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材堅定道。“不能了,你也知道,敲出來這個寶石不多。”


    閆彤不死心。“你也知道,以你的定價,目前本區也隻有我一人能消費這麽多。”


    “再優惠一點吧,二十二萬我要。”


    方材:“好吧,就這個價吧,當交個朋友。”


    方材從張文理那裏賒了兩個寶石,加上他自己的寶石,一共三個,訂好合同,交給了閆彤。


    閆彤也將自己光幕裏的餘額劃出將近所有的錢給了方材。


    心都在滴血。


    一共就七十六萬,花出去六十六萬。


    自己又成了窮光蛋了。


    但還是最後給方材說一聲。“幫我留二十個。”


    等下次活動的時候,她不信一點提升銘文的東西都沒有。


    要不要也得先說一聲。


    方材同意了,但沒放在心上。


    定二十個,她最多也就再買十個,撐死了十個。


    拿到寶石的那一刻,閆彤就敲了一塊寶石。


    自己的中級防禦銘文增加了三點。


    嗯,真貨。


    剩下的閆彤也舍不得現在用了。


    她還想看看有沒有能提升中級銘文的便宜物品。


    對於餘額急劇縮水,閆彤的危機感嚴重。


    駕駛著小船,把後麵的網撒下。


    慢慢朝著木筏附近開去。


    她的小船很特別,其中有一塊晶石,儲存著巨大的能量。


    現在能量還剩下一半,如果空了以後,不及時補充,她隻能自己劃了。


    但現在她都不知道這個東西究竟是什麽。


    所以她用的很節省。


    隻在附近轉幾圈。


    海裏的魚非常豐富,她幾乎每網都是滿的。


    但過滿了也不太好,她拉的吃力。


    每次都要費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拉到木筏上。


    這個錢就該她賺,出了那麽多力氣。


    ——


    張文理:“別急著還了,換成植株給我就行。”


    方材點頭:“行。”


    方材:“可能需要的時間多點,現在的人比較少,沒多少消費能力。”


    張文理嗯了聲,讚同他的觀點。


    隨後不再聊天,張文理沒有忘記,自己還要提升銘文。


    坐在雞窩上,張文理往上麵鋪了個毯子。


    拿出一個藥劑,喝了下去。


    別人的銘文或許隻需要錢就可以,自己的銘文需要大量的藥劑。


    還賊拉疼。


    再喝二十個藥劑,自己就又重迴高級銘文了。


    又是難熬的時間,藥效終於過去,全身被汗水浸透了。


    或許已經習慣,她並沒有給自己片刻停留喘息的時間。


    又喝了第二隻。


    第三隻。


    直到喝了第五隻的藥效過去後,她才停住。


    要是炎老在外麵,定能看出張文理為何對自己那麽狠。


    她在趕時間。


    因為她的銘文實在太多了。


    要是慢慢悠悠的升級,她還沒成長,就已經被扼殺在搖籃裏了。


    別看她每級五百個銘文。


    但是實力確實受到限製。


    不是說他們十五個銘文就比她的五百個銘文的實力少幾十倍。


    而是潛力。


    她的基礎比別人更加凝實罷了。


    張文理無比清楚,她如今的實力,還不如自己之前高級銘文的時候。


    想要下個活動不被淘汰,她這幾天必須升級到高級銘文。


    衝了衝自己身上粘膩的汗水和藥劑逼出來的雜質。


    這一段時間,張文理不斷練鞭,腰上的贅肉沒有了,竟然隱約有了馬甲線的感覺。


    清爽的出去,將墊在雲銀草上麵的毯子清洗一下,放到外麵曬著。


    這個天氣,不到半天,大厚毯子都能幹透。


    吹著涼快的空調,張文理的生活,跟其他求生的人還不一樣。


    她的生活太順風順水了。


    除了喝藥劑的時候,她就跟度假似的。


    張文理是個懶人,她不喜歡把時間浪費在和別人交易,所以她寧肯花錢雇他們幫自己處理瑣碎的雜事。


    這一喝藥劑就到了傍晚。


    由於出了大量的汗,張文理咕嘟咕嘟的喝了一大瓶水。


    這才感覺稍稍緩解。


    箱子張文理都懶得開,攢幾天再開吧。


    躺在床上,今天的忙碌也算到此結束了。


    “什麽時候才能上一個能玩遊戲的板塊啊……太無聊了。”張文理內心呐喊。


    無聊的在床上滾來滾去。


    忽然發現大腿那裏有什麽東西膈著她,掏出來一看,是煜妖給的牌子。


    於是……


    張文理在令牌火一樣的標誌上按來按去,按按按按……


    煜妖在古書裏眯著眼睛,睡的正香。


    張文理按下第一下的時候,他還以為出了什麽事,結果第二下,第三下接踵而來。


    煜妖:(* ̄m ̄)


    “張文理!!!”


    他有點後悔給她這個令牌怎麽迴事!


    神識像被人一戳一戳的,讓他睡也睡不著。


    出去也出不去。


    他受不了這個生活了,他要出去!


    這跟蹲監獄有什麽區別!


    無非就是環境好了點,東西多了點,地方大了點。


    壓下怒火,等著張文理玩夠了令牌,在心中記了張文理一筆。


    等她下次再來,一定什麽也不說,先踹一頓再說。


    果然,張文理也不一會就無聊的放下來,她現在一點也不困。


    想幹點什麽。


    好想下海。


    下海?


    海?


    對啊。


    張文理忽然想起來雲熊了。


    謔謔完煜妖,跑出去謔謔雲熊。


    “熊哥,你帶我去下海唄?”張文理說幹就幹,滿臉懇求。


    雲熊:???


    “太熱了太熱了,想下海涼快會兒。”張文理把雲熊拉起來,使勁推下海裏。


    下進海裏的雲熊:“嗷?”


    不是哥們,你在屋裏有空調,你還熱成這樣?


    張文理不管。“熊哥,你看啊,我要是打這個手勢,就是要上去。”張文理比了個大拇指。


    “我要是覺得ok的話,你就繼續往下。”張文理又比劃了一個往下的手勢。


    抱著雲熊深吸一口氣進入海裏。


    感覺少了點什麽?


    不管了,下去就知道了。


    張文理是那種風風火火的性子,想幹什麽就一定要幹。


    下海後才發現自己少了點什麽。


    沒有護目鏡。


    也沒有氧氣瓶。


    沒有氧氣瓶好說,張文理壓根沒想著下去最深的地方。


    但沒有護目鏡,就看不到大海的美好了。


    張文理嚐試著想要睜開眼睛。


    不知道海水裏能不能睜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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