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古書會砸到小理身上,看來不是古書眼瞎啊。”炎老的這番話說完,看向了旁邊的煜妖。


    煜妖隻覺得老師的話裏有話。


    這不就是說,自己死活契約不了古書,是自己沒有天賦,說自己傻唄。


    煜妖大度,不跟老師鬥嘴,繼續將注意力擺到幻境中去。


    他當時隻是隨口一說,壓根沒抱希望張文理能碰對,誰知道張文理給了自己一個大驚喜。


    難道張文理真是一個天才?煜妖的腦子裏閃過一個疑問,難道是自己當初看走眼了?


    就張文理對花紋的敏銳程度,煜妖甚至覺得,如果將來有一天張文理接觸符文一道,也會是一個冉冉升起的新星。


    “看來,得多多給她找一些類似的書啊……”煜妖覺得這個計劃應該提上日程了。


    隻是炎老的藏書閣內的說都是妖界有關的,而自己手裏的,也隻有死在他手裏的那些人族的功法。


    但能被煜妖留下的書和功法,無一不是頂尖天才所修煉的,張文理這樣剛學的,根本看不了。


    現在也沒有什麽好獲取的渠道,煜妖隻能先記著,等之後見到後,再留下。


    外麵的張文理此時已經解開第一個花紋,坐在雲熊的身上,正在盯著第二道花紋。


    但此時出了一點意外,眼前的花紋被一個人踩了上去。


    少看了一點地方。


    “哥們,讓一下腳啊。”張文理出聲。


    語氣裏沒有絲毫的不耐煩,隻是讓他挪一下腳。


    可誰知,那人扭頭看到張文理,兇神惡煞的盯著她。


    臉上有一道疤痕,配合著他一臉兇神惡煞的表情,讓人感到不適。


    “怎麽?老子在這怎麽你了,這遊輪你家開的?”刀疤臉惡聲惡氣的罵道。


    像一個一點就炸的火藥桶。


    在地球上張文理或許會怕他,但這裏是海上求生,更何況張文理還有雲熊這一大戰力。


    再加上自己已經是高級銘文,也算小有實力,便也毫不客氣的說道。“你要是不想挪,你大可以直說,怎麽?我剛才哪句話帶著質問了?跟超雄一樣。”


    刀疤臉被張文理的話激怒,抬手就想拿起刀跟張文理打架。“你他娘的再給老子說一遍?”


    “臭娘們,看我不弄死你!”說完就向朝著張文理的方向砍去。


    在這個沒有法治約束的地方,這樣的事情屢見不鮮,剛來這裏的時候或許還沒有如此放肆,但隨著時間流逝,法治的觀念也愈發淡薄。


    大多數人處於不服就幹,一點就炸的狀態。


    而在這極端的環境中,女人由於先天就比男生弱上一些,更是難以存活。


    進行到如今的地步,女人也急劇減少,男女比例更是達到了30:1的比例。


    但能生存到現在的女性,其實力也和男人不相上下。


    有的甚至比大多男人要強的多。


    比如張文理,淡定的看著揮向自己的長刀,準備從背包裏拿出長鞭和他打一場。


    張文理自己的怒火也是被挑起來了。


    講不講理!自己本來好聲好氣的跟他商量,沒想到這人竟然如此蠻不講理!


    還沒等張文理跟著他打起來,雲熊最先怒了。


    自己這麽大的塊頭,這人怎麽當沒看見!


    沒看到本熊在保護呢?還敢拿刀砍自己護的人,跳起來一熊掌拍向刀疤臉。


    刀疤臉明顯是實力比其他人稍強一些,蠻橫慣了。


    輕視張文理身下的那隻熊,隻覺得這熊蠢不拉幾的,一個娘們養的熊能有多強。


    在雲熊跳起來的時候,刀疤臉的反應很快,立刻跳到一邊。


    雖然躲過雲熊的一爪子,但周圍很多雙眼睛盯著這裏的情況,畢竟張文理騎著一頭熊實在是太過顯眼了。


    有些人見到刀疤臉狼狽的躲過,發出了一聲輕笑,離的遠的仗著刀疤臉顧不上找自己算賬,笑的是更加大聲。


    “連個小姑娘都打不過,這人白長這麽大的塊頭了。”


    “還有那臉,嚇唬誰呢?還以為多厲害,不照樣連個女的都打不過嗎?”


    ……


    這樣的聲音不絕於耳,讓刀疤臉的臉麵掛不住了,心裏的怒火更盛,眼睛都被氣紅了。


    通紅充血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張文理,像是眼睛能殺人一樣。


    腦子也由於憤怒失去理智。


    竟然還想衝過來打雲熊。


    雲熊是第一次見到有人主動過來打自己的,毫不客氣,舉著熊掌就要繼續跟他打。


    張文理見狀,從雲熊背上跳下來,自己和小牛犢在背上,到底限製了雲熊的發揮。


    “熊哥,別打死了。”張文理提醒道。


    據張文理自己觀察,隻要不鬧出人命,遊輪的負責人就不會去管。


    “嗷”知道了。雲熊迴應了張文理一聲。


    和刀疤臉打鬥在一起。


    張文理一點也不擔心雲熊的安全,她隻擔心雲熊會不會把這刀疤臉整死。


    刀疤臉挪開了這個圖案,張文理趁這個時間趕緊破解花紋。


    再等不到兩個小時,就到十二點了,她還想著開飯呢。


    得抓緊一切時間找到老弟他們,正好辦理入住,正好去找找吃飯的地方。


    沒過一會兒,雲熊和刀疤臉的戰鬥就有結果了。


    雲熊一屁股坐在刀疤臉身上,按著他一頓捶。


    嘴裏嗷嗷的叫著,不停地叫著。


    “嗷嗷!”我叫你狂!我叫你狂!


    “嗷嗷!”還敢不敢了?還敢不敢了?


    “嗷嗷!”給小張子道歉!道歉!


    “嗷嗷嗷嗷!”


    ……


    刀疤臉被打的也嗷嗷叫,場麵一度陷入混亂。


    在張文理終於解開第三個花紋後,終於抬起頭,看看雲熊的戰況如何。


    見雲熊快把刀疤臉打到渾身沒一塊好肉後。


    製止住雲熊。“熊哥,走了。”


    雲熊這才起身,俯下身來,讓張文理坐上來。


    沒管還躺在地上的刀疤臉。


    張文理和雲熊,還有她手上抱的小牛犢,忽然消失在了原地。


    這讓圍觀的群眾麵麵相覷,皆是一臉懵逼。


    “這人,怎麽忽然消失了?”有一個人弱弱的問道。


    但沒有人迴答她這個問題,因為他們也不知道。


    “難道,她盯著地板就是在找機關?”有一個人看出來張文理踩的那三塊地方,猜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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