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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喜歡的?


    這是什麽鬼?!


    “還裝?好吧,之前看你穿得這麽保守,還真以為你沒意思呢,你們公司的的張經理都告訴我了,你最喜歡的不就是野外?嗬嗬,還真是人不可貌相,明明看起來這麽清純保守,居然在這方麵還挺放得開的嘛……”


    阮小沫立刻就明白了,這一切,都是那個張經理故意慫恿的!


    “我不是那種人,麻煩您要不就把我送迴去,要不……我會報警的,到時候鬧到警察局裏麵去,我想對您的身份也不太好吧?”


    阮小沫快速地反應著,澄清的同時,也盡量挑明利害關係,一般來說,正常人也該知道該怎麽做了。


    “報警?”王總笑了一聲:“這是你慣用的開場說辭嗎?挺不錯的,挺有真實感的……”


    說著,他樂嗬嗬地把車停在一處野外,迴頭就要伸手摸阮小沫的臉。


    “請你放尊重點!”阮小沫重重地打開他的手,知道對方根本沒有把她的威脅當一迴事,便趕緊伸手去摸自己的手機。


    包裏……她反反複複摸了好幾遍,卻連手機的影子都沒有摸到……


    怎麽會是這樣?!


    阮小沫急了,連忙把包的整個都翻過來,將東西都倒在座椅上。


    錢包、小記事本、紙巾這些零零碎碎的小東西都在,可是獨獨她的手機不翼而飛了。


    阮小沫愣住了,她的手機……明明下班的時候是她自己親手放在包裏的,怎麽會不在了?!


    “嗬嗬,你不是要報警嗎?怎麽不報了?”那個叫王總的中年男人笑得極其猥瑣,隻當她的反應不過是故意的而已。


    阮小沫這才想起,在包間裏的時候,中途張經理讓她出去問過一瓶酒怎麽還沒有送來,她的包隻有這段時間裏,離開過她的視線……


    也就是說,那個張經理早就計劃好了,所以才會在那時就偷偷把她的手機給偷走了!


    所以她現在……是身處在光線極其昏暗的荒郊野外,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心頭忍不住有些慌亂,但她隻能讓自己強自鎮定下來。


    “王總,車上……我不喜歡……不然您打開車門,讓我下去可以嗎?”


    阮小沫按捺著惡心的感覺,知道自己現在再怎麽解釋,對方這樣衝昏頭腦的時候,也不可能聽她的,何況,她也並不能確定這個王總是不是會聽她的,所以她隻能順著他的話頭,引著他放自己下車。


    “嗬嗬,早說嘛!”色心熏得他失去理智,王總果然這下利索地就打開了車門鎖。


    阮小沫幾乎是在鎖開到一瞬間,就推開車門衝下了車!


    她已經盡力的跑了,在這種連個路過的人的都沒有的地方,她隻能盡量自救……不可能指望別人……


    可顯然,她這個不配合的舉動,卻更加挑起了對方的興致。


    “小妞,跑慢呀!待會兒摔了我可心疼了!”那人直接連車也不下,駕著車跟在她後麵追著。


    郊外的路一點也不平坦,腳下坑坑窪窪的,要保持穩定已經很難了。


    何況……對方是開著車追過來了。


    阮小沫幹脆地踢掉了腳上的高跟,腳底在不時有著碎石的地麵上踩過,咬牙忽略掉從腳底傳來的刺痛。


    可是就算她搶先下車,但人怎麽可能跑得過車?


    留在車上,她絕對不安全,下了車……眼看也沒有逃走的希望了……


    車燈一直在身後追趕著,阮小沫幾乎快要陷入絕望了……


    “啊!”


    腳下一個趔趄,她刹時摔倒在地上。


    車燈在她麵前停下,王總的聲音傳來:“看吧看吧,摔了吧?來,我給你看看~”


    阮小沫慌慌張張地往後躲著,手上抓著地麵上的沙子石子就往他麵上丟:“你別過來!你別過來!!!”


    一顆不大不小的石子砸在男人臉上,疼痛頓時激得男人變了臉,之前的一臉淫笑變得兇神惡煞起來:“你敢砸我?!”


    男人捂著被砸的地方,大跨步地朝著阮小沫走了過來。


    阮小沫往後躲閃,可背部卻已經抵在了一塊冰涼大石頭上了……


    “不要……不要!!!”


    她聲嘶力竭地喊著,卻阻攔不了男人朝她伸出來的惡心的手。


    一道遠光燈突然從不遠處打過來,瞬間把周圍照得一片燈火通明。


    跑車的喇叭聲囂張刺耳,突如其來的一聲震得人耳朵發疼。


    阮小沫怔怔朝著燈光的地方看過去,看到一個身材高挑的男人拿著一個什麽東西,迅速地下了車,朝著她這邊過來——


    “你是誰——啊!”


    王總自然也感覺到了身後有人接近,剛轉身,就捂著腦袋慘叫了一聲。


    一聲悶響從他腦袋上炸開,聽上去就知道這一下肯定挨得極重。


    靠近的男人的臉在車燈的照耀下,清晰無比,那張俊美的麵龐上,覆蓋著一層寒霜,讓他整個人猶如從地獄裏來到人世的魔鬼一般可怕!


    男人的臉色鐵青,手上的金屬特製高爾夫球杆一下又一下地揮動著,每一下,都狠狠地砸在那個王總的身上。


    阮小沫甚至聽到了骨頭折斷的聲音。


    “嘭!!!”


    最後一下,高爾夫球杆終於被打得變了形,地上的那個人也終於連叫都叫不出聲了,隻有粗重而短促的唿吸,透露著他的恐懼……


    有不少黑衣保鏢從後麵的車上下來,穩步在男人身後站成一排,垂手低頭,等待吩咐的樣子。


    男人把手裏變形的高爾夫球杆猛地往那人身上一擲,聲音裏帶著森森的寒意:“給我拖走!”


    “是,少爺!”


    保鏢聞聲立刻上來,把地上那個微胖的中年男人像拖一頭死豬一樣的往後的車子拖去。


    男人身影擋住了刺目的車輛遠光燈,投影在阮小沫麵前不斷地變大。


    她抬起頭,怔然地望向這個宛如天神一般出現在這裏的男人。


    下一秒,她被男人打橫抱了起來。


    看見她擦傷的手臂,男人的眉頭狠狠地擰了起來,“那個該死的畜生!”


    他就該直接拿槍斃了那頭畜生的!


    阮小沫依舊不吭聲地盯著他,直到他發覺不對勁,“阮小沫?”


    她怎麽了,怎麽不哭不鬧,一點反應都沒有地盯著他?


    阮小沫炸了眨眼,這才忽然感覺到胸口那種恐慌的感覺稍稍下去一些,剛想說什麽,就聽到了自己哽咽的聲音:“我……”


    她止住聲音,感覺到不受控製地眼眶濕潤起來,劫後餘生的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


    還好靳烈風來了……


    要是他沒有出現,她今晚肯定就……


    “沒事了……我來了,沒事的……”靳烈風將她的腦袋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低聲地安撫著她:“沒事了,阮小沫,沒事了……”


    要不是他一直沒等到她上車,又發現打她的手機沒人接,也不會順著找到這個畜生的手機定位找到這個地方來……


    想起他遠遠甩開保鏢的車,一騎絕塵先趕到這裏看到的景象……


    靳烈風臉上的神情刹時陰沉下來。


    直接死了?


    未免太過便宜!


    他要對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跑車一路飛奔,很快迴了帝宮,醫療室裏,醫生連忙細致地給阮小沫胳膊上和腳上的各處擦傷處理、上藥。


    “傷好之前,你就待在帝宮裏,不許到處跑!”靳烈風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單手支著太陽穴,強勢地下了命令。


    阮小沫的情緒已經緩和了不少了,聽到他這麽說,連忙反駁道:“靳烈風……這都隻是小傷,消毒處理一下就好了,不會影響我的日常活動的!”


    為這麽一點小傷又要限製她的活動麽?


    她當然不願意。


    又不是殘廢了,為什麽不能離開帝宮?


    男人不悅地瞥向她:“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真的隻是小傷而已,不信你問醫生!”阮小沫轉向醫生道:“醫生,我的傷根本就不會影響我的活動對不對?”


    醫生溫和地點點頭,朝自家少爺解釋道:“少爺,阮小姐隻是磕破一點皮,不會有任何問題的,您大可不必這麽慌——”


    醫生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靳烈風一個眼神給嚇得止住了。


    “阮小沫,你別忘了,你是屬於我的,你的身體怎樣,隻能由我來判斷!”靳烈風狂妄霸道得不給她一絲置喙的餘地,“我說了你必須待在帝宮養傷就必須養傷!”


    阮小沫被他的獨斷專權的語氣氣到。


    他就是這樣……


    之前工作的事他就是這樣,明明答應了自己,還要在背後動手腳掌控她。


    昨天的事也是這樣,他從來都沒有考慮過她的感受,隻強勢霸道地管製著她的一切!!!


    阮小沫覺得自己可笑,妄她之前還被他給她準備的一場漫天的泡沫雨和告白給打動,卻忘記了這個男人一直都是這樣,獨斷、專權、強勢地掌控她的所有一切!


    “靳烈風!你憑什麽控製我的一切?憑什麽安排我的一切?你之前說我們是交往關係?我們是嗎?不是!我們之間分明隻有支配和被支配的關係,靳烈風……我討厭這樣的關係,我討厭你無所不在的控製!!!”


    從以前就一直忍耐而委屈的,終於在這一刻忍不住爆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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