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跌撞撞到家後準備那開遮擋洞口的木樁,結果看到手裏怎麽多了個淺灰色的石頭,但看到滿手心都是血,但石頭確幹幹淨淨,也沒多想就裝在懷裏,拿開幾塊木樁鑽進去又檔好洞口,煮的菜還剩了點,他點著剩下不多的鬆油燈就開始把紮到手裏和臉上的刺都拔了出來,然後就開始吃了點菜和一個燒餅,吹了燈就準備睡覺,躺在草堆上睡不著又在心裏開始罵罵咧咧的抱怨起來,他在想著以後的日子怎麽過,又想到現在的處境就罵開了,這該死的賊老天,你媽的給我的這個什麽操蛋人生,想著從懷裏掏出那塊灰撲撲的石頭在手上把玩,想著想著就不由自主拿著石頭的手就放到額頭上了,慢慢一會就睡著了,就在他睡著了的石頭忽然光華一閃,接著他也消失在山洞中間,出現在一個四周都是山中間還有一條幾米寬的小溪流,山間有一塊越麽七八畝大小的土地,在靠近土地盡頭的一座山邊約比土地高有二尺左右用白色石頭堆砌的大平台,這個平台約十幾丈長,寬約十丈,石台上有五六間房子,中間是一個五六十平米的客廳,客廳兩邊各有兩間房,此刻白無名正在客廳的中間被一團九彩光芒包裹著,過了一會光華暗淡消失,他正躺在茶幾上,他的頭旁邊放著一玉盒,玉盒裏麵有一根翠綠的木棍,長約一尺有成人胳膊粗,猛然間白無名從茶幾上彈起,驚恐的四下張望,嘴裏顫聲叫喊著你你你,你是誰,你要幹什麽,隻見那個木棍光華四射,中間出現一個約二十多年輕人形象,白無名急切又恐懼的問,你,你是人是鬼,隻見那年輕人爽朗的一笑,然後就對白無名說,讓他坐到靠牆的椅子上在說,白無名現在是有怕又急切的想知道自己在哪裏,又是怎麽到這裏,這個人或鬼是幹什麽的,然後他就找了個長一點的椅子坐下(這個客廳布置的是茶幾兩邊放著類似沙發的床,有靠椅但比沙發寬不少,茶幾兩頭各放一個單人沙發的椅子,一邊靠牆,另一邊是兩個單人沙發,中間有一個小茶幾,客廳中間擺放著一個約丈長五十厘米的木桌,木桌的上方牆麵有一副畫,是這個年輕人和一個美的無與倫比的女人)年輕人看見他坐下後開始說話了,白無名也坐下後覺得這木頭座椅坐著軟乎乎的及其舒服,木頭椅其他地方也沒什麽變化,隻見男子問白無名,這椅子坐著怎麽樣?白無名迴話,很舒服,然後男子就開始介紹起來,他說這椅子這裏的所有家具都是他用如意木精心打造的,他又問白無名叫什麽名字,白無名迴答:白無名,然後又開始介紹他說,他是一縷分神殘魂,他在一次大戰中身體神魂都被對手銷毀,隻有這點殘魂躲在這塊冪空石中逃出十方絕域,他的本體是以自爆自己的本源世界衝破十方絕域的,然後他又開始說話了,像他這樣的道者幾乎就是不死不滅的存在,可是他錯了,沒有不死不滅的存在,哪怕你超越道皇,也隻是在沒有廝殺的情況下有無盡的生命,時間對道者就是一個個無用的數字而已,他們這個存在隻要是哪怕是一滴血水都能死而複生,可惜他還是沒有逃脫弱肉強食適者生存這個終極法則。白無名就看到了沒他那滄桑而又智慧的雙眸又閃爍著悲切又落寞的光然後又迅速的消失,然後他又不知道想到什麽眼中又有了燃起犀利強大有胸有成竹興奮的光芒,白無名也不知道說什麽,然後就不知道怎麽的就說了出去這麽一句話,您看我能不能修煉,能不能達到你們那種高度?說完話他似乎有想到了什麽,又膽怯又殷切的目光閃爍的看著青年男子,男子思索了一下然後微笑的問道,你想修煉?白無名急切的迴道,是是是,我也想像神仙一樣飛天遁地傲遊天下,也找一個和那畫上的仙女一樣漂亮的老婆,掙很多錢,養兩三個孩子,男子聽完哈哈大笑起來,他微笑的說道,你就這點出息?格局小了。白無名猛地一怔,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麽,年輕男子微笑著說到,你的見識太過匱乏,我來給你說一下宇宙蒼生,然後又說到,你所在的這個天地連宇宙的一個塵埃都算不上,小到可以忽略不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