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扣住腰帶,剛要抬步,卻發現腿被錮住了。低頭看去,青年看著女孩輕笑:“想幹什麽呢?”


    “別……別殺我……我不會跑的,我一定會好好服……您的,當個好玩……也能讓您省下些功夫,也能……啊!”


    女孩的求饒聲化作慘嚎,灰白的瞳孔中映出青年平靜的笑容。


    青年從折斷的脊骨上鬆手,抬腳抽出,又一腳跺在隻手臂上,與骨裂相伴的是又一聲慘叫。青年欣賞著女孩眼中的絕望,毫不在乎走出了房間,好似生命在他眼中一文不值。


    「叮!絕望值達,當前絕望恐懼進度\/,完成任務,絕望恐懼。


    獲得獎勵,禁忌等階、月核x1、魔核x1,開啟任務新生深淵0\/1萬,獎勵:未知等階,兩??權柄。」


    禁忌的力量一瞬間充滿四肢百骸,青年伸手摸向自己的心髒,他可以感受到,在那裏,沸騰著殺戮間的絕望。


    它將帶予眾生絕望,引領他走向巔峰。


    “接下來,讓我會會你這個局外人吧!”青年調動特殊的感知,牽引著血肉的仆從們。


    林凡走向二層,其中的信息空空蕩蕩,林凡足以承受麵對“精神衝擊”,上輩子各種“打碼場景”都見過,但帶給直播間網友的衝擊不卻可謂不大。


    刷新認知中令他們認識到什麽叫慘絕人寰,什麽是亂界之瘤。


    人體實驗隻能算是開胃小菜,畢竟想在萬族林立與詭怪靈並存的亂界普及人倫道德,可以,但其作用……


    不太行。


    亂界,它的整體下便如其名。無論是往日的扭曲之形還是今朝的白夜,都無法在多樣性與統一下悔其並存。但至少,白夜,讓這群混亂知道些道德,明麵上如此。


    而這些,則是明麵下的黑暗也不會輕易一觸碰的東西,因為那是對十八席權威的挑釁。


    讓一個剛做母親的女孩在有知覺下吃掉自己的孩子;不斷啃食自己在不斷恢複的肢體下循環;將一個孩子的神經連同肌肉剝離,但又以特殊物質相連,用血肉的針爪劃開神經並增添血肉在不斷重複下,成為一隻怪物;也有繁殖的工具,為血肉的搖籃,但不知了什麽,要在軀體上針入管道,猩紅的不明液體不斷注入,在供給物質間令她們的痛苦不止,也有成為血肉養料的生命;殘破的肢體在巨大的血肉下被吞噬而去,成作儲蓄的能量。


    走著,一個問題在少年腦海中出現,為什麽?為什麽失蹤如此之多卻沒引起關注?


    辛與僵屍女孩獨留在滿是血肉的房中,僵屍特殊的體魄並沒有因為脊骨斷裂的痛而致至昏迷,口中在重複著求饒的話對這個男人。


    辛走向趴在地麵的好孩,腳步踩在蠕動的血肉上發出沉重的響聲,一雙眼瞳如兩顆漆黑的石塊,不包含任何情感。女孩灰白的瞳孔中,男人逐漸放大,絕望還未完全充盈,她仍在祈求,看著男人抓來的手。


    辛抓向女孩的手停在半空,此時他蹲在地上,手臂上攀著兩隻纖細的手臂,一根上還留著骨裂後的瘀血,慘白的皮膚在染上抹淒悲。


    “放心,你,不會死的。”聲音從男人中傳出,陰翳而悠揚,另一隻手輕托起女孩的下巴,空洞的眼球在女孩軀體上不斷遊動,細細打量其曼妙的身姿。


    一團血肉在男人肩膀忽然炸開,蠕動著伸向少女,在它的尾部掛起根尖銳的骨刺。看著逼近的東西,僵屍本能的恐懼,口齒艱難的張開吐出幾個音節。


    “求……求你,不…要…”


    陰翳的男聲輕傳:“放心,很快的,這是讓你活下的東西。”


    “啊!”慘叫間,骨刺貫入脖頸,不明的物質不斷向她體內輸送,劇烈的撕扯感在全身傳出,衝擊向大腦。她感覺整個身體像被填滿物質,全部是血肉,五髒六腑、四肢……


    也許隻留下大腦是完好的。


    “你看,已經不痛了。”男人麵無表情,嘴張著,又好像不是他在說話。他粗壯的手臂拭去的眼角的淚水,把她托起,站在血肉上。


    空洞無感的眼球重新審視著這一個新質的物品,完好如初的樣子讓他滿意,對上開對空洞無光的灰白眼瞳也露出絲笑容:“恭喜你成為我新的作品。”


    一道血線忽然順著男人前方裂開,自胸膛向下,裂開道巨大的口子。他卻不以為然,任由傷口越來越大,為他將空闊的軀體顯露在女孩前,四根血肉從其中彈出,錮住僵屍的四肢,緩緩拖入其中。


    ……


    「亂界某處」陰暗的房間中燈光乍現,白色實驗裝的男人站在一個空白的架子前,獨自呢喃:“又多一個作品來收藏呢。”


    鏡頭拉遠,直近百個掛著少女軀體的架子陳列在其中,巫女、精靈、墮天使、兔人、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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