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以為,或許是北元的動向。”李淳風低聲說道。


    那氣息波動的來源,分明指向北元。


    秦皇心中清楚,鐵木真非同小可,大元王朝,始終是他心頭的一根刺。


    消滅大元,是他多年的心願。


    “北元那幫家夥,草原上混得風生水起,咱們卻對著茫茫綠野犯了難,打出去真是棘手得很。”


    “嘿,這不就是我們祖先拚了老命修長城的原因嘛。”


    “曹正淳。”


    “奴才在此。”曹正淳應聲而出。


    “傳旨給易文宣,北元若敢南下,讓他不惜一切代價,給朕狠狠地教訓他們一頓。”


    “領旨。”


    秦皇頓了頓,又道:“正淳啊,南風那孩子是不是快成家了?”


    “迴聖上,三月初六就是大喜之日,算起來還有整一個月。”


    “一個月啊……”秦皇低聲重複。


    “嘿,這時間真是眨眼就過,那會兒的小淘氣,一轉眼都要成家立業了。”秦皇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懷念。


    易雲兒時的宮中生活曆曆在目,那時他還沒坐上龍椅,那小家夥就愛跟前跟後。


    “正淳。”


    “奴才在。”


    “你跑一趟內務府,挑三樣寶貝給朕的外甥,就說是舅舅的心意。”


    “奴才遵旨。”


    秦皇輕輕揮手,“去吧。”


    “奴才退下了。”曹正淳悄無聲息地退去。


    待曹正淳走後,秦皇陷入了沉思。從他還是皇子時起,北元的威脅就如芒刺在背。要想大華長治久安,國富民強,非得除掉這心頭大患不可。


    “哼,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李淳風今日的一番話,更是讓秦皇下定決心,要將北元徹底覆滅。


    “這北元啊,不可不滅;若留給他們機會,怕是後患無窮啊。”


    秦政心中盤算著,眉頭緊鎖。


    “魏忠賢!”


    他忽然朝著一角黑暗唿喚。


    “奴才在此!”隨著一聲應答,魏忠賢從陰影中步出。


    這位在暗中默默守護秦政的忠臣,身兼錦衣衛總統領之職,負責執行皇命。


    “北疆情形如何?”


    “啟稟聖上,易文宣已於初二下午離京,前往北疆戍邊。據錦衣衛探報,自抗元城起,沿線長城均已部署兵力,軍容嚴整,戰備充分。”魏忠賢迴道。


    秦政聽後,微微頷首,心中暗自滿意。


    那易文宣,素來信得過。想當年戰場上,人家可是救過自己一命;爭位之時,又堅定不移地站在自己這邊。即便遭遇刺殺,幸得神醫扁易救治,才幸免於難。


    秦政對易文宣的忠誠和能力,那是百分百的信任。


    此人一心為國為民,戰事一起,定會身先士卒。


    北疆的事務,他向來放手不管,因為有易文宣在,北元休想越雷池半步。


    “北疆一旦有戰事,立刻報我!”


    “遵旨!”


    夜已深,秦政尚未安寢,魏忠賢便手握一卷北部急報,匆匆踏入。


    “皇上,邊疆有新鮮事兒,”魏忠賢低聲通報,麵上掩不住驚訝之色。


    曹正淳離去後,趙高便臨時補位,一旁侍立。


    “讀來聽聽。”秦政淡淡吩咐。


    魏忠賢猶豫片刻,還是遞上了情報,輕笑,“皇上,這迴可是得自己看咯。”


    秦政接過,眉頭越讀越緊。


    “荒唐!”他不禁失笑,“真有其事?”


    “確鑿無疑,錦衣衛的密探剛送來的。”魏忠賢答道。


    “這易雲,比朕年輕時還會玩啊。”秦政搖搖頭,對易雲一夜風流韻事頗感驚奇。


    他暗自思忖,這小子,哪兒不像他爹呢?


    難道,真是隨了自己?


    秦政心中一陣不自在,卻又不肯承認。


    “不過,紈絝子弟也有紈絝的好處,省心。”秦政忽然想起一事,轉向趙高。


    “趙高。”


    “奴才在。”趙高趕忙應聲。


    “河東裴家的案子,如何了?”


    “啟稟皇上,包大人查明,男子斬首,女子為娼,已然定案。”趙高迴道。


    “秦政,你聽說了沒,裴家那有個女兒,名聲在外啊。”


    “哈哈,陛下,她就是裴南葦,那可是咱們河東的一枝花。”


    秦政一聽,雙眼放光,“對對對,就是她。”


    “您這是打算?”


    “南風那小子也該成家了,不能沒人照應。裴南葦不錯,給她安排到南風那兒當丫環,再讓她帶上三個貼身丫鬟。”


    在秦政看來,這可是天大的恩賜。


    “要做娼妓還是丫環,這選擇題簡單得很。”


    “陛下,您可知裴南葦是個活寡婦?”趙高不忘提醒一句。


    “活寡婦?無妨,南風又不娶她,能照顧好家就行。”


    “奴才這就去安排。”趙高領命而去。


    易雲這邊,卻對這些一無所知。他忙著與眾女修練,忙得不亦樂乎。


    雙修之中,易雲發現她們各有收獲。


    驚鯢學會了一記劍招,“破滅虛空”,這可是《飄渺劍法》中的絕學。


    邀月更是好運,竟然領悟了《九陰真經》的精髓,對她邁向大宗師之路,大有裨益。


    邀月緊閉閨門,一門心思隻求突破大宗師的門檻。她心中暗想,一旦功成,定要給易雲一個大大的驚喜。


    秦夢瑤手握神秘劍招——《猿擊術》,這可是傳說中的劍道大師阿青留下的絕學。比起《慈航劍典》,這劍招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阿青那可是傳奇中的傳奇,百年間無人能及,如今這劍招的精髓,竟落在了秦夢瑤手中。


    唐羽仙則從易雲那學到了《一千零一夜》,這暗器手法,簡直讓人眼花繚亂。唐羽仙練習得樂此不疲,雖然還沒完全吃透,但那手法,已經讓人歎為觀止。


    南宮仆射呢,學會了《狂龍八斬法》的前兩式,內力充沛得就像漲潮的海水,一波又一波衝擊著先天圓滿境界的那道“天門屏障”。這進步速度,簡直讓人瞠目結舌。


    南宮仆射誌在千裏,她一心想要和易雲一般,深藏不露,隻待他日一飛衝天。她心中明白,隻有突破至宗師之境,方能收獲最大的益處。她的刀法日新月異,李莫愁、魚幼薇等人也是受益匪淺。隻是,林詩音似乎並未得到那份機緣,易雲曾多方尋找,終究是無功而返。


    “嘿,看我這劍法!”


    易雲與吳六鼎過招,劍氣如虹,一劍揮出,仿佛風雲變幻。


    吳六鼎瞪大了眼,愣在原地,未曾想易雲的劍術竟然如此了得。


    交手之際,他幾乎是被壓得喘不過氣來。


    “留神啦!”易雲見狀,忍不住提醒,心中卻也有些哭笑不得。


    他施展《浮光掠影》,一晃便到了吳六鼎身旁,輕輕一帶,將其拉離原地。


    “嘭!”身後,那根蟠龍石柱屹立,頂上的火盆烈火熊熊。


    夜幕降臨,火盆燃起,四周亮如白晝。


    易雲揮劍斬向石柱,劍氣所至,石柱應聲而裂,化作無數均勻的碎石。


    每一塊碎石大小相當,足見易雲對劍氣的掌控已入化境。


    “你還好吧?”易雲的目光並未停留在那碎成粉末的石柱上,反倒是牢牢鎖定吳六鼎。


    “沒事。”吳六鼎目瞪口呆,眼前的劍法讓他震撼不已。


    “這是什麽劍法?”他忍不住問道,心中波濤洶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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