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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大獎的喜悅,頓時讓她把那三個字震撼拋在了腦後。


    被老虎機打斷親吻,讓靳烈風有些不快,但第一次看到她在自己麵前展露這麽快樂的笑顏……


    那抹笑顏,足以將他心底的不快清除幹淨。


    他望著她燦爛的笑臉,嗤笑一聲,勾了勾唇角:“把你給高興的,不就是個大獎嗎?”


    明明他才應該是她中的最大的獎項。


    這些籌碼能養她一輩子嗎?能照顧她今後的生活嗎?


    這也能高興成這樣。


    阮小沫之前才在眾目睽睽之下,撐爆了一台老虎機。


    現在時來運轉,還沉浸在中大獎的喜悅裏興奮不已。


    “當然高興啊!”她開心得像個孩子,連忙左右招唿旁邊的工作人員把空掉的箱子拖過來,把溢出籌碼槽的籌碼裝進去。


    籌碼還在源源不斷地被吐出來,空蕩的箱子肉眼可見地被逐漸填滿。


    靳烈風一把抓住要蹲下身去幫忙收拾籌碼的阮小沫,“這台機子讓他們收拾就行了,你摻和什麽?不打算玩別的了?”


    在稀裏嘩啦的聲響中,阮小沫怔了一下,環顧了四周自己都不玩了,圍過來看她玩的人群,嚇了跳。


    不論是她之前總輸,還是剛才一把贏了個大的,都太引人注目了。


    何況,她也怕再玩下去,又把剛贏的輸迴去了……


    “我就不玩了吧。”阮小沫拍拍手,打算待會兒陪他玩就行了。


    “不想玩別的了?玩夠了?”靳烈風仿佛確認似的,又問了她一遍。


    阮小沫點點頭。


    本來就該他玩了。


    “好,那就出去透透氣。”


    說完,靳烈風就拉起她的手,把她往門口帶去。


    阮小沫的腦子裏頓時塞滿了問號。


    咦?


    咦咦咦?!


    他不玩嗎?


    可今晚她隻是陪他下來賭幾把玩玩的,怎麽現在反倒像他才是陪她下來玩的?


    不知道什麽時候上遊輪的一群保鏢,在他們身邊格擋開無關人員。


    靳烈風帶著她上了甲板,站在船頭,保鏢站在不遠處,以免有別人闖過來。


    海風吹拂在臉上,涼爽、舒適。


    雖然賭場裏換氣設備很好,可到底還是比不上外麵自由吹拂的海風。


    阮小沫抓著漆成白色的欄杆,望向靳烈風的臉:“靳烈風……你真的不玩了嗎?”


    還是說他看了自己輸了那麽久,玩的興致都沒有了?


    靳烈風睇她一眼:“本來就是陪你出來玩的,我為什麽非要玩?”


    她自己玩夠了不就行了?


    阮小沫呆了下,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是……陪自己出來玩的?


    他他他……難道不是平時工作壓力大了,出來放鬆的嗎?


    她的臉被靳烈風一把掐住,臉頰的肉又嘟了起來。


    “傻了?”他捏著她的臉,蹂躪了一把。


    不施粉黛的皮膚手感很好,光滑細膩,讓人不但上手,還想上嘴。


    靳烈風正麵地圈住她,俯下身吻她。


    從額頭、眼睛、臉頰……慢慢下移,仿佛怎麽吻也吻不夠似的。


    阮小沫的身子縮了縮,背靠緊了欄杆,努力拉開一段距離:“啊,這遊輪好大啊,這裏好高啊,對了,你有沒有看過一部電影啊,講的是一對年輕男女在遊輪上相愛的故事,後來撞了冰山,男的為了救女的死了……”


    她心慌意亂的,隻是為了掩飾自己的慌亂,隨口就扯了一部電影。


    靳烈風是陪著她出來玩。


    靳烈風是陪著她專門坐直升機到遊輪上來玩……


    靳烈風對自己的女人都這麽好麽?


    答案她是知道的。


    錢,他可以不在乎。


    可現在……花費的是他的時間。


    對他們這種人來說,時間有多重要,阮小沫不是不知道。


    可為什麽……


    靳烈風維持著圈住她的姿勢,不爽地睇著她:“你在扯些什麽?還是怕這艘遊輪也撞了?”


    不要以為他沒發現她閃躲的小動作!


    昨晚,是她迴帝宮之後的第一次。


    她也許還不適應男女之間的親密接觸。


    畢竟那晚是她的初夜,她也沒有過任何別的男人。


    他是她第一個,也是她唯一的男人。


    “沒、沒有啊……”阮小沫不敢看他,目光落到他的衣領子上,“隻是突然應景地想到了而已。”


    “前麵沒有冰山,這艘遊輪也不會沉,你腦袋裏更不能想點好的?”靳烈風鄙夷地道,伸手撩起她的發絲,手指慢慢穿過。


    發絲從他指尖滑落,涼涼的,很清爽。


    “那……如果你是那個男主呢?”阮小沫隨口問道。


    一般人都會迴答做和男主一樣的決定吧?


    她還記得,這部電影,是和墨修澤一起看的。


    他當時告訴她,隻要她活下去,就足夠了。


    可他們終究還是陌路了……


    “什麽叫我是那個男主?”靳烈風看出她在走神,不悅地拽了下她的一縷頭發:“我有可能會窮成那樣嗎?!”


    連船票都不是自己買的!


    窮得簡直了!


    阮小沫不得不迴神,專心應付他:“是是,你們兩沒有可比性。”


    一個是富可敵國的土豪,一個是一無所有的窮小子,確實沒得比。


    但當男主舍棄自己的命也要救女主的時候,當墨修澤說,她活著就足夠了的時候……她是真的很感動。


    這種感覺,靳烈風這樣的人,是不會懂的吧……


    阮小沫閉了嘴,沒有再強行扯話題。


    耳邊海風陣陣,海波蕩漾,一時風平浪靜,隻餘靜默。


    “我不會那麽做。”


    阮小沫沒料到靳烈風會突然這麽說,詫異地抬眸看向他。


    但很快,又釋然。


    靳烈風對以往的那些女人也很冷酷。


    上一秒還任人躺在懷裏,下一秒就讓人徒手撿會劃傷手的碎片,那種極端情況下,他不會拿自己的命換女主的命,再正常不過了。


    “我才不會像男主那樣自己凍死沉入海底,讓你獨自躺在一塊木板上,等待救援。”


    他深深地盯著阮小沫的臉,薄唇張合,嗓音低沉:“我一定會不惜任何代價,搶到救生艇和生存物資,讓你在救生艇上,而我,當然也會在!”


    阮小沫沉默了半晌,勉強笑著點點頭:“謝謝了啊……”


    不惜任何代價……


    她完全相信他在那種情況下,哪怕是殺光一船的人,也一定會搶到一艘救生艇坐上去。


    雖然是假設,但他能願意捎上她,已經很讓她覺得意外了。


    “謝什麽謝,你這樣的蠢女人,就算我放你一個人在救生艇上,你活得下來嗎?萬一傻了吧唧地救了什麽想獨吞救生艇和物資的人呢?萬一救生艇被你弄壞了弄沉了……”


    ……阮小沫,忍一忍,自己提的話頭,再怎麽被打擊也要忍下去!


    阮小沫努力維持著微笑,不讓自己的臉上泄露一絲一毫想咬死他的衝動。


    “所以我不會讓自己被凍死、被淹死,我必須要活著,才能照顧你,才能確保你這個蠢女人也能好好的活著。”


    阮小沫越來越抽筋的嘴角忽然凝固住。


    她怔怔地望向眼前的男人。


    他個頭高大,還仗著身高和力量拎她、抱她……


    性格強勢、為人又霸道不講道理。


    從剛才開始,嘴裏更是一句好話沒有。


    可他說……


    他不能死,是因為必須確保她活著……


    第三種答案。


    在自己保命要緊,還是做出男主一樣舉動之外的……第三種答案。


    用殘忍的手段搶來比命金貴的救生艇,自己活下來,卻不是為了自己保命……


    “發什麽呆!”見她盯著自己走神,靳烈風不悅地捏了她的鼻尖。


    鼻子被捏得疼,阮小沫嗷了一聲,捂住被捏紅的鼻子。


    她沒有發呆!


    她隻是……隻是被他出乎意料的迴答驚到了……


    剛才的話,他的神情、他的語氣,讓她一點都不覺得他們是在說一個假設的無聊話題,而是他實實在在的承諾。


    靳烈風沒必要配合她聊這麽無聊的假設性問題,更沒必要拿一句虛假的承諾來讓她開心。


    阮小沫閉了嘴,沒有刨根問底。


    靳烈風他說什麽、做什麽不重要,他就算一時神經搭錯線,隨口說句好聽的話也和她沒什麽關係。


    她隻想情-婦這層見不得人的身份從她身上去掉,對她來說,這才是最重要的。


    “想體會下嗎?”靳烈風忽然沒頭沒尾地問。


    阮小沫不明就裏:“體會什麽?”


    她的身體忽然懸空,被人打橫抱起。


    “啊!”她嚇了一跳,不敢去看下麵高高的海麵。


    海風迎麵吹來,卻完全沒有剛才那種舒爽的感覺了。


    男人性感的薄唇挽起一個邪妄的弧度,一字一頓,純正地道英文發音極其優雅:“youjump。ijump,right?”


    you、youjump……ijump?


    就在阮小沫剛反應過來這是電影裏的台詞同時,托著她身子的手臂驀地鬆開……


    她整個人從遊輪護欄外,飛快下墜!


    阮小沫大腦一片空白,幾乎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尖叫。


    “咚!”地一聲,她的身體墜落海水,濺起一朵大大的水花。


    海水包裹住身體,飛快帶走她身體的熱量。


    她慌亂地撲騰,沒有準備地嗆了好幾口水,身子非但浮不起來,反而快速地往深海裏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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