則直接死亡。”。


    那女俠拔出隨身攜帶者匕首,就如一道深藍色的光一樣,在那群紫衣人間來迴穿梭。


    兩人試圖從縫隙裏看清外麵是怎麽一會事。隻見,好幾個紫衣人早已一命嗚唿,全身上下紮滿了毒針,變成一隻刺蝟,剩下的人身上都有一條深深的刀痕。女俠冷哼一聲收起手上袖箭,對為首的紫衣人說:“若你們霜憂教再來這裏胡作非為,我唐門絕不會放過你們的。”


    “我們出去吧。”白玄楓說。


    兩人小心翼翼的走出桌底,看見眼前的一片狼藉——好幾個紫衣人倒在血河中,頭部紮著好幾根毒針,迴頭看了一眼剛才他們藏的木桌,桌子上紮滿了暴雨梨花針,整個桌子被黑色的毒液侵犯的慘不忍睹。這時,一把匕首架在他們的脖子上,兩人迴頭一看,原來是剛才那位女俠。她說:“你們剛才鬼鬼祟祟地出來,是不是跟霜憂教是一夥的?”


    “我們不是,我們是來暫時躲避官兵追捕的,”白玄楓解釋道,“還有一件事情,關於唐門的——”


    “什麽事情?”女俠警覺地問。


    “我們在一個邪教的密室裏發現一個唐門弟子的斷手,手上好像捏著一封信!”


    “信上說了什麽?”


    “關於一個姓李的都尉中了毒箭,然後一個叫唐風影的人說是她已經做好秘方了——”


    “當”的一聲,匕首掉在地上。女俠說:“無鋒?”。


    “無鋒?他是誰?”白玄楓問。


    “他就是雁門關的李都尉,幾個月前他在一次戰役的時候背上中了毒箭。據他寄給我的信上說,那種毒十分奇怪毒素侵入他的速度忽快忽慢。侵入快的時候,他感覺有一把鋒利刀在他背上亂砍,時不時傷口會流出血。侵入慢的時候,他感覺有什麽東西在他體內狠狠地攪動。最近,我懷疑那是天殘教的毒。”女俠頓了頓,“說了這麽多了,都忘記介紹自己了,我叫唐風影,是蜀中唐門的大小姐。”


    兩人紛紛向唐風影介紹好自己之後,蕭憶塵不解地問:“唐小姐,我們不明白你剛才說的‘霜憂教’到底是怎麽迴事?”


    “霜憂教,是巴蜀第一邪教。雖然它的名聲沒有像天殘教那麽大,但也是武林正門的一個死敵,尤其是我們唐門。”唐風影說完話後,就甩出一個飛鏢,擊中一個早已倒地的紫衣人。


    “剛才一個紫衣人說教主要娶老婆,那是怎麽迴事?”白玄楓問。


    “這個該死的老流氓,你們別聽那個紫衣人說他們教主年輕英俊,其實他是一個九十九歲的‘妖怪’,我不知道他到底用了什麽陰招,吸人的精氣。把自己變成了一個連胡茬都沒有長出來的年輕人。”唐風影帶著憤恨的語氣說,隨後看了看天色,已經是正午了,“剛才話說的太多了,都忘記是什麽時辰了。既然兩位遠道而來,不妨跟我迴一趟唐門。也好讓你們認識一下巴蜀。”


    兩人跟著唐風影來到了唐門,“唐門,也叫做唐家堡。唐門所有弟子都在這裏。”唐風影向他們介紹道,“記住,你們千萬別潛入東邊那個門。因為你們可能會死在那裏。”


    這時,一座高大的堡壘出現在他們眼前,牆壁上掛著一塊匾額,上麵寫著三個大字——“唐家堡”。這時,一個手持十字弩的門衛看見唐風影之後,便恭敬的說:“唐大小姐,歡迎迴來,”隨後看見白玄楓和蕭憶塵,問道:“這兩位是——”


    “他們是遠道而來的人,今天剛與他們認識。”


    這時,一個穿著深藍色長袍左手上帶著袖箭的男人走向三人,片刻後,對唐風影說:“風影,今天有沒有打探到關於‘霜憂教’的信息?”


    “唉!爹,每天還是老樣子,一群教徒到處宣傳教主要娶老婆的事情。”


    “嗯,看來這群人不簡單啊。”男人說。當他到兩人時,問道:“他們是誰?”


    “在下蕭憶塵,是逍遙弟子。”


    “在下白玄楓,我們倆被官兵追殺,逃亡到這裏的。”


    “我是唐門門主,唐責。你們來到巴蜀,我也十分高興。二位吃過飯了吧?”


    “我們急匆匆的趕過來,沒有。”白玄楓說。


    在安排之下,兩人開始參觀唐家堡。唐家是巴蜀的大家族,唐門建立與初唐。據介紹唐門前一代門主叫做唐賀,是唐責的師兄,他為人耿直,也曾遊曆四方,多年前為了尋找一種神秘的藥材而失蹤,到現在還是杳無音訊。


    “我先迴趟住處。”蕭憶塵說。


    就剩下白玄楓一人了,他正在唐家堡內閑逛。這時,他看見不遠處一個長相貌美的姑娘,這姑娘雙目如潭,冰肌玉骨,兩彎似青煙般的眉毛。


    白玄楓見了,急忙走上前去,走近一看可不得了,這出水芙蓉般的姑娘居然要過懸梁上吊,她旁邊還有個丫鬟拚命阻止。


    “二小姐求您別這樣做。”丫鬟說道。


    “窈窕你別管我!”那姑娘說。


    “小姐……”窈窕說。


    “窈窕你別阻止我了!”那姑娘說。


    “小姐求您了,”窈窕哭爹喊娘道,“這是您第十二次自盡了。”白玄楓上前也想阻止,他聽到“啪”的一聲,繩子斷了……白玄楓也剛好來到現場,他急忙扶起對方,結果換來那姑娘的一記耳光。據打聽,得知對方的名字——唐花影,唐賀的幼女。


    “窈窕你先退下。”唐花影說。窈窕走後,唐花影吼道:“你幹嘛阻止我!”


    “唐二姑娘別發火,我隻是個路人。”白玄楓解釋道。


    “你肯定是我姐姐帶來的。”唐花影道。


    “唐二姑娘,為什麽你一直悶悶不樂呢?”白玄楓問。


    “別說了,自從我娘死了,我的日子跟個狗奴才沒啥兩樣的。”唐花影說道,“我的後娘還巴不得我去住陰曹地府呢!”


    “但你是小姐的身份啊。”白玄楓說。


    “別說了,”唐花影眼睛微紅,“即使身為小姐,每天的日子就跟個奴才一樣,挑水擦地。幹得不好還要被後娘大人抽鞭子,我想自盡。”


    正午,唐責找來兩人。“我建議你們去唐家堡外麵的茶館吃飯,最近我們這裏夥食不好。所以大多數唐門弟子都去外麵找茶館了。”唐責說。


    “明白了!”白玄楓迴複道。


    “你們外地人也要小心吃每一家茶館的飯菜。”唐責叮囑道。


    兩人走出唐家堡,邊走邊想。


    “剛才他說‘要小心’是指什麽呀?”白玄楓問,心裏有一種不安的預感。


    “我也不知道,吃後不就知道了。”蕭憶塵迴答道。兩人並不知道,蕭憶塵說的話其實是對的。


    兩人來到一個茶館,隨便點了幾個菜。不久,小二端著兩碗熱騰騰的菜過來。


    “兩位客官,請慢用。”小二說完話後,便離去了。


    “這菜聞著都香!”白玄楓咽下口水,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肉放進嘴裏……


    “啊——”白玄楓發出一聲慘叫,隨後臉上的五官扭曲在一起。


    “你沒事吧?”蕭憶塵問。


    “我從來沒有吃過口味這麽重的東西。”白玄楓慢慢冷靜下來說道。


    蕭憶塵拿起筷子也夾了一塊肉。吃後,原本平靜的臉上,漏出一個奇怪的表情,然後捂著胸口大量的咳嗽。他現在明白門主話裏說的“小心點”是指什麽了。


    “還好嗎?”白玄楓問。


    “太辣了……”蕭憶塵說。


    半晌,小二又端上一盆菜,裏麵都是一些像蘑菇一樣的東西。“菌子?”白玄楓小聲道。他迴憶起在杭州,千鳳樓的小廚房裏偷吃點心時看到的。後來聽劉小江說是那玩意兒叫菌子,味道棒極了。


    “哈哈,終於能再吃一頓了。”白玄楓口水都流出來了。他一筷子,夾住了盤中最大的一個菌子。剛剛入口,白玄楓感覺鮮美無比。緊接著,他像著了魔一般,將菌子一個一個地往嘴裏送。


    “太好吃了。”白玄楓說道,“真讓人迴味!”。


    “客官,您別吃這麽猛。”一旁的小二急忙說道。


    “真的,別吃這麽快,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蕭憶塵提醒道。


    “哎呦,別說這麽多了——”白玄楓話未說完,直接昏倒在桌子上。


    “我就說了,別吃這麽多。”蕭憶塵歎息道。說完,便結了賬,拖著白玄楓,一路慢吞吞地往迴唐家堡。


    迴到唐家堡,蕭憶塵哭笑不得地對唐責說:“門主,我的朋友因為吃了太多菌子,都成這樣了。您看有什麽法子?”


    “嗬,先帶他迴客房休息吧。”唐責說道,“一會我會派人送藥。”


    “我沒事,我還能走,不用吃藥。”白玄楓突然醒來,“別管我,我還能吃!”。


    “給我安靜。”蕭憶塵點了幾下白玄楓。就這樣,在兩個家丁的幫助下,昏迷中的白玄楓被送迴客房。


    在客房裏,白玄楓被一震寒風驚醒,恍惚間發現自己的客房變了樣。在眼前能看見一張書桌,文房四寶一件也不缺失。左邊放著香爐,散發出陣陣怪異的香味,右邊放著架子。客房的門邊城了一塊白布,上麵繡著百鳥朝鳳。白玄楓站起來,開始探索煥然一新的房間。這時,白玄楓聽見一陣羊叫聲,一群山羊浩浩蕩蕩地闖入客房。它們撕扯著床單,還在地上拉屎,其中一隻毛色比較深的山羊衝著自己“咩咩”叫了兩聲,眼裏似乎透露著嘲諷的意味。


    ----------------------------------(如果感到不適,請跳過)------------------------------------


    “滾,滾遠點!”白玄楓喊道。他拿起一旁的木棍,驅趕著羊群。趕了大半天,終於把那群山羊趕出了客房。他抬頭看了看窗外,夜色已深,閃耀的群星在夜空中聚眾,閃爍著白亮的光芒,一輪明月掛在天上。突然,白玄楓看見那月亮浮現出人臉,一張微笑的人臉。那張人臉似乎是一張眉清目秀的姑娘臉,眉毛細如柳葉,一雙丹鳳眼。那姑娘臉一點一點地向白玄楓靠近。


    “別……別過來!”白玄楓叫道。


    半分鍾後,月亮不動了。沒等白玄楓放鬆,眼前出現一個人,那人將全身縮成一個嬰兒,但他臉部看似十分蒼老。這時,有一群小人出現在白玄楓眼前,這些小人奇形怪狀,他們從左往右跑,姿勢十分怪異。突然,那張清秀的姑娘臉變成了一張青麵獠牙的鬼臉,兩隻黑綠色的鬼眼瞪的比銅鈴還大,白玄楓強裝鎮定,睜大眼睛,瞪著那雙如深淵般的眼睛。他仿佛看見了一雙雙大手伸向自己。緊接著,一群麵貌扭曲、皮膚焦黃的怪人捧著一顆巨大的心髒,伸向自己。白玄楓咽了口唾沫,“微笑”著麵對著眼前的深淵。外麵的風吹著紗布,伴隨而來的是烏鴉那淒厲的叫聲。恍恍惚惚間,那鬼臉張開嘴,舌頭伸向白玄楓。


    “給我走開。”白玄楓拿起桌子上的小刀,向那舌頭刺去。“啪”的一聲,舌頭掉落在地上。大概是剛剛被切下來的吧,這舌頭在地上彈跳了加下,隨後扭曲在一起。


    “惡心。”白玄楓嘀咕道。他剛迴頭,發現原本變得華麗的幹淨華麗變成了人間地獄,地麵上堆滿了屍骨,身旁的床變成了一塊大石板,


    白玄楓見了,大喊道:“更惡心了!”說完,便拿起一塊木板,恨恨地朝粘液砸去。緊接著,讓白玄楓驚愕的現象發生了——隻見那坨粘液一分為二,吞噬了手上的木板,身形越來越大,以更快的速度靠近白玄楓。


    “我得想辦法逃出去。”白玄楓心存,他走向門,卻發現自己根本打不開,估計是被反鎖了。這時,他看見一旁有個櫃子,說不定裏麵能找出像斧頭鐵棒之類的東西可以砸開門。剛打開櫃子,數十顆人頭滑出來,停在白玄楓腳邊。櫃子裏沒有能砸開門的東西。


    突然,門外傳來腳步聲,門漸漸被推開。緊接著,一個人走了出來。白玄楓大吸一口涼氣,趕忙後退。那人走進客房,一步一步向白玄楓靠近,他手裏拿著一根針,針上有血。


    “你不要靠近我啊!”白玄楓喊道。


    “該醒了。”那人用針向白玄楓刺去。頓時,白玄楓眼前一黑,失去知覺。


    -----------------------------------(如果感到不適,請跳過)-----------------------------------


    半晌,白玄楓慢慢睜開眼,環顧著四周,客房根本還是原樣,沒有變化。此時天已經亮了,外麵傳來幾聲鳥叫。這時,他感到嘴裏一陣苦澀。


    “嚇死我了,昨晚發生的事情是一場夢啊。”白玄楓說道。他換上衣服,出了客房。出了客房,白玄楓看見蕭憶塵正坐在香爐旁擦劍。


    “昨晚嚇死我了。”白玄楓說道,“我以為這裏鬧鬼了。”


    “沒有鬼。”蕭憶塵說,“你昨天中毒了。”


    “中毒?”白玄楓很詫異。


    “你還記得昨天中午吃的菌子嗎?”蕭憶塵說道,“昨晚你在客房裏大喊大叫,像要上刑場一樣。我還聽見你似乎在砸門,聲音很大。”


    “真的?”白玄楓很驚愕。


    蕭憶塵道:“最後我來到你的房間,用針把你紮暈。事後我用木棍強行把你的嘴撬開,把解藥倒進你的嘴裏。”


    “怪不得我醒了感覺怪怪的。”白玄楓說道,“話說迴來,你為什麽知道這個方法好用?”


    “我曾經跟你一樣,也經曆過這樣的事情。”蕭憶塵說道,“那次我看見了天上出現了七彩斑斕光以及一群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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